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天君曾经询问过白浅和夜华的去处;天枢告诉天君白浅身子不适,已经回“一览芳华”休息了;而翼君离镜,在夜华抱着白浅离开后,他本来是回到宴会的;可是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浅的身影,猛烈的灌了几杯酒后;步履略显凌乱,素锦示意身边的辛奴去扶翼君离镜;想要将他扶到“一览芳华”,可是离镜虽说是醉了,但他的方向感很好;走到一半就觉得不对劲儿,醉醺醺的说道:“你这小仙娥,怎么带的路;我的房间是在那边!”随手指了指正北方向;又对扶着他的辛奴说:“你把我带到这边做什么,莫不是你也向阿音一样是个路痴!没关系,本君带你回……回去!”便昏昏欲睡了,辛奴趁机扶着离镜朝“洗梧宫”的方向走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子突然被定住动弹不得;随后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却和离镜躺在同一张床上;周身依旧被定住,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香气,但是越闻就越觉得不对劲儿;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身体在慢慢涌上一股诡异的狂热,从小腹处蔓延至全身;而身边的翼君离镜不断的喊着:“热,好热;我好热啊!”并且撕扯身上的衣服,不小心碰到被定在床上的辛奴;女子身上馨香的气息刺激着离镜,他出于本能的寻到那抹馨香;翻身将辛奴压在身下辛奴周身动弹不得;泪眼婆娑的看着处于动情状态,双目赤红的男人口中不断的喊着:“不要,不要……”可是中了迷香的离镜哪能顾得上些许,他浑浑噩噩间,看到身下泪眼朦胧的女子,换成了他日思夜想的阿音;而‘阿音’此刻正语笑嫣然的看着他,本就浑身火热的他看到心爱的女子,怎能不情动;他吻着身下的女子,每一个吻都是极尽呵护与轻柔;辛奴不断的哭喊着:“不要……不要……”可是自己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感觉离镜的手正一件件的拖她的衣服;但是她无力反抗,也反抗不了;当离镜褪她裙摆的时候,因为用力过猛,布匹撕裂的声音划破偌大房间的宁静;似是急切又似是渴望已久,离镜分开辛奴的双腿;快狠准的进入她的体内,撕裂般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辛奴痛的大喊出声,她清楚的感觉到下体似是有什么东西流出,她知道她毁了;可是这又能怪谁,一切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她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笨;她本来想着帮助素锦天妃嫁入洗梧宫,自己便有机会接近太子夜华;总有一天,她会成为太子夜华的女人;如今一切都毁了,可笑的是在她身上驰骋,夺走她纯真的男人口口声声却唤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她目光空洞的望着床板,女子的初夜应该是美好的不是吗,可是她一点儿也没有感受到;她能够感受到的除了疼痛以外,还是疼痛;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从头到尾,她不是没有感觉到欢愉;但是她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身边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可是她第一次承受鱼水之欢,双腿虚软无力;但是他还是想要起身,可是双腿一软便朝床下跌去;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摔得遍体鳞伤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她略微一怔,本能的抬起头来却对上离镜漆黑的双眸;看着眼前不算美丽的女子,而此刻他清楚的看到女子眼中的恐惧与惊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本君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终究是本君毁了你的清白;你不想见到本君,也是无可厚非的;不过,你确定你现在走的了吗?”辛奴低头不语,因为他说的的确是事实;她现在也的确动弹不得;离镜见她沉默,随后将她扶着躺回床上,自己也在她身边闭上双眼;一手还搂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辛奴有些不自在,胡乱的动来动去;而离镜的声音再次响声:“本君劝你还是不要乱动,本君是翼界之君;可并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你若是在乱动;后果自负,本君倒是无所谓;但是小仙娥,你确定你还可以再承受一次鱼水之欢吗?”这一句话,吓得辛奴不敢乱动;听着离镜均匀的呼吸,她也渐渐的有了睡意;她放下所有的戒心,犹如猫儿一般窝在他怀里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