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小浅,上海女孩。流浪画家。
很漂亮的女孩,修长的身材,美丽的骨骼。
这样的女孩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和她比,我只能说自己是一个烧火丫头。
我不出色,但也绝对不是粗制滥造的那种。
很平凡的女孩。
我对小浅说,我一直在期待一场爱情,然后找回自己。
小浅说,爱情是要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上的。
小浅说,其实爱情是每个人心上的伤,有时候不想触及,可是有时候不得不触及。
我一直看着她说话时候的样子,像个深邃的智者,却又一丝的无奈,尽管她掩饰的很好,但是我还是察觉了。
我说,这世界上的人 有三种,一种是大智的 ,一种是大愚的,还有一种是夹在这二者之间的。大智的人是悲哀的,大愚的人是快乐的,夹在中间的是痛苦的。比如我。
小浅说,你很有才华的。然后就笑了。
我说,钱钟书说了,说一个女人有才华,就像说一朵花有白菜的斤两。所以还是不要这么说的好。
然后,她笑了。的确,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大凡颇有才气的女子一般是不幸福的。大凡有姿色的女人也都是不幸运的,远的有,西施,蔡文姬,近的有,张爱玲,小凤仙。
我说,张爱玲是才女,但按世人的标准,她不是美女,只是衣着有点怪异。还有就是,大凡女子都摆脱不了爱情的枷锁,最后她摆脱了,却没有摆脱宿命,这也是一件极为讽刺的事。
说完之后,我们一直就在沉默。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谁都没有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