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毒双绝冥王的天...吧 关注:67贴子: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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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无声的黑暗中,眼前空无一物,感官更是没有察觉到这屋中有其他人。
可是,此时此刻却有一双手轻轻抚过她紧闭的眼睑,落在衣服的襟口上。
是的,有个人就站在她旁边,无声无息,然后灵活的五指不带一丝犹豫地解开她的衣襟。
纥溪猛地睁开眼,森寒的目光带着凌厉的杀意,左脚迅捷如闪电抬起,狠狠踹向那胆大包天的“采花贼”。
可是,如预料中恶贼胸口肋骨被踢断的喀拉声并没有响起,左脚的脚踝反而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掌抓住。
那只手掌温热干燥,带着灼烧人的温度,指尖更是在瞬间轻轻拂过纥溪裸露的脚背,带来一阵让人战栗的酥麻感。
纥溪心中一凛,转瞬间整个人从床上腾空而起,右脚反踢来人下档,双手交错舞动,宛如乱碟穿花,莲花绽放,层层杀意瞬间将对手包围。
一声低沉的轻咦响起,随即扣住脚踝的手掌松开,来人倒退几步,溢出一声低低的笑声。
这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个声音低沉性感的男人。
纥溪赤脚站在黑暗中,眸光幽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团黑影,心中惊疑不定。
哪怕此刻此人就站在眼前,发出了笑声,可是她却丝毫无法感应到他任何的动向。如果不是空间提醒,她甚至可能被这个男人剥皮拆骨了都还是无知无觉。
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半夜闯入又有什么目的?
纥溪双眉微蹙,见对面的人一动不动,突然伸手往烛台的方向一弹。
只听“嗤”一声响,那梳妆台旁的蜡烛竟然无火自燃起来。影影绰绰的烛光照亮了整间房,也清楚映照出来人的样貌。
纥溪眸光一跳,心中陡然涌起一股倒吸凉气的惊艳感,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妖孽!
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岁上下年纪,穿着一身玄色窄袖劲装,襟口处用银紫绣线暗绘了祥云图案的蝠纹,腰间一条同色宽腰带,衬的身形挺拔修长,如凛凛青竹,整个人在光影中散发出一种天质自然的华贵之气。然而,最让人惊艳的还是那张俊美绝俗的脸,浅浅的光晕下,只见他眉目清雅如画,眸光深邃幽远,含着少年的清雅与青年的邪魅,就仿佛是一块精心雕琢而成的美玉,光泽流转间透出摄人心魂的魅力。
纥溪前世见过无数帅哥明星,哪怕背叛她的冷烨也是出了名的美男。
可这些人摆在眼前这男人的面前,却犹如萤火比之皓月,顽石比之美玉,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然而,惊艳只是一瞬,随之涌起的却是更深的戒备。
她冷冷问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半夜闯入我房间想干什么?”
玄衣男子勾起嘴角,本就俊秀的容颜在这一笑间越加勾人心魄,声音低沉醇厚,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夜黑风高,孤男寡女,你说我想做什么?”
纥溪额头青筋一跳,眸中的寒意越盛,不由冷笑道:“凭阁下的花容月貌,这燕京城中想要跟你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姑娘恐怕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不知道阁下是哪根筋搭错了,跑来我这儿做个不入流的采花贼。”
花容月貌?不入流?采花贼?
玄衣男子嘴角微抽,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这燕京城恐怕还没有第二个人敢和他这么说话。
只是,暗夜的烛光中,少女的眼眸灼灼闪亮,含着冷酷的寒意,幽静的仿佛深澈的井水,让他无端端生不起怒意,反而充满了好奇与兴味。
男子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纥溪团团笼罩,悠悠然开口道:“牙尖嘴利,心狠手辣的小丫头,既能把朱家公子护卫耍的团团转,又能第一时间发现本王的存在,真不愧是纳兰家的二小姐,纳兰飞雪,你说是不是?”
“或者,我该叫你纳兰纥溪?”
说出“纳兰纥溪”这四个字的时候,男子声音低沉,眼眸却陡然凌厉,就仿佛是盯住了猎物的鹰隼,不给人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
纥溪悚然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随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惊与懊恼。
原来如此!
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自己在饕餮馆与朱府的异常行为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或许这一路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已统统被人跟踪了。
这个认知让纥溪的心情变得极其差,她在朱府呆了那么长时间,竟然完全没感觉到别人的窥视。
而且,如果不是空间的提醒,连这男子碰触了她的身体,她都完全发现不了。
该死!到底是她的本事退步了,还是这里的修士果然要比她厉害太多!
纥溪双手微微一抖,无影针已经扣在指尖,漆黑的眼眸突然荧紫波光流转,寒芒四溢:“说吧!你一路跟踪我到此,究竟想要做什么?”
男子沉迷地看着她的眼睛,再次上前一步,不容抗拒地扣住她的下巴,低声道:“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漂亮到让人想把它们挖出来,带回去好好珍藏。”
这个变态——!!


1楼2017-02-15 16:24回复
    纥溪心中咒骂,脸上却反而漾开一抹嘲讽的笑容:“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音刚落,身形一晃,她已然挣脱了男子的束缚,出现在一米开外。
    双手如幻影般一阵翻转,数十枚无影针毫不留情地像眼前的男人射去。
    可是,纥溪预想中,男人被射成刺猬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只见如光影般射出的无影针在飞到玄衣男子周身三寸范围时就停止不动,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般。
    男子一派悠然自得,潇洒风度,修长的手指轻轻伸出,便将其中一枚小针捏在了手中。
    他饶有情绪地看着手中的银针,感受到一股冰寒的气息透过指尖传入全身。
    “这个针有些意思,是用万年玄冰制成的吧,唔,似乎还掺入了某些更神奇的灵力,所以能伤到练气期和筑基初期的修士?”
    “不过,你的这些小玩意对我没用。”
    男子的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指尖轻轻一撮,无影针就在他手中化为气体,消失无踪。
    纥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下一刻,她只觉眼前一花,刚刚还在远处的男子竟陡然间近在咫尺,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
    纥溪神色大变,身体凌空飞起,身形犹如灵猫般,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是,玄衣男子的动作却比她更快,长臂伸展,两指不知如何勾住了她的腰带,竟在一息之间又把人带回了怀里:“怎么样,本王的本事还让你满意吗?”
    温热的呼吸吐在耳畔,持针的右手被扣在背后,身体被迫牢牢按压在强健的胸膛上,完全动弹不得。
    纥溪气的满脸通红,厉声怒喝:“放手!”
    可是她的挣扎却只是让两人身体的碰触越加紧密暧昧,男人原本含着调笑意味的眼眸,也因为这火热的摩擦而幽暗了几分。
    他俯下身,呼吸湿热,似笑非笑道:“小丫头,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当做你在勾引我……”
    话音未落,男子邪魅的俊脸却陡然一沉。
    他松开空空如也的手,侧头望向自己的肩膀。那里正插着一枚不起眼的银簪,簪头刺破衣衫扎入血肉,鲜红的液体浸透了玄色的衣衫。
    男子缓缓抬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笑容幽冷的女孩,一双清眸危险的眯起。
    这小丫头居然伤到他了!
    哪怕不动用修为,仅凭肉体武技,整个金陵国能伤到他的人都寥寥无几,更何况还是伤在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少女手上。
    纥溪赤脚踩在床沿脚踏上,衣袂无风自扬,蜡黄的小脸上满是桀骜:“就凭你?想让我满意,下辈子吧!”
    只是下一刻,纥溪的脸色却陡然大变,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犹如狂风巨浪席卷而来,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巨手碾压搅动,痛楚难当。
    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尽,身体无法遏制的颤抖,终于再忍不住,“哇”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这是属于高阶武者的威压,在这样的威压面前,纥溪感觉自己就仿佛是一只渺小的蝼蚁,随时随地都会被碾压成灰。
    男子上前两步,微笑着执起她的手,仿佛情人般轻轻揉捏抚摸,“刚刚就是这只手伤了我?你知道伤到本王的人,都会是什么下场吗?”
    纥溪慢慢平复下呼吸,五脏六腑的疼痛让她的脸色变得如宣纸一样苍白。
    男人温热有力的无指抓着她柔弱的小手,指腹的薄茧摩挲在娇嫩的皮肤上,带来一股让人战栗的酥麻感觉。
    纥溪手腕轻动,想要摆脱男子的控制,身体却被他狠狠一拉,拽进了他怀中。
    “上一回,有个自命清高的女人为了引起本王的兴趣,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剑指着本王?然后,她就再也拿不起剑了。”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邪魅的危险,缓缓吐息在她耳畔,“小丫头,你说我是该废掉你这只手,还是废掉你全身的经脉呢?”
    “要废就废,说那么多干什么?你以为我会求你吗?”纥溪仰首冷笑,脸色惨淡,可她的眼眸却亮如星辰,满是倔强冷傲,没有一丝一毫退缩。
    男子心中微微一动,一时间竟仿佛被这双眼烙印了什么在心底,从来都平静冷凝的心湖莫名泛起了点点涟漪。
    他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身上的威压褪去,声音中含了几分无奈:“年纪小小,怎么就那么倔强呢?”
    纥溪皱眉,正要反唇相讥,突然感觉一股精纯顺着被扣住的腕脉透体而入,瞬间遍布全身。
    清凉的气息,带着舍我其谁的霸道,在她体内迅速游走,直至丹田。原本那股要将五脏六腑撕裂般的疼痛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让她舒服到想要叹息的清爽感觉。
    “你干什么?”纥溪讶然,这个人难道是在给自己疗伤?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男子无比震惊的神情,他紧紧扣着纥溪的腕脉,神色变幻不定,半晌才沉声道:“听说,纳兰府的三小姐纳兰纥奚从小就被诊断为不能修炼的废物,所以才被抛弃在这灵气稀薄的山野之地。你——真的是那个传闻中的废物纳兰纥溪?”
    纥溪心中惊疑,脸上神色却丝毫不变,淡淡道:“你不是早就调查清楚了我的身份背景才跟踪到这里的吗?更何况,我不是纳兰纥溪又会是谁?”
    哼!这个身体可确确实实是纳兰纥溪的,这个世界也从没有夺舍重生的先例。只要她不认,谁也没办法说她不是纳兰纥溪!
    男子却是低低笑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玩味:“呵呵,好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你若是废物,这世间恐怕就没有几个人能称作天才了。”
    纥溪心中一惊,连声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本一直平静无波的小脸此刻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温热的手掌陡然扣住她的下颌,男子俯下身,盯着她那双清亮的凤眸,缓缓道:“纳兰纥溪是吗?本王记住你了,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纥溪冷厉的问话刚刚响起,却只觉气息一荡,原本站在眼前的男人竟在瞬息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整个房间中烛火摇曳,却只有她形单影只,茕茕孑立,仿佛刚刚出现的陌生男子不过是她的幻觉一般。


    2楼2017-02-15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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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中早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窗前,微微侧了头,朝着纥溪进入的方向,独酌独饮,嘴角还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窗外的夕阳变得越加薄暮金红,点点霞光洒在男子长长的眼睫上,修长如玉的手指上,银白绣着祥云暗纹的衣衫上,就仿佛浴血的精灵,美得炫目,却又带着嗜血的邪魅。
      纥溪脚下的步子陡然一顿,震惊的神情就好像平静的湖面被人投入了一块巨石,波涛汹涌。
      纥溪觉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男人就是冥王?那个传说中冷酷霸气,惊才绝艳的传奇人物冥王?
      别开玩笑了!
      这家伙分明是几天前夜闯自己闺房,还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无耻又无德地吃她豆腐的“采花贼”好嘛!
      斜靠在窗边的男子见她一副看到鬼般的震惊表情,眼中不由掠过一抹了然的笑意。
      他直起身,朝纥溪招了招手道:“多日不见,溪儿的变化可真是让本王意外。”
      溪儿你妹!你才溪儿,你全家都溪儿!!
      纥溪嘴角抽搐,忍了半晌才咬牙切齿道:“这位公子,我跟你似乎不熟,更何况,溪儿是谁?阁下是不是认错人了?”
      话音刚落,纥溪突然觉得眼前一花,一个高大的身形突然将她牢牢笼罩在阴影之中。
      强大的威压宛如泰山压顶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可越是这样的压迫,却让她越是心性坚韧,不卑不亢,眼中闪烁出灼灼的光芒。
      一双手突然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一双幽深如寒潭般的眼眸,眸中波光潋滟地闪烁出她的身影。
      男子凑近了她几分,声音低缓轻哑道:“看,就是这双漂亮的独一无二的紫色眼睛,让本王着迷,怎么忘都忘不掉。你的容貌改变确实很大,而且用的并非寻常的方法,连本王都差点被你骗了过去。只可惜,这双眼最终还是出卖了你。”
      纥溪的脸色陡然一沉,心中极度郁闷。
      她没有仔细观察过纳兰纥溪的眼睛颜色,依稀记得是黑色的,但偶尔情绪激动的时候会闪现萦紫的光泽,可是,谁没事会注意人瞳孔颜色的变化啊?
      没想到居然功亏一篑,让这个变态的男人认了出来。
      纥溪深呼吸了一口气,才一把拨掉男子掐自己下巴的手,冷冷道:“冥王殿下的业余爱好真是丰富,不是半夜闯别人家里当梁上君子,就是盯着别人眼睛看是什么颜色。不知道你的那些粉丝知道你如此变态的癖好,还会不会崇拜的起来!”
      男子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竟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低沉温润,宛如大提琴的琴弦被轻柔波动,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魅力。
      纥溪暗骂了一声果然变态,却不知道一旁看着的青龙简直惊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他……他还从没见自家主子如此开怀大笑过,单纯地被逗乐的笑容,而不是平日漫不经心的淡笑、冷笑。
      只是,主子这么开心居然是因为一个漂亮的少年,而且刚刚还一副暧昧的表情扣着那少年的下巴,这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
      青龙满心纠结:难道主子从前不近女色,不是因为看不上,而是因为性别不对?
      纥溪抬头看向笑得开怀的男子,只见他容颜俊美如画,风姿清雅如竹,笑起来眉目更仿佛融融似有荧光,让人一时间竟移不开目光。
      男子一低头对上了纥溪有些怔愣的目光,眼中波光流转,莫名闪过一抹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欣喜,缓缓道:“我叫南宫煜。”
      纥溪一怔,不知为何被他灼灼的目光和低沉暗哑的声音弄得心头有些烦乱。
      她退后一步,冷冷道:“你叫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南宫煜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施施然坐回到窗边,又指着对面的位置笑道:“溪儿何必这么冷淡,我们怎么说也有过秉烛夜谈的交情。”
      见鬼了!谁跟你秉烛夜谈了!还有你到底要叫溪儿这个鬼称呼到什么时候?
      纥溪嘴角再度抽搐了几下,咬着牙道:“我们不熟,请叫我现在的名字——奚玥,谢谢!”
      南宫煜挑眉,意味深长的笑道:“原来是奚玥公子,久仰久仰。”
      纥溪总觉得在男人眼中看到了调笑,她脸色很是难看,却还是几步走到了南宫煜对面的位置,施施然坐了下来。
      正想说话,南宫煜却突然身体前倾,伸手一把将她束发的玉簪抽了出来。


      3楼2017-02-15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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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纥溪赶到万丰茶楼时,南宫煜竟已经早早等在了那里。
        看到白衣裘服,眉目如画的少年缓步而来,南宫煜那双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眸陡然亮起光芒,连嘴角都漾开浅浅的笑意。
        站在一旁的青龙跟着南宫煜多年,很清楚能感受到主子的心情很好。
        他看看玉冠束发,神情冷淡的秀美少年,只觉得嘴角一阵阵抽搐。
        子对这小子的态度未免也太好了一点,大清早就在茶楼眼巴巴等着,早晨出门还换了好几身衣服,这哪里像是见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少年,分明就跟去见心上人一般。
        纥溪见到南宫煜的那一刹那,心头也是一阵恍惚。
        那个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子,有着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此时他穿着一身暗紫綉银纹锦炮,腰间佩戴流苏环佩,一头青丝用玉冠竖起,露出精致的五官与噙着笑意的眼眸。
        淡淡的晨光下,男子的眼眸直直看着她,眸光灼灼闪亮,仿佛能倒映出天地万物,却又偏偏只容下了她。
        纥溪心头砰砰直跳,几乎要沉溺在这种专注的凝视中。


        4楼2017-02-15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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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纥溪打开玉盒,只觉得一股犹如火焰燃烧般的炙热扑面而来,让她脸色陡然一变。
          可下一刻,一道无形的屏障已经竖在了她面前,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伸出来,轻轻盖上玉盒,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奚玥,小心些,取用元阳果时必须用灵力包裹,否则容易为它灼伤。”
          纥溪面上一红,迅速将收着元阳果的玉盒丢入空间中,一抬头却愕然发现南宫煜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还有薄薄的一层汗珠。
          联想到自己治疗过后没有如平日那般的虚弱疲惫,反而神清气爽,她顿时醒悟了过来。
          南宫煜肯定不止为她输送了治疗所需的灵气,还在这期间不断用灵力温养她的身体,这才让她没有因为过多灵气的涌入而感觉到经脉疼痛、身体虚弱。
          南宫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明明是自己的事,救欧阳浩轩是为了换取元阳果,得到元阳果是为了解封丹田,这些都与南宫煜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要那么拼命帮自己
          纥溪眼中微微泛起复杂之色,红唇轻轻动了动,近乎无声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只是南宫煜的下一句话却很快打散了纥溪心底的那点感动:“本王劳心劳力,你只说一句谢谢就够了吗”
          纥溪抿起了唇道:“那你想如何”
          南宫煜弯下身,凑在她耳边,缓缓吐息,“以身相许如何”


          5楼2017-02-15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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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如幻影般波动,就要使用轻功飞快回家。
            可身形刚窜出去数步,却突然眼前一花,撞上了一堵肉墙。
            纥溪低吟了一声,只觉得鼻尖酸痛,又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
            男子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东西,枉我为你如此费心费力,走了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你怎么能如此过河拆桥呢”
            纥溪捂着酸痛的鼻尖,双眼水雾迷蒙地望向拦路的男人:“那我如今跟你打招呼,总可以了吧”
            说着,她挥了挥手,面无表情道:“南宫煜,再会。”
            南宫煜都要被这小家伙的无情给气乐了,他一把扣住那只正在挥动的皓腕,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幽幽笑道:“你说再会就再会,那本王岂不是很没面子。”
            两人此时贴的极近,纥溪几乎是紧贴在南宫煜怀中的。这又是在欧阳家门口,人来人往的西大街上,顿时来往行人数十双目光都投注在他们身上。
            那目光中有惊艳、有好奇、有疑惑,但更多的却是指指点点的鄙夷。
            两个男人居然当街搂搂抱抱,简直是有伤风化、恬不知耻啊
            纥溪的双颊通红,饶是她再不在乎旁人的目光,此时也有些恼羞成怒,死命想要挣开他的束缚。
            偏偏她越是挣扎,南宫煜却抱得越紧,到最后甚至单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牢牢圈在怀中。


            6楼2017-02-15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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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纥溪刚离开欧阳府没多久,就有一辆马车从后赶上来,停在了她面前。
              熟悉的通体雪白的骏马在她面前踢了踢前蹄,仰着头傲慢地打了个响鼻。
              纥溪的嘴角抽了抽,果然,很快马车的帘子掀起,露出里面南宫煜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燕京城到郊区路途遥远,不如让我送溪儿一程。”
              纥溪毫不犹豫地拒绝:“不顺路,不劳烦!”
              南宫煜微微勾起嘴角,好整以暇道:“谁说不顺路,本王正好前往苍山有些事情要做。溪儿你若再不上来,本王就只好像上次一样,强抢了。”
              纥溪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可最终还是拗不过某人的厚脸皮,冷着张脸跳上了马车。
              只是上马车前,纥溪还是忍不住望了驾车的男子一眼。
              竟然不是前几日见过的青龙,而是个斯文俊秀,穿着月白锦炮的男子。这男子五官比青龙看上去出色的多,只是一双眼滴溜溜直转,整张脸生动又活泼,和青龙就像是两个极端。
              见纥溪看他,男子连忙收敛了原本震惊到掉下巴的表情,扯出个笑容道:“你好,我叫白虎,也是主子的贴身护卫之一。”
              纥溪朝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径直进入了车厢内。
              白虎一下子笑容收敛,难以置信地喃喃:“我的老天,主子见的心上人居然是个男子,还是个粉嫩嫩的少年郎,这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
              马车在白虎一片片破碎的八卦心中迅速前行,很快就离开了燕京城,来到纥溪居住的破败别院。
              纥溪上了车后就打定主意不去主动招惹南宫煜,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路,南宫煜竟然也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一个人靠坐在软垫上悠悠然翻着本泛黄的古籍,似乎根本就当她这个人不存在。
              反倒是纥溪心中疑惑,一路上偷偷看了他好几回,可直到马车停在别院前,南宫煜依然故我,对她不理不睬,反而让她心情有些不爽。
              一个轻跃跳下马车,纥溪正要走入别院,一回头却发现穿着身绛紫吞云袍的南宫煜正双手背在身后,缓缓往她的方向走来,俨然一副要跟着进屋的姿态。
              纥溪挑眉道:“这儿就是我住的别院,你已经顺路送到了,还跟过来做什么?”
              南宫煜施施然一笑,声音清越动听,“溪儿,以你我的关系,本王怎能过你的家门而不入呢?”
              纥溪只觉得白虎的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她身上,那皮卡皮卡闪亮的目光仿佛在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不由牙根痒痒,恶狠狠道:“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南宫煜身形一闪,突然凑近了她身边,在她耳边喃喃道:“不知道,肌肤相亲,唇齿交缠的关系溪儿还记不记得呢?”
              见纥溪就要恼羞成怒,他又缓缓补上一句,“更何况,如今我正为了溪儿解封丹田的事劳心劳力,难道不能提前收取点补偿吗?”
              听到解封丹田,纥溪的脸色顿时一僵,再也没有了反驳的底气。


              7楼2017-02-16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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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可以吃了。”
                南宫煜听到纥溪的招呼回过神,看到的就是白衣秀颜的少女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眉目如画,眸似星辰,桌子上简单的食物飘着袅袅香气,将她原本有些冷冽的五官变得柔和温暖。
                就像……家一样的温暖。
                南宫煜上前一步,在桌子旁坐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香软嫩滑的猪肉在舌尖晕开,带着清新浓郁的灵气,还伴随着微微的香辣,敏感的味蕾瞬间被刺激,仿佛有什么细如涓流的力量涌入体内,让身体与心灵的疲倦一扫而空。
                纥溪拿手拄着下巴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南宫煜淡淡道:“还算不错。”
                哼哼,还算不错?只是不错你手下动作那么快做什么,这都快赶上狼吞虎咽了吧?
                等等,你居然直接上手抓烤肉,你可是冥王殿下,全金陵城少女的偶像,这么生猛,形象还要不要了!
                仅仅是短短一炷香时间,桌上的三菜一汤竟然被南宫煜一人吃了个一干二净。
                白虎哭丧着脸道:“主子,我好歹也帮着烤了那么久,您就不能给我留一点吗?”
                连主子这样的人物都吃的如此忘情,这些菜到底有多美味啊?他也好想尝一尝啊,呜呜呜~
                还是小狸看他实在可怜,才从厨房端了些给奚甲他们准备的食物给他。
                当然,这些食物无论从灵气还是味道来说,都是无法与南宫煜吃的食物相提并论的。
                直到日头偏西,南宫煜才起身告辞。
                纥溪将人送到门口正要返回,却被南宫煜一把拉住手腕拽了回去,将她瘦小的身体紧紧笼罩在怀抱中。
                “混蛋,你……放开!”陈嬷嬷和小狸她们还在后面看着呢!
                南宫煜凑近她耳边道:“明天我想吃你刚刚说的佛手金卷,记得准备好。”


                8楼2017-02-16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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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纥溪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她再也听不下去,一把推开虚掩的门,双目如电望向白虎,“南宫煜怎么了?”
                  他们说自己害死了南宫煜,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虎和朱雀齐齐被吓了一跳,白虎脱口道:“纳兰小姐,你……你什么时候站在门后的?”为什么他一个金丹期的高手被个凡人听了壁角,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纥溪懒得理会他的提问,沉着脸道:“南宫煜到底怎么了?伤的很重?马上带我去见他!”
                  纥溪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像是有一个爪子在心里不停抓挠着,又疼又烦躁。
                  明明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男子,可是一听说他受了重伤,所有晋级后的好心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唯有担忧,甚至还有一丝丝陌生的恐惧。恐惧他真的会出什么事。


                  9楼2017-02-16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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