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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如初见(真贤/真村)BY fuji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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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9-01-22 20:46回复
    授权书:
    对了,偶能把这篇文搬到贤者吧去么? 
    申请时留地址http://tieba.baidu.com/f?kw=%CB%AB%BA%DA%CF%CD%D5%DF&sc=post&cl=&tn=&ct=&rn=&lm=&ie=&rs2=0&myselectvalue=1&f=&pv=&z=&from=&word=%CB%AB%BA%DA%CF%CD%D5%DF 
     
     
     作者:鹿儿飞飞 2009-1-20 20:5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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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回复:【原创】如初见(真贤/真村) 
     回飞飞亲,当然可以 
    话说,以前一直听到吐槽两字,还以为是罗嗦,刚刚去查了一下才知道它的本意。。。


    3楼2009-01-22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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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9 05: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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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执起你的手,却令我深陷其中。 
      如今面对你的眼,却让我无处可藏。 
      一场误会,延续四千年。 
      一个解释,只需几分钟。 
      昨天,你是王,我是臣。 
      今天,你是你,我是我。 
      明天,我们会否依旧擦肩而过。 
      人生若只如初见,相逢不知曾相识。


      4楼2009-01-2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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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房客 
        我肯定耳疾了,不然怎么会幻听?但看着妈妈热情地把那家伙请进去,我还是黑着脸硬着头皮跟了进去。甫一进客厅便看见爸爸甩手扔了正看到一半的报纸,脸上扯出生硬的笑容。 
        我的存在感更为薄弱,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爸爸妈妈被他蛊惑了,而这个家已经被他侵占了?咳咳,想多了,这不是科幻片。 
        我一脸警觉地看向他,他倏地走到我跟前,我后退一步,这家伙笑得特灿烂,我想扁他。他说:“以后我们要天天见面了。” 
        我咬牙切齿:“你说什么?”双黑,在谁身上都很平常,怎么长他脸上我就特别扭。 
        “我说从今天起我就是这个家的房客。” 
        山摇地动,晴天霹雳,他说什么?房客? 
        妈妈点头:“是这样。不过我看你们好像认识,那就不用介绍了。” 
        他又摆出那泥菩萨似的笑脸道:“我跟健也刚认识,我们似乎蛮投缘的。” 
        跟你投缘个鬼,我磨牙,却是很没出息的无声型。那张脸看得我牙痒痒,脸型没变,发型依旧,只是颜色全改成了黑的。 
        “你没开玩笑?” 
        “我像开玩笑的么?” 
        不像,但我不会承认。 
        面对了现实,回过头来想想,有一点还是不明白,不就是个房客么,用得着嬉皮笑脸地贴上热脸?私下问了爸爸,才知道那家伙付了高额的房钱,成功地击溃了妈妈的势利防线。 
        由此,我和他开始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对他的存在我不是没有疑问,但我还是克制住没去问他,看他的样子,估计问了也是白问,他若真知道自己从哪来就不会问我是谁。虽然目前问题一堆,总会有明白的一天,我有的是时间陪他耗,看看这次他又打算耍什么花样。 
        我是村田健,不是他的大贤者,更不会再当他的保姆。他的烂摊子我只收拾一次,不会再有下次。 
        期末考试结束,接下来便是人心所向的寒假,头一次我欣赏寒假的长度。在家里不想看他眼里也满是他的影子,难道他都不用工作?就像19世纪那些庄园主那样吃喝玩乐无所不能、游手好闲畅通无阻,定期搜刮搜刮剩余价值。 
        我说:“你的钱都是打哪来的?” 
        他不乐了,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你不问我从哪来,倒关心起我钱的出处?” 
        我无视:“我对你的背景不感兴趣,倒是不见你工作,却有用不完的钱。” 
        “其实我也想知道。”他苦笑,看着有些凄凉。他接着道,“从什么时候起,又是在什么地方,才是我的起点,我全都没有印象。至于钱,基本是想要就出来的。” 
        我觉得我们全家都给狸猫精骗了,不要哪天一早醒来他给的钱都成了烂泥巴枯树叶,那妈妈准发疯。 
        见我露出不屑的眼神,他慌了:“你不会以为我是骗子吧。” 
        我轻笑:“不,我相信你说的。” 
        “真的?” 
        “嗯,但我更希望那些钱是真的。” 
        说完,留下满脸错愕的真,起身朝门口走去。在关门前夕,他跑过来,一副紧张的样子,说:“你去哪?” 
        我想了想,回头,意味深远地一笑:“以前的地方。”


        6楼2009-01-2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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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穿越 
          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像贴了层冰。严寒的空气下,往来的行人却丝毫未减,新年的气息充斥着大街小巷,人们忙着给几天后的过年做准备。 
          相比之下,我家就略显寒酸,冰箱里最多的就是靠微波加热的东西。 
          一如既往地来到涉谷家,开门的是涉谷胜利,一见是我嘴角一抽,我也厚着脸皮直接省了“打扰了”这句话的环节。美子小姐举着菜刀,笑盈盈地把我引入客厅,并向我介绍今天咖喱的与众不同。 
          在跳浴缸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这次早点回来品尝她的咖喱。涉谷打了个哈哈,眼瞧他老哥一脸狰狞跟着蓄势待发,他左脚用力往后一踹,涉谷胜利一声惨叫,我被他拉进水里。 
          探出脑袋,我和涉谷深深呼吸,水池周围没站几个人,但个个神情严肃。冯比雷费特鲁卿失了往日的热情,一反常态地没冲涉谷动武;冯波尔特鲁卿铁着张脸,本来就有些面瘫的脸现在我直接怀疑他的下颌骨脱了节;乌鲁莉凯皱着眉,与她的脸蛋极不相称。 
          涉谷抓抓脑门:“各位都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托托眼镜:“应该是出‘魂’命了吧。” 
          “诶?” 
          “陛下,真王陛下的灵魂消失了。”冯波尔特鲁卿解释道。 
          “什么!?” 
          我走上岸边,擦干身子换上衣服,说:“什么时候的事?” 
          乌鲁莉凯说:“三个月前。” 
          我点点头。 
          还在震惊中徘徊的涉谷走到我跟前说:“村田,你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 
          他瞪大眼:“那你怎么知道真王的灵魂不见了?” 
          我耸耸肩:“因为他本人目前在我家。” 
          “什么——!” 
          全体见我像见了海市蜃楼。我叹气,那家伙是死是活都要一群人围着他给他收拾残局,当真阴魂不散、死不瞑目。 
          “为什么真王陛下的灵魂会在你家,不,是在地球?”冯比雷费特鲁卿蹙着秀眉问我。 
          在所有人当中冯比雷费特鲁卿是最不把我当回事的,不是说他目中无人、眼里没我的存在,单凭他很少在非正式场合像其他人那样叫我“猊下”,我就不得不把他跟别人区分开来。 
          我说:“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行动向来匪夷所思。他如今的样子整体没变,但细节上变了不少,而且脑瓜好像也有点问题。” 
          涉谷黑线:“不会吧。” 
          “你看见就明白了” 
          乌鲁莉凯闻言松了口气:“这么说真王陛下没事,那就好。” 
          涉谷说:“那改天要不要把他带来?” 
          我说:“也好,省得他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乌鲁莉凯奇道:“猊下不想见真王陛下?” 
          “谁说我想见他了?” 
          “真王陛下说过有很多话以前没来得及告诉你,现在能说又找不到机会,所以我以为……” 
          我失笑:“那就让他对墙壁说去,我没兴趣。” 
          不顾众人的疑惑,我就朝祭坛走去。估计这也算是一种条件反射,只要一只脚踏进真王庙,我的下一步势必会往那儿迈。明明不想见他、明明知道他一定会等在那儿、明明知道他一定会坐在我常坐的箱子上,可我依然会不由自主地靠近。 
          据说王大都具有一种吸引力,能够引导他人在他身边停留,也让人心甘情愿为之付出、倾其所有。这种能力与生俱来,消磨不了、挥之不去。而我永生永世徘徊于世间,仅为了他的一句话,一句责任、一句任性、一句自私。他潇洒地闭眼,铭记于人心;我不断轮回,为了职责,抑或为了他? 
          一屁股坐上箱子,阳光透过窗栏洒在箱子上,以及我身上。 
          当时,我是大贤者,诚心也好违心也罢,开口闭口“大任于斯,舍小我成就大我”;现在,我是村田健,职业高中生,满脑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强烈的反差,不同的性格,唯独这颗心没有变。现在的我即便嘴上不说,光从行动上就能看出我对他的疏离,我想这点他也是明白的。 
          我看向天花板,望着上方的条纹低喃:“我的陛下,你的下肢永远胜过头脑。”而且,没了你的真王庙总有些不习惯。


          7楼2009-01-2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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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秘密 
            4000年前,真魔国西北方边境一带山脉曾出现过一个神秘的民族,他们的来历及背景都是一个谜。他们很少下山,每次下山几乎都是狩猎猛禽,生吸它们的血,所以人们就称他们为血之一族。 
            血之一族的左手手腕上有个淡蓝色四角星印记。 
            七百多年后,宗主横扫世界,而他们却又像人间蒸发一般没有在山上留下任何痕迹,好像那里从来不曾有人待过。 
            他们最后一次露脸,是在宗主封印后,大贤者第一次踏足他们居住地。当时正值秋冬换季,山上的寒风像刀割一样,打在脸上都痛得麻木了。 
            雪花飞溅,高山上根本没有春夏秋冬。四散的白将空气染了色,放眼望去,银装素裹,茫茫一片。若不是知道地平线是平的,还真以为这么走下去会走到世界尽头。 
            断断续续的声音引起了大贤者的注意,音量不是很轻,只是在狂风怒吼的山上,再大的声响都会被湮没。 
            凭借时隐时现的声音,大贤者不断靠近,他听清了那是什么声音。 
            他的心跳逐渐加速,这样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是呻吟声。 
            同时还有两个人的喘气声。


            9楼2009-01-24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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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他终于找到了声源地。那是一个山洞,很难想象这种地方居然会有洞。


              10楼2009-01-24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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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涉谷坐在真王庙的中庭,名曰“庭”,却连棵杂草都不见。我吩咐所有的巫女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得靠近,即便是言赐巫女。 
                中庭位于祭坛后方,祭坛的屋顶遮去了大半的艳阳,所以这里很是凉爽。 
                我喝了口冰水:“以上,就是这本书的大致内容。” 
                涉谷一口气喝光冰水:“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假的。” 
                涉谷气血攻心,俩胳膊不停地抖啊抖,连带桌上的茶具也跟着呯呯砰砰。 
                “我说,我都讲解得这么逼真了,你还问我真假与否,太伤人心了。” 
                “可你说三、三个人,这怎么可能。” 
                我笑:“涉谷,我们都已经是高中生了,不就是3P么,难道你班上没女生谈论这种事?” 
                “我怎么知道。话说回来,你怎么能够那么平静?” 
                我耸肩:“当时大贤者是吓一跳,不过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段影片回放。” 
                涉谷看着书说:“他们真的存在?”我说:“确确实实存在过。” 
                “他们还会再出现?” 
                我笑:“谁知道呢,都过了4000年,他们连个影都没露过。或许他们已经灭绝了,或许他们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隐居。” 
                涉谷说:“你刚才说封锁了一件事,是怎样的事?” 
                我动作停顿了若干秒:“忘了。” 
                “忘了?” 
                我点头。 
                “书上也没写?” 
                “大概没写,至少翻的时候没看到。” 
                “那真王知不知道。” 
                我看着杯中水里自己的倒影:“大贤者不曾告诉任何人。”


                14楼2009-01-24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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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9 04:5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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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汗~~~~那段带H发的真不容易~~~~


                  16楼2009-01-24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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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一下就看的清了~~~~


                    17楼2009-01-24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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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抢购 
                      在冷空气下散步,其实是变相自虐,西北风一抽一抽,打在脸上跟刮了俩冰锅贴似的。 
                      我想打道回府了,正想着,妈妈一通电话把我黑到极点,她说百货公司微波食品大减价,叫我帮她买一堆回来。大过年的,她居然还不忘储备那玩意儿。 
                      敢情我们家一年到头都得吃那黑色食品。 
                      我打算先回去一趟,因为我没带那么多钱。可真说他带着,我立马汗流直下,忙回绝:“不用,怎么能用你的钱,你好歹只是房客。”开玩笑,只要你住一天,我的任务就艰巨一天,我还打算在你回去前把你的房钱都用完呢。 
                      他略显失望地跟我回了家,我匆匆拿了钱走到玄关,却见真也跟了过来。我说:“你也要去?”他点头:“我想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 
                      我的妈,骨头都酥掉大半,我要是女的,肯定免了他的房钱。我哦了一声,自顾自地出门,他突然拉上我就跑,两旁的景象成了快镜头。 
                      似曾相识的场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你牵着我的手,我回握你的手,彼此相连,却终是得不到回应。记忆被一层层掀开,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失个忆如同吃饭那般简单,于我却是奢侈。就算下一世不会为记忆所累,那也不会再是我。 
                      抵达目的地,吓了一大跳,百货公司人满为患,女人在购物方面的执着绝对可以毁灭世界。当女人们在商场里看到类似“满200减110”的字样时,大抵是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在金融危机的狂潮下,花的钱依旧犹如滴水融入大海,成就感和负罪感的对立也只有事后会去考虑。 
                      看着如此惊心动魄的画面,想着妈妈堪比工作狂的奋斗精神,不禁叹气,身为同一属性的个体,这差别也忒大了。 
                      我和真奋勇向前,在到货架的同时,我们也被人流冲散了。不管了,反正也走不远,抢购要紧。周围时不时有手伸向货架,我汗颜,抢购跟抢劫只是抢的对象不同。 
                      好不容易塞了一篮子要买的东西,逆流而行更痛苦,挤出一个人又来一个再把你推回去。如此反反复复,等出来时已满头大汗,大冬天的也不失为一项热身。 
                      出是出来了,但依旧不见真的踪影。我漫无目的地找,身后传来响亮的争吵声。我跑去凑热闹。 
                      原来只是两个女人为了一件衣服而已。同一件款式已经抢光,却还有人要,于是那人瞄准一猎物,手一伸,企图将别人抢来的归为己有,但未遂。如此,两人争了个你死我活,直到保安将她们请走。 
                      真是,太恐怖了。 
                      转身,却投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全身僵硬。抬头,看见真一脸担忧。我说:“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见了。” 
                      汗,他受了什么刺激,竟会往那么抽象的方向想。不过,他的声音有点抖,原本想笑他的话也硬生生地卡在喉咙口。这样的他,让我觉得不太真实。 
                      我用空出来的左手轻拍他的背:“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你想多了。” 
                      他放开我,我看了看四周,还好我们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加上所有人都忙着填满篮子,没空理会这边两男人的深情拥抱。 
                      终于回到了家,真说他上个厕所,而我进厨房把买来的东西一一放进冰箱。待一切都干完,他还在厕所磨蹭。 
                      我颓然地倒进沙发,忙活了大半个下午,可以喘口气了却觉得无比空虚。摘下眼镜,模糊地看向前方,墙壁依旧是白色,而我和他之间也不会改变。 
                      一切已成过往。


                      18楼2009-01-24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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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共浴 
                        眼前突然多了张脸,我扬起右手甩了他一巴掌,打完我就后悔了。自我催眠,这家伙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真愣了半天,答非所问:“你家浴池是个黑洞。” 
                        我说:“怎么说?”他说:“我上完厕所,刚想出来就发现浴池里冒出个漩涡,于是我就把手放进去。” 
                        “然后呢?” 
                        “忘了。” 
                        “……” 
                        “再然后我就在浴缸里了,你看我全身都湿了。”他在我面前转了一圈,以显示他身上没一处是干的,水珠溅在我脸上及衣服上,他打了个惊天大喷嚏,无比委屈地看着我,“健……” 
                        我挥了挥身上的水珠:“干嘛?” 
                        “我想去洗澡。”我点头,他又补充道,“我要你陪我。” 
                        我皮笑肉不笑:“你多大了?” 
                        他说:“我怕再被吸进去。” 
                        我看了他一眼,头脑发热,脸朝浴室方向:“一起洗吧。” 
                        蒸汽缭绕,眼前雾蒙蒙的,理论上只能做一个人的浴缸现在容纳了两个人。我们面对面坐里面,瞧他一脸愉悦地擦来擦去,我有抽死他的冲动。我使劲地拧毛巾,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我都说了些什么。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嘴巴长老茧了。 
                        握住毛巾的一端,用力一甩,水花飞溅,我周围全遭了殃,瓷砖上到处是冒着热气的洗澡水,洗漱台上的镜子完全成了人为的哈哈镜。再看看真一副弓背屈膝的模样,他适才的惨叫倒像室内狼藉的伴奏。 
                        他的两肩膀不停地抖,之后干脆全身抽搐,脑袋差不多快埋进水里。良久,他缓缓抬头,表情尤为扭曲,蒙德里安的画都没这技术含量。他说:“我跟你有仇么?”我说:“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费了不少眼力,好不容易看清了水底他的动作,我有呕血的趋势。 
                        微波荡漾的水面,水位及肩。底下,他两手正紧握住他的宝贝。抖个不停。 
                        所谓一失手成千古恨,我有把握力道,却没有控制方向。 
                        我说:“你没那么弱吧。”他丢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你什么意思?” 
                        “还没严重到要去医院检查的地步吧。” 
                        他说:“你难道就没一点悔过的意思?” 
                        我笑:“有。” 
                        “抱歉,我失手了。” 
                        他眯起眼看着我,神情颇为郁闷:“我怎么越听越不爽。” 
                        我拍拍他的肩:“你想多了。”一只脚跨出浴缸,“洗完就起来吧。” 
                        我身子擦到一半,他猛地从水里站出来,我的半边身体又被弄湿。 
                        他肯定是故意的。 
                        这个不吹亏的家伙,我鄙视他。 
                        浴室里的蒸汽开始消散,真左脸颊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见,要是他现在拿这说事,我就一头撞死。 
                        出了浴室,他看着墙上的挂历,比划了两下道:“马上要新年了,你有什么计划没?” 
                        我说:“什么计划?” 
                        他说:“就是出去旅行什么的,我很想尝试泡温泉的滋味。” 
                        “都泡两次了还没泡够?” 
                        “那是洗澡。” 
                        我笑:“问我做什么?”他说:“我想跟你去。” 
                        “……” 
                        “你请客?” 
                        “你答应了?” 
                        我笑着点头,同时为将要做他生意的主掬一把同情泪,收他的钱还不比捧一堆伪钞实在。


                        19楼2009-01-24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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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专用寝室内,真王和他的大贤者正做着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 
                          床板间的摩擦、两人口中的呻 吟或喘 息,都证明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是何等激烈。 
                          昏暗的烛光下,大贤者仰着头,迷离的黑瞳布满水汽,下唇已咬破却还是止不住一声声羞 耻的声音从口中溢出。修长有力的双腿大敞,配合着撩 人的呻 吟,使得身上的人更卖力地抽动。


                          22楼2009-01-24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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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王的呼吸急促,白天的从容稳重荡然无存,只是一味地向眼前的人索取。 
                            “可、可以了,我不、不行了。”大贤者艰难地开口,却又一次被贯穿,如真王所愿地叫出了声,同时不知是今夜第几次地将滚烫的热液射入他的深处。


                            23楼2009-01-24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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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9 04:5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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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王停下动作,但没有从大贤者的体内出来,他搂住后者的脖子,头靠在他的右肩,语气却不似方才的粗暴。他说:“白天的事你完全可以不管。” 
                              大贤者喘着气道:“为什么?”真王恼怒地捏了他胸前的果实,后者吃痛地喊了出来。 
                              “知道么,我最喜欢听你叫chuang的声音。”


                              24楼2009-01-24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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