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夜色已深,绚烂的霓虹伪装着白昼,灯光的灿烂在小巷入口便止住了脚步,尽头本该是一片静谧的黑暗,此刻却有隐约的微光。
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用手指摩挲水晶球光滑的表面,里边似乎有点点星辰闪烁,桌子的一角立着一支将要燃尽的蜡烛,微弱的火苗在寒风中残喘。“今天,差不多该结束了。”温婉和优雅之中,透出些许疲惫的声音。她俯下身子,从桌子底下拖出一个白色的手提包。余光注意到有人靠近,并在桌子前坐了下来。“抱歉,我要回去了。”女子拿起叠好的塔罗牌,却被坐在对面的人按住了手。“这么急着回去吗?”只是一句平常的问话,那声音是绝对不会忘记的熟悉,恐惧瞬间激活了本能的反应,肢体像一块木头般僵硬,试图将手抽回来,却没有移动分毫。倒是那人先行松开,她迅速抽回手紧贴在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眸子里写满逃离的冲动。
“好久不见,”烛光照亮了少年稚嫩的脸,不过十几岁的中学生模样,穿着干净整洁的制服,他的头发是罕见的青灰色,苍白得不像常人的脸上盘着诡异的花纹,“这么长的时间,毫无进展啊。”“不!不!我……我有在努力的,已经收集了很多有用的情报,相信我!”女子急急地解释,身子因为激动不自觉地往前探,又在对方冰冷地注视中缩了回去。“你知道,单是这个城区,有多少蜘蛛因为你的无用而白白牺牲了吗?”他的声音同刚才一般平静,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悄然扼住了女子的咽喉,她徒劳地张开嘴,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呜咽,泪水因为痛苦涌了出来,而他毫不在意,“我对你很失望。”
“求……求你……”那种威压突然消失了,她捂住脖子剧烈地咳嗽着,并不是因为突然产生的怜悯,而是有不速之客打搅了这一出戏剧。“喂!你!在……在这摆摊,钱……交钱了吗?”“我交过了,”女子的声音有些嘶哑,来人身上浓郁的酒气熏得她皱紧了眉头,“昨天就上交了。”“骗人!”用力扇了她一巴掌,另一只手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老子根本没……没收到钱,你……你应该知道要……要付出什么代价!”“真是可悲啊!”不知道他是在说女子,还是在说那个醉汉。“小屁孩,滚……滚一边玩去!”醉汉口齿不清地喊叫,继续拉扯着面前的女子,男孩抬起右手,醉汉裸露的皮肤表面瞬间绽开几道出血的伤口。“**!”被酒精麻 痹的大脑无法深究其中的诡异,他只是本能地攻击认定的敌人,拳头刚挥动便骤然停滞,因为饮酒而泛红的脸颊带上了不详的青紫色,他慌乱地抓挠着空气,痛苦地挣扎了几分钟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再没了生息。
“你……你做了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男孩竟然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他伸手贴上女子的脸颊,抚摸的动作很轻柔,她却止不住地颤抖着,“有个支点,你才会真正做出改变。神就要回来了,希望那时候还能再见面,我亲爱的,姐姐!”蜡烛扑的一声熄灭了,小桌前的椅子上空空荡荡,似乎刚刚发生的不过是一场臆想的噩梦。
夜色已深,绚烂的霓虹伪装着白昼,灯光的灿烂在小巷入口便止住了脚步,尽头本该是一片静谧的黑暗,此刻却有隐约的微光。
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用手指摩挲水晶球光滑的表面,里边似乎有点点星辰闪烁,桌子的一角立着一支将要燃尽的蜡烛,微弱的火苗在寒风中残喘。“今天,差不多该结束了。”温婉和优雅之中,透出些许疲惫的声音。她俯下身子,从桌子底下拖出一个白色的手提包。余光注意到有人靠近,并在桌子前坐了下来。“抱歉,我要回去了。”女子拿起叠好的塔罗牌,却被坐在对面的人按住了手。“这么急着回去吗?”只是一句平常的问话,那声音是绝对不会忘记的熟悉,恐惧瞬间激活了本能的反应,肢体像一块木头般僵硬,试图将手抽回来,却没有移动分毫。倒是那人先行松开,她迅速抽回手紧贴在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眸子里写满逃离的冲动。
“好久不见,”烛光照亮了少年稚嫩的脸,不过十几岁的中学生模样,穿着干净整洁的制服,他的头发是罕见的青灰色,苍白得不像常人的脸上盘着诡异的花纹,“这么长的时间,毫无进展啊。”“不!不!我……我有在努力的,已经收集了很多有用的情报,相信我!”女子急急地解释,身子因为激动不自觉地往前探,又在对方冰冷地注视中缩了回去。“你知道,单是这个城区,有多少蜘蛛因为你的无用而白白牺牲了吗?”他的声音同刚才一般平静,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悄然扼住了女子的咽喉,她徒劳地张开嘴,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呜咽,泪水因为痛苦涌了出来,而他毫不在意,“我对你很失望。”
“求……求你……”那种威压突然消失了,她捂住脖子剧烈地咳嗽着,并不是因为突然产生的怜悯,而是有不速之客打搅了这一出戏剧。“喂!你!在……在这摆摊,钱……交钱了吗?”“我交过了,”女子的声音有些嘶哑,来人身上浓郁的酒气熏得她皱紧了眉头,“昨天就上交了。”“骗人!”用力扇了她一巴掌,另一只手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老子根本没……没收到钱,你……你应该知道要……要付出什么代价!”“真是可悲啊!”不知道他是在说女子,还是在说那个醉汉。“小屁孩,滚……滚一边玩去!”醉汉口齿不清地喊叫,继续拉扯着面前的女子,男孩抬起右手,醉汉裸露的皮肤表面瞬间绽开几道出血的伤口。“**!”被酒精麻 痹的大脑无法深究其中的诡异,他只是本能地攻击认定的敌人,拳头刚挥动便骤然停滞,因为饮酒而泛红的脸颊带上了不详的青紫色,他慌乱地抓挠着空气,痛苦地挣扎了几分钟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再没了生息。
“你……你做了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男孩竟然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他伸手贴上女子的脸颊,抚摸的动作很轻柔,她却止不住地颤抖着,“有个支点,你才会真正做出改变。神就要回来了,希望那时候还能再见面,我亲爱的,姐姐!”蜡烛扑的一声熄灭了,小桌前的椅子上空空荡荡,似乎刚刚发生的不过是一场臆想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