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家居生活
旧的一年要过去了,二十四日是扫尘的日子。孙府到处都在打扫,韵香室里也一样。乔雅跪坐在地毯上,不慌不忙地擦拭着红木几案。
“夫人,让我来擦吧。”韵香室的丫环小云说。
“不用了,我闲着也无聊,你去做别的吧。比如,把那个屏风擦拭一下。”乔雅说。
“是。”
乔雅觉得这样的生活也许也不错,有一个宠着自己的夫君,有一个安稳的家,过着柴米油盐的家居生活。
“每天早上起来,触碰着这一切,能够感觉到生活的真实。”乔雅自言自语地说。
“夫人,生活的真实是什么意思?”小云问。
“真实就是与飘渺相对的一种感觉。”
“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小云又问。
“比如,在隆冬的早上,坐在这里,端起一杯热腾腾的茶,一边慢慢地喝,一边和身边的人聊着生活中的琐事。这就是一种很真实的感觉。”
“我天天都在喝着茶,为什么我没有这种感觉呢?”小云说。
“因为你生活很安慰,所以不会有特别的感觉。”乔雅说。
扫尘过后,就是准备吃的了。在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会尽可能多的准备些吃的。孙府里吃的东西自然很丰盛。然而乔雅却怀念落英山庄里的糕点。于是,小芙教乔雅做了一个山庄里的桃花糕。乔雅叫小芙给吴夫人送了一点去。自己却端了一盘送到伴香室去。
“妹妹,这个桃花糕是我们家特制的,有养颜的作用,妹妹尝一点吧。”乔雅说。
“谢谢姐姐,恰好,我也做了一点菊花糕,姐姐拿去和将军守夜的时候吃吧。”韩水冰说。
乔雅回到韵香室,刚好小芙也回来了。
“小姐,那吴夫人太没礼貌了,尝了一块,居然说:‘没有冰儿做的菊花糕好。’什么话嘛。”小芙说。
“不是针对糕点,而是针对做糕点的人吧。”乔雅说。
守夜的聚会散了以后,乔雅慵懒地躺在榻上,孙策迫不及待地过去搂着她。
“你去陪陪冰儿吧。”乔雅说。
“我只想陪着你。”孙策说。
“但是,她也是你的妻,你这样冷落她,你母亲会怨我的。”乔雅说。
“好吧,我去看看她。”孙策去了。
韩水冰此时正无聊地倚在熏笼旁,突然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在地上,抬头一看,见是孙策。一向冷静的韩水冰一反常态,扑到了孙策的怀里。
“将军,没想到你会来。”韩水冰说。
孙策抱了抱她。“好了,坐下来吧。”
韩水冰拿了一个枕头,让孙策躺下。
“将军,我来给你捏捏身子。”冰儿说。
“嗯。”
韩水冰触摸到孙策身上发达而紧硬的肌肉,心跳加快,白皙的脸绯红了。
“冰儿,你捏得真舒服。”孙策在幻想着什么。
“是吗?”韩水冰看着孙策英俊的面容,声音无比温柔。
韩水冰捏到孙策的大腿内侧,孙策突然睁开眼睛。
“将军。”冰儿很深情地叫了一声,眼睛里充满渴望。
孙策将韩水冰按倒在地上,狂热地吻着她。
“雅,我给你爱。”
“将军,我是冰儿。”韩水冰的心从火热中掉进了冰窟。
孙策看清了冰儿的脸,于是翻身坐了起来。
“冰儿,去休息吧。”孙策走了。
韩水冰伏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