当我做好饭,把食物端到床边时,雪儿已经醒了,那只玉手把玩着“狱吻”,一抛,然后接住,如此反复。
我扑了上去,身体前倾,右手把她的手隔开,左手一把握住刀柄,刀刃向我这边,单腿支撑住一滴汤身体,另一只脚的脚腕弯曲,脚底朝上,盘子顺利降落,一粒米,一滴汤都没有洒下,那碗西红柿鸡蛋汤甚至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泛起、
“不错不错,666!”雪儿用剩下的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一股熟悉的味道从她的肌肤诞生,然后占领了这块巴掌大的地方。
我默默的把“狱吻”插在了刀鞘里,然后收好,小心翼翼的用脚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双手把雪儿按在了床上。
“以后不许玩这种危险的东西,割着手指头怎么办?划着脸了怎么办?啊?手腕上有条大动脉,你你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老师交代?”
我这么失态是有原因的,毕竟“狱吻”是一件极度危险的武器。
它长一寸(约3.3333333循环厘米),宽半寸,至于颜色,你看看自己的手是什么颜色,那它就是什么颜色(应该叫淡肉色),刀柄和刀刃上什么铭文或图案都没有,把它放在阳光下,一点光也不反。
它也没有护手,毕竟要便于携带就必须尽可能减少部件与大小,虽然它很多部分都没有,但是它有伤害。
它曾经把一位即将成神的强者扼杀在了萌芽状态,还破了上一任海神的防,顺便给上一任罗刹神的嘴唇那里留了道疤。
这种危险的东西能给她玩吗?
不能!
望着失态的我,雪儿乖乖的把头埋在我怀里,我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我会陪你玩的,听话!”
“嗯嗯,人家……会听话。”
在喂她吃过饭后(她很虚弱),我一边收拾一边问她:“最近我在天斗皇城里听到了一个与你有关的故事,名为《双雪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