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用过去的方式对待她了,先回去,我们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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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俱乐部裏,具俊表一脸懊恼地跺著方步,对於智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
法反驳,但却又不能赞同,只能直瞪著他,好半天就是挤不出一句话来。
「看在你救了丝草,让我儿子可以平安生下来的份上,这些年来你知情不报
这笔帐我可以就这样算了,但是你现在说的这些是什麼意思?又不能把他们接回
来,又不能和老巫婆摊牌,你究竟存著什麼心?
你别以为你救了丝草就可以对她还抱有任何希望,她是我具俊表的,一辈子
都是——」苦思了老半天,俊表还是用最直接的词句表达出他的想法,但如此霸
道又绝对的宣示并没有惹怒智厚,反而让他更加安心,他相信现在的俊表,有能
力可以保护丝草,真正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不是不能接他们回来,也不是不能和你母亲摊牌,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现在丝草的心中,最重要的是仁表,除非仁表同意,否则她
是绝对不可能重回你身边的。
至於你母亲,除非你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能够不让她再伤害丝草母子,否则
你现在和她摊牌只不过是打草惊蛇,谁知道她又会对他们做什麼事,如果这次她
们再发生什麼事,我不敢保证我还能够找到她们!」
「你的意思是要先搞定我儿子是吧!那简单,明天我就请人把现在最流行的
玩具都送去给他,再帮他盖一间专属的游乐园,至於那个老巫婆,你放心,我有
准备了——再过不久,她就没办法控制我了。」
「你今天看到你儿子,你没有任何感觉吗?他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小时候
的你能够被一座游乐园收买吗?」坐在一旁的宇彬对智厚的话认同地直点著头。
小仁表和俊表小时代的相似度让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对一直还悠游
在爱情游戏间的他而言,是一个无法想像的经验和冲击。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要我怎麼样?」
「要怎样他们才愿意回到你身边,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了,这是你欠丝草的,
这些年她所受的苦值得这些。」智厚的话让俊表完全摸不著方向,满心混乱的他
只想把他们都接回他的身边,根本不知道突竟怎麼做才是智厚口裏所谓对的事!
「好了吧!现在想这些也不会马上有答案,我们这麼多年不见了,是不是该
去好好庆祝一下,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一起去吧!智厚——你离开首尔这麼多
年,一定不知道这裏变了多少,一起去看看——」宇彬实在有些受不了如此沉闷
的气氛,也不管他们是否同意,半强迫地将他们带离了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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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震得整个地板都随著贝斯的节奏抖动著,舞台上一名身材
惹火,打扮冶艳的年轻女子随著音乐忘情地舞动著,星眸半闭的她,彷佛这个世
界只为了她一人而转动。
「看来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喜欢这种地方。」智厚双手斜摆在口袋中,倚在
舞池边,平淡的口吻让人听不出他话裏真正的含意究竟是褒是贬。
「这家伙能有什麼长进。」相较於智厚的平淡,俊表不改本性,说话直接地
让人觉得刺耳,但宇彬却一点也不以为意,对他来说,这才是他所熟悉的F4,
不需要任何的矫情,想说什麼就说,这些真话,也只有在他们口中能够听到。
「不管我有没有长进,你们觉得她怎麼样?」宇彬的话总算引起了他们的注
意,动作一致地将目光落到舞池中,这时音乐正好终止,在柔和的旋律取代了动
感的舞曲之际,女子半闭的星眸突然晶亮了起来,横扫了舞池边一圈,正好落到
了他们身上,只见她轻扯了扯嘴角,随即向他们走了过来。
「宋少爷——你又来啦!这两位看来气宇不凡,如果我没认错,应该是F4
裏的具俊表和尹智厚吧!我是朴金真,幸会。」朴金真风尘味十足的招呼方式让
智厚有些无法忍受,轻蹙著眉,但还是礼貌地点头致意,但对她伸出的手并不予
理会,至於一旁的具俊表,根本连理都懒得理,转过头去兀自喝著自己的酒,现
在的他一点应酬的心情也没有,更何况是这种在宇彬身边如过江之鲫般的女子。
「F4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你们不想人打扰,那我就不烦你们了,你们难得
来,今天的消费我全数招待。」涂著银色蔻丹的指尖轻拢著一头染成棕黄的长发,
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宇彬一把抓住,「你先别走,他们就是这样,你别在意。」
宇彬对女人要离开从来不做挽留,他这样异常的反应让俊表和智厚讶异地对看了
一眼,也总算认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我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呼,等一下我再过来。」朴金真手腕一转,抽回了自
己的手,满脸的笑容,但眼裏却没有笑意,任谁都看的出来这不过是她的应酬话。
「喂——不会吧!你这个情场浪子还会栽在这样的女人手上,醒一醒吧!」
看宇彬失神地望著她离去的背影,俊表重重地在他背上拍了一记,想要将他打
醒,智厚同样地拍了拍他的肩似乎同意著俊表的话。
「你们别急著下定论,她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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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麼?那个丫头又出现了?还和少爷见了面?你现在马上把她现在的
所在地点,还有目前的最新状况,仔仔细细地给我调查清楚,明天中午前我要看
到最完整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