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出嫁前的哭泣
孙策第二天便来听大乔的答案,当他得到大乔肯定的答复的时候,他欣喜若狂。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孙策抱着大乔,在院子里转了好几个圈子,这时候的孙策,一改平时严谨的态度,单纯的像个孩子。其实原本他也只有二十二岁而已,本也应该如此年少轻狂。假如生活能永远这样简单明快,也是一种永恒的幸福。
成亲的日子定在腊月十八。寒冷清闲的腊月,最适合办喜事了,如那白雪中的红梅,给冰冻的生活增添点喜庆。但是,乔雅不知道,孙策在与母亲争执的结果上是做了退让的,因为孙策虽然爱她爱到心死,但是他同时也是个孝顺的儿子。更何况,韩水冰作为韩当的女儿,到他家已经两年了,不给个名分也过意不去。所以,这是三个人的婚姻。
乔雅给小乔写了一封信。
孙策差人送了很多东西到乔雅的住处来: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等等,女人的东西应有尽有。这些日子,小芙与小蔷在忙着为乔雅做嫁衣。华丽的红色缎子上绣上精致的牡丹花。
“真的就要嫁了吗?”乔雅愣愣地问。
“小姐,不用多想,你就只想着高兴就对了。”小芙说。
“就是,小姐,这可是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啊,对很多人来说,一生只有一次呢。嫁人对于女孩子来说,就是从父母的庇护过度到夫君的庇护中去,小蔷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关爱,希望上天赐予小蔷一个好夫君,虽然比不上小姐的孙将军,也比不上风轻哥哥,但是也不要差到哪里去,求上天赐我一个吧。”小蔷陶醉着。
“小姐你看,她是想嫁人早就想疯了。”小芙笑着说。
“你别笑我,我就不信你不想。”小蔷说。
三个人笑着闹着,一个下午又过去了。
到了出嫁前一天,小芙和小蔷已经给乔雅做了很多身新衣服,春装用绫做,夏装用罗和薄绫做,秋装用绸做,冬装用缎和貂绒做。
夜晚,乔雅看着一箱子衣服,一盒子珠光宝气的首饰和摆在桌子上华丽的嫁衣。“难道以后就要穿着这些去过新的生活了吗?”乔雅想着,“风轻,明天,我就成为别人的新娘了,难道今生跟你真的没有缘了吗?风轻,你现在在哪里,你在做什么?你不来见我最后一面了吗?风轻……”
最后一次为你哭泣。
腊月十八到了,小芙和小蔷一大清早便来给乔雅梳妆。
“小芙蓉,去堂前点上蜡烛。”乔雅说。
“早就点好了,小姐。”
妆好了。乔雅到柜中取出一柄剑,和一根金针,抱到堂前供上。
乔雅跪下,小芙和小蔷也跪下。
“爹,娘,女儿小雅今天要出嫁了,只可惜,爹娘不能来看着女儿出嫁。女儿希望娘在天能够幸福,爹在远方的某个地方也平安无事。”乔雅泪流满面。小芙,小蔷听乔雅提到乔公与乔夫人也禁不住哭起来。
“姐姐!”一个声音打破了这悲伤的气愤。
她们齐齐回头,见小乔朝门口跑来。
“小乔。”乔雅起身迎上去。姐妹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因重逢而哭泣。
“姐姐,你就要出嫁了吗?”乔颜哭着说。
“嗯。”
“幸好我赶到了。今天是姐姐的大喜日子,我怎么可以哭呢。”小乔擦着眼泪。
“就是,小乔小姐把我们都逗哭了。”小蔷说。
“大小姐的妆化了,快补妆吧。”小芙着急地说。
于是,大家又忙开了,有小乔在,可用不着小蔷她们动手了。
迎亲的队伍来了,别院周围一下子热闹非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