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哥哥,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啊。”灵儿抱住润玉,双手固定他的头,令他直视自己。
润玉的眼中带着无措和悲伤,看的灵儿的心揪了起来。上一次见他这般模样还是在他的生母被杀之时,一个男子汉在璇玑宫哭的如同一个孩子。
润玉的模样让灵儿觉得有些不忍,但她并未因此而放弃自己所做的决定。
“润玉哥哥,你告诉我,我是谁?”灵儿看着润玉,言辞恳切。
她是谁?
润玉想起二人在凡间之时无忧无虑的日子,她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给他温暖的人,是把他从黑暗边缘拉出来的人。
她是谁?
她是在知晓了他的一切之后,仍然以平常心来对待他的人,她是这世上,最为爱他的人。
那么,她是谁。
“……你是灵儿,你是我的灵儿。”她是她的灵儿,是这世上最为美好的人。
“对也不对。”灵儿双眼含泪。
“你是我的天后。”是要陪着他度过这漫漫仙途之人,是他值得珍之爱之信之的人。
“灵儿除了是润玉哥哥的灵儿,还是女娲后人,是注定要为了天下而牺牲自己的人。”
“我不要你牺牲自己,灵儿,润玉哥哥带你走好不好,我们不管这天下苍生好不好?”润玉恳求。
“润玉哥哥,我们不能这么自私的,这是灵儿身为女娲后人应尽的责任。这天地是我女娲后人代代守护的,我们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弃天下苍生于不顾呢?”灵儿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润玉哥哥,”灵儿的额头抵住润玉的额头,“灵儿向你保证,灵儿绝对会活着回来,灵儿还记得的,我答应过润玉哥哥,要让你幸福,还要一直陪着你,灵儿绝对不会食言的,所以,请你相信灵儿!”
润玉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你做了什么?”
“我找孟婆姐姐要来了梦蝶,润玉哥哥,你就先在璇玑宫休息下,我向你保证,等到你醒来时,一切都会同原来一样。”
灵儿将润玉安置在床榻上,安静地注视了他良久,似是要把他的样貌刻在心里。
接着,慢慢俯下身,唇瓣相贴,一触即离,却让人觉得温柔缱绻,情意绵绵。
之后,灵儿便头也不回向着璇玑宫外走去,坚定也决绝,一如当年的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