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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承泪寒知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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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杨花雪
飞雪似杨花。
连阴了几日的天气终是放了晴，徽音敛了之前罩在扶桑花上的光，一边自我谴责身为天庭竟不顾修行一心种花，一边打量着面前的扶桑花，想着附近山头的山神貌似是个好欺负的，不如打一架抢个地盘来扩种一下后花园。
云头下方的院子里正闹得难解难分。
时节如流，转眼间朝凰也已近始龀之龄。九天之女的聪颖非凡便也渐渐显露了出来，加之温家上下的万般宠爱，更是比普通女孩性子略活泛些。
温家后院里置了不少假山湖亭，显然是个玩耍休憩的好地方。西侧的一大片空地上雪未扫去，几个孩子便也在上面扔起了雪球。
徽音在云头上向下瞥了一眼，颇是沉重的叹了口气。这须臾几年过的竟比往日数百年还显漫长，如今的朝凰年龄尚幼，在她面前向来懂事听话。如斯境况，倒是让她颇是怀念曾时常同她拌嘴的天庭三公主了。
“嘻嘻嘻，看你怎么办！”
躲在朝凰身后的小男孩徽音是识得的，他是如凰的小表哥，两家走的近，故而两个孩子也是时常一处玩耍。徽音对这孩子是没甚么好感的，倒不单单是因为前几日他领着如凰去捅了后屋处的马蜂窝，又或者是弄断了前几日她送给了如凰的小玉镯。徽音觉得自己一介上仙，自然不会同这等小毛孩计较，她不喜如凰这小表哥的原因很简单，不止这个小孩子，凡间的小毛孩，她着实一个也不喜欢。
当然包括此时拿着雪球站在如凰对面的那个男孩。
他约莫比如凰大几岁，因是背对着，徽音一时也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是瞧着背影隐约有些熟悉，她凝眉细想了好大会儿，才忆起了这个背影的主人。当年如凰出生之时，可不就是这小孩子给起的名么。
“你躲在小凰儿身后做甚？快快闪开！”
躲在如凰身后的孩子做了个鬼脸，落在徽音眼里这十足是一副很欠揍的表情。
背对着徽音的男孩握紧了雪球，在雪地里兀自站着。他忽然奔至如凰身侧，将其紧紧拽揽入怀中，左手雪球掷出，准确地砸中了如凰的小表哥。
“嘻嘻嘻！表哥输了！”
一身鹅黄斗篷的小女孩脸上漾满了笑，握着面前人的手臂雀跃的蹦了几下。
云头上徽音心里却很是不爽，之前与那小表哥时常一起玩耍也就罢了，毕竟小凰儿曾明确表态：“表哥生的不好看，小凰儿不喜欢他！”可如今这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让徽音的眉角不由得又深皱了几分。
飞雪似杨花。
连阴了几日的天气终是放了晴，徽音敛了之前罩在扶桑花上的光，一边自我谴责身为天庭竟不顾修行一心种花，一边打量着面前的扶桑花，想着附近山头的山神貌似是个好欺负的，不如打一架抢个地盘来扩种一下后花园。
云头下方的院子里正闹得难解难分。
时节如流，转眼间朝凰也已近始龀之龄。九天之女的聪颖非凡便也渐渐显露了出来，加之温家上下的万般宠爱，更是比普通女孩性子略活泛些。
温家后院里置了不少假山湖亭，显然是个玩耍休憩的好地方。西侧的一大片空地上雪未扫去，几个孩子便也在上面扔起了雪球。
徽音在云头上向下瞥了一眼，颇是沉重的叹了口气。这须臾几年过的竟比往日数百年还显漫长，如今的朝凰年龄尚幼，在她面前向来懂事听话。如斯境况，倒是让她颇是怀念曾时常同她拌嘴的天庭三公主了。
“嘻嘻嘻，看你怎么办！”
躲在朝凰身后的小男孩徽音是识得的，他是如凰的小表哥，两家走的近，故而两个孩子也是时常一处玩耍。徽音对这孩子是没甚么好感的，倒不单单是因为前几日他领着如凰去捅了后屋处的马蜂窝，又或者是弄断了前几日她送给了如凰的小玉镯。徽音觉得自己一介上仙，自然不会同这等小毛孩计较，她不喜如凰这小表哥的原因很简单，不止这个小孩子，凡间的小毛孩，她着实一个也不喜欢。
当然包括此时拿着雪球站在如凰对面的那个男孩。
他约莫比如凰大几岁，因是背对着，徽音一时也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是瞧着背影隐约有些熟悉，她凝眉细想了好大会儿，才忆起了这个背影的主人。当年如凰出生之时，可不就是这小孩子给起的名么。
“你躲在小凰儿身后做甚？快快闪开！”
躲在如凰身后的孩子做了个鬼脸，落在徽音眼里这十足是一副很欠揍的表情。
背对着徽音的男孩握紧了雪球，在雪地里兀自站着。他忽然奔至如凰身侧，将其紧紧拽揽入怀中，左手雪球掷出，准确地砸中了如凰的小表哥。
“嘻嘻嘻！表哥输了！”
一身鹅黄斗篷的小女孩脸上漾满了笑，握着面前人的手臂雀跃的蹦了几下。
云头上徽音心里却很是不爽，之前与那小表哥时常一起玩耍也就罢了，毕竟小凰儿曾明确表态：“表哥生的不好看，小凰儿不喜欢他！”可如今这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让徽音的眉角不由得又深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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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长安最近很是惆怅。
九重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便是长安她外祖母，近日空闲对英语甚是感兴趣。原本只不过是个个人打发时间的事情，可在下属百官眼里却全然变了味。实有所好增强能力也好，为名利所驱讨好王母也罢，一时间学习英语在八荒众仙之间成为一种众人趋之的大潮，文曲星更是别出心裁地从凡间引入了四六级考证。原先也不过是一些闲杂下仙会去凑这个热闹，只是随着这四六级越炒越热，一些上仙琢磨着下仙都有的证自己没有也不是个事。如此一番折腾，这四六级也逐渐成了诸仙争相参加的大考了。
这件事说到底和长安也没甚么干系，一是她年龄尚幼，现如今说的一口流利汉语已然超出同龄人许多了；二是她家在这魔界九都，与天庭上的四六级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而她如今一脸沮丧，皆源于半个时辰前被仙鹤火急火燎接走的李晏。之前她三姨三姨夫曾应允李晏在她家小住上半年，可如今不曾想李晏方至半日便被一封信召了回去。
“父王，信里写了什么？”
长安眼巴巴地望着黑鹰，后者不急不忙地看完信，而后轻咳一声如此总结到：“你晏儿哥哥要考四级，学业不能耽误啊。”
念及之前去华山逮兔子的计划已然泡汤，长安的小脸顿时一垮，连带着将李晏急召回家的人嘟囔了一番。
朝凰整日忙于看话本，自然是对这类事浑然不在意的。整日操心李晏学业大事的，不外乎此刻正在替自家儿子搜罗刷题资料的金吒太子了。
故而此刻的李金吒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父王……”满手是墨的李晏揉了揉眼，唤了声对面皱着眉帮自家儿子筛选资料的金吒。
“晏儿不想做了……”
金吒叹了口气，而后语重心长地言道：“众仙皆在研读钻研，你若考不过，岂不丢了你外祖母和我李家的脸。”他伸手揉了揉晏儿的头，叹了口气言道：“你瑾瑜哥哥和临川哥哥都在冲刺六级了，晏儿啊，这些题都是你五姨夫送来的，你看，你思灼姐姐就是因为做了这些题才考过的……”
一旁剥栗子的朝凰噗嗤一笑，“主考官里五个人有三个是你五姨当年的追求者，你思灼阿姊别说四级，六级也不怕……”
外殿的门帘被轻轻撩起，余赟背着一个小布包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小鱼儿！”
端坐在书桌旁的晏儿腾地站了起来，望着余赟好似嗅到了自由的味道。只是晏儿腿尚未触到地面，便被他父王单手拎了回来。
“小鱼儿背的是什么呀？”
一直斜靠在软榻上的朝凰笑着开了口，“你爹爹又得了什么新奇玩意儿？”
自家娘子闲聊说话他李金吒自然是不敢打断，但作为一个父亲，让李晏接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念刷四级的威严他还是有的。
小李晏握着笔，低头偷偷望着余赟包里的小玩意儿。
“嘻嘻，阿爹从蓬莱摘的海棠果，原本是打算送文曲星阿叔的，只是阿叔见到阿爹就跑，这些果子便剩下了。”
“咦……三姨记得，你去年四级得了第一呀？”
小鱼儿绞着衣角，扭捏言道：“去年阿爹赠了文曲星阿叔一串夜明珠才换来的答案，只是……只是……”
“只是被煎梨阿姊举报了嘻嘻嘻……”小李晏曾听他祖父与棋友闲聊时说其此事，故而此时便也甚是迅速地抢答道。
“啧啧啧，居然碰上了扶风上仙家的宝贝闺女……”朝凰咽下手中的果子，如是感慨到。
“小鱼儿，这海棠果是不是你阿爹让你送来的？”金吒捏了一枚果子，恍然觉得按鱼日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来看此事必然有诈。
“嘻嘻嘻我阿爹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段，三姨夫吃了我阿爹送的果子当然要替我阿爹办事，我阿爹说他别的心愿没有只想让他宝贝儿子过四级，所以，三姨夫你能不能让文曲星阿叔放放水呀？”
金吒握着海棠果听得一愣一愣的，还好他反应快，及时抓住了重点。“打住打住，三姨夫可没吃你阿爹送来的果子啊！”
“盒盒盒……不好意思……我吃了……”
金吒额上的青筋抽了抽，望着朝凰一脸无辜的表情倒吸了口凉气。
长安最近很是惆怅。
九重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便是长安她外祖母，近日空闲对英语甚是感兴趣。原本只不过是个个人打发时间的事情，可在下属百官眼里却全然变了味。实有所好增强能力也好，为名利所驱讨好王母也罢，一时间学习英语在八荒众仙之间成为一种众人趋之的大潮，文曲星更是别出心裁地从凡间引入了四六级考证。原先也不过是一些闲杂下仙会去凑这个热闹，只是随着这四六级越炒越热，一些上仙琢磨着下仙都有的证自己没有也不是个事。如此一番折腾，这四六级也逐渐成了诸仙争相参加的大考了。
这件事说到底和长安也没甚么干系，一是她年龄尚幼，现如今说的一口流利汉语已然超出同龄人许多了；二是她家在这魔界九都，与天庭上的四六级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而她如今一脸沮丧，皆源于半个时辰前被仙鹤火急火燎接走的李晏。之前她三姨三姨夫曾应允李晏在她家小住上半年，可如今不曾想李晏方至半日便被一封信召了回去。
“父王，信里写了什么？”
长安眼巴巴地望着黑鹰，后者不急不忙地看完信，而后轻咳一声如此总结到：“你晏儿哥哥要考四级，学业不能耽误啊。”
念及之前去华山逮兔子的计划已然泡汤，长安的小脸顿时一垮，连带着将李晏急召回家的人嘟囔了一番。
朝凰整日忙于看话本，自然是对这类事浑然不在意的。整日操心李晏学业大事的，不外乎此刻正在替自家儿子搜罗刷题资料的金吒太子了。
故而此刻的李金吒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父王……”满手是墨的李晏揉了揉眼，唤了声对面皱着眉帮自家儿子筛选资料的金吒。
“晏儿不想做了……”
金吒叹了口气，而后语重心长地言道：“众仙皆在研读钻研，你若考不过，岂不丢了你外祖母和我李家的脸。”他伸手揉了揉晏儿的头，叹了口气言道：“你瑾瑜哥哥和临川哥哥都在冲刺六级了，晏儿啊，这些题都是你五姨夫送来的，你看，你思灼姐姐就是因为做了这些题才考过的……”
一旁剥栗子的朝凰噗嗤一笑，“主考官里五个人有三个是你五姨当年的追求者，你思灼阿姊别说四级，六级也不怕……”
外殿的门帘被轻轻撩起，余赟背着一个小布包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小鱼儿！”
端坐在书桌旁的晏儿腾地站了起来，望着余赟好似嗅到了自由的味道。只是晏儿腿尚未触到地面，便被他父王单手拎了回来。
“小鱼儿背的是什么呀？”
一直斜靠在软榻上的朝凰笑着开了口，“你爹爹又得了什么新奇玩意儿？”
自家娘子闲聊说话他李金吒自然是不敢打断，但作为一个父亲，让李晏接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念刷四级的威严他还是有的。
小李晏握着笔，低头偷偷望着余赟包里的小玩意儿。
“嘻嘻，阿爹从蓬莱摘的海棠果，原本是打算送文曲星阿叔的，只是阿叔见到阿爹就跑，这些果子便剩下了。”
“咦……三姨记得，你去年四级得了第一呀？”
小鱼儿绞着衣角，扭捏言道：“去年阿爹赠了文曲星阿叔一串夜明珠才换来的答案，只是……只是……”
“只是被煎梨阿姊举报了嘻嘻嘻……”小李晏曾听他祖父与棋友闲聊时说其此事，故而此时便也甚是迅速地抢答道。
“啧啧啧，居然碰上了扶风上仙家的宝贝闺女……”朝凰咽下手中的果子，如是感慨到。
“小鱼儿，这海棠果是不是你阿爹让你送来的？”金吒捏了一枚果子，恍然觉得按鱼日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来看此事必然有诈。
“嘻嘻嘻我阿爹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段，三姨夫吃了我阿爹送的果子当然要替我阿爹办事，我阿爹说他别的心愿没有只想让他宝贝儿子过四级，所以，三姨夫你能不能让文曲星阿叔放放水呀？”
金吒握着海棠果听得一愣一愣的，还好他反应快，及时抓住了重点。“打住打住，三姨夫可没吃你阿爹送来的果子啊！”
“盒盒盒……不好意思……我吃了……”
金吒额上的青筋抽了抽，望着朝凰一脸无辜的表情倒吸了口凉气。
关于怎么贿赂文曲星这件事，李金吒从早想到晚，整夜彻夜难眠第二日清早顶着个黑眼圈也愣是不知如何下手。他活了这数万年，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没见过，又怎样的凶险之事未历过。只是，嗯，走后门这件事……他着实干不来。
“太子殿下！”在文曲星府宅门外踱了数十圈后，守门的金甲神终于看不下去了。“太子殿下可是要找文曲星君？可需小仙前去通报一声？”
“咳咳咳……”金吒整了整手中的涯云枪，索性心一横，打算直接和文曲星径直言明。若要让他和鱼日一般说话绕上十八弯，真比被抽上几鞭子还难受。
这文曲星倒也是个通透人，未等金吒言明来意，他好似便已明晓七八分。这文曲星一面遣散仙婢，一边引金吒至后殿说话。只是此举在金吒看来颇不舒服。他李金吒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便是这走后门，也要光明正大地走。“我今日来找星君，不为别的，是为了半月后的……”未等他说完，文曲星便是一阵急咳，直直打断了金吒的话。“殿下咱们后殿说……后殿说……”
金吒索性心一横，抽出文曲星拽住的衣袖，凛然言道：“此事在此言明就好，无须藏遮。家父的意见是让我来此请星君替我家晏儿和四公主家的小鱼儿四级行个方便，星君莫要拂了我父王的意为好。”
“那李天王究竟是何意啊？！”
“自然是请星君提前将消息透漏一二……”
文曲星瞅了眼从侧殿托塔而出的李天王，一脸自己已尽力请金吒多多保重的无辜神情。
金吒心里登时五味杂陈，想不到他三好学生的一世英名今日就要葬身于此。他细想了想，三弟平日不写作业被先生请家长也不外乎如此了罢？！
“太子殿下！”在文曲星府宅门外踱了数十圈后，守门的金甲神终于看不下去了。“太子殿下可是要找文曲星君？可需小仙前去通报一声？”
“咳咳咳……”金吒整了整手中的涯云枪，索性心一横，打算直接和文曲星径直言明。若要让他和鱼日一般说话绕上十八弯，真比被抽上几鞭子还难受。
这文曲星倒也是个通透人，未等金吒言明来意，他好似便已明晓七八分。这文曲星一面遣散仙婢，一边引金吒至后殿说话。只是此举在金吒看来颇不舒服。他李金吒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便是这走后门，也要光明正大地走。“我今日来找星君，不为别的，是为了半月后的……”未等他说完，文曲星便是一阵急咳，直直打断了金吒的话。“殿下咱们后殿说……后殿说……”
金吒索性心一横，抽出文曲星拽住的衣袖，凛然言道：“此事在此言明就好，无须藏遮。家父的意见是让我来此请星君替我家晏儿和四公主家的小鱼儿四级行个方便，星君莫要拂了我父王的意为好。”
“那李天王究竟是何意啊？！”
“自然是请星君提前将消息透漏一二……”
文曲星瞅了眼从侧殿托塔而出的李天王，一脸自己已尽力请金吒多多保重的无辜神情。
金吒心里登时五味杂陈，想不到他三好学生的一世英名今日就要葬身于此。他细想了想，三弟平日不写作业被先生请家长也不外乎如此了罢？！
听说自家大哥要受罚，远在南海、西天的木吒和哪吒腾云驾雾，硬是在半柱香内赶回了天王府。美其名说是要求情，但在金吒看来，分明是趁火打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嘛！
他二人在院内架起小木桌，烫了一整壶烧酒，悠哉悠哉地在一旁唠起了嗑。小晏儿被从书房里唤了出来，心情甚是愉悦。他坐在院内的石凳上，小短腿在半空中晃来晃去，望着院内受训的自家父王，小晏儿一脸懵懂。
“父王莫要罚金吒了，这都是儿媳的主意。”
“你行事向来直接，若有此心思，怕就直接自己冲上文曲星的府门了，你又何苦替他开脱！”
“父王！”
朝凰正欲再辩，却见李靖摆了摆手，扔下手中的鞭子径直离去。
“你疼不疼啊？！”
金吒笑着摇了摇头，“父王留手，哪里会疼。”他说的一本正经，朝凰却是半分不信，“这么粗的鞭子，哪里会不疼！”
朝凰同金吒并肩跪在石板地之上，她头轻伏在金吒肩旁，语气里带了几分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哭腔。
本欲看好戏的木吒哪吒二人一脸单身狗被强喂狗粮的伤感，两人颇是有默契的起身离开，还顺便颇是善解人意地拎走了偷喝了半杯烧酒此刻正在呼呼大睡的小晏儿。
“其实啊，鱼日那家伙送的海棠果一点也不好吃。”
不知过了多久，朝凰喃喃地说出这句话。金吒忽觉肩头一沉，瞧着朝凰半睡的模样，他微微一笑，而后伸手揽住了她的身子。
“其实，只要你在，受罚也是好的。”
他二人在院内架起小木桌，烫了一整壶烧酒，悠哉悠哉地在一旁唠起了嗑。小晏儿被从书房里唤了出来，心情甚是愉悦。他坐在院内的石凳上，小短腿在半空中晃来晃去，望着院内受训的自家父王，小晏儿一脸懵懂。
“父王莫要罚金吒了，这都是儿媳的主意。”
“你行事向来直接，若有此心思，怕就直接自己冲上文曲星的府门了，你又何苦替他开脱！”
“父王！”
朝凰正欲再辩，却见李靖摆了摆手，扔下手中的鞭子径直离去。
“你疼不疼啊？！”
金吒笑着摇了摇头，“父王留手，哪里会疼。”他说的一本正经，朝凰却是半分不信，“这么粗的鞭子，哪里会不疼！”
朝凰同金吒并肩跪在石板地之上，她头轻伏在金吒肩旁，语气里带了几分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哭腔。
本欲看好戏的木吒哪吒二人一脸单身狗被强喂狗粮的伤感，两人颇是有默契的起身离开，还顺便颇是善解人意地拎走了偷喝了半杯烧酒此刻正在呼呼大睡的小晏儿。
“其实啊，鱼日那家伙送的海棠果一点也不好吃。”
不知过了多久，朝凰喃喃地说出这句话。金吒忽觉肩头一沉，瞧着朝凰半睡的模样，他微微一笑，而后伸手揽住了她的身子。
“其实，只要你在，受罚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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