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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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个上学路时,他问她:
「哎,灰原;」
「嗯?」
「你喜欢什么花?」
「玫瑰。」
「哦。」
「问这个做什么?」
「额,你在组织.....和琴酒是.....」
「没关系。」
「哦。」
「哦什么?」
「那我就放心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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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放心了呀;
——放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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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第一个情人节,他送她一捧玫瑰。
「喏,送给你。」
她皱皱眉,放下手中的试管和烧杯:
「还真是没有创意。」
「你不是说你喜欢玫瑰么?」
「我说喜欢白玫瑰了么!」
噢,她喜欢红色,
他忘了。
于是偌大个纽约,先前被大侦探嫌弃许久的红玫瑰已经一扫而空。他开车转了几条街,看到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开着的花店还开着门,里面好像残留着几支红玫瑰。
买到着实不易,定要好好珍惜。
他就一路小心呵护着那几支脆弱的花瓣,生怕一个刹车那花就会死在他手里。
然后到了家,发现白玫瑰也被养得很好;在玻璃瓶中吸水吸得来劲。
「咦,你不是不喜欢白玫瑰么?」
从玄关处换下鞋,紧接着听到器材室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抽空才插出一句:
「好歹也是你大侦探的心意——」
他看着手中奄奄一息的红色的花,决定不能就这么让自己受苦。
跑进房间,看到一地狼藉。
女人穿着白大褂,戴着护目镜,气喘吁吁,
「找个酚酞怎么就这么难找......」
他悄悄将屋门关上,脚将周围的杂碎轻轻踢了踢移了移,留出一片空地来。
「喏,情人节快乐。」
——这是红玫瑰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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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房间显得更凌乱了,她依旧是气喘吁吁,不过还扯上了他。
他道:
「医生说你有宫寒。」
她起身欲找水,找了件衣服披上就向门外走去,
「要喝热水——!」
他大声喊着对着那个背影,然后就听到厨房传来暖壶倒水的声音。
唔,听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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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就地采访:
「请问工藤先生,我有说过要嫁给你吗?」
「那你嫁给谁?」
「这么纯真美丽无邪天真可爱烂漫的少女,你忍心让她被你摧残吗?」
「你哪个地方看起来纯真美丽无邪,天真可爱烂漫了?」
——这天没法聊了。
「呐,要不,你先给我生个孩子,再考虑要不要嫁给我,也是可以的。」
她说:
「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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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喝着咖啡,手留在纸上画圈圈:
“服部,你还是比我差一点。”
“啊?”
“我好歹,也是曾差点当上父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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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真的有了一个孩子。
很小,很小,医生说才不过一个月。
这种微妙的感觉不是言语所能形容,他抱起她原地飞起转圈圈;
就像他后来画的那个一样。
求婚的一切就变得很仓促,因为来不及计划要结婚,所以一切就变得花里胡哨。
只记得他扮作假面骑士,骗来了曾经那三个孩子,又拿出连夜跑柜台才定制的戒指:
「喏,考虑一下,嫁给我吧。」
她嫌弃的跟什么一样,直说不嫁。然后,傲娇了一会儿,好像又舍不得似的松口:
「你找来红玫瑰我才嫁。」
这寒冬腊月的天气,哪来的红玫瑰?
可他就是神奇得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抽出了一把玫瑰花来:
「呀,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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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戴上了无名指,
不大不小,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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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挺完美的么,怎么后来,你们还是分手了?”
他的手还在纸上画圈圈,
一圈一圈,不停歇。
“那个孩子后来没了。”
“啊?”
“医生说她宫寒,我要她注意,她不听,后来自然流产了。”
“抱歉,抱歉。”
他愣了愣:
“然后,你们就分手了?不会吧。”
“我当然不想,可她去了趟医院,回来就跟我提分手。”
“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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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说他们打了一个赌,
我问什么赌,
他说一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