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
“零,求求你……”颤抖的哽咽,止不住无限蔓延的欲望。
“优姬……”血红而狡黠的双瞳,就这样袭过来。
后退,战栗,猛扑,撕扯。
獠牙毫无忌惮地刺下去,伴以嘶哑而尖锐的哀号,响彻云霄。舌尖撕舔着,不愿丧失任何一份血丝的甜美。
他,绝不是零,那个孤独而高贵的零;而是禽兽,嗜血而生。
闭上眼,泪就这样滑落。
“零。”脖颈上的刺痛渐渐退去,遗留下内心如被碾碎般的痛楚。
“血,真的能使你快乐么?”
远远地,银色发丝射出灼人的寒光。突然,他猛地抬起头。紫色的双瞳,直勾勾地望着,修长的脖颈,那处从未愈合的伤痕。
“优姬,满足我吧。”泪珠击打着地面,发出叮咛的脆响。
拳头紧握,遏制不住的欲望。
指甲深深地嵌入指尖,噙在眼眶中的泪水,倔强地没有流出。
“请原谅我。”她从口中生涩地挤出的字词,是生命最后的祷告。
零, 把你杀死,是我最后,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将子弹装入枪膛,瞄准。
“零,忍一下痛,好吗?”气若悬丝。
心悸的窒息。
闭上眼,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