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家庭缘于三年前的一天。
在狗市待的第四天,看着同伴们一个一个被买,跟着新主人蹦蹦跳跳的去新家,我趴在笼子里,开始越发着急起来。
突然寻得对面一个卖老鼠的摊子前有个茶色头发的女人,她挑完小白老鼠,转身回头看向我,看着看着还笑了,我觉得有戏,就冲她“汪汪”叫了两声,那时她身后跟着我们的爸爸,还抱着我们未来的小主人小户。
她走过来,透过笼子摸摸我的头,笑着对她身后抱着孩子的男人说道:“工藤,你觉得咱们家是不是缺一只狗?”
男人撇撇嘴:“呐,养狗捉你买的小白鼠嘛?”
感谢妈妈的一意孤行,最终以完全忽视爸爸存在的优势,以三万日元高价将我买回。回头到了新家,没过几**爸就捡来一只西施,这下好好的房子,赫然一下变成个狗窝。
几天以后召集全家大会,彼时我的小主人小户才一岁多点。经全票通过,妈妈撑着手肘靠在爸爸肩头,点点我们的脑袋,爸爸指着我:“喏,这个叫柯南。”
妈妈点着小西施笑着:“那这个叫小哀。”
我们的名字,草率而又不失稳妥的就这么决定了。
我和小哀的感情,也日益上涨。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在某一日晴空高照的上午,我莫名其妙被妈妈带去了医院,出来以后就发现我华丽丽地被阉了。
从此我由一只战无不胜威风凌凌的小公狗萨摩耶,变成一只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死太监,为此我还抑郁了很长一阵。
三年时光匆匆过去,我的陪玩对象,由一开始工作完便无聊来玩我们的爸爸妈妈,变成了我们长齐了牙,能跑能跳能推能走颇有我当年战无不胜风范的小主人工藤户。
然而最近我和小哀的任务又艰巨了一点,因为前两天的一个中午,爸爸妈妈从外面回来,等妈妈上了楼停下了声音后,爸爸蹑手蹑脚的下楼把我们赶到一块,然后悄悄叮嘱我们最近要特意照顾好小主人,陪吃陪玩,必要了陪个睡也是可以的。
我和小哀对视一眼,一同“呜咽”一声。
这个谜题在将近差不多七个月的时光里,随着妈妈的肚子又一点点变大而揭晓。我们又要有个小主人了。哇哈哈。
妈妈怀孕的时候爸爸殷勤的不像话,我听人语琢磨了半天,每天叨叨的内容大致是“你上次怀孕刚开始那阵儿我都不知道,吵架赌气了一个多月,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