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离镜离去,白浅知道夜华生气了;轻唤一声:“夜华,你不要误会,我……”还没等白浅反应过来,夜华已经将她公主抱般的抱了起来,白浅害怕的双手环住夜华的脖子;却听到夜华对身边的天枢说:“你去跟天君说一声,就说太子妃身体不舒服,本君抱她回一览芳华休息了!”天枢应了一声是,便匆匆离开了;夜华抱着白浅离开了莲池,步履稳健的走着;到了洗梧宫,他抱着白浅直接跳墙进入了洗梧宫,回到一览芳华;一路上夜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白浅放倒在床榻之上,起身脱衣服;白浅已为人母怎会不知道夜华的用意,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夜华压倒在床上;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吻住了她的唇;那吻不似平时般温柔,这个吻很霸道;带着一丝隐忍的怒火,白浅在心里哀怨道:“夜华这是怎么了,看到我和离镜在一起可是吃醋了吗?”对于这个认知,白浅甚是无奈;这都是七万年前的陈年老醋了,有什么好吃的呢!不过,想到这些;白浅心里可是美美的,被一个小辈这么在乎,她也不枉在世间走一遭;既然某人醋意正浓,不哄哄怕是说不过去;虽然他的吻很霸道,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张口回应着夜华的吻;白浅的回应让夜华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在这种事情上,浅浅甚少主动;不过如今她主动的回应让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悦,方才心中的怒火瞬间减半;动作也温柔了起来;白浅回应的有些生涩,双手环抱着夜华的脖子;宽大的袖子滑向肩膀处,露出白皙无暇的两截藕臂;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香气,让两人顿时神经紧绷;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人均已经情动;他们也无暇顾及事情的真相,夜华索性在门口布下了三层厚重的结界;用法术褪去了两人的衣服,胸前的一抹凉意让浅浅有几分清醒,柔声的对夜华问道:“我的衣服呢?”夜华声音沙哑的说道:“你今天的衣服着实难脱,我嫌麻烦用法术变走了!”白浅戏谑的调侃道:“你该不会是忍不住了吧!”夜华柔声的在她耳畔呵气道:“空气中有浓郁的‘迷情香’气息;况且对象又是秀色可餐的你,忍不住很正常!”白浅也有些情动,却无力的吐出两个字:“阿离……”夜华说道:“阿离现在很好,折颜上神和四哥陪着他玩儿呢,阿离很依赖他们;你不用担心,先顾好你自己吧!”白浅疑惑道:“我?我有……唔……”还想说什么,夜华的嘴已经堵住了她的唇瓣,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很快,迷情香的药效在体内发挥;她感觉到小腹处逐渐涌起一波波火热灼烧着她的身体,侵蚀着她的理智;很快,他们彼此的理智被焚烧殆尽,仅剩下彼此相贴合的火热气息,顺从最原始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夜华挺进白浅的体内,感觉到她紧致的包裹;缓慢蠕动,有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狂野;白浅玉腿裸露在锦被之外环住夜华的腰身,身子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上下迎合;霎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欢时,欢愉的呻吟声;然而药性太过猛烈,整整三个时辰后,才得以平息;得到缓解和释放后,白浅已经昏昏欲睡;夜华念决在衣柜里,随意取出一套月牙白的里衣里裤套上,便起身下床为白浅盖好被子,确定没有走光后,来到香炉旁;看到香案上散落的白色粉末,用手指轻点,放到鼻息间轻闻;瞬间明白那是什么,炯炯有神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漠与轻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面思索着:“素锦,你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先是让婢女告知我,浅浅在莲池中与离镜拉拉扯扯,又到一览芳华下迷情香;想让我撞破浅浅与离镜的不清不楚,可是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本君送浅浅回一览芳华;也是本君中了这迷情香,你既然如此为本君着想;本君若是不回敬你一番,怕是说不过去了;今日之事,是你自作自受;那可就怨不得本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本君会让你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任何妄图伤害浅浅的人,本君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