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13
每天早上等着跑早操的时候,一偏头就能看到那颗星,那么亮,那么亮,那么亮,明晃晃的挂在宿舍楼顶上,陪了我一晚上的样子。在北京的第一个冬天我看到好多好多星星,这当然与我近视矫正了不无关系,都是早上的时候,我也第一次看到了北斗七星,想起以前高中晚上回家,已近午夜,车子骑到楼下突然好奇,一种莫名的想法,掏出课下少戴的眼镜,一抬头是满眼星辰,原来夜空还有这一面。夜半作业写不下去,推门到阳台,窗户打开,凛冽干脆的风涌进来,月光那么亮,像雪落在地上,有很晚才回来的人,骑着小电驴。
北方的树像婚后多年的妇人,夏天也那么繁盛,一树树蝉鸣透出丰腴的姿态,到了冬天却不一样,要守住那个枝杈间的鸟窝,掉光所有的叶子,跟东北风较劲,就不死,怎么样?柴米油盐里也留着股倔劲儿,盘子洗的锃亮,便宜的食材也能烧出一手好饭,过年要洗,拆被子,晒得暖呼呼的。来年一开春就又绿了,又是一年明晃晃的生长。南方的树却不一样,娇惯坏了的样子,是未出闺的少女,她们一落叶一枯萎,恐怕就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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