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xxoo
自从上次事件以后,小张哥再也不敢造次。他的小嘴终于安静了几天。这几天饭桌上也莫名的安静,几乎所有人都在当场听了族长的绯闻轶事。
只有胖子不知道前因后果,我给他转述了以后,胖子笑到天崩地裂整个村的居民都想出来打他。
这几天不同于前几天,下的是暴雨,我们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窝在家里打斗地主。
闷油瓶打斗地主是胖子教他的。我总感觉胖子把闷油瓶当孩子养,这些天教了闷油瓶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的时候他还带闷油瓶去村口打篮球。
说起来,斗地主这东西比较简单,运气成分也比较大,不用特意去算牌,我们都不带脑子的玩。但闷油瓶这人玩这个就比较没气氛,玩斗地主,不就是为了那几声:对2、王炸之类的。但闷油瓶无论出什么牌都是一个表情,也不说话。他出牌出的也很快,胖子偶尔会装几句:“快点啊,我等到花儿都谢了。”之类的话,闷油瓶通常当做没听见。
闷油瓶当地主的时候,胖子有时候会朝我使眼色要我跟他换一张牌,以凑成顺子或炸弹。以闷油瓶的敏锐度,怕是我刚伸手他就能发现。
晚饭以后,胖子留在家里看电视,我和闷油瓶出去散步。我最近常常和闷油瓶外出走走,湿润的空气往往让人很舒服。
闷油瓶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往后看了一眼,我问道:“怎么了?”
“有人跟着我们。”他慢慢道。我也转过头去看,在树枝间就看见张海客和张海盐两个人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随便吧,反正我们也就散散步。”我无所谓道。这些张家人难道还怕我把他们族长给带坏了吗?连外出散步都要跟着。
闷油瓶点了点头,没再理他们。
这里和城市不一样,路灯很少,到了晚上真的就是完全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几户人家隐隐的灯火。
我就跟闷油瓶瞎聊:“现在那么多人住在这,你会不会觉得很吵?”
闷油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小张哥吗?我曾经在幻境里面看到你们去找一个毕摩。”
闷油瓶点了点头,道:“记得。”
“那他说的去百乐京的事情呢?虽然他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不过那个新娘子应该不是编造的吧?”
“这件事我不记得。”闷油瓶道,“他说的新娘我也不知道。”
“那刘丧呢,就是在杭州偷拍你照片那个。他没骚扰你吧?我听说他在道上还有点地位,耳力非常好,你们以前一起下过地吗?他怎么会认识你的?”
闷油瓶看着我,就道:“没有。”也不知道他到底回答的是哪个问题。
闷油瓶从门里出来以后,倒是改了改他那一问三不知的坏习惯,一般都会回答我,虽然回答跟没回答一样。
我们漫无目的的走着,才发现越过了田地,到了一户人家的屋子后面。这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闷油瓶皱了皱眉,显然他对这声音并不熟悉,无法做出预判。
我本来也没反应过来,但我好歹也比闷油瓶强点。
那种压抑的喘息声混合女人抑制不住的低吟在夜色中变得非常突出。周围只有低低的蛙鸣声,显得二人的声音更明显了。
这事说文雅点就叫做敦伦。
我不知道闷油瓶懂了没有,虽然他活了一百多年,但从来还没有经历过xing事。
要是我一个人在这,倒也觉得没什么,可是闷油瓶也在旁边,特别是知道自己动机不纯之后,就让我莫名的燥热起来。说到底也是我们两个乱走到人家屋子后面,是我们两的错。不过,我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多。这也太他娘的早了吧。
闷油瓶看了看我,显然知道我已经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声音了,于是就用眼神示意我给他解释。
我心说闷油瓶还真的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我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拉了窗帘,什么都看不到。这里离他们太近了,我怕出声惊扰到在办事的两个人,那就太不厚道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事,简单说起来两个字也能讲清楚,但要是往复杂了说那就能讲一个晚上。
我在他掌心点了几下,意思是赶紧先走人等会再说。
他刚要讲话,我就把食指横在他的嘴巴上,他就立刻意识到现在不能出声,看了我一眼,我们对视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准备走人。
我们刚准备走,那杀千刀的小张哥就大喊了一句:“族长!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