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有业务上的事要联系你。”
“是吗?真对不起,特意为了我的事来到了这里,真是让你费工夫了呢。”
“别在意,我也没费什么工夫。”
一边回答着,我将离门口最近的椅子拉了过来,坐在了那一直以来坐着的地方。我用手轻轻地示意着,想让雪之下也赶快坐下。雪之下虽然感觉很迷惑的样子,但在我一直盯着等待着她的状态下,她终于像是放弃了的那样叹了口气,在靠着窗边最近的椅子上坐下了。
“是舞会的事。你们修正后的策划终于顺利通过了。好像是说服了持反对意见的一部分监护人,让他们接受了。”
明明雪之下应该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事,但我根本没有看见她有任何惊讶的样子。她眉毛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静静地听着。我对她的反应感到相当惊讶,最后补充道。
“所以说……嘛,我输了。”
“是啊。是你赢了呢。”
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雪之下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