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
雪之下的母亲用手摸着自己的嘴唇,用很细微的声音结结巴巴的反复低吟着,视线也朝着下方彷徨着。
很快她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啊!”的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浮现在她的脸上。
“这样啊……原来是你啊……”
对着她的目光,我用郑重其事的微笑回应着。虽说可能真的不如叶山啊阳乃小姐他们那么教科书般的完美,但我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了。那样做是否有用呢?视线的余光瞥到了平塚老师那木然的神情。
真正的问题从现在开始。在说了自己的名字的前提下,我的发言也好,态度也罢,一定是存在着瑕疵的。不仅说话包含着威慑,态度也非常不逊。或者说反过来,即便是表现的过于卑微的话,也很可能会被认为是在要挟。
然后,如果被抓着那一点不放的话,这次的事就反而成为了这一边的过失,就给了对方有机可乘的间隙。所以说,必须要满怀诚恳地做出真挚的举动,告诉对方我们这里没有任何不敬的意图。把这样的事传达给对方是十分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