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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16楼下被吞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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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10 20: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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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南书房内,康熙下了朝,正听着于世龙连日来对袁高天一案的调查,案情的进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于世龙震惊的发现,这位长相猥琐不辨是非品德低下的袁高天根本不是当年真正考取了功名的那个。换句话说,袁高天不但买官,还买了身份。
“那真正的袁高天呢?”康熙简直无法想象。
于世龙惋惜道:“时间太久了,根本查不到。只知道当年真正的袁高天一路告状,各府衙均未受理,最后还被打断了腿,之后无人再见过他,生死不明。”
康熙纳闷:“既然生死不明,此事,爱卿是怎么查来的?”
于世龙递上一封书信,“参与当年事件的原直隶省学政许望山,前几日暴毙身亡。”三德子急忙把信转递给康熙。康熙震惊,一边拆信一边问:“是遭人毒手?”
于世龙道:“表面上看和袁高天一样的,还留有一份遗书,称自前年夫人去世后,终日惶惶,如今年事已高,愈加厌倦尘世,只想和夫人团聚。只不过,岳北冥岳大人看出了不妥之处,和臣商量后,打算先按下,以免打草惊蛇。”
“怎么说?”康熙问道。
于世龙欠身道:“许望山死时穿着睡衣,衣冠不整,头发凌乱,他与夫人恩爱之深,如若真是自愿,哪有这么草草了事的道理。想必是被人胁迫写下遗书,喂下毒药。”
“若当真,杀手当是不懂情爱之人。”康熙的浓眉拧巴着,抖开手中书信,却见这是一封许望山自述当年偷梁换柱,换了袁高天功名的事情。
“可是未写完就止笔了,极有可能当时危险已降临,他来不及。”于世龙解释道,“臣和岳大人在其枕下发现的。所幸凶手粗心,没有翻过他的房间。”他递上另一本名册道,“臣彻查礼部名册,发现袁高天的资料从生员开始就被更改过,想来从底下开始就变了,想查到真正的袁高天是难了。”
门外一阵吵闹声,打断了康熙的思路:“怎么回事?”
三德子垫着脚跑出去一看,却见小桃红梨花带雨哭的泣不成声,站在门口,看到三德子出来,急急扯着他的袖子,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三德子的心顿时慌乱了,小桃红这样,难不成是那位……
“三德子,怎么回事?!”康熙的声音威严中透着不耐烦。
三德子转身,开口而言,居然也泣声了:“万岁爷,小桃红在外头……”
康熙、法印、于世龙皆觉得不妙,心中暗道糟了。康熙顾不得什么南书房让不让女人进的祖制了,一边挥手示意三德子宣进来,一边几步下了龙椅。
小桃红踉踉跄跄的闯进来,噗通跪倒在地,哭道:“万岁爷,您赐死奴婢吧,宜主子她,她……”
康熙疾步到她跟前,心急如焚:“宜主子怎么了?”
小桃红哭道:“宜主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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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脚下一软,差点没晕过去,三德子急忙扶住了,一边哭一边问:“小桃红,你把话说清楚。爷晨起走时不还好好的吗?”
小桃红道:“万岁爷那会儿刚走,奴婢感觉脖子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却在内室地上,内壁的门开着,整个庄宜院找遍了,都不见宜主子,地上只见……这个……”她颤抖着递上康熙的披风。
康熙不敢置信的接过,前一刻,他亲手给宜妃披上的,这一刻,披风还在,人却不见了,这上面,连宜妃的体温都感觉不到。他提取到了重点,问道:“宜妃是不见了?”
“嗯。”小桃红泪流满面,“是奴婢照顾不周。可是,门口守护的暗卫说,万岁爷走后,没见过任何人进出,更别提宜主子了。内室里里外外就差没翻过来了,哪儿都找不见。奴婢看到万岁爷的披风就扔在密室门口,想来宜主子一定是被谁发现了,带走了。”
“阿弥陀佛”,法印定了定神,道,“皇宫内院,也不是人人都可以随意进出的,小桃红,宜主子不见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桃红想了想:“我晕过去的时候就在万岁爷走后一阵,后来的,我也不知道了。”
康熙道:“封闭宫墙,谁也不准进出,翻遍整个紫禁城,朕不信找不到宜妃。朕倒要看看,哪个贼子佞臣这么胆大包天,连朕心爱之人都敢动!”
宫门口,一辆马车缓缓停下,车把式位置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掏出令牌,细声细气道:“御膳房的,白菜不新鲜了,运出宫不要了。”
侍卫查看令牌后,转到车后面打量,里头扔着几个麻袋,打开一两个,滚出白菜叶子。侍卫挥一挥手,放行了。
待封锁宫门的命令传到时,马车已经朝着京城外的方向奔去老远了。
康熙此刻站在庄宜院里,如今真的不见了宜妃,偌大的庄宜院竟空空如也。康熙只觉得一颗心像被挖走了似的,那日宜妃中箭,昏死怀中的寒意再度弥漫全身,手中捧着披风,越捏越紧,却目光呆滞,说不出一句话来。
三德子、法印和小桃红不敢吱声。庄宜院知情的奴婢和下人跪了一屋子,暗卫失职,匍匐在地纹丝不敢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宜妃缓缓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她觉得头晕目眩,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身旁无人,地方颠簸,冷静片刻,已然知觉在马车之上。她想喊,却发现嘴里被塞了一团帕子,动动手脚,都被绑住了,怎么动弹都不得劲儿,一急一气,心头突突的跳,胸口那股闷灼感又起来了,喉间一阵甜腥,生生被她给压了下去。宜妃努力挪到窗口,拿小脑袋蹭帘,借着月光看出去,隐约可见有个黑衣人驾着马车狂奔,边上另有黑衣人骑马护着。宜妃闹不清楚情况,忽然马儿嘶鸣,马车砰的停住了。宜妃一时没注意,差点摔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车外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一切都在云里雾里。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安静了。宜妃歪靠在车壁,又觉得昏昏沉沉的,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帘子忽然被撩开,银色的月光洒进了马车,一个蓝衣公子跃进车来,几步便到她跟前。宜妃恍惚间像是看到了康熙,又记挂着在宫外,喃喃道了一声“三爷”,便晕倒在蓝衣公子怀中。那人探了探她的额头,似有些烫手,遂抱起宜妃跳下马车,吹了一声口哨,跃上一匹马背,策马绝尘而去。
待宜妃再度醒来,却在一间不大但典雅的房间里,室内有淡淡的药香,舒活筋骨,但觉神清气爽,胸口那阵压迫的闷灼感,已经不见了,虽手脚无力,但已然好了许多。“这是哪儿?”宜妃错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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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瞧房内书籍林立,檀香木的味道萦绕各个角落,家具颜色深沉,显然是个男子的房间。她皱了皱眉,垫着脚尖,轻巧的闪了几步,躲在窗后,小心翼翼的挑开半扇纱窗往外看。
屋外是个小院子,种满了花花草草,显得不空荡也不凌乱。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衫的男子背对着她,坐在板凳上晒药选药。“难道是他救了我?”宜妃脑海中的记忆也渐渐清晰了,宫里洞穿他们秘密的黑衣人,想来是被黑衣人带出宫的。此后尚能记得的,就是自己被几个黑衣人绑在马车里,在不知名的路上飞奔,遇到了打斗声,有人挑开了帘门,恍惚中还以为是康熙爷来救她了,想来,只是自己太过于惦念那位爷了。那个蓝衣男子的身影忽然跳脱了起来,似乎和眼前这个背对着她的人差不多,不知是敌是友,宜妃仍是谨慎为之。
不料那男子虽然背对着她,却忽然开口道:“既然醒了就出来呗,何必躲躲藏藏呢。”他说着话,也依然没转身,手中选药的活儿也没停下。
宜妃有点尴尬了,想了想,把窗户一甩,大大方方的抬步走了出去,一直走到男子面前,道:“我出来了。”
她打量着院子,几处繁花,几处药草,芸香遍布。男子仍认真的处理地上堆着的一些草药,他身旁的石桌上横着一支紫色的长箫,边上摆着一株绿绒绒的草,长的很奇怪。
“这儿没别人,你不用担心,坐吧。”男子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宜妃缓步到桌前,伸手要去拿那从草,男子制止道:“嗳,别动,这株九转还魂草可是得用来救你小命的。”
“什么草?”宜妃一愣,下意识的看向那人。
男子转过身,冲她微微一笑,双目朗清如寒星,浓眉悬鼻,相当俊俏,笑起来嘴角一歪,颇有一分两分不羁的清扬。身上有读书人的儒雅之气,又不似书生那般老实,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精明,却总被毫不在意的顽气掩盖了,看相貌,不过二十来岁,且还比自己年轻些。
“是你救了我?”宜妃试探的问。
男子笑着反问:“不然呢?毕竟不是这么多人有能力解你身上的毒嘛。”这算是狠狠的夸了自己一番。
宜妃有点云里雾里的,心中一堆疑惑,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你是何人?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我中了毒?为何会救我?”
“停停停停。”男子站起身,七尺身躯向她逼近,宜妃把心一横,定然站着,反是男子被她的气势震住了,没再靠近。他的脸上又浮上一丝笑意,轻松道,“你一口气问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一个个问吧,挑你最想知道的先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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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想想也是,道:“这是哪儿?”
“我家。”男子双手一背,回答的顺溜,说了跟没说一样,气的宜妃差点动手,男子见好就收,道,“锦州府。”
“锦州?”宜妃有点惶然,都到这儿来了,她定了定神,又问,“大家素不相识,你如何会救了我?”
男子摸摸脑袋,有点为难的说:“倒不是想救你,只是顺手捞了一把。”他见宜妃一头雾水,道,“我师妹被人掳了,我追那群黑衣人多日,终于赶上,谁知马车里并不是我师妹,想必也是被那群贼人掳来的。本想将你叫醒,问及去处,送你回家,谁知你身上有伤,体内留有毒性,尚未解除,孤身在外,实在凶险,干脆先带你回来,治好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呗。”
“那你师妹她……”宜妃心性善良,在这种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态势下,仍会担心连面都未曾见过的人。
男子无奈的耸肩:“我也不知道,许是我粗心,跟错了贼人,但我师妹为人机警,许能再留下线索吧。”言语中,也有些担忧。
宜妃心有愧疚:“那,是我耽误了你救人的事。”
“嘿,救谁不是救啊,难道你不是一条命?”男人又换上了轻松的面容,伸手拨弄九转还魂草,道,“你多日前胸口中箭,箭上涂有荆棘之毒,箭尖离心脏只半小指距离,”他用手比划,“替你取箭之人想必医术不错,这么凶险的位置也能把箭取出来而不伤及你性命。普天之下,除了我,大概只有刘三针了。”
宜妃见他说出刘三针的名字,倒心里有底了,怎么着,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人吧。就是夸起自己来,实在太自恋了。
男子又说:“只不过那箭其实已经伤了你的心瓣,虽是擦碰,可人的心太柔软了,一点也碰不得的,刘三针的针法,只能为你养心续命,可你心脏受损,若不复原,就是补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我切你脉象便知他不敢给你下猛药,这么一点半星的灌着,几时能好。想必你近日一直有吐血之症吧?”
宜妃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男子打量着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没有梳髻,身形娇小,曲线婀娜,天庭饱满,是有福贵之相,体态妖娆,却不失威严之气,粉面含春,柳眉杏眼,眼角凤尾犹媚,花瓣朱唇且娇,竟看的傻了一般。宜妃是个冰雪聪明的人,也恼他盯着自己看,轻咳了一声,道:“那么,你到底是谁?”
男子回过神,迟疑了一下,又哈哈一笑:“吹箫客。”
宜妃的白眼能翻出天际,吹箫客,就是因为桌上那支箫吗?你逗我!!!!忍不住就嘴炮了:“吹箫客?你可真有意思,你咋不叫草药客,采花客,不想说就不想说,装什么高雅啊,哼,没点诚意。”
男子被她一顿骂,反而乐了,道:“你要实在觉得我没诚意,不想叫,喊我救命恩人,简称恩人,也行,我不介意的。至于诚意?我救了你,我也不知道你是何人啊?要不,咱俩都明着说,礼尚往来如何?小姐请赐芳名。”
宜妃不假思索道:“饮醋客。”说完脸上一红,自觉失言,又不好多说什么,转过身去不多言语了。
吹箫客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妙哉妙哉,小姐真是聪明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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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箫客倒是通情达理的,道:“看你通身气度,想是京城的人,普天之下,其他府城,是养不出这般模样的千金来的。难怪刘三针不敢给你下足量的药,这几年他定是在京城走的多,结交的达官贵人多了,下手失了准头。我看你,不是官家的,就是数一数二的大户,既然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只是我这人也有自己的规矩,既然救了你,能救好你,在你彻底痊愈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走的。等你好了,你便要留,我也没兴趣。”他这番说辞,倒摘清了自己的非分之想,把方才看着宜妃出神的尴尬悄悄掩饰了。
宜妃听他言语狂妄,但她聪慧机灵,怎能不知他是想让自己安心留下疗伤,给她宽心罢了,便不多作盘问,再问下去,显得自己小气了,遂抱拳道:“既然箫大夫仗义,本宫……本小姐这厢谢过。我被贼人掳走,现今身无分文,他日回府,定重金酬谢。”
吹箫客听她称呼自己箫大夫,乐了:“我不是正儿八经的大夫,你就叫我吹箫客。这饮醋客嘛,哈哈哈,非女子雅名,我仍称您小姐罢了。”
宜妃扁扁嘴:“只是一个称呼,横竖让人叫的,叫什么,有什么关紧,您随意。”
吹箫客细细的看着她,心想,这女子不但气度雍容,胸怀也是坦荡的,倒是我矫情了,便道:“小姐说的是。我乃一介游士,钱财与我无用,重金酬谢也就不必了。何况小姐的性命真要用金估价,别说千金,怕是万金也不及。此事休再提了。”
宜妃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救命之恩岂能草率。”
吹箫客指着院中一大堆白布,道:“你若真要谢,那不如帮我把这些纱布都洗了吧。”
“这么多啊……洗……”宜妃为难了,想了想,只能作罢,“我不干。”
“嘿,你就这么点诚意啊。”吹箫客挖苦道。
宜妃急的跺脚:“我不是不想干,我是……不会啊。”她一脸为难的样子。
吹箫客乐了:“看来,还真是位千金小姐啊。算了算了,我和你开玩笑的,您呐,快回去歇着吧,我救您可不容易,且得养几天,赶紧回屋歇着吧,一会儿吃饭了我喊您。”
宜妃也不客气,道声谢便回去了。她此刻记挂着康熙,自己无端端从宫中不见了,康熙爷想必已经知道了,还不得见会是什么光景呢。着急呢?伤心呢?他该是会如此的。宜妃恨不得立马差人告诉大内,她在这儿呢。可是,朝中都以为她死了,她又是被神秘人带出宫的,什么信物和身份证明都没带在身上,可有什么办法将口信带回宫内给康熙知道呢?想来想去,想到了她父亲三官保。既然知道在锦州府内,离盛京也就不算远了。若有好马,一两天也就到了,待养上一二日,谢了吹箫客的恩情,请他替自己找一匹好马,先去盛京娘家再说。打定了主意,宜妃且放宽了心,只把养好身子作第一要任,虽然暂时想不到究竟在庄宜院内遇上的是何人,但对康熙牵挂的心思却半分都没减。指不定那位爷现在气成什么样子,小桃红又该哭哭啼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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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康熙不但是怒,是盛怒,怒的都咳上了,三德子整日参汤伺候不见好。一得知宜妃失踪就下令关了宫门,宫内密密搜了两日,一点眉目也没有,康熙不是没想到宜妃可能在关闭宫门前就被人带出宫了,盘查那日进出宫城的,可以排开上朝的臣子们,他们走的是正殿。从后宫进出的,除了内务府掌管御膳房和御药房的采购外,只有给阿哥格格们上课的康亲王椿泰,不过他是从东宫直接出门,弃了小轿,和几个阿哥们步行谈诗,多的是人证。内务府正紧锣密鼓轮番盘问那日进出宫的公公们。
康熙对自己隐瞒宜妃尚在人世的事情懊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是借着这个机会清君侧,把太子背后的党羽一网打尽,抓出幕后主使者,本来想瞒住宜妃的事情,让朝臣误以为自己沉浸悲伤中无法自拔,无心政事,让幕后黑手抓紧行动,暴露出来,谁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就是想公开寻找宜妃都不能了,在朝臣眼中,除了极个别如于世龙这等心腹外,其他人,可都以为她早已仙逝了呢。虽然暗卫的菁英都被调动起来加紧寻访,可还是杯水车薪。康熙急的上火,连萨满法师都找了,还是没有明确的结果,好端端的测出一个“归”字,气的康熙摔了一个杯子。
“归什么?归哪儿?!哼!都是些唬人的东西!宜妃若是归了,就该在这紫禁城内,在朕身边!”康熙气呼呼的发作着,又忍不住悲怆,“宜妃啊,你究竟是去了哪儿?给朕个方向,朕便是将家国天下抛了,也天涯海角寻你去啊。”
康熙虽然性子好,也架不住活生生的爱妃就在自己庄宜院里不见了呀。暗卫如何没察觉这事可容后再追责,眼前着急的,还是宜妃的下落。能从大内高手眼皮底下把个大活人带走了,得是怎么样的身手啊。倘若皇宫之内又让他来去自如,有朝一日取江山是不是也如探囊取物了?康熙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宜妃呢?她身上还有伤,如今将在何处?是生是死?康熙觉得她是活着的,否则没必要将她带离,他是不敢再想宜妃有什么三长两短了,他承受不起。
这个三官保家的千金小姐,年华正好时入宫,就深受康熙宠爱。她有女儿的娇媚,也有男儿的刚毅,能吃小醋也能担大任,可并肩作战也可花前月下,体贴他,理解他,即是康熙的心爱之人,也是他的红颜知己。他宠溺宜妃在没人的时候唤他玄烨,不必忌讳,是其他妃子所不能的特许。前番因为自己的任性,差点害的她魂归离恨天,好不容易救了回来,还没养好,又被掳了,双重打击,真是把康熙捶的再好的脾气都没了。一串佛珠捂到天明,才沉沉睡去。梦里竟迷迷糊糊有人在耳边说,“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反复了好几遍,
次日醒来,竟传来线索,审问御膳房的小太监们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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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去那一车要换的白菜,出御膳房时是九袋,出宫时侍卫盘点竟多了一袋,本该出宫的小太监吃醉了酒误了时辰,本以为耽误差事要领罚,谁知道东西已经送走了,只是不知谁人去接的差,自然一点也不敢多问。谁知道宫内忽然开始严查此事,一开始没见有多严重,只说例行查问,被问询了才知道原来那天压根没有另派人出去,小太监心里头已经开始打鼓了,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心里害怕的要命,忽然又听得出宫盘点的数量和出御膳房的不一样,彻底崩溃了,只能匍匐在地竹筒倒豆子般把事实全说了。可怪就怪在,如果宜妃是被装上这车出去的,这小太监又误了事,谁送的这趟车,怎么车又回来了,谁回的车,如今这人还在宫内吗?偏偏守门的侍卫也认不出长相,在他们眼里,公公们只有年老年少之分,都那么阴阳怪气的。哪能记得住长什么样了。
一连串问题都有待查问。但康熙爷此刻只关心一个问题,车出了宫后,去了哪里?
顺藤摸瓜还是有些许用处的,起码于世龙立马安排人手,已经知道车出宫后去了专门供菜的大户仓库,正好那会有其他大饭馆老字号的管事和厨子也在购菜,换了这十袋子白菜,驾车往城北走了。再问下去,竟有守城的士兵看到这样的马车出了城,一路往北去了。
“北?”康熙忽然想起萨满法师说的“归”字,想起梦中那句“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想起梦中似乎听见宜妃唤他“万岁爷,我想回家”,康熙忽然醒悟。他只道是宜妃想回到他身边,还在梦中回答她“宜妃啊,快过来,朕带你回家,咱回家”,现在想想,可能真是要“回家”。
“三德子,速速打点,出宫。”康熙忽然间精神焕发。
三德子和法印一愣:“爷,去哪儿?”
康熙似胸有成竹般,“盛京,去接你宜主子,回家!”
他喃喃自语:“朕早该想到,归,归,宜妃一定在盛京,她那么聪明,一定能脱险,脱险了,却没办法回来,一定会去找她父亲三官保,朕这就去盛京,等她回来!”
三德子看了看法印,小声道:“这,真在盛京?”
法印阿弥陀佛了一声,“不知道。”
“嘿,你这人就不能说点好?”三德子气极了。
法印白了他一眼:“出家人不打诳语,”见三德子嘴巴都气翘了,又道,“但信心诚,心诚则灵,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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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再醒来时,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她下床走到窗边站了一会儿,吹箫客早就不在这里了。宜妃看那院子有个回廊,有几间屋子,想顺着回廊走走,但被带出宫时穿的是中衣,只有一件黑色的斗篷,这么出去实在不雅,回身在屋子里一打量,却发现桌上摊开一个布包,里头摆着几身女子的新衣。这头一回醒时,她是没见着的,想必是后来吹箫客放在这儿,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居然也不知道,真是这几天折腾惨了累着了睡的沉了?陌生男子进出自己房间也不知道了?宜妃有点不高兴的。抖开那几件衣服看,却又是喜欢。三套衣装,一套绿色的显得富有活力,褶裥密匝的翠绿色片金花纹百裥裙,透着富贵又不招摇;一套水蓝色的显得清雅纯洁,元宝领缘袖边镶白缎细滚边,摆布的高雅却清扬;一套粉桃色的显得娇俏妩媚,浅红色裙的镜面上绣少许折枝花朵,衬着人比花儿还娇柔。宜妃翻来覆去的看,不得不说,手工和品味都是上佳的。这衣裳完全是新的,如果是吹箫客找人做的,那他的审美还真是够档次,完全不像是一方游士,他,究竟是什么人呢?
宜妃选了那件水蓝色的换上,悄悄出了房门。四下房间都很安静,她走了一圈,便知道最里头的配药房,顺过来是她的厢房,依着她现在住的房间往外依次是书房,一个像是女孩子闺房却没有镜子什么的小房间,然后是男子的卧室,再就是一个小院门,通向另一个小院落,直通门口。居然还有女眷?宜妃暗自惊讶,吹箫客不是说这里只有他一人吗?但是,知道有女眷,宜妃反而稍稍宽心了。
她提步再往外走走,却听见女子那房间似乎传出小声的抽泣,又不像是人在哭,宜妃的好奇心作祟了,小心翼翼的返回,本想敲门,但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这房间阴森森的,没有一点儿光线,桌上摆的都是女孩子的东西,但格调上相去甚远,说不出的压抑。宜妃循声而去,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背影躲在床后哭泣,怀里好像抱着一个……灵位?宜妃很是惊讶,偷偷伸长脖子看去,只见上面隐约可见一个袁,一个高……袁高天?难不成是袁高天?宜妃一激灵,动作大了些,那女孩儿听到动静,猛地一回头。
宜妃被眼前那张脸吓的“啊”一声尖叫,声音窜的老高。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半边焦黑半边粉,半年坑坑洼洼,用头发遮住了,这一回头,却是被带起的风撩了起来,面容狰狞的,恐钟无艳都自愧不如。这种昏惨惨的屋子里,这么一张脸扑面而来,宜妃饶是承受能力再好,毕竟是个矜贵的娘娘,哪里受得了这种惊吓,觉得心口剧痛,软软的倒了下去。
被宜妃的惊叫声喊来的吹箫客一个箭步窜进房间,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托住了,见她唇角流血,忙搭上脉象,觉她气息紊乱,心下大急,冲那女孩儿道:“我才费力医好她,你又偏来吓唬她,吓出了事,你担待的起吗?”
女孩子低着头,把头发胡乱的遮住半边脸,双手乱比划,嘴里咿咿呀呀的,原是说不出话的,眼中蓄满了泪水,指着宜妃,又指指自己,不断摇手。
吹箫客叹气道:“罢了,也怪不得你,我先医她,你把这东西收了,别让她瞧见了。”他冲女孩怀里的灵位使了眼色,女孩紧紧的抱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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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啥一直发不上来,只能截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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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气也不恼,面上甚至一点惊诧的表情都没有,只是收了手,正襟危坐,对着宜妃道:“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是大夫,我得救你啊。”
宜妃拉上被子,把脖子以下全捂得严严实实,道:“那也不能……”脸上一红,别过脸去不说话。
吹箫客道:“郎中眼里只分生死,不分男女,既然小姐忌讳……”他把金针往盒子上一搁,伸手将宜妃放在床头的帕子拿来,揉成一线,蒙在眼上,小心的取回金针,道,“我不看便是。”
宜妃狐疑的看着他:“你不看,也能扎的准?”
吹箫客嘴角微微上扬:“我可不是刘三针。小姐自己动手吧。”
宜妃见他如此,只能作罢,看他针法,才知是将药通过金针送到心瓣,再加以内服药汁,才能好的起来。金针刺破肌肤,有轻微的刺痛,但也不难受,吹箫客的针法把握的极好,细细抿着,不一会儿便好了。宜妃自己动手系好扣子,盖上被子,道:“好了,你可以把帕子取了。”
吹箫客依言取下帕子,道:“你这帕子沾过我这身药味了,不如送了我,明儿个我再给你换新的罢了。你歇着吧。”
宜妃喊住他,打听道:“哑妹的家人也是做官的?株连九族罪名不小,是犯了何事?”
吹箫客道:“你打听这个,不怕连累自己?”
宜妃道:“我住在这儿,若是查起,还能脱了干系?”
吹箫客想想也是,道:“她父亲原本是个有功名的书生,才学绝伦,中了进士,不料官道黑暗,被一恶人买了名头,换了他的文章。他不甘心,要去告,结果上上下下蛇鼠一窝,一次次告不成,被打断了腿,最后居然为了封口,被灭了门。最狠毒的是那些拿着俸禄却谋着私利的,竟将她父亲的名字记录从所有功名簿上抹去,为了让他彻底不曾出现过,牵连全族被杀。”
宜妃简直听懵了,半天才问:“她父亲,叫什么?”
“袁高天。”吹箫客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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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康熙出了紫禁城,谁也不知道。一路往盛京去,宫内的还只当他身体抱恙,养着。他差人盯住了太子和兰妃那边的动静,一旦有风吹草动,就让暗卫密报过来。快马加鞭,一路奔波,一日脚程,到了承德府和锦州城的边界。康熙心急赶路,嫌弃官道要盘查麻烦,让三德子、法印专挑山道走了。三德子怕康熙累着,看到山道边有间小茶寮,提议歇歇脚,喝口水再走。康熙虽然心切,但细想想,人受得了,马儿也受不住,同意了。
“回头到了锦州城,再换匹马。”康熙吩咐道。
三人刚坐下,开茶寮的老者打了三碗茶来,却听见一个女子不耐烦的声音:“来碗茶!”说完一锭银子往桌上一砸。
“哟,真银咂!”三德子听声就知道了,“好财气。”
康熙等人侧目看去,一个年轻的姑娘,不过双十年华,头发凌乱,脸上脏兮兮的,穿了一套男人的衣装,手里抓着一条盘起来的鞭子,靴子里还插着一把短剑,大喇喇的坐着,一双大眼睛四处张望,像在观察有没有敌人。
康熙好奇道:“一锭银子买碗茶,是要找呀?还是不找呀?这找吧,我猜卖了整个茶寮,老板也找不出来,不找吧,太奢侈了,这比我还不会算计呢。”
说的声音大了些,还是姑娘耳力好,不满的偏头过来,道:“背后说人,算什么……”打量他一番,不像武夫,道,“算什么读书人,没礼貌。”
“嘿!”三德子不乐意了,这都教训起爷来了,他撸起袖子要去说理,被康熙举扇子挡下。康熙细细看了那姑娘一眼,道,“姑娘面色不佳,可是抱恙在身?你这个气色,不适应赶路啊。”
“要你管!”姑娘慌乱的抓了把头发挡脸,背过身去。
康熙好心提醒被呛,无语了,打开折扇扇风,道,“得,好心当成驴肝肺。三德子法印,咱喝茶,喝完走。”
那边的姑娘也着急忙慌的喝水,喝的急匆匆的,呛到了,只用袖子一抹,匆匆喝完,抓起鞭子便走。这时,背后马蹄声疾,姑娘慌了神,正巧走到康熙他们那桌边上,竟然直接坐了下去,用袖子遮脸,像是怕被骑马的人认出来似的,端起康熙的茶碗装作喝茶。
“欸……”康熙要阻止,姑娘“嘘”了一声,他便不作声了。
康熙三人都被她这一突然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但康熙立马明白了,她这么慌乱,一定是在躲人。骑马的人有三个,到了茶寮前,放慢了脚程,果真往康熙这一桌扫视过去,但是四个男人,两个坐着喝茶,两个站着,一个还是和尚,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三个又策马绝尘而去。
姑娘舒了一口气,见康熙盯着她看,道:“看什么看。”
“你喝的我的茶!”康熙没好气的说。姑娘尴尬的放下茶碗,抱拳道,“多谢相助,后会无期。”
一起身,却起的猛了些,被热辣辣的日头一晒,晕了过去。康熙忙道:“三德子,快,把她扶起来。”三德子跑上前去,一看,惊道:“爷,她受伤了!”


2025-12-10 19: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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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用了膳,想去院子中坐坐,推门出去,却看见哑妹背对着她在院子中摘菜。哑妹听见门响,料想是宜妃出来了,想起吹箫客的嘱咐,怕再吓着宜妃,把手中的菜一扔就跑。宜妃看到哑妹的背影时确实怔了,一见她跑,想是吹箫客嘱咐的,心疼她的身世,忙道:“哑妹,你别跑。站住。”
哑妹听话的站住了,缩着肩膀,双手不停的绞着衣角,不敢回头,怯生生的站着。
宜妃心生怜惜,道:“那日是我无端进你的房间,原是我的不是。吹箫客与我说了你的事情。哑妹,你过来。”
哑妹迟疑着,不敢动,想回头,又扭回去了。
宜妃向她款款走来,道:“我见过你了不是吗?过来吧。”
哑妹这才缓缓的转身,又抓着自己的头发遮住半脸焦黑的脸,不敢抬头看宜妃。
宜妃走到她跟前,见哑妹眼中都是泪,伸手拽住她的手,拉着她坐到石凳上,道:“抬起头来我瞧瞧。”
哑妹慢慢的抬头,宜妃虽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她完整的脸时,还是愣住了。哑妹见她发呆,忙的头别到一边,不敢再教她瞧了。宜妃想起她的身世,对着面前这张钟馗般的脸,实在难以想象是一个十四五岁如花少女的脸。
“小小年纪,遭这么大的难。”宜妃眼眶儿一红,眼泪就止不住的下来了,拿帕子掩口,小声抽泣了一会儿,拭了去,拉着哑妹的手,道,“好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别太难过,这人啊,美不美,不在脸上,全在心里。”自己这么劝慰着,心里头可比哑妹还难过。
哑妹回过头,又抓着头发这脸,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宜妃,像是在问她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宜妃觉得哑妹虽然没了容貌,不能出声,但一双眼睛就像是会说话,她点点头,道:“是真的,多少人,皮相生的极好,心里头一肚子坏水儿,可恨,可憎。”
“这话说的好。”吹箫客背着一小袋药材走了进来,“哑妹,去做饭吧。”
哑妹点点头,起身走了,走几步,又回过身,对着宜妃咿咿呀呀的比划着。宜妃看懂了她在谢她,笑着擦了擦泪:“去吧,去忙吧。”哑妹这才开心的走了。
吹箫客把药材放下,道:“你这会儿胆子大了,我特地吩咐她别冲撞了你,你倒好,拉着她说起话来。”
宜妃扁扁嘴:“我像是那么以貌取人的人嘛。”
“不像不像,诶,也不知道那日谁跟见了鬼似的,还吓吐血了。”吹箫客憋住笑。
宜妃气的抓起桌上的橘子砸他,被吹箫客一把接住:“谢小姐赏赐。”
宜妃道:“黑灯瞎火的,我又没个心里防备,吓着了不也正常嘛。”
“是是是,我开玩笑呢,你呀,刀子嘴,豆腐心,我算是看出来了。”吹箫客道,他收拾着药,“明儿个我们上路吧。”
“上路?”宜妃没缓过神。
吹箫客道:“今日再服一帖药,你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接下来静养些时日便好。我送你回家,你在家静养,比在我这儿好得多。”
“真的?”宜妃一听可以回家,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吹箫客郁闷道:“嗳,有那么激动吗?我这儿就这么差,劳您大驾住这么几天,也没怠慢您吧?”
宜妃得意的扬着小脸,道:“这叫思乡心切。”她又正经下来,道,“我很感激你,是真的。想要报答你也是真的。不管你收不收,我一定要重谢你的。”
“可是我也说了,金银财帛,对我来说,没用啊。”吹箫客托腮道,“没用的东西,我拿来干吗?沉呐。”
“那你说,你需要什么?”宜妃道,“只要我府中有,我定给你,绝不犹豫。”
“只要你有?”吹箫客狡黠笑道。宜妃点头:“嗯,只要我有。”“绝不犹豫?”“不犹豫!”
“好。”吹箫客道,“我确实有一求。”
“你说,什么?”宜妃大方的问。
吹箫客手中长箫一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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