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训练的前一天,我就告诉她们八月份要去夏威夷军演的命令。除了长岛满脸写着如丧考妣,其他人惊讶之余也都坦然接受了。
光辉把手贴在我额头上,突如其来的肌肤之亲使我愣了下神,紧接着便是不知所措的尴尬和……羞涩。
“指挥官,不用单独操心这么多的,有我们在你身边啊。”她安慰我道,“光辉会一直陪伴着你。”
“……嗯。”感受着这份温软,急躁的冲动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啊,有个漂亮女孩待在身边,绝对不亏。
可是……
笨蛋,偶尔要学着依靠一下别人,像个傻子似的……你叫我怎么放得下心嘛。
——痛,头好痛。
从脑海深处蹦出来的这段话语,温柔至极,即使只短暂地存留了片刻,也足以让我幻想出一个春风般温润的女孩的形像。
可是,怎么会……我明明没有这个女孩的回忆啊……
难不成,是“她”吗……
“指挥官,光辉说错什么话了吗?”
“啊?没,没有,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有嘛,我感动还来不及呢。”
“那,指挥官你……哭了哦。”
“啥?”
我连忙抹了把脸,果然,两道冰凉的泪痕从眼角蜿蜒而出。
咚,咚,咚……
游离半生的书生敲响了心上人的门,发现里面已是人去楼空。
“哈,这……刚刚有沙子进眼睛里了吧。”我打着马虎眼,其实自己也不清楚。
光辉无言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我在说谎。
“……好的,光辉明白了。”
“嗯。”我笑了笑。
数十米外,企业的目光逐渐变得扑朔迷离,再隔几步的距离,大黄蜂大口啃着西瓜的脸变得古怪。
沈未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