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要毁了你呢,土方副长。”高杉晋助带着古怪笑意摁住土方十四郎的头,吻他冷汗淋漓的脸,“你说我为什么没做到呢,嗯?”
土方十四郎咬牙喘着气,感觉高杉晋助的舌尖粗|暴地强行压进他眼睛里舔舐。他挣脱不开,手腕被按在地上,手指痉|挛地抓着地板。痛苦的声音压在喉头,身体的反应却克制不了,被高杉晋助抓着刀柄转动的时候,整个人过电一样抖成一团。
“真是讨人喜欢的反应。。。呵,对,发抖吧,就是这样。”高杉晋助把刀刃一寸一寸往下推,深深钉进地里,看着土方十四郎仰头嘶嘶直喘,高杉晋助脸上那种诡异的表情几近迷|乱,笑着凑近土方十四郎的耳朵,“你说我怎么就让坂田银时跑了?都是拜你所赐呐,土方副长,你冲着桂小太郎喊了什么?‘替我救他’,呵呵,‘替我救他’!”
高杉晋助猛然扯紧土方十四郎的头发向地上狠撞:“好啊,‘替我救他’!哈哈哈哈。。。你叫桂,叫他替你救坂田银时,那我要对他做的事呢?你来替吗?”
土方十四郎惨哼一声,眼前昏黑一片。凶狠的撞|击却停了,高杉晋助抱起土方十四郎,褪下他残破的外套,语气里有着诡异不明的甜美意味:“那么多人,那么大火他也还是带着坂田银时跑了。。。嗯呵呵呵,他做到了,他们跑了。有借有还,你也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不。。。。。。”土方十四郎低低呻|||吟了一声,伸手想推开他。有浓稠的血从头上流下来,他睁不开眼睛。土方十四郎拼命咬紧牙关抗拒着昏迷,抓紧衣襟低吼,“放开!你——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老|子是——”
“是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那又怎么样呢,嗯?”高杉晋助舔咬着他腰侧的刀伤,那伤口很快迸裂开来,重新淌出鲜血,土方十四郎疼得挺身挣|扎的模样映在那只碧绿的独眼里,勾起焰腾腾的扭|曲|欲|||望,“你以为你有什么特别呢?你以为坂田银时会——爱上你?”
土方十四郎瞬间就安静了。手指渐渐缩紧抓进地砖的缝隙里,被血覆盖的眼睛骇怒交迸,颤动不已:“混||蛋,你知道什么,你凭什么,你——”
高杉晋助一膝压上他腹部,随即伸手抬起他汗湿的脸欣赏他痛苦的表情。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很轻,听在土方十四郎耳中有种疑幻疑真的、可怖的温柔:“你有多天真呐,土方副长?你说你怎么就傻得愿意为他死呢?他爱你吗?他吻你、抱你、上你,就是爱你了?”那只抓着他下巴的手渐渐加力,几乎要把那张褪尽了血色的脸捏碎在掌心,高杉晋助语气轻缓地凑在土方十四郎耳边说,“瞧瞧这张脸,这么个难得的好样貌,我也会想玩啊。怎么样,土方副长,要是我在这里上你,往死里狠狠干你,你也会觉得我是爱你的了?”
土方十四郎被剧痛撕扯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绷断了。
猛烈爆发的厮打和尖叫,土方十四郎几近崩溃一样发疯地挣扎,被高杉晋助正反反正抡了多少巴掌,头脑渐渐昏沉了,也还是绝望地推拒着。身上的衣物还是一件件扯|落|剥|离,零零碎碎东西掉在地上,高杉晋助拿了手铐,把土方十四郎的右手拽到砍断的锁链边铐住。
“对,就这么叫,不要停。你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就像你玩儿了命救他一样?坂田银时他看见你这副可怜样会难受吧,要是他听见你等下叫||床的声音,会可怜吧?嗯呵呵呵,你说他要你做什么呢,有桂守着他啊,桂守着。。。守着他啊!”
高杉晋助的最后一句叫喊伴着土方十四郎长裤布料扯裂的声音,带出惨痛的嘶哑。
“不。。。不是。。。别碰我——”土方十四郎发狂的踢打渐渐衰竭,那一声悲鸣却格外凄厉起来,“你滚开,你懂什么!你懂什么。。。我爱他!我爱他!”
“你爱他。呵。”高杉晋助的独眼蒙上一层雾气,没在土方十四郎身上来回游移的手情丨|||色而残|||暴:“桂小太郎也这么说吧?呵,呵呵哈哈。。。爱他!坂田银时!从小时候起我就比不过他!拼着一死也没能杀了他!所以蔓子爱他!”抓着土方十四郎双腿的手指痉|挛着狠狠扣进皮肉,高杉晋助的语调一时疯狂,一时又诡异的低柔,“他们两个才是理所应当在一起的吧,呵呵,珠联璧合,青梅竹马,志同道合推心置腹啊!我争不过银时,你呢?土方十四郎?你比得过蔓子吗?你爱他。。。。你凭什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