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讲的,我知道。
想起某天做的一个梦。
"你带我去哪里?"
"去一个你不用再来这个地方的世界."
"我们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再回来,会一直牵着你的手不交给任何别人."
"是吗?那下次我们失散了,你记得还是来这里找我,还是要跟我说同样的话."
显然是很欠扁的回答。
睡了很久,于是要醒很久才能跟它相互辉映。太阳有没有来过不知道,天色从黑暗到微蓝却是常看到的。每每坐在窗台,起初外面是黑寂的,远处明亮的霓虹投射过来就变成微弱的橘红。然后小区的路灯就有感应一般点亮,薄薄的迷雾在眼前缓缓地游荡过去。烟头扔下去,零散的火星像短暂的烟火。声音也有了,有河里的采砂船,有大桥上疾驰的汽车,有远处的火车轰鸣。
你在梦里了。我这样想。
看着灰暗下去的头像不再是觉得失落,想起之前的惴惴不安,好像还是那么近。
这个冬天是那么暖和,是二十年以来能感知到最暖和的。你住在心里,那么温情脉脉。
其实,傻瓜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