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那可是够冷的了,你一个人?”更多的人鱼好奇地凑过来。
德普莱点点头,又想起什么摇摇头,“不,我很快就要带我的伴侣回去了。”
“啧啧,真好啊!我都五十来岁了,连别的人鱼的手也没碰过!”棕红色头发的人鱼摸着下巴说。
另一个人鱼立刻笑他,“这有什么好遗憾的?!你这算是幸运的,哪里像我。”他伸出只手五指张开比了比,“两年了,光离(和谐)婚都有这个数了!”
周围的人鱼立刻哄笑起来,吐出一串白色的水泡。
德普莱也笑着。
这不是什么婚姻失败的悲惨控(和谐)诉和自(和谐)嘲,而是真真正正的笑话。在人鱼的心里,结婚和离(和谐)婚就像去饭店吃饭一样寻常,今天想吃这道菜,明天想吃另一道,这难道还需要别人来谴(和谐)责吗?
这也就是人鱼社(和谐)会离(和谐)婚率会有百分之六十这么高的原因了。
说话间,队伍慢慢地挪动,德普莱来到了书(和谐)记官的面前。
“姓名。”墨蓝色头发的书记官坐在桌子后面,头也不抬地问,桌上码着高高几叠海草纹纸的登记表格。
“德普莱。”
“年龄。”贝壳笔刷刷地记着。
“37”
“性别。”
“男性人鱼。”
“武(和谐)器。”
“呃……”德普莱顿住。
书记官抬起头,和善却有点焦急地看着他,“你会幻化出武(和谐)器吗?”
德普莱诚实地摇头,当然,这也是假装不来的,没有就是没有。
棕红色头发的人鱼登记好之后就站在一旁等他,看他这反应不禁奇怪,“小伙子,你没有武(和谐)器到战(和谐)场来干什么?”
书(和谐)记官却笑了笑,点头道:“我知道了,代表国(和谐)家谢谢你。这已经是我今天碰到的第二十个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没有武(和谐)器是没有战(和谐)斗力的,按照惯例我们是不收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