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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灰原哀人设偏离正常人思维了，有点不合逻辑

灰原哀不会这么傻，柯南没那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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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江户川那一下午都没怎么看到灰原哀，好像只在课间出去时看到了一面，路过他们班，她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对比起周旁叽叽喳喳聚堆讨论化妆品明星的女生小群体，她的安静和周围的热闹形成反比。
同一个空间，两种氛围。
灰原哀总是能让空气停止流动的那一个。
他很想托人去叫一下，想问问中午她为什么突然跑掉，后来又去了哪里。但转而一想还是算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她这副不合群的样子，可潜意识还是不想见到把她叫醒然后让她面对这副不合群的差异的模样。
江户川回到自己班，一下午索性都不再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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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不合群，从刚认识那会儿就是。
灰原哀在江户川柯南的印象里一直是个很冷淡的人。对那些热闹与无聊一向秉承雪莉在组织的作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重新到来的学生生涯里，她从未做过无聊的事。
记得高中刚开学时自己班有男生想追求灰原。那时的江户川就把头埋在小说里偷偷嘲笑，因为知道他决不可能成功，所以笑的浑身颤抖。
可是他见证了很多这样的人，从小到大。每次他都没有出面阻止过，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想过阻止那些人追求灰原。
因为那个女人的生活太缺少新鲜事物了，他知道她不可能答应，索性放任一个个不明所以的人前去碰壁，然后挺不道德的，拿“听说”为借口在放学路上和灰原找趣。
“听说那谁谁跟你告白了？”
“听说C班的谁谁买了束花给你。”
“听说....”
她大多时候都是毫无吝啬的点头承认自己的魅力，但对那些追求者们也不予评价，不甚在意。然后回到学校面对八卦寡言少语，从谈论的正欢的人群中间穿过，好像被讨论的主角从来就不是自己。
如此久了，江户川也习惯于那个女人的习性。
只是每每看到别人三五成群而她孤身一人走来走去，他还是会停留在原地注视一会儿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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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打响的时候隔壁班还在拖堂，所以江户川收拾书包的速度慢了一点儿。
等同学都走光了，A班才下课，他照例去隔壁班门口的窗台前等灰原哀，只是等来等去，也没有等到她走出教室。他从后门探了探，发现A班的人也空了，可是没有灰原哀。
刚一回头，今井离子站在身后，语气很奇怪，好像有一点嘲讽。
“等灰原么？她跟老师请了假提前走了。”
江户川说了声“谢谢”，刚欲离开，但今井先一步挡到了他的面前。笔直的站着，以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在保持端庄，总觉得她好像在尽力隐忍。
“骗我有意思么。”
“什么？”
“你，和灰原哀。”
江户川看见今井从包里拿出手机，他第一个反应是她又要录音，于是抬腿就想走。只是这回猜错了，还未走成，看今井从相册里翻出两张相片。
“她脖子上那些痕迹，是你的杰作吧。”
一张趁灰原睡觉露出脖颈时远距离的偷拍。
江户川合了合眼。
这时的他还无法预料下一刻的震惊。
“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吧？”
放大像素，书箱里隐秘但能看见牌子的“妊娠检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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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的时候只觉得心脏都要炸裂了，跳动过猛，为了提速把费事的书包也扔在了沿途不知名的花丛。初秋的太阳落山时阳光依然灿毒，从今井离子在窗后看他一路跑到校门口那个时候，领口就已经被汗打湿了。
可还是觉得要再快一点、快一点....
从学校跑到家的隔壁，来不及喘气，进入院子就开始疯狂的拍门。
“灰原，灰原！”
楼上的窗帘好像动了一下但没有人下来。
“灰原哀，开门！你不开门我现在就打给博士，打给老师，你....你开门！喂，灰原！”
大门被拍的砰砰作响。
他只觉得手都要砸肿了。
“你！你开....”
“哗——”
开门的同时迎接江户川的是一杯泼过来的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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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擦着脑袋一边跟着灰原走来走去，嘴里还碎碎念叨着“所以怎么样怎么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今井是在骗我么”，惹得灰原哀烦了回头瞪着他：“有完没完？”
江户川抓着毛巾乖乖后退两步。
“我跑过来的时候书包都扔了。”
“我担心你。”
客厅的两人突然沉默了几秒。
灰原哀合了合眼，往茶桌那边指了一下，“你砸门的时候我刚测，自己盯着吧”。她看了眼表，“还有两分钟。”
江户川暂时松了口气，跑去厨房拿杯子给自己咕噜咕噜灌起水。他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只是等再出去时发现灰原站在桌边，手上拿着刚静静躺在桌上的验孕棒。
内心突然有了一种预感，使他脚步极其缓慢，一步步靠近。
走到灰原的身后，离她还有半米，她听到脚步声回过神，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了眼看着他。
他凑过去看。
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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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第一次有“闯祸了”的感觉。
也是第一次觉得沉默是种很可怕的声音。
他看见灰原在发楞，他们的目光对视着。只是他其实多想冲过去说一大堆安慰安慰她，管它是有用的没用的，他只知道灰原在发愣。可是想张口，才意识到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安慰，安慰个屁。
他应该连发表言论的资格都没有吧。
然后就看到灰原张开眼。
他还没组织好语言，手伸在半空想去拉她的衣袖，但却被灰原哀轻轻躲过，头也不回的往厨房走，把那个东西扔掉，然后站在门口，回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样问他：
“晚饭，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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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整天上课都心不在焉，精力没有一刻放在老师的黑板上过。频频探头望向窗外，学校的大门被关的死死的，路过的没有人在那里停留。
操场更是空荡，枯黄的落叶被卷起在绿色的假草坪上飘来飘去，十分唯美，也十分凄凉。像画一样可以静止的场面却只提醒他一个念头——今日有风，而她去医院时穿在校服裙上的是衬衫，没有外衣。
会冷的吧。
医院的走廊一向很凉。
他不知道她都要做什么检查，昨晚听她说完只大致搜了一下好像要验血、B超——两个从小到大他从未接触过的项目。所以疼么？快么？她害怕么？
江户川现在开始后悔早上为什么没有起早一点去她家敲门。他还在楼上刷牙洗脸的时候从窗户一望，已经发现那女人穿的整整齐齐上计程车的背影了，手机里只收到她说今天让他一个人上学的简讯。
他有打电话过去追问为什么不叫上他一起，却被她温柔的不正常的语气给劝回来了，可临挂电话前却听她说了句“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儿江户川柯南觉得自己要疯了，眼前黑板上老师的笔记也变成一个个犹如天书的鬼画符。耳畔不停有一个声音催促着他“去医院去医院”，然后抓紧桌沿，两份抉择在思维里打架、对战，结果快速产出，一方胜利。
所以他就松了口气，直接举手抱歉从教室里跑了出去。忽略了老师在讲桌前大喊的“回来”，他一路冲到办公室，以好学生的身份装肚子疼要回家吃药，于此顺利开到请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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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看着结果，仔细盯着上面的“4+3”，被医生发现在发呆，所以提醒了两下“小妹妹？”
她才逐渐清醒。
不意外，也不吃惊。
只是在思考究竟是哪一次那人发挥正常的结果。
他果然不是性无能。
“你多大啦，结婚了么？”
“十六，未婚。”
“在上学？”
“嗯。”
医生的目光在她的校服上打转，扫了一圈后叹口气，
“要帮你预约手术嘛？”
“不——”
灰原哀的话还没说完，她怎么都没想到从门口会冲进来那个闯祸精，先她一步嚷出了“不要——”，然后就看见从安安静静的门口蹿进来的急躁的江户川柯南。
她觉得有趣，而医生一脸茫然。
“三十一天”，
她朝大侦探挥了挥检查单。
对方喘着气伸手接过，看的过程被医生追问，
“同学你多大了？”
“十、十六。”
“蛤...”
医生无奈摇摇头，转而面向灰原哀：“确定不要手术？”
灰原哀想了一会儿，轻轻看向江户川柯南。
“你出去一下好么，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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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井课间时被同桌拍了拍肩，趁老师出教室了，压低了些声音打趣她：“我上上节课时看到你男神提着书包跑了，不会是逃课吧？”
今井瞪了她一眼，“才不是男神”。但目光扫向斜前方空着的一个座位——那座位从早晨就空到现在，随后还是站起来出教室去隔壁班看了看，发现的确没有那人的身影，才“切”了一声应付同桌：“照顾弱势群体去了呗。”
“你说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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