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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影相随】迟来的七夕贺文 共度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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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照旧敬鼠猫
文笔渣的我自知不能绘二人风骨之一二,只能为鼠猫安排一个好的结局。小甜饼真的不吃吗?
七夕贺文来的有些迟,匆忙码出的小短文,一发完结。
这里轻衫归处,欢迎各位看官拍砖吐槽,还请多指教。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8-29 12:07回复
    共度山河

    陌上春方尽,山水色淡,花谢了枝头,零零落落的,徒留满城余香。燕雀立在屋檐上喳喳叫着,也颇好听,不似蝉一般教人着恼。
    展昭初见白玉堂,恰是这般好时节。
    那时展昭入朝堂不过三四月光景,一日巡街途经酒楼,一抹白影蓦地闯入他的视线。展昭定神瞧去,却是二楼的一白衣人单手撑栏杆一跃而下,稳稳落在他的面前。展昭心中暗赞这白衣人轻功不俗,细看其面容时,倒讶异他端生的眉清目秀,年少焕然。
    展昭也不言语,轻笑着看他。
    “御猫?”白衣人上下打量展昭一番,撇嘴角不屑道:“不过如此。”
    展昭懒与人多生事端,和那白衣人擦肩而过。才行十多步,忽听耳后风声微异,伸手轻弹,一枚石子掉在地上,发出好听的叮当声响。展昭回首望见那人站在原地,挑眉朝自己笑着,锦缎折扇摇出几分恣意风流。
    当年展昭才双十年华,白玉堂未及弱冠,两人都是少年心性。展昭没怒,觉得这人好生有趣,略扬袖,袖中飞出枚袖箭,擦着白衣人鬓发掠过,那人躲闪不及,被削去半缕黑发。
    白衣人眼中染上些许亮色,“有点意思。”
    他又向展昭道:“展大人可否请到楼上一叙?”
    “兄台如此说自是好的,正和展某心意,自当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展某公务在身,”见眼前人皱眉,忙笑道:“不若一个时辰后,展某自来会会兄台。”
    “展大人爽快,”白衣人唰地收了折扇,“当再此恭候。”
    白衣人转身,将要进店,展昭朗声道:“敢问兄台名姓?”
    他脚步一顿,“名号再响也是鼠罢了,跟你这猫大人计较不得。”
    展昭心下了然,笑着摇摇头,径自前去。
    待到展昭在白玉堂对面坐定,已是暮色渐近。晚霞映红半边天,杯中清酒泛着淡淡琥珀颜色,白玉堂娴熟斟满七分酒,酒香轻碰杯盏,碎开了氤氲的浓郁滋味。
    少年衣袂被风扬起一角,抬眸望向展昭,桃花眼底笑意更甚。
    “展大人,幸会。”

    两匹骏马飞奔前行。
    白玉堂勾唇,向展昭道:“猫儿,如今五爷我可是与你并辔踏过万千山河,待此事了,我二人不醉不归如何?莫要用公事来搪塞五爷!”
    “乐意奉陪,你这耗子当真是无聊,给展爷起这种外号!”展昭学白玉堂语气,笑道。
    往襄阳去了。
    在汴梁,展昭习惯了白玉堂于清风明月下坐在自己卧房屋顶上,弯着眼笑的很好看。二人各擎杯酒,还未入口,已是醉了。
    “猫儿,尝尝五爷寻到的陈酿?”白玉堂常坐在酒楼二层的栏杆上,捧一坛好酒,等展昭巡街从此经过。展昭无奈,接下一杯,所幸白玉堂晓得展昭平日不宜多饮,找来的都是些淡酒,花酿之类的,好喝又不误事,五爷知道这猫儿不会推辞。
    岁月或许就是如此。
    与一人相伴而已。
    纵使天下人千千万,遇到知心的又谈何容易?共度山河,千帆过尽,并不是玩笑。
    展昭应下共醉一场时如此想,直到衣衫染血的白玉堂软软的倒进他怀里,第一个念头竟是,这酒许是喝不成了。
    白玉堂昏迷的几日里,展昭恍惚记起了些事。
    不知哪次二人路过茶馆,听个大汉粗声道:“展南侠怎地平白入了公门,官家走狗如何当得起江湖人敬佩!”
    展昭面不改色,白玉堂却怒了,摸出飞蝗石甩出,打碎了那大汉凳子,大汉骇然,跳起身喝道:“是哪个敢打老子!”
    白玉堂倚着门框,冷笑:“正是五爷,怎地?”
    之后展昭记不清了,惟记得白玉堂指着那大汉,一扬下巴道:“爷家的猫儿,还轮不到你们这帮人来指手画脚!”
    又想得自己不慎伤了,公孙先生道不打紧,白玉堂心里可惦记上了,嘱咐着按时喝药。若是没喝,这耗子定要发脾气的。展昭怕苦,经常装着忘了这回事躲喝药,白玉堂不放心,总得亲自喂,看着一碗喝下去才作罢。展昭嚼着白玉堂塞进嘴里的蜜饯,甜到了心里。
    所以当白玉堂醒来,嘶哑着嗓子低唤“猫儿”的时候,展昭自然是很开心的。
    除了心喜,还有点心疼。
    展昭给白玉堂掖好被角,怕惊了他,轻道,“泽琰,我在。”
    白玉堂,白泽琰。
    冲霄楼外,白玉堂认真地向他道:“五爷此番定护你周全,绝不负猫儿。”展昭笑他,两个大男人,说这些做什么。微转脸,红了耳尖。
    可展昭明白,那一句话,值多少分量。

    少年展昭,平生所愿,不过得一人,共度山河。
    如今得偿所愿。
    陷空岛有株梨花树,是白玉堂最喜欢的。
    花开坠着枝头,一簇一簇的白好看的紧。等到花落,纷纷扬扬的花雨晕开满城记忆,展昭曾打趣问他的衣服是不是取这梨花瓣染的。那当真风雅,白玉堂想。
    他最喜欢的,还是这树下熟睡着的人。
    白玉堂附下身,拂去展昭发上落下的花瓣,展昭眼帘微阖,披一袭月白色长衫,是白玉堂硬套上去的,穿着倒是合身。
    大哥不反对这门亲事,叹口气,说既然两情相悦,随你们便是。
    白玉堂轻手轻脚给展昭披上薄被,不想展昭突然睁开眼,神色清明,弯了下好看的唇角。
    “吵醒你了?莫要在这里睡,仔细着凉。”白玉堂道。
    “无妨,”展昭拾起被子,笑的春风和煦:“近来新得了坛女贞陈绍,先前放在床下未来及理会,回头埋在这树下岂不是好?”
    “就依猫儿的,”白玉堂揽着人走远了,展昭眯眼透过阳光看着白玉堂的侧脸,星眸底暖意醉人。
    时光荏苒,又是一度春秋。晚间凉风习习,似有疏朗之意,白玉堂总疑心这天色有人拿针脚密密缝了,暗沉沉一般。
    展昭坐在扁舟上,波浪微泛,柔和的荡啊荡。白玉堂立在他身旁,神采飞扬,依然是初见时年少华美模样。
    “玉堂,此时休假,可愿与展某一道去江南走走?”
    “都说了生死相随,这有何不乐意的?猫儿想去哪儿,五爷奉陪到底。”
    江山中此生来去,偏生落拓。
    红尘里一场喧嚣,如是与君,且都作笑闹,同逍遥。
    星子隐隐闪了光辉,却是不及那人眸亮。
    共度山河。
    足矣。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8-29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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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9 14: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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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沈升 @拾年以后的海角 这颗糖希望喜欢❤️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8-29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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