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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男子★090923 原创‖ 那一季夏(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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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GT·影视文学论坛 (http://bbs.good-taste.cn/?u=7049)
看到了这篇帖子,认为很有价值,特推荐给您。
作者:爱上恶作剧
地址:http://bbs.good-taste.cn/read.php?tid=12542&u=7049
希望您能喜欢。


1楼2009-09-23 21:30回复
    我在GT·影视文学论坛 (http://bbs.good-taste.cn/?u=7049)
    看到了这篇帖子,认为很有价值,特推荐给您。
    作者:爱上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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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抽~~~~~~


    2楼2009-09-23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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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6 06: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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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金丝草一一个平凡无奇但个性坚毅的女子,因缘际会让她进入原本和她不会有任
               何交集的神话学院就读,也因而结识神话学院裏最著名的F4成员,但
               她却在毕业前夕突然离开学院,没有知道她去了那裏?又是为了什麼而
               离开。
      具俊表-韩国顶级企业神话集团继承人,个性孤癖冷酷,但潜藏著一颗柔软的
               心,和丝草不打不相识,两人互相仇视,却渐渐萌生爱意,继而相知相
               许,但却在那一季夏,丝草人间蒸发,他的爱情之窗也从此永远关上。
      尹智厚-从小有自闭症,沉默不喜言笑,对周遭事物总是漠不关心,他一直心系
               初恋女友,但是却也被丝草真诚不造做的个性所吸引,但见好友俊表和
               丝草感情日益坚固,他只能选择默默守护。
      苏易正-艺术名门宗家的继承人,天才陶艺家。
      宋宇彬-花hua公子的代表人物,是不动产和建筑业巨擘的继承人。
      秋佳乙-丝草的好友,和她一起开了一家小小的蛋糕工房,曾经刻骨铭心地爱著
               易正,却为了无法打开他的心房而离开,但始终无法忘情於他。
      皇甫英-大正财团之女,个性独立有主见,虽被安排与俊表相亲,但却心有所属,
               正计划著她的追夫大计。
      


      3楼2009-09-23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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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首尔市郊的一个宁静小镇裏,五年前来了一对年轻女子,没有人知道她们从
        那裏来,她们也从来不愿提起过去,对一个单纯的小镇而言,这样的两个来历不
        明的人是不受欢迎的,但是那个从「秋之草」蛋糕工坊传出来的迷人香气却掳获
        了小镇上每个大人小孩的心,渐渐地,他们也遗忘了她们原来并不属於这裏。
             「佳乙妈妈,我回来了——」一个大约五岁大的小男孩用力地用屁股顶开「秋
        之草」的大门,把系在门上的风铃撞得疯狂做响。
             「小宝贝回来啦!今天有没有乖。」佳乙温柔地走到小男孩身边替他将书包
        从他小小的肩膀卸了下来,小男孩立刻冲到店裏唯一的一张小桌子坐了下来,因
        为上面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他最爱的人形饼乾和一杯浓浓的巧克力牛奶。
             「臭小子,一回来就只会叫佳乙妈妈,忘了你还有个妈吗?还有,不是告诉
        你开门要轻轻的吗?门都快被你撞坏了——」丝草端著一大盘刚出炉的小饼乾从
        厨房裏走了出来,大声地吼著。
             这样的戏码每天都在这个小小的工房裏上演著,虽然丝草每天都这样对著小
        表大吼著,但是,她同样不辞辛劳地,在他每天下课前为他烤好他最爱的人形饼
        乾,那个只有他才能吃到的饼乾。
             「丝草,你今天不是要去首尔补货吗?你现在再不出发,今天就赶不回来了。」
        佳乙走到丝草和仁表之间挡住丝草的视线,一只手偷偷地在身后在挥著,仁表非
        常上道地立刻一口喝完手上的巧克力牛奶,然后抓起桌上的饼乾,蹑手蹑脚地想
        不著痕迹地偷溜回房间。
             「臭小子,我话还没说完,你想去那裏?」丝草一把拎起想从她身边溜走的
        仁表,「佳乙,每次我在教训他你就替他开脱,你这样会宠坏他的。」一手拎著
        儿子的领子,丝草不忘回头向佳乙抱怨著。
             「只有我宠坏他吗?你还不是为了他想要一台玩具火车当生日礼物,特别等
        到现在都还没去补货,不就是想带他一起去帮他买礼物吗?」佳乙的话让仁表兴
        奋地大叫了起来,完全忘记母亲这会儿还在和他发脾气。
             「妈妈,真的吗?妈妈万岁——万岁——」看仁表兴奋成这样,一向嘴硬心
        软的丝草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但还是强扳著一张脸。
             「知道了还不快把书包拿去房裏,换好衣服好出发,动作太慢我可不等你。」
        一听到丝草的话,仁表立刻向楼上冲去。
             「妈妈,我马上就好,要等我喔!」仁表在楼上不放心地大喊著。
             「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超过我就不等你了。」丝草同样用大喊回应著。
             「你不要老是对他这麼凶嘛!明明就很疼他。」看丝草总是对儿子如此严厉
        佳乙忍不住提醒著。
             「有你这个佳乙妈妈疼他就可以了,我这个丝草爸爸需要好好管教他,不然
        他长大以后像他老爸还有奶奶一样那麼讨人厌怎麼办,他的先天不良,我一定要
        后天好好管教他的。」对於儿子的管教丝草总是自有一套道理,佳乙虽不认同但
        也只能接受。
             「算了,我说不过你,儿子是你的,你怎麼说怎麼算吧!不过,如果那个人
        如果真的这麼讨人厌,那麼——仁表到底是怎麼来的啊——」
        XXX
             「妈妈——我可以要这个吗?」仁表兴奋地拿起一个玩具问著。
             「不行——」丝草看了看价格,面无表情地又把玩具放了回去。
        


        5楼2009-09-23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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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昏暗的灯光下,丝草独自望著手中的戒指发呆,这个戒指是具俊表向她求婚
          时硬戴在她手上的,那时还蛮横地威胁她一辈子都不准拿下来,否则她就死定
          了!但是从事手工蛋糕的制作却由不得她在手上戴任何的饰品,所以她只能把它
          当成项鍊系在颈间,只有在特殊的时候才会卸下戴在指间。
               「你怎麼了?从首尔回来就一直这样闷闷不乐的,想他了?」这些年来,每
          次丝草遇到挫折或者想念他时,总会像这样将戒指戴在指间发呆一整晚,但等天
          一亮,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佳乙心想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智厚要回来了——」丝草趴在桌上,有些失神地应著。
               「智厚?那很好啊!虽然这些年你们一直保持连络,但自从你出院后就没有
          见过他了吧!你不是一直很想念他,想看看他现在过的好不好?」佳乙一直不
          懂,个性勇敢坚毅的丝草,就像杂草一样坚韧,但只要一牵涉到感情,她就像一
          棵墙头草,总是随风摆荡,游疑不定、怯懦不前。
               「想归想,见面那是另一回事,你不也很想易正,可你也没勇气见他吧!」
          话才说出口,丝草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毕竟佳乙和易正的事并不同於她和俊
          表、智厚之间的故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麼说的。」
               「你又没说错,干麼要道歉。不过你想好了吗?智厚回来你要不要见他。」
               「我说不见就能不见吗?只要和他们F4扯上关系,我好像就完全没有了自
          ZHU权,更没有选择权。
               当初我被姜会长派来的人逼得走投无路,一个人在荒野等死他都能找到我,
          如果不是他我大概就在那裏变成乾草也不会有人知道。其实还不只这样,今天在
          首尔我遇到了一个女人,她竟然是俊表相亲的对象,可是她竟然也认识智厚,而
          且说智厚是她的白马王子——唉——」其实丝草也不知自己在烦什麼,总感觉见
          了那个叫皇甫的女人后,她的整个脑子就烂成一团浆糊,没办法思考。
               「啊——怎麼一下子所有的人又全部扯到一块儿了。」
               「是啊!也许过两天就会发现易正也进来插一脚。」
               「你别瞎说,前两天的报纸不是说了,易正现在在法国举办个人陶艺展,他
          怎麼可能和他们扯在一起。」虽然为了不让易正为难而离开了他,但佳乙却从来
          不曾真正放下,对他的所有消息,总是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虽然她曾希望易
          正只是个普通人,那麼他们的距离就不会如此遥远,但是离开他以后,她却总是
          庆幸著他是一个如此耀眼的人,这样至少她还能知道他的消息!
               「谁说不可能,那个女人就是在法国认识智厚而且把他当成她的白马王子,
          而且还告诉我,一定要追到他——」
          XXX
               站在仁川机场大厅,智厚慢慢脱下大墨镜,微仰著嘴角看著这个熟悉的地
          方,「我回来了——大家都还好吗?」他在心裏无声地问著。在这个代表著离别,
          又带回重逢的地方,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在他的脑间闪过。
               「智厚——智厚——」突然听见有人喊著他的名字,他不禁眉头一锁,寻著
          声音的来源望去,竟又看见那个熟悉的笑脸。
               「我说过,你该叫我智厚前辈。」智厚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让人无法忽略
          他语气裏的认真,但皇甫却依旧一贯地不予理会,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行李,拉著
          


          7楼2009-09-23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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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往前跑去。
                 原本还维持著贵族般优雅的智厚,面对她这不按牌理出牌的行迳,也不得不
            破坏形象地在仁川机场大厅裏和她追逐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好不容易追到皇甫,她已经让司机把他的行李放进了车
            后的行李箱,智厚双手插在裤袋裏,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情绪。
                 「没怎麼样,你今天没人来接你,我只是好意要送你回去而已,请上车吧!
            智厚前辈——」皇甫恭敬地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智厚只是看了看她,也没再多
            说什麼,神情自若地坐上了车。
                 一坐上车,皇甫什麼都没说,只是一脸痴迷地直盯著智厚瞧,瞧得他浑身不
            自在,见车子已经开上了高速公路,皇甫英却没有任何指示,只是一个劲地看著
            他,他终於忍不住开口问:「你知道要去那裏吗?」
                 「当然罗——要回家嘛!我都已经告诉过司机了。」
                 「我没有要回家,我要先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见皇甫英从法国纠缠他到
            韩国,智厚脑子裏突然兴起了一个主意。
                 「很重要的人,谁啊?」皇甫好奇又担心地问著。
                 「到了你就知道了,你让司机往东大门外开吧!」
            XXX
                 「秋之草」一如往常地飘散出香甜的滋味,浓浓的坚果香搭配著诱人的果香,
            加上晶亮的玻璃内不时传出的爽朗笑声,融合出一股令人会心一笑的幸福感。
                 站在蛋糕工房外,智厚的脸上漾著好久不曾露出的笑,一种幸福满足的笑,
            在他身旁的皇甫几乎看傻了眼,她从来没看过他这样温柔满足的笑,现在的他比
            他任何时候都更迷人,她多希望他的笑容是因为她!
                 「裏面的人是谁啊?」皇甫努力的张望著想看清楚裏面的人,但是因为忙著
            在包装蛋糕,低著的头根本看不清长相。
                 「我说过,很重要的人,进去吧!」又是一派悠闲的模样,智厚直接推开工
            房的玻璃门,轻脆的风铃声立刻引起丝草和佳乙的注意,两人默契十足地同声喊
            著:「欢迎光临——」
                 「智厚?真的是你——你——你怎麼这麼快就到这儿来了。」虽然预期智厚
            一定会来看她,但丝草没料来得这麼快,惊讶地定在原地,迟迟没有任何行动。
                 「看到我开心吗?你这个表情,我应该可以解读成开心吧!那麼是不是该给
            我一个拥抱——」智厚张开双臂,丝草没有多想,立刻兴奋地飞奔到他怀裏,长
            长五年的时空距离在这一瞬间立刻被摺叠。
                 「唉唉唉唉,你们也要顾虑一下旁边还有别人在吧!你还没告诉我她和你是
            什麼关系。」皇甫有些不是滋味地硬是把他们拉开对著智厚问著。丝草也才发现
            智厚身边还站了一个女人,仔细一看,她吓得急忙撇开脸,想著该怎麼向皇甫解
            释她和智厚的关系。
                 「我来向你介绍,这就是我说很重要的,我的妻子——金丝草。」丝草还来
            不及想出任何理由,已经被智厚这突来的震撼弹吓地目瞪口呆。
                 「她是你妻子,那麼那个卷毛孩子就是你的儿子?哈哈哈——你在说什麼笑
            话,那怎麼可能,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皇甫挥了挥手,根本不相信智厚所
            说的话。
                 「我没有必要骗你,她真的是我的妻子,而你口中的那个卷毛孩子叫仁表,
            是我们的儿子——」为了取信於皇甫,智厚不顾丝草的挣扎,将她紧紧揽在身边,
            但他没料到的是,这一切都被刚放学回来的仁表看在眼裏、听在耳裏。
                 「爸爸——」伴随著疯狂乱响的风铃声,一声清脆的童音大声喊著。
            


            8楼2009-09-23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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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的运作甚至游刃有余。
                   「看来你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生活。」
                   「这是我们的宿命和责任,反抗了这麼多年,我们都一样放不下,那麼不如
              接受,掌握了主导权,至少我们能够决定要怎麼做!」
                   这一点俊表深有同感,这两年来,他同样慢慢接手了家族事业,母亲虽然一
              样嚣张跋扈事事干涉,但是不可否认地,随著他越来越深入了解神话,她对他的
              掌控和影响力也就越来越小。
                   「到了,就是前面这块区域,我先进去和负责的人谈一谈,你要一起进来吗?
              还是在附近走走。」宇彬边停下车子边问著。
                   俊表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他已经好久不曾四处闲逛了,整天都埋在公文和
              会议之间。「我四处看看,等会儿再去找你。」
              XXX
                   「金仁表,你不要乱叫,他不是你爸爸。」听到儿子叫智厚爸爸,丝草的心
              揪了一下,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对不起俊表的事似的,顾不得智厚和这个皇甫究竟
              在玩什麼把戏,急忙澄清。
                   「可是他说是我爸爸啊!对不对——你是我爸爸。」仁表不理会母亲的反驳,
              迳自走到智厚面前,坚定的眼神有著和丝草一样的倔强,蛮横的语气则像极了俊
              表,智厚温柔地在他身前蹲了下来,在这个小小孩的身上,他看到了奇妙的延续。
                   「你很想要爸爸吗?」智厚温柔地问著,因为在他眼裏他看到了深切的渴望。
                   仁表毫不犹豫用力地点了点头。「同学都有爸爸、妈妈,可是我没有,我只
              有两个妈妈,我想和大家一样也有爸爸。」
                   孩子的童言稚语听在丝草和佳乙的耳裏,不觉一阵鼻酸,佳乙心疼地直淌著
              泪,但丝草却强忍著不让泪水流下。
                   「仁表,我知道你很想要爸爸,但是他真的不是你的爸爸,你拿著你的饼干
              和牛奶先到楼上去。」丝草的话并无法让仁表接受,他生气的两手环胸,说什麼
              都不肯离开。
                   「其实如果不是我,他也许都不在了呢!说我是他爸爸也不为过,仁表,你
              如果愿意,可以叫我智厚爸爸,就像你叫佳乙妈妈一样。」智厚的话让丝草眼中
              的泪再也止不住地落了下来,那时若不是他,仁表真的不可能活下来。
                   「我不要,佳乙妈妈是佳乙妈妈,和妈妈不一样,那智厚爸爸也就不是爸爸,
              我不要——我要爸爸,我要爸爸——」仁表生气地吼著,小小年纪的他还是分辨
              的出名称上的差异。
                   「金仁表——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这麼不听话,我数到三,你现在马上到
              楼上去,我没叫你不准下来。」丝草见仁表情绪激动,只好用命令的口气要他屈
              服,但身体裏揉合了丝草和俊表血液的仁表又岂是如此容易臣服。
                   「不要——不要——不要——」连吼了三声不要,仁表转头就冲了出去。
                   跑出蛋糕店后,仁表顾不得方向,只是生气地不断地往前跑,他不懂大人怎
              麼这麼奇怪,爸爸就是爸爸,为什麼一下说是,一下又说不是!
                   泪水和汗水模糊了小仁表的眼,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正朝著他走来,直接整个
              人撞了上去又弹开跌落在地,原本就满腹委屈的他,更加生气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喂——男孩子跌倒而已哭什麼,不准哭。」俊表看小男孩撞到他还像女孩
              子一样哇哇大哭,有些不耐烦的训斥著。
                   「我没有哭。」小仁表不服输地抹了抹眼泪,含著泪水抽抽答答地瞪著眼前
              这个和他有著一样的卷发的高大男人直瞧。
                   「嘿嘿——小卷毛儿——」看小男孩倔强的神情,俊表感兴趣地蹲下身,好
              玩地玩著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头发,还顺带替他取了个绰号。
                   「我不是小卷毛儿,我最讨厌人家玩我的头发。」仁表生气地挥开俊表的手,
              那神情和喜恶让俊表更加觉得有趣,简直就是他儿时的翻版。
                   「你明明就是小卷毛儿,除了我自己,我还没见过这麼卷的毛儿——」俊表
              有些故意地继续玩著仁表的头发,把小仁表弄得火冒三丈,小小身躯又挡不住他
              的逗弄,索性拉住他的手用力地咬了下去。
                   「金仁表,你在干什麼——」在马路的另一边,丝草看到仁表正恶狠狠地咬
              著一个陌生人,好不容易找到他的丝草隔著街就紧张地大喊著。
                   原本还一心都在和眼前的小男孩对抗,但这熟悉的怒吼声却让俊表整个人被
              定住,他无法相信他竟又听到这样熟悉的声音,而且没一会儿那声音的来源已经
              出现在他的身边,让他无法不去相信,他真的——找到她了!
              


              10楼2009-09-23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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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先转到这里了。如果有心急的亲可以到上面那个原文处先看。
                我明天再来~~~~~~~~~~~


                11楼2009-09-23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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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6 06: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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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具——具俊表?」丝草这些年来在心裏想过无数种她和俊表重逢的画面,
                  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现在的她,穿著做蛋糕穿的围裙,一头中长发全部藏在发
                  帽裏,为了找小仁表跑得满身大汗狼狈不堪,而小仁表竟然还咬著他老爸的手不
                  放,这种画面真是太恐怖了,她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梦醒了一切又会和过去
                  的每一天一样,但是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怕什麼,你金丝草在他眼中从来就不是什麼美女,这本来就是你金丝草的
                  样子!」丝草在心裏大声地提醒著自己,但手还是忍不住拢了拢头发,同时摸了
                  摸脸颊,深怕沾了面粉什麼的在脸上。
                       「你——你这些年该死地就一直躲在这个地方吗?」俊表根本没注意到他的
                  手裏还揪著小仁表的领子,更感受不到被小仁表咬出一口血痕的手臂,这一刻
                  间,他的眼中只有丝草。
                       「躲?谁躲啦!我可是光明正大地住在这裏。」俊表毫不客气的指责让丝草
                  立刻清醒过来,看儿子在俊表手中拚命地挣扎,她立刻上前一把将儿子抢过来藏
                  在身后。
                       「这孩子你认识?」看著丝草和那孩子,俊表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是我妈妈,她功夫很厉害喔!你欺负我,一定会被她打的很惨的。」小
                  仁表多了母亲当靠山,说起话来既大声又骄傲,但却让丝草连隐瞒的机会都没
                  了,只能皱著眉想著接下来该怎麼办。
                       「妈妈?他是你儿子?那个家伙?是那个家伙不要命的敢和你生孩子,你金
                  丝草只能生我具俊表的儿子,只能生我的儿子,是谁——你说——」俊表抓狂地
                  紧抓住丝草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要让她整个人腾空,一旁的小仁表见有人欺
                  负妈妈,手脚并用地对著俊表又捶又打,但气极的俊表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觉得
                  心烦随手一挥,小仁表立刻跌了出去。
                       「你干什麼?这麼多年还是一点都没变,就只会欺负弱小,现在连小孩子都
                  不放过。」看到儿子跌倒在地,丝草突然像是神力加身,一扭身一抬腿,就挣脱
                  了俊表的箝制,一把将儿子抱起,看到他膝上被磨破的皮肤,气得死瞪著俊表。
                       「我,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怎样?」俊表担心地看著那小卷毛儿眼裏含著
                  泪水,生气地死瞪著他的模样真的和丝草如出一辙,可是——那头发和五官却几
                  乎和他小时侯一模一样!
                       「他的爸爸——是我?是我——是我对吧!」俊表越说越觉得肯定,激动地
                  从丝草手中把小仁表一把抢了过来,想仔细地瞧清楚他的模样。
                       「不是,你才不是我爸爸,我不喜欢你当我爸爸,放开我,我讨厌你——」
                  丝草还没机会回应俊表的问题,小仁表已经生气地开口否认,小手小脚更是使尽
                  吃奶的力气又捶又踢。
                       路的另一头,智厚同样追了出来,但没料到竟会看到他们一家团圆的画面!
                       这些年虽然一直在法国,但是对丝草的关心却不曾停止。在知道丝草怀了俊
                  表的孩子后,他真的说服了自己,该收起对她的感情,所以他将他们安置在这个
                  离首尔不远的小镇,他总以为俊表一定会找到他们,可是这麼多年过去,俊表似
                  乎早已经放弃了寻找,他不禁要相信这是老天给他的另一个机会,但没想到却是
                  老天给他开的另一个大玩笑。
                       带著满心的期待回到韩国,没想到俊表竟然也在这时重新回到他们的生命之
                  


                  12楼2009-09-27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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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智厚学长——智厚学长——」皇甫站在智厚身边喊著,虽然她个性大喇喇
                    地,但是毕竟还是个女孩,她不会看不出智厚眼中的深情。
                         「智厚学长,你是不是很喜欢丝草?」原本对皇甫的叫喊并不打算多做回应,
                    但是她的问题却直接地让他无法不去理会。
                         「喜不喜欢重要吗?重要的是,老天爷似乎总是站在具俊表那边。」智厚的
                    眼裏又露出那种让皇甫心痛的忧郁,每次看到他这种神情,她就好想将他拥在怀
                    裏,希望有一天能够消去他眼底的忧郁。
                         「喜不喜欢很重要,因为我喜欢你。我相信老天爷会站在我这边,让你也喜
                    欢我,因为我不会让不开心,我不会让你再有这种忧郁的神情,就算你要我变成
                    你喜欢的模样,变成像丝草那样的女人我也会去改变,只要能让你开心。」皇甫
                    激动地一把拥住智厚,但是她的告白却没有带给智厚任何的感动,他只是淡淡地
                    将她的手拉开,转身就要离开。
                         「仁表——仁表——不要跑——小心——」丝草突来的惊吼声把智厚和皇甫
                    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一回头,只见小仁表挣脱了俊表,一落地就立刻冲出马路,
                    而路的那头刚转弯急驶而来的车,似乎并没有看到仁表小小的身影。
                         虽然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冲向马路,但是速度都不如皇甫来得快,因为她离
                    仁表的距离最近,没有任何的迟疑,她立刻冲向他,将小仁表一把抱离马路。
                         「太过份了吧!差点撞到人,连车都不停一下,什麼东西嘛——」在大家还
                    惊魂未定之际,皇甫虽然紧抱著仁表,却不忘对著扬长而去的车子怒吼著,这和
                    刚才柔情告白的她简直有著天壤之别,一旁的智厚看到她前后的差异,不禁露出
                    会心的一笑。
                         「你笑了,你笑了耶!而且是因为我才笑的,对吧?」一回头,皇甫的目光
                    和智厚接触,他眼底的笑意让她兴奋不已,因为这是第一次,他是因为她而笑,
                    他眼底的那抹星光,是因为她而闪耀。
                         「智厚?你怎麼会在这裏?」在这一阵混乱之中,俊表发现了智厚的存在,
                    而他的存在,让他心底的疑问更加无止无尽地扩大著。
                         「不要再问了啦!有什麼事回去店裏再说,我先带仁表回去了。」从皇甫的
                    手中抱过小仁表,看他惊魂未定地连哭都忘了,只是呆傻地轻颤著,丝草心疼地
                    什麼都不想再说,只想快点带儿子回去,安抚他的情绪。至於这一团混乱,就只
                    能晚一点再来说清楚了。
                    XXX
                         “秋之草”蛋糕店外停著小镇裏没人见过的高级跑车,而店裏则是多了三位
                    长相俊美,衣著高贵的贵公子,但是因为店门上挂著“休息”的吊牌,让大家只
                    能好奇地在店外窃窃私语,却无法进去一探究竟。
                         「所以那个孩子是俊表的孩子没错吧!」在俊表的通知下,宇彬立刻赶到秋
                    之草,看一群人沉默不语,只好由他就所知的状况下了结论。
                         「智厚,你一直知道丝草的下落却没有说,一定有你的理由,既然俊表都找
                    到他们了,你也该把事情说出来了。」见丝草没有否认,宇彬可以肯定这个结论
                    没错,其实当他看过那个孩子,就算丝草否认他也不会相信,因为他活脱脱就是
                    俊表小时的模样。
                         坐在一旁的俊表活像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死命地盯著丝草和智厚看,每
                    次想说些什麼,又哽在喉头,没有说不出口。
                         这些年来在神话集团的磨练已经让他学会的圆融和妥协,也让他有时间认真
                    检视他和丝草过去的一切,在经过刚才的震撼之后,他不断地提醒著自己要冷
                    静,虽然真的非常的困难。
                    


                    13楼2009-09-27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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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五年前
                           刺鼻的汗味混杂著车内的油渍味及廉价皮格的腥臭味,在这炎热的夏日午
                      后,闷热的车内让丝草不禁连连作呕,但一整天到现在都不吃下东西的她,除了
                      酸水什麼也吐不出来!只是昏沉沉地在车内随著车子摇晃著。
                           「这女人是谁啊?干什麼这麼大费周章地捉她?」车子前坐两名陌生的彪形
                      大汉自顾自地聊著,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丝草已经清醒,也或许是根本不在意她是
                      否清醒。
                           「听说是神话集团继承人具俊表的女人,但是他老妈不满意这个


                      14楼2009-09-27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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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五年前
                             刺鼻的汗味混杂著车内的油渍味及廉价皮格的腥臭味,在这炎热的夏日午
                        后,闷热的车内让丝草不禁连连作呕,但一整天到现在都不吃下东西的她,除了
                        酸水什麼也吐不出来!只是昏沉沉地在车内随著车子摇晃著。
                             「这女人是谁啊?干什麼这麼大费周章地捉她?」车子前坐两名陌生的彪形
                        大汉自顾自地聊著,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丝草已经清醒,也或许是根本不在意她是
                        否清醒。
                             「听说是神话集团继承人具俊表的女人,但是他老妈不满意这个女人,所以
                        找我们把她处理了。」驾驶座上的男子随意地应著。
                             「不会吧!这具俊表的眼光也太差了,这种洗衣板身材的女人他也要?既没
                        身材又没长相,像这样的女人满街都是,干什麼和自己老妈过不去。」
                             「有钱人大鱼大肉吃多了,就把清粥小菜当鲍鱼了。」
                             「那现在是要送她去那裏?」坐在驾驶坐旁的男子似乎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频
                        频问著问题。
                             「他们是交代要把她送去医院,我想这女人八成是怀孕了,这可犯了有钱人
                        的大忌,说什麼也不可能让她生下来吧!」
                             「这也太没人性了,再怎麼样孩子总是他们具家的,他们这麼有钱又不差养
                        这一个——」男子愤愤不平的说著,同时满脸同情地回头看了丝草一眼,丝草连
                        忙继续装睡。
                             「有钱人想的比我们复杂多了,那不是我们能懂的啦——」
                             两人的对话,就像有人拿著钉鎚一字一句深深敲进丝草脑中,原本混沌不清
                        的思绪也立刻清醒了起来,懊热难耐的感觉也被冰冷黑暗的恐惧所取代,她不
                        懂,为什麼她会知道她怀孕的事情,这个秘密她至今都还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告诉
                        具俊表,她——怎麼会知道?
                             「管她这麼多,反正我们把人送到拿钱走人,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到了——帮忙把人扛下车。」车子突然静止,让丝草没有多余的时间多想,紧抱
                        著小腹,眼角的泪水无声地落著,无止无尽的恐惧将她整个吞没。
                             被陌生男子一把抱起,丝草全身瘫软著不知能做些什麼,只能任泪水不停地
                        落著,直至浸湿了男子的胸前。
                             「你醒了喔!你不要哭啦!我最怕女人哭了——那个厚——听说手术很快
                        啦!不用怕啦——」男子感觉到胸前冰凉的湿意,还有丝草轻微的颤抖,有些不
                        忍地反过来安慰著。
                             「救我——救救我——放我走,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丝草气若游丝
                        地恳求著,男子一脸傻楞楞地看著她,「不行啦!我放了你会被我老大打死的。」
                             「你们终於来了,只不过要你们带个人过来,竟然花了这麼久的时间,快吧
                        ——把她送进手术室,医生等很久了,我也还赶著要去参加宴会——」姜会长冷
                        酷无情的说话声传入丝草耳裏,她知道已经没有时间了。
                             「为什麼?你为什麼一定要这麼残忍,再怎麼说这都是俊表的孩子,也是你
                        的孙子啊!而且你怎麼会知道我怀孕的事?」丝草挣扎著站起身,昏沉沉地还要
                        扶著身旁的男子才能站直身体,但言语中的愤怒和不满却没有因而稍减。
                             「孙子?哼——只有我认为合适的女人才有资格生下我的孙子,至於你,不
                        够格,就算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也不会承认,既然如此又何必害了那孩子,让这
                        


                        15楼2009-09-27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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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多一个私生子呢?我这是——在——帮——你!」姜会长的脸上透著冷冷的
                          笑,一只手轻搭在丝草的肩上,彷佛所做的一切真是为她著想。
                               「至於你怀孕的事,我几乎是和你同时知道的,这世上我想知道的事没有什
                          麼能瞒的过我的——你似乎笨得连这麼简单的事都记不住,好了,我没时间和你
                          闲聊,把她带进去。」姜会长冷酷地一扬手,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似乎非
                          要确定一切结束才愿意离开。
                               「这个孩子不是具俊表的,是我一个人的,你不用这麼麻烦,我自己会生下
                          来自己养,和具俊表无关,也和神话集团无关,这样可以了吧!我马上离开,马
                          上离开首尔,我马上离开——」丝草转身就想逃,却被等在一旁的护士团团围住,
                          完全没有逃跑的空隙。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别浪费时间了,我说过我还要去参加一个宴会,快
                          点——把她送进手术室。」姜会长不耐烦地指挥著一旁的医护人员,所有的人不
                          敢怠慢立刻动了起来。
                               「等一下——」绑架丝草的男子突然大喊出声,把丝草拉过来站在自己身边。
                               「那个——她刚刚说她尿急,要动手术前不是一定要先上厕所吗?我先陪她
                          去。」男子推了推丝草,似乎要她附和,「对——我尿急,快憋不住了,等会儿
                          上了手术台就糟了,先让我去上厕所总可以吧?」
                               丝草的理由似乎合情合理,姜会长实在也没有拒绝的理由,「那个护士你陪
                          她一起进厕所,快去快回。」
                               转身走向化妆室,丝草故意放慢了脚步慢慢走著,眼睛直斜眼注意著身边的
                          人,「那个,等一下进了厕所,你自己想办法逃,我只能帮你这些了。」男子小
                          声地在丝草身边说著,她感激地直点著头,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动作快点,我在外面等你。」护士恶声恶气地说著,站定在厕所门前等著。
                               「那个,我要大号,而且我最近肚子不舒服,你站在这裏要有心裏准备,会
                          很臭,你确定要站在这裏等?」丝草口说不算,还在这时努力地放了个臭屁,让
                          那名护士花容失色,掩著鼻子退到了厕所门外。
                               「你动作快点,别给我玩花样——」
                          XXX
                               「丝草被你母亲派来的人掳走的时候,我刚好要去找她,当我赶到医院时她
                          已经逃走了,我只好骑著车子漫无目的地找,最后在市郊的一个小山坡下找到
                          她,那时的她已经昏迷不醒,而且正在出血,我只能先把她送到能够信任的医院,
                          以免你母亲又找上门来。」知道要丝草回忆这一切,同时说出来对她太痛苦,智
                          厚不急不徐地叙述著这段属於他们之间的秘密。
                               「这个老巫婆这次真的太过份了,太过份了——」具俊表听完这段他全然不
                          知的过往,气得狠狠地踹了椅子一脚,把椅子一脚踢了老远。
                               「真想不到姜会长会是这样的人,我见过她几次,虽然看起来有点严肃,但
                          是对人很和善,对我也很好——怎麼会这样,太可怕了——」一旁的皇甫一脸难
                          以置信地喃喃自语著。
                               「这个路人甲是谁?为什麼会在这裏?叫她出去——烦死了——」烦燥不堪
                          又满肚子火却不知向那吐的俊表,这时才注意到皇甫的存在,立刻把箭靶朝向她
                          火力全开。
                               「喂——你这个人怎麼这麼没礼貌,我比你还早到这裏的好吗?而且我不是
                          什麼路人甲,我是皇甫静——应该有印象了吧!」皇甫一脸自信地报上名号,本
                          以为会看到具俊表恍然大悟的表情,没想到他还是一脸的不耐烦。
                               「我管你是皇甫还是豆腐,你立刻消失在我的视线,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本大爷今天非常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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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再用过去的方式对待她了,先回去,我们好好聊一聊。」
                            XXX
                                 私人俱乐部裏,具俊表一脸懊恼地跺著方步,对於智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
                            法反驳,但却又不能赞同,只能直瞪著他,好半天就是挤不出一句话来。
                                 「看在你救了丝草,让我儿子可以平安生下来的份上,这些年来你知情不报
                            这笔帐我可以就这样算了,但是你现在说的这些是什麼意思?又不能把他们接回
                            来,又不能和老巫婆摊牌,你究竟存著什麼心?
                                 你别以为你救了丝草就可以对她还抱有任何希望,她是我具俊表的,一辈子
                            都是——」苦思了老半天,俊表还是用最直接的词句表达出他的想法,但如此霸
                            道又绝对的宣示并没有惹怒智厚,反而让他更加安心,他相信现在的俊表,有能
                            力可以保护丝草,真正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不是不能接他们回来,也不是不能和你母亲摊牌,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现在丝草的心中,最重要的是仁表,除非仁表同意,否则她
                            是绝对不可能重回你身边的。
                                 至於你母亲,除非你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能够不让她再伤害丝草母子,否则
                            你现在和她摊牌只不过是打草惊蛇,谁知道她又会对他们做什麼事,如果这次她
                            们再发生什麼事,我不敢保证我还能够找到她们!」
                                 「你的意思是要先搞定我儿子是吧!那简单,明天我就请人把现在最流行的
                            玩具都送去给他,再帮他盖一间专属的游乐园,至於那个老巫婆,你放心,我有
                            准备了——再过不久,她就没办法控制我了。」
                                 「你今天看到你儿子,你没有任何感觉吗?他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小时候
                            的你能够被一座游乐园收买吗?」坐在一旁的宇彬对智厚的话认同地直点著头。
                            小仁表和俊表小时代的相似度让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对一直还悠游
                            在爱情游戏间的他而言,是一个无法想像的经验和冲击。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要我怎麼样?」
                                 「要怎样他们才愿意回到你身边,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了,这是你欠丝草的,
                            这些年她所受的苦值得这些。」智厚的话让俊表完全摸不著方向,满心混乱的他
                            只想把他们都接回他的身边,根本不知道突竟怎麼做才是智厚口裏所谓对的事!
                                 「好了吧!现在想这些也不会马上有答案,我们这麼多年不见了,是不是该
                            去好好庆祝一下,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一起去吧!智厚——你离开首尔这麼多
                            年,一定不知道这裏变了多少,一起去看看——」宇彬实在有些受不了如此沉闷
                            的气氛,也不管他们是否同意,半强迫地将他们带离了俱乐部。
                            XXX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震得整个地板都随著贝斯的节奏抖动著,舞台上一名身材
                            惹火,打扮冶艳的年轻女子随著音乐忘情地舞动著,星眸半闭的她,彷佛这个世
                            界只为了她一人而转动。
                                 「看来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喜欢这种地方。」智厚双手斜摆在口袋中,倚在
                            舞池边,平淡的口吻让人听不出他话裏真正的含意究竟是褒是贬。
                                 「这家伙能有什麼长进。」相较於智厚的平淡,俊表不改本性,说话直接地
                            让人觉得刺耳,但宇彬却一点也不以为意,对他来说,这才是他所熟悉的F4,
                            不需要任何的矫情,想说什麼就说,这些真话,也只有在他们口中能够听到。
                                 「不管我有没有长进,你们觉得她怎麼样?」宇彬的话总算引起了他们的注
                            意,动作一致地将目光落到舞池中,这时音乐正好终止,在柔和的旋律取代了动
                            感的舞曲之际,女子半闭的星眸突然晶亮了起来,横扫了舞池边一圈,正好落到
                            了他们身上,只见她轻扯了扯嘴角,随即向他们走了过来。
                                 「宋少爷——你又来啦!这两位看来气宇不凡,如果我没认错,应该是F4
                            裏的具俊表和尹智厚吧!我是朴金真,幸会。」朴金真风尘味十足的招呼方式让
                            智厚有些无法忍受,轻蹙著眉,但还是礼貌地点头致意,但对她伸出的手并不予
                            理会,至於一旁的具俊表,根本连理都懒得理,转过头去兀自喝著自己的酒,现
                            在的他一点应酬的心情也没有,更何况是这种在宇彬身边如过江之鲫般的女子。
                                 「F4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你们不想人打扰,那我就不烦你们了,你们难得
                            来,今天的消费我全数招待。」涂著银色蔻丹的指尖轻拢著一头染成棕黄的长发,
                            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宇彬一把抓住,「你先别走,他们就是这样,你别在意。」    
                            宇彬对女人要离开从来不做挽留,他这样异常的反应让俊表和智厚讶异地对看了
                            一眼,也总算认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我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呼,等一下我再过来。」朴金真手腕一转,抽回了自
                            己的手,满脸的笑容,但眼裏却没有笑意,任谁都看的出来这不过是她的应酬话。
                                 「喂——不会吧!你这个情场浪子还会栽在这样的女人手上,醒一醒吧!」
                            看宇彬失神地望著她离去的背影,俊表重重地在他背上拍了一记,想要将他打
                            醒,智厚同样地拍了拍他的肩似乎同意著俊表的话。
                                 「你们别急著下定论,她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XXX
                                 「你说什麼?那个丫头又出现了?还和少爷见了面?你现在马上把她现在的
                            所在地点,还有目前的最新状况,仔仔细细地给我调查清楚,明天中午前我要看
                            到最完整的报告——」


                            19楼2009-10-06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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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6 06: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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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又是新的一天,小镇如常地在阳光的照耀下活跃了起来,“秋之草”也一如
                              往常准时地开了店门,佳乙牵著仁表的手走出店门往镇上的另一头走去,丝草则
                              在厨房裏忙著将做好的面包依序放入烤箱,她努力地让自己走在熟悉的轨道上。
                                   「你在这裏鬼鬼祟祟地想干什麼?」小镇裏,哪一家猪生了小猪,哪一家鸡
                              不下蛋,几乎都瞒不了人,更何况是陌生人在镇裏出没,看见有人在“秋之草”
                              店门前东张西望,邻家的大婶立刻上前关注。
                                   「你走开不关你的事,快滚——,不然小心我的拳头。」身材壮硕的男子恶
                              狠狠地对著大婶低吼著,心想这样就能打发她,但大婶可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小
                              就到田裏干活,长大了就赶牛、赶羊,身材、胆量自然都不在话下,岂会被这样
                              一个年轻人震慑住。
                                   「你这个兔崽子,我的年纪当你妈都绰绰有余,你竟然要我小心你的拳头,
                              那我就先让你尝尝我的扫帚——看是你的拳头硬还是我这大婶的扫帚够力。」大
                              婶随手抓起手边的扫帚就对著男子一路追打。
                                   店外传来的吵杂声让忙碌的丝草也不禁好奇地抬头张望,但是炉内的面包却
                              不由得她分心,虽然好奇外面发生了什麼事,还是无法分神离开。
                                   吵杂声很快地又归於寂静,只见大婶急急忙忙地又从另一头跑了回来,在店
                              外不远处的车旁停了下来,「怎麼样?我老归老,做的不错吧!」大婶笑著露出
                              她门牙上的大金牙,金牙在太阳下对著车裏的人闪烁著。
                                   车内的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车内递上十张万元钞,只见大婶笑的合不拢嘴,
                              点头如捣蒜地频频道谢,拿著钱这才转身离开。
                                   「少爷,你觉得这麼做怎麼样?」关上车门,车内郑室长隔著黑玻璃对著车
                              后的人问著。
                                   「嗯——做的很好,把消息散出去,让整个镇裏的人帮我保护她们,另外派
                              一组人密切注意我母亲的动静,有任何消息随时回报,还有,把小卷毛的老师给
                              我找来,我要和她聊一聊——就这样,先回办公室,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开。」虽
                              然嘴巴上说要离开,俊表的目光却落在店裏忙碌的丝草身上舍不得移开。
                                   「少爷——离会议还有段时间,不进去看看丝草小姐再走吗?」
                                   「不了,等一切就续再说,这一次我一定要完全准备好,顺利地接她和仁表
                              回到我身边,不能再有任何意外,为了那一天的到来,现在的等待是值得的——
                              走吧——!」
                              XXX
                                   带著仁表到幼稚园,佳乙没有回到“秋之草”,反而继续往镇外走去。今天
                              的她,穿著一袭粉色的洋装,一头长发披肩,五年的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
                              多的痕迹,而她的单纯与执著也同样依旧。
                                   坐上往首尔的公车,看著车窗外的景色,佳乙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
                              恬静地等待著抵达目的地。
                                   「苏夫人,我来看你了,你最近开心吗?」安养院裏,佳乙推著一名妇人到
                              院子裏,细心地替她梳著长发。
                                   妇人有著美丽的外表,但古典的丹凤眼裏却看不见灵魂,只是没焦点地望著
                              远方,原本乌黑的长发,五年的时间走过,已明显缀著些许白丝。
                                   「报上说易正前辈在法国的展览非常成功,也许下个月就会回来国内办个
                              展,那时他应该就会来看你了,你一定很开心吧!」不论妇人是否有回应,佳乙
                              


                              20楼2009-10-06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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