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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の文文】中长篇:芳华绝代——(松平松子×潮田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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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先贤公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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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潮田妈妈桑和国税局检察官的乱炖脑洞……
这只检察官被作者菌稍作改动,性格有点恶劣,不过我超喜欢这个人设啦
至于潮田妈妈桑的人设,基本延续原作SP,脑洞灵感来源于结局穿灰色和服挽发的小哥的形象,大概太好看了,忍不住想给和服妈妈桑写篇文。
简介:基本就是性格恶劣的两只如何攻受的故事。
床单文,下限在哪里,尺度在哪里?不!知!道!~
清水向爱好者慎入!
更文时间:基本固定,一周一更或者两更,视情况而定。


  • 先贤公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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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不把握住先机的话,事后是很难扭转局面的
人的际遇,非常的奇妙。
潮田妈妈桑有的时候会忍不住回想那一天的情景,若没有一时心软收留那只奇怪的兔子,现在的她,又该是如何呢?
她思考问题的时候,余光能瞥到穿白衬衫的女人高挑的身形,只看得见背影,那人圌大约刚洗过澡,湿圌漉圌漉的发梢底下,是瘦削的肩膀,白衬衫似乎太大,看上去与兔子的身形完全不搭,男士的白衬衫是某次店里那位金主遗留下来的,还来不及扔,就被那只恶劣的兔子硬拽着保留了下来,大约是因着那人的恶趣味,曾经在某个醉酒后意乱情迷的夜晚被要求穿上白衬衫的潮田究竟怀揣着怎样羞耻的心情将兔子一脚踹到床底下去的,妈妈桑至今仍然印象深刻。
但更加让她印象深刻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被踹下床的那位堆满恶劣的笑意,把她扑倒了。
在床圌上的兔子松平,像狼一样,妈妈桑曾试图反圌抗,并且想方设法压圌制处于上圌位的女人,那人就带着一副看笑话的表情让出上圌位,最后却变成妈妈桑主动摆圌弄身圌体迎合对方的羞耻姿圌势,妈妈桑为此总是百思不得其解。
除了白衬衫,什么也没穿的妈妈桑,该是有多羞愧呢。
而反被压在身下却实则占据着主导地位的松平那纯圌熟的技巧,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一定不知道坑圌害了多少无辜的少年少圌女吧。
晃神的时候,妈妈桑情不自禁想到了这个问题,然后,被身下的人恶趣味地并起三根手指带着些粗圌暴地退到入口,再一股脑放进去,进出之间,身圌体的颤栗越发明显。
又要攀上某个点了吧。
妈妈桑一边配合着,一边其实有些神色黯淡。
大约是因为想到松平战绩累累的过去,而吃味起来了。
陷入沉思的妈妈桑一边扶额,一边试图用余光把不远处仍然背对她的兔子处以极刑,但是很可惜,那只兔子仍然好端端的站在与客厅一步之遥的厨房,惬意地摆圌弄餐具。
时不时还会同妈妈桑闲聊几句,那位一开始还认真听来着,后来大约想到了非常糟糕的事,在脸颊渐红的时机里,原本应该在厨房忙碌的人,已悄无声息凑到她面前,那双清澈好看的眼睛,正一丝不苟看她,看得她心里一慌,却要强作镇定地回望过去,四目相对,败下阵来的,却破天荒变成了兔子。
被那只兔子一直注目的感觉,其实并不是那么坏,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就好比万马奔腾的那种心情吧。妈妈桑故作镇定,但其实绯红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脖颈和耳圌垂。被肆意看顾了呢,她暗暗叹气,大脑飞速地转,想找到能压圌制松平的办法,还没想到,专心致志看顾的那位已经微笑着拉住了潮田的胳膊,笑容里一定带着痞子一样的邪圌恶,和每一次一样,只需稍微用圌力就能把单薄的妈妈桑拽进怀里,姿圌势就好像是妈妈桑迫不及待往松平怀里钻似的,所以说松平兔子,你果然是最恶劣的女人。
潮田冷着眼一扫,没好气地清清嗓子,声音有些沙哑,就问松平,说你在做什么?松平不打算放过她,顺势把她紧紧搂住,仍是笑着的吧,说话声里透露着这样的信息,松平于是接话,说我在看你。
【看我做什么?】
【因为你好看。】
【……贫嘴。】
【贫什么?】
【嘴。】
【嘴来了。】
那人说话的时候,修圌长的手指顺势就爬上来了,从额头抚圌摸圌到脸颊,然后在两腮处停下,稍一用圌力,就钳住了妈妈桑的两腮。
再稍稍用圌力,就能让身边人因为疼痛而惯性地张嘴,那人带着一惯的笑意往妈妈桑嘴里伸进了舌圌头,妈妈桑大约想推开她,没能得逞,被对方事先发现了小心思,半推半就,被在妈妈桑嘴里驰骋的那位吻得意乱情迷,但还是没有放下理智,推拒之间,那人剩下的手也不老实,拉拽着彼此的贴身衣物,最后究竟是怎样从穿戴整齐变成赤身相对的,潮田妈妈桑也说不清楚,那人过分地把她推圌倒,没打算放过她,明明被那人恶劣地咬破了嘴唇,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血圌腥味,那人就凑到破皮的唇边嗅嗅,觉得不够,又伸出舌圌头轻轻圌舔shì着。
变圌态。
妈妈桑愤愤然地说。
被说成是变圌态的那位也不恼,反而微笑着,昏黄的灯光底下,显得她妖圌娆而美丽。
明明是很漂亮的女人,却为什么总要把自己折腾成变圌态?特别是在做圌爱的时候。
妈妈桑如是说。松平没有回答她,用了些力气把她从下位捞起来,变成彼此相对,身圌体与身圌体紧密地挨着,似乎每一次都是这样,做到这一步而仍然不打算推拒或者说推拒也没有用的情况下,妈妈桑多半是半推半就地打算妥协,松平大约猜到了,在身圌体下面乱动的手指慢慢滑圌到大圌腿内圌侧一片光洁敏圌感的皮肤上,反复地摩挲,挑圌拨着情潮。
作为接受者的一方,则是闭着眼睛享受,那个女人在耳边吹气,语气里的流氓意味很重,妈妈桑闭着眼睛,心里明圌镜似的,就在想,现在压圌制着自己的兔子,小时候是不是混过暴圌力团,或者当过流氓什么的,总觉得那些话语里透出的气息,与电视剧里才会看到的大姐头的气息很像。
那人说,听妈妈桑的口气,好像对变圌态很了解呐。
可我究竟是不是变圌态,可不是妈妈桑说了就算的哦。松平说,一边说话,一边强圌势地分开了妈妈桑并得紧紧的双圌腿。妈妈桑的双圌腿很漂亮,是那种只要一看到就会让人想入非非的类型,因为太好看了,所以松平有的时候也会稍微有一点点的犹豫。
会在身圌体各处流连,那具身圌体果然太糟糕,糟糕过头了啊。松平吸吸鼻子,再看下去的话,说不定会流鼻血,于是强行收住视线,再一用圌力,身下的人也忘记挣扎了,大约被挑圌拨得情潮涌动吧,其实就算挣扎也没什么力气的。因为太瘦了,那么瘦的妈妈桑,可如何是好呢。
这是在某个并不怎么寒凉的某个夜晚,作为风俗店客人的松平在微醺后搂着潮田的脖子幽幽脱口而出的。
太瘦了,都不能反圌抗了,我果然更喜欢稍微有点反圌抗的女性呢,像妈妈桑这般顺从的人,没什么挑战性。
也是在那个并不寒凉的夜晚,松平说的话。
身边人好似恼了,原本带着笑意的眸间闪烁着说不清的光,加上逐渐加深的笑容,那人于是反驳她,说我是不是会反圌抗的女性,松平桑没有见识过的话,怎么能一开始就妄下定论呢。
【所以呢?】
【要是松平桑有兴致的话,不妨试试看。】
见识什么的,最后也就真的糊里糊涂的答应了邀约,妈妈桑还在店里,松平已经先出来,站在晚风里吹着风。
夜风很劲,她记得自己在等人,可究竟在等谁呢,倒是忘记了,或许不等谁吧,然后就要走了,脚没踏出去一步,身后就响起了一把略显得沙哑的好听的声线,那把声音很熟悉,松平于是在脑子里努力搜寻,那个着和服绾发的很漂亮的妈妈桑,是她吧?
妈妈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2025-05-15 06: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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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平桑是打算逃跑吗?】
身后的女人说,语气里的挑衅味道很足,松平本就有些醉得不清了,被妈妈桑怂圌恿着,就有些扛不住。
于是带着几分傲气,嘟着嘴,赌气似的嚷嚷,说去就去,谁怕谁,你说,去哪里?
妈妈桑掩饰着笑意,就回答她,情圌趣宾馆那种地方太廉价,没有情调,还是去我家吧。
然后一路拖着拽着,把迷迷朦朦的松平拽回了家。
果然还是置着气的。
松平心想。
潮田芳子那个人,远没有她自己口述的那么大气,那么不爱计较。
她一是觉得有些好笑,大概是面前的女人置气的样子太可爱,又或许是被那样一个眼睛里仿佛能看得见星星的漂亮女人拉拽着的感觉,不是坏的。
说不定还特别的好,好到松平即便被那人拉回家,甚至在家门打开的一瞬,就被推圌倒在玄关的墙壁中间,那人慢慢靠近,唇圌瓣相贴的一瞬,仿佛点燃了身圌体里最原始的欲圌望,那人嘴里也有浓重的酒气,因吹过晚风而微红的脸孔,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出几分美丽,那人的和服没有脱,就开始不客气地试图去解松平上衣的纽扣,没解圌开,然后懊恼地不再流连于唇圌瓣,而滑圌到了别的地方,在耳廓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
疼得松平哇哇大叫。
你要杀圌人吗?
松平有些生气,要推开她,被潮田制住,没有推开,压住她的那人身圌体的温度一点点上升,松平自己也是,大约有些热了,松平还穿着夏日轻便的短袖,潮田呢,则是一身厚重的妈妈桑专属的和服,浅灰色的,挽起的头发,被一朵淡黄精巧的小花束缚着。
松平于是忍不住轻轻圌抚圌摸圌着潮田的眉眼,忍不住赞叹她,松平说,潮田桑这么漂亮,做妈妈桑太可惜了。
比店里头牌好看那么多的妈妈桑,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人看似专心与她接圌吻,但还能接她的话,那人就说,松平桑这一番话听上去,还以为你以前去过许多风俗店,玩圌弄过许多风俗店里的头牌似的。
但其实真圌相呢?
【真圌相就是你绝对攻不下我。】
小心被我吃掉哦。
松平认真地提醒,却被置气的人一并无视了。那日从玄关吻到客厅,觉得不过瘾,松平坏笑着把妈妈桑打横抱起然后十分恶劣地扔到床圌上以后,妈妈桑因着生气而涨红了脸,结果在松平靠近试图把她压圌制住的时机里,快准狠地给了松平一记耳光,然后愤愤然怒道,我是行李吗?你这人怎么这样粗圌鲁?!
太可恶了。
松平也不反驳,还微笑着,被打了还能笑出来的人,兴许很少见。松平再次把妈妈桑推圌倒的时候,附在她耳边耳语,松平说,我这人向来这样粗圌鲁,兴许还能更加粗圌鲁一些,可在我看来,妈妈桑似乎也有享受到,你看,露圌出来的白色内圌裤底下深色的水迹,是什么呢?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嘴硬吗?
如果现在就承认我比较厉害的话,我说不定可以放过你哦。
【想都别想,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要做就快点。】
那女人毫不示弱,既然如此,那么可就别怪我吃掉你了,妈妈桑。
那人悄声说。
最后果然被成功吃掉了,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胜算的,所以最初,是真的小看了她,才会被吃掉。
所以攻受这种事,不在最初就把握住先机的话,事后是很难扭转局面的。
那日做圌爱做到一半的时候,潮田忽然就想到了最初与那只可恶的兔子相识时发生的事,怎么总觉得兔子会到风俗店挑衅她这件事,那么可疑呢?
然后想到兔子平日里的言行,又觉得大约是自己多虑了,那只兔子顶多也就是品性恶劣了些,倒是不那么坏的,或许也是坏的,只在床圌上是坏的,不止自己坏,还喜欢把别人玩坏掉。
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但其实心肠是好的,松平兔子,归根结底来说,应该是个好人吧。
潮田心想。
想着心事做圌爱,不能专心致志投入,而导致获得主动权的那位有些兴趣缺缺,她故意把潮田摆成奇怪的姿圌势,让她趴跪着,枕着墙壁,松平自己呢,从背后抱住了她。
没有继续动作,让那位在即将到达高圌潮的时机里体会从天堂跌至地狱的煎熬感觉,明明就要站上山峰,却又给予致命一击,随即跌入谷底的感觉,实在糟透了。
【你在想什么?】
那位问她,语气不是那么友善的,潮田就反射性地想解释,被松平捂住了嘴,她大约是不想听的,而是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发呆,那人的眼睛明明很漂亮,可做圌爱的时候,总不喜欢睁眼的,松平一直很好奇,追问过,甚至用高圌潮这种事对她进行威胁,也始终得不到那人的回答,如今她也识趣,人总有几个秘密,是不愿被别人晓得的。
她自己,也有许许多多的秘密。
好比那个夜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潮田的风俗店里,为什么会刻意挑衅潮田,甚至在那人煽风点火后借着酒意随她回了家,然后把那个女人推圌倒了。
这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汇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恰是最不愿提起的。
所以,这算不算很公平呢,潮田桑。
---------待续----------
------------------
这个尺度希望不会被删……
上次那篇真人文,因为不知道贴吧禁真人CP所以被删掉了,之后有机会的话,会在微博更新的"o((>ω< ))o"
这篇文完全是作者菌恶趣味的产物,希望大家喜欢~
在此,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不在国内过新年的感觉有点奇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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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下一次,可不要被我吃掉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而有的秘密,不适合拿于人前。
就好比松平为什么会出现在潮田面前一样,那件事,也算得上是秘密了吧,也许有一天,是会被当事人发现的,那种程度上的秘密。
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想在那位妈妈桑面前,说出这个秘密。
说出来的话,大约连床伴这样的关系也难以维持了吧。她一边思考,一边有些难以忍受地揉圌揉酸疼的太阳穴,脖颈处的奇怪淤青,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可疑,国税局的同事从身后出现,弯腰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带着一丝丝不怀好意地怪笑,指着她脖颈处的淤青问,说你受伤了?她没回答,那人就仿佛是在挑衅地嘲讽她,说总觉得痕迹很可疑,难不成是去牛郎店与哪个头牌乱搞,搞出来的吧。
原来松平桑是这种放圌荡的类型。
以前也不知道啊,藏得很深啊。
那人说完就走了,走的时候,顺手把一本不大不小的档圌案类的东西往桌上一扔,资料刚好落在松平面前,资料内容,是关于潮田芳子的。
松平眼睁睁看着,也不说话,屋内只她一人,安安静静的,与屋外的喧哗形成对比,她不觉得外面有多吵,资料上那个女人的照片,仍然一如既往的好看,那张美丽的脸孔的主人,她应该算很熟悉了吧,可看着照片,还是觉得不是那么懂她的。
其实有一点陌生,也是啊,毕竟只是普普通通的床伴关系,不带感情的床伴,甚至不需要去深究彼此的人格和过去,维持着这样一种关系的人,又怎么可能彼此熟悉。
大约只有身圌体,是熟悉的。
那个人的资料,她其实一早就有了,方才那位像是上司一样的人还不忘嘱咐她,说你如果没什么事情做,就去调圌查看看这个女人,最近接手一个大案子,如果查得好,说不定有圌意外的奖励。
她轻轻哼了哼,对于国税局的工作,她从不是为了奖励才拼命去做的,这是她从小的愿望,抓坏人什么的愿望,听起来好像特别帅气,就好比是动画片里才会出现的大英雄一样。
有一段时间,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吧,她曾经渴望成为英雄,结果误入企图,成为了西伊豆一带很有名的大姐头,这种身份一直持续到高中。
高中毕业以后,大约突然体会出作为大姐头的无可奈何,然后不告而别独自去了东京闯荡,读完大学还是回到了西伊豆,从事起国税局的工作。
工作的时候,其实和在做大姐头时的感觉很像。潮田认为。
后来被调职到东京,再后来,就是预圌谋已久的主动接近潮田,那个女人应该很难拿下吧,她第一次见到潮田的时候,远远坐在客人专属的很舒服的素色沙发上,让自己陷在里面,身边没有同伴,一个默默喝酒的来风俗店找乐子的女人,多多少少有些与周围环境不相符合的怪异,女人的话,不是应该去牛郎店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店里的头牌鸟居小圌姐斜靠着墙壁,不住地打量松平,小声与一旁的同事耳语。
长卷发的鸟居小圌姐软糯糯的嗓音真好听,松平抬头看看她,朝她微笑,很友好的那种,但眼神里的冷漠,还是烫到了鸟居。
头牌小圌姐有些不悦,放下酒就要走,嘴里嘀咕着,拽什么拽,不就是个腿长的女人吗,长的好看了不起吗?
然后任凭谁都拦不住,怒气冲冲地挪到了吧台的位置去了。
这边的动静成功惊扰了顾店的妈妈桑的注意。松平头没抬,但余光能把朝自己走来的妈妈桑看得很清楚,她灌下一杯酒,嘴角带着几分意味不平的微笑,那位在她身边坐定以后,堆起职业笑容将她看着,大约想与她搭话,但她没让那个女人占领先机,而是故作醉态,去勾那人的脖子,初次见面就借着酒气勾搭妈妈桑的松平究竟有多恶劣,作为当事人的松平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那女人显然心情不错,没有把她推开,反而趁机给她倒酒,然后借着送酒的时机,巧妙地避开了松平的拥圌抱,挣脱开了。
松平接过酒,静静看了看面前这个挽发的女人,精致的脸孔底下的微笑,有几分是真的呢?大约虚情假意的成分更多吧,或许全都是假的。她一开始不那么信任她,看她时,就像在看手底下逃税的罪犯。但那位妈妈桑的眼睛太好看,好看得有些过头,那样一个女人,只要沾上,就像毒圌品一样,很难再戒掉了吧。
毒性太大了。
这件事,松平明明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但或许是那个女人如星辰般好看的眼睛打动了她,那双眼睛里,有着与她实际情况不太符合的天真。
松平就在想,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女人,兴许不会坏到哪里去吧,但她后来又默默在心里否定了原先的想法,不能被她单纯的外表蒙蔽。
那一定是个特别厉害的狠角色呢,不然又怎么能在银座这种闹市地方经营这么大的风俗店呢。
需要常年在黑白两道通吃的妈妈桑,这么年轻就能坐上妈妈桑的位置,潮田芳子这个人,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只要稍有疏漏,很可能遭遇到最坏的结果。
结果最后还是把自己卷进去了,本不应该是这种展开才对,不应该跟着潮田回家,却在潮田家发现了意外的收获,她被那个主动得有些让她觉得可爱的女人拥圌抱着,被她从玄关一路吻到客厅,然后才走到卧室去,自己大概一时冲动了,把潮田像扔行李一样扔到床榻的举动,把她惹恼了吧,所以才会撑起身圌体甩了她一个耳光,但事后的情形,是敌不过身圌体不断散发的焦躁,妥协在人类原本的欲圌望里。
那种感觉一点也不坏,甚至有些让人迷恋,宣称着在床榻上绝对是攻的女人出乎意料地不能坚持,很快败下阵来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松平如细雨般细碎的吻,松平的吻是不是有魔力啊,潮田妈妈桑在被那人吻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忍不住想到了这个问题,她闭着眼睛,屋里开着小灯,幽幽的光亮她能感觉得到,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压圌制住自己的那个女人毫不客气地把三根手指一并放进了她的身圌体,被这般过分对待了也丝毫没有埋怨她的自己,一定是坏掉了。
会把那个恶劣的女人带回家的自己,大概病得不轻吧。
然后试图把那人从她身圌体里弄出去,拼命挣扎抵圌抗之下,是被那人恶劣地拉起身圌体,一并滚到床底下去了,但那人使坏的手指还没有退出来,甚至变本加厉地在潮田身圌体里驰骋,对视的时候,看到那人闪烁不定的笑意,大约坏透了,就有些看不下去,结果被那人扳过脸,被要求直视她的眼睛,不听话的话,那人恶劣的手指就会在她身圌体里曲起,故意去顶撞某一片极敏圌感的区域。
只有缴械投降,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到,就连不妥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是这样恶劣的人啊。
结束的时候,潮田大约还没能想通透的,便借着时机,狠狠扑上去,把眼神有几分迷离的松平扑倒,将她死死压住,看顾的眸子里带着毫不客气的危险光芒,然后是狠狠地咬在了松平锁骨的位置,故意在脖颈显眼处咬出了几块可疑的淤青。
弄得松平哇哇大叫。
可恶。
那个女人嚷嚷说,然后是不服输地回咬过去,不是咬对方的脖颈,而是咬住了嘴唇,毫不客气地,甚至不带任何情感地,咬下去了,其实真的很疼啊,被压圌制住的女人拼命反圌抗了,松平就借着身高的优势,用大长圌腿抵住那人不停乱动的身圌体,固定住之后,就是肆无忌惮地啃圌咬唇圌舌,到最后,甚至感觉到了阵阵血圌腥味,就连松平唇上,都稍微沾到了一点血渍。
所以说妈妈桑,真是倔强得要命。
就算嘴上再如何地拒绝反圌抗,身圌体的反应,可是意外地诚实呢。
那人便把方才还驰骋在潮田身圌体里的手指举到妈妈桑面前,恶趣味地晃了晃,然后伸出舌圌头轻轻圌舔shì了一下,那人说,所以说妈妈桑,果然是可爱的人呢,可我不管怎么看,都没办法看到妈妈桑作为攻的一面哦。
注定是受什么的,是不是有些糟糕呢?和妈妈桑爽圌快的性格好像有一点不符合。
得了便宜还不满足的人,松平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结果那个时候还在床底下,就被其实应该已经很累的潮田再次扑倒,松平含笑看着在上圌位努力的人最终还是被吃掉的不服输地倔强表情时,还是一不小心地晃了神。
所以把自己搭进去,真的好吗?
但当时的她,好像有一百二十万的自信,认为泥足深陷这种事,与她本身的形象差别很大,三十几年的人生里也没遇到过的事,没道理在遇到那个尽管长得异常美丽,于床榻间也十分卖力想反攻却每次都败下阵来的妈妈桑之后,就遇到的。
这种概率事圌件,几率还是极其小的。
被吃掉的那位最后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松平却还能行动自如,那人后来撑起身圌体要回到床圌上去,松平看着她有些艰难的背影,顺手一捞,把跌跌撞撞的那位再次像仍行李一样的扔到床圌上,然后被那位顺势一拉,身圌体倒在那人身上,啪。
又被赏了一记耳光。
那人带着一丝愤怒,脸颊因事后而微微泛红,红得有些异常。
【你再扔一次试试?!】
松平于是含圌着笑把潮田抱起,又扔了一次。
这次学聪明了,没能让想呼巴掌的妈妈桑得逞,反而恶劣地在妈妈桑胸前挺圌立的某个可爱的点上狠狠咬了一口。
然后被妈妈桑无情地踹下了床,脑袋搁到床头的矮柜,撞破了额头的皮肤,血顺着伤口往外淌了一点点血,松平也不觉得有什么,就用伤患处去蹭潮田的脸,脸上挂着怪笑。
松平说,你把我撞得脑袋开了花,这个仇我可是记下了的。
【哦?记住了又如何?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当然,我便就是要把你吃了,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哼,狂圌妄的女人。】
【我是不是狂圌妄的女人,你还不知道吗?还是说,你还没有尝试够,还想再试试?】
【……】
结果换来了某个女人的白眼。
该死的女人。潮田嘟囔着。
这句话,被在某些方面其实有些记仇的松平完整的听了去。
所以说下一次,妈妈桑可要做好准备哦,可不要被我吃掉了。
松平说。
妈妈桑就哼她,被吃掉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不会再有下一次。
【是吗?】
【那当然。】
【嗯,我突然有些期待了。】
【期待什么?】
【期待着妈妈桑以后一直都会被吃掉。】
【……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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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新……本来很期待明天的约会,也不算是约会啦,就是本来要和喜欢的小女神一起吃饭,结果刚才才收到消息,被爽约了,作者菌现在很不爽啊啊啊,不开心,让我去冷静一下……=-=
PS:这文的尺度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满意,后面大概会越来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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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文~
一直都很忙,所以只能一周一更啦,暂时~等回国以后说不定能一周两更呢,看我进度咯
----------------
Chapter3
1
松平选择了不告而别,其实那个时候妈妈桑分明还醒着,松平觉得自己实在是错过了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时机,若再多一点耐心的话,说不定能等到妈妈桑睡着,然后伺机窥圌探一下妈妈桑那个实在是有点豪华过头的家。
倒不是说装潢有多奢侈,而是住宅楼本身的地价,即便不知道正确的价圌格,从居住在世田谷区这一点来看,松平也能推断出床圌上这位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妈妈桑,究竟私吞了多少本应属于国圌家的财产。
一定吞了不少钱吧。
松平默默地思考,然后在离开的时机里,刻意环顾了一圈周遭的布局,没什么特别,很普通的那种,还很精致。
一百多平米的高级住宅楼,究竟是有多贵呢,一定贵得超乎普通人的想象了吧。
这里可是寸土寸金的东京啊。松平心里想。
一边思考,一边默默地叹气,这声叹息,恰好被微眯着眼睛休息的女人听了去。
那人于是撑起身圌体,兴许忘记了仍然不着寸缕,白圌皙光洁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痕迹,那些淤青实在太可疑,做圌爱的时候没忍住冲动,带着满满的恶趣味,叫嚣着在妈妈桑脖颈处留下的几处痕迹,怎么遮都难以遮住。
真糟糕啊。
松平眼看着,心里默默地想,然后被身后一把幽幽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你在看什么?】
松平清清嗓子,眼光就要从那人身上移开,却听到那人咯咯笑了一下,像小姑娘似的偏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眼里似乎堆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那人摸了摸自己脖颈底下的锁骨,脸似乎有些红了,她低头的话,身圌体上各处的痕迹一览无余,松平瞧着她的样子,下意识地挠头,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她大约是存了一点点的愧疚的,只有一点点而已,之后呢,她又觉得心里那一点点愧疚,该是并不属于她的,像她那般恶劣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产生愧对于谁的心情呢。
大概是幻觉来的。
【你在看这个?】
松平没接着她的话说,反而像自言自语,松平说,之前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穿和服的话,好像有点糟糕,遮不住了。
床榻上的女人于是笑意更浓,抬头去找松平的脸,还有她的眉眼,那缠人的视线绕着她,看她的时候还微笑着,那时的笑脸,就好像全世界只对你微笑的,那种笑容,松平心里那个叫做独占欲的东西,竟然慢慢冒出了头来。
上一次感觉到独占欲,还是小时候与同伴抢夺玩具的事情了。
在她三十几年的人生里,这大约是三十年来的第一次。
或许是错觉吧,松平提前下了定论,然后也不愿再细想,因为身边的女人说话了。那人说,现在才知道会遮不住的话,早些时候怎么没有良心发现地不要在这种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暴圌露部位胡圌作圌非圌为呢。
所以说松平桑,你果然是最恶劣的一种人。
【谢谢夸奖,我会再接再厉。】
松平说,眨巴着眼睛的松平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可爱呢,因为面前的女人明显一愣的表情,那一秒的迟疑,没能逃过松平锐利的眼睛。
那人后来慢慢站起身,再慢慢挪到松平站的地方,与松平面对着面,妈妈桑裹了好看的浴巾,赤脚站在那里,而松平呢,则是穿戴整齐的。
灯光底下,妈妈桑白圌皙的身圌体泛着淡淡的绯红,一看就知道是纵圌欲过后的那种奇怪的色调,那人后来慢慢靠近松平,带着攻的那种气息,但其实挺弱气的,她伸手环住松平的脖子,说是环住,其实不过轻轻搭着罢了,妈妈桑闪烁不定的眼睛里溢出的光彩,烫了松平的眼睛,下意识想避开来着,却被妈妈桑恰到好处伸出的手固定住了动作,那动作熟悉,和之前松平对妈妈桑做过的钳住两腮的动作很像,妈妈桑该是把什么东西塞给她了,那人实在太过于恶劣了,衣服上明明有口袋,却偏偏要把那张皱巴巴的纸塞圌进她胸口的位置,压在她身上的人慢慢离开,眼神里似乎闪烁着火花,那人看着她说话,那人说,刚才在床圌上的时候,就想确认一件事了。
【什么事?】
【松平桑的胸,肯定是A尺寸,太小了,都不能好好把那张纸夹圌住。】
所以说,妈妈桑你果然恶劣得有点过头了。
但其实妈妈桑自己呢,明明也是A尺寸,却要嫌弃别人,真是过分啊。然后就有些恼火,松平觉得是不是该给面前得寸进尺的妈妈桑一点教训呢,结果就被妈妈桑突然软圌下来的态度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人又去搂松平的脖子,甚至踮脚去吻松平冷冰冰的脸,附在松平耳边轻轻地吐息。
却不说话。
松平一开始还很在意,后来也不再理会她,低头去看那张还赛在她胸前的纸,想动手去拿,被妈妈桑阻拦,说别看,一会儿再看。
别当着我的面看。
【什么东西?】
【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不告诉你。】
故作神秘的妈妈桑,松平不是那么想搭理的,她后来要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刻意四下看了看,那些装潢里是不是潜藏着夹层,夹层里是不是塞满了不法手段获得的金钱,松平的大脑飞速的思考,竟是在玄关处看得呆了,一时半刻也没推门离开。
弄得妈妈桑有些狐疑。
走了。
在没有败露圌出更多可疑的信息前,松平终究离开了那个灯光昏昏暗暗的玄关。
告别了身圌体很柔圌软的那套房子的主人。
松平后来站在楼下,往妈妈桑的公寓看去,二十几层的高度,在那一片住宅区显得异常醒目,有多贵呢?松平在心里暗暗地做出了判断。
上司提圌供的情报果然没有错,但接近潮田芳子这件事,她还没有向上级汇报,她知道,如果汇报上去,国税局那边的古板上司绝对不会允许她以风俗店客人的名义着手调圌查,然而如国税局那帮蠢货采取的高调得要命的调圌查方法而言,在没有掌握决定性的证据前,并不适合高调搜圌查,倘若查得出蛛丝马迹还好,要是没能在搜圌查范围内找到赃物的话,唯一的线索也许就断了。
这也是松平为什么不喜欢国税局的调圌查方法的原因。
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且不说在她被调职到国税局前,因为不恰当的调圌查方法而错失的案圌件了,在她调到位于东京都的国税局后,蠢货们也同样因为调圌查手段的不恰当而错过了几个重要的线索。
结果好不容易搞到的情报遭到了破圌坏,赃款被集体转移到不知名的地方去,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在她决定接近潮田芳子以前,也曾被蠢货们嘲讽,而她呢,就带着特别倔强不服输的那种狠劲儿,在召开组内会圌议时恶狠狠瞪向那些质疑她做法的蠢货。
你们做事的时候,能不能稍微用点脑子?
料想得到,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被蠢货们集体放逐,被孤立起来了,但她松平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胆怯为何物的女人,就连潮田芳子也对她另眼相看的,一种人呢。
她的调圌查对象,那个叫潮田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多么厉害的人物,能够搞定像内阁国土交通大臣那样的高圌官,潮田芳子究竟有多厉害,松平其实也没有把握,接近那样的女人是否安全,事后能否全身而退这种事,她也是事先考虑过的,但顾忌太多的话,就没办法做任何事了,她用这种简单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接近潮田以后,才发现那个女人,果然不是简单的女人,果然很厉害,因为就连同为女人的她,也会单纯的为潮田倾心呢。
只是假如,但其实她很清圌醒,清圌醒到从不会为了任何一个调圌查对象倾覆情感,从前是这样,现在同样如此,不会因为对象是潮田,而有任何的不同。
孤注一掷去做一件事,是松平做事的原则,总没有错的,她心想。
后来低头,借着周围微弱的路灯的光亮,才看到方才被潮田硬塞到她胸口衣领处的皱巴巴毫不起眼的纸,字迹潦草,只有简单一排数字,像是电圌话号码一类的东西,手圌机号。
想也知道,该是潮田的号码。
哼,那个女人啊。
在深深回望了一眼身后修建得很气派的高级公寓大楼后,松平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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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松平松子,自那日以后再没有与她取得过联圌系。
她分明有好好将写有电圌话号码的纸张塞圌进松平胸前的衣服里,会不会因那人胸太小而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候滑落了。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如果不慎遗失,是不是多少有些糟糕呢。潮田暗暗地想,惊觉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对很恶劣的松平产生了一丝丝的想念。
看来最近,果然太过寂寞了啊。
这家店背后的靠圌山,那位国土交通大臣高桥建一,已有好些时日不曾来过了,虽然照例每月准时支付事先说好的抚恤金,以此作为定期帮他洗黑钱的报酬,但亏心事做得多了,还是有些不那么习惯的。
有种叫做负罪感的东西,偶尔会冒出头来。
这个时候,店里的头牌鸟居小圌姐就会端着红酒以示安慰,鸟居小圌姐软糯糯的声音十分特别,潮田即使头没抬,也猜得出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
【有心事吗?】
鸟居小圌姐说。潮田接过酒,微笑着摇头,说没有,哪有什么心事啊。鸟居就把眼睛眯起,露圌出很了然的微笑,善意的那种,鸟居说,妈妈桑呢,自那日遇到很奇怪的女性顾客之后,就变得有点奇怪了。
潮田就下意识地回答,哪里奇怪?
她是真想知道自己哪里看上去比较奇怪。鸟居小圌姐于是笑开了,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附在潮田耳边,声音轻轻细细的,鸟居说,我想,大概是因为上次很奇怪的小圌姐一直没有再次光顾,所以妈妈桑寂寞了呢。
喜欢女人这一点,也挺好。
潮田也学鸟居,把杯中物一饮而尽,问她,说鸟居小圌姐喜欢女人?鸟居没有反驳,鸟居说,以前没觉得自己喜欢女人,后来因为想脱离暴圌力团而求助过警圌局脱黑课的麦秋桑,后来的事情,我并不想再提起。
被麦秋桑拒绝的事,还历历在目。
潮田默默地听,抬头的一瞬,身边头牌小圌姐是不是有稍微掉下一两滴眼泪啊,她恍惚了。
但她潮田芳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坠入情网的女人,与心思单纯的鸟居小圌姐不同,她这个人,大概经历过太多现世的痛苦,连该如何去喜欢一个人,都不懂了。
或许从孩子还未出世的时候,就不懂了吧。
后来遇到过那么一个兴许能让她放下防备的男人,可最后呢,却还是迫不得已的亲手将他杀死了。
如果不那么做的话,又如何会有今天的潮田,如何能有如今不愁吃穿的生活,而她那个依然处于植物人状态的女儿,又如何能在东京都最好的私立医院接受完善的治疗和护理呢。
只有比对手更狠,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这句话,是在连续杀死三人之后,潮田得出的感圌悟。
潮田偶尔会去东京都某著名私立医院看望生病的女儿,如果那一天,被海浪卷走是她自己,该有多好呢,要是那样的话,自己那个从小就失去了爸爸的女儿也不会像如今一样受那么多的痛苦,不用每天在身上插满各种各样的管子,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基本的生活了。
会不会有醒来的一天啊,潮田有时候会存在这般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慢慢地,甚至连这么一点点的幻想,也不那么常出现在脑海里了,更多时候,她都忘记了,对于女儿的救治,究竟是为了女儿本身,还是为了她自己的私欲,因为放心不下,因为长年累月的孤独,如果女儿有一天死去,那么属于她的一分心灵上的寄托,又该何去何从?
失去了寄托的人,究竟还剩下些什么?
她不懂,就好像她不懂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许多事情,其实由不得人吧。
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罢了。
然后心情,就这样的一落千丈。
后来再遇到那只该死的兔子,是在那天把鸟居小圌姐送来的一整瓶红酒喝光的时候,妈妈桑抿着唇,看门口一道高挑的影子,踏着花花绿绿的灯光而来,那人着了膝盖以上的短裙,包裙,经过走廊的时候,妈妈桑清楚地看到一排排独圌立沙发里的男客人兴圌奋吹嘘的起哄声,那人却不在意,甚至根本不理睬,而朝着妈妈桑坐的地方慢慢走来。
嗨。
妈妈桑没有理睬她,心里大约是置着气的,那人在她身边坐下,端起潮田没喝完的一口红酒,仰头要喝,被潮田推开,夺过了酒杯。
已经喝得双颊绯红的潮田的样子,是不是有一点糟糕呢,松平于是去抢夺酒杯,成功夺过之后,仰头喝掉了最后的一口酒。
妈妈桑打了一个饱嗝,还想再开另外的酒,被松平制住,那人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那人说,你究竟喝了多少?潮田就把那人的手甩开,回瞪一眼,没有回答她。从潮田此时的状况,也能看出一定把整瓶红酒喝了精光。
才会这样。
虽然发酒疯的女人其实很可爱,但多少还是让松平有些吃不消的。
因为那位逐渐靠近而被缩短的彼此间的距离,被那双漂亮的眼睛看顾着,那份熟悉的扰人的不自在感,再次填满了松平的心间。
那双仿佛能从她眼睛里看见星星的眼睛的主人请请附上松平的身圌体,身下的人就饶有兴致看顾着她,想看她接下来准备如何下手。看热闹般,仿佛事不关己。妈妈桑大约有些恼了,但声音还是软的。
写有号码的纸,你有看到吗?妈妈桑问她。
松平就含圌着笑回答,有看到。
为什么不打给我?妈妈桑的声音在吵杂的环境里回响,松平斜眼看看她,一开始没回答,后来才说的,她说,我扔掉了。
身前的人微微一怔,笑容变得有些狰狞,大概真的生气了,不识好歹的家伙。
那人嘟囔着,顺势就要起身,被松平一拉,又软圌软倒下,刚好倒在松平的怀里。
投怀送抱似的,也不害臊。
那人反口说。
妈妈桑仍然笑着,如今也不恼了,兴许是被她藏好了情绪,从外面是看不到的。
没有挣扎,还趴在松平的怀抱里,细碎的刘海,就在松平袒露的胸口皮肉上使坏地磨蹭,磨人得很。
【你要做什么?一副欲求不满的状态。】
【你说呢。】
【我想听你说。】
【当然是……勾引你。】
【噢?那可就要看看迷人的妈妈桑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笑话。
什么样的人,她拿不下。如果真有拿不下的人,她也不可能从风俗娘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了。
妈妈桑的好奇心,就这样被成功勾起了。
这大概,就是这个女人的弱点呢。松平一边看着妈妈桑微笑,一边暗暗地想。人都是这样,只要抓圌住了弱点,就没有战胜不了的人。
所以说妈妈桑,你可要小心了。松平说。妈妈桑就捏着松平的脸颊反问她,小心什么?
【小心不要泥足深陷。我们之间,是只存存在着肉圌体的,一种关系哦。】
【那当然,倘若松平桑还想要有更进一步的关系的话,我会很困扰。】
【其实我也是。】
所以妈妈桑,床伴什么的,是不可以放感情的,你明白的吧。
【我们彼此彼此吧。】
那人后来又恶作剧的在松平敏圌感的耳圌垂附近吹气,激起松平强烈的身圌体反应,就在那个人来人往的风俗店里,松平一鼓作气,把撩人的妈妈桑推圌倒,侍者刚好端来水酒,她抓起一杯夹冰的鸡尾酒,仰头喝了,特别帅气的那种动作,把酒杯一扔,附身抵住妈妈桑的胸口,力气太大,妈妈桑有些呼吸困难,于是推拒着说了不要之类的话。
最后还是被捞了起来,面对面四目相对的一瞬,能从彼此的眸间看到自己的样子,那种不约而同的心跳感,是什么呢。
彼此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也不知是谁先开口,今圌晚,有什么安排没有?
问话的是松平,妈妈桑就带着胜利者般得意的笑意回答她,有事。
【什么事?】
【搞定你。】
【你搞不定我。】
【要不要打赌呢?】
【赌什么?】
【赌你的命。】
【没问题。】
【输掉的话,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那么,妈妈桑可要努力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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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新,这周期中考试,所以一直没来更文,下周还要继续期中考试呢,悲伤……下周要去看两天小嶋桑的毕业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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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输掉的话,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松平还记得说出这句话时的妈妈桑流光溢彩的眸光里迸射的火花,那种不同以往的征服欲圌望里,分明还夹杂着旁的一些什么,是什么呢?松平想仔细探究,已经没有机会了,一闪而逝的某种念头过后,是玩味十足的霸道和稍微露圌出的一点点属于女性的温柔。
泥足深陷的话,就危险了。
松平心想,然后又无比庆幸自己向来把工作和私事分得很开。
这个女人,果然不能碰呢。
像罂粟花一样的人,那种毒性,是骨子里透出来,先天就存在的吧。如果不是因为调圌查,自己也不会接近这样的人,玩火这种事,并不太适合普通人。
她可还想安安稳稳的在东京过日子呢。
但安稳这种词汇,好像也并不适合她。
情事,是在被妈妈桑推进玄关之后,才开始的。
谁也没有先说话,谁也没有先动手,客厅昏暗的灯光无比熟悉,松平就带着玩味的表情含笑将面前目光闪烁不定的女人望着,抱膝倚靠着墙壁的女人的样子实在看着讨厌,一步之遥的面前,妈妈桑的眸光中的挑衅已经那么明显了。
蓄势待发之后,是不可收拾的意乱情迷,吻落下的时候,究竟是谁率先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脖颈,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彼此牵引着对方,一方强圌势的话,另一方也不甘示弱地迎面而上,到最后,接圌吻变成一场饶有兴致的拉锯战,谁灵巧的舌圌头撬开了谁的唇圌瓣,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唇与唇相贴,相互的摩擦之后,是被圌迫弄得到处都是的口红痕迹,彼此涂抹的颜色明明不同,唇分以后,却意外地融合成了同样的色调。
在昏暗灯光底下叫嚣着。
第一回合,胜负难分。
于是再次吻上对方,先跨出一步的人也许有了胜算,把对方摁倒在身后冰冷的墙角里,肆意妄为,被摁住的那一方试图将身前的人推开,没有推动,便就由着那人主动,自己反而开始享受。
做圌爱的时候,妈妈桑总是喜欢闭着眼睛,连接圌吻也是,被抵在墙上的松平无法动弹,她偶尔会睁开眼睛去看面前的女人,那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那么诱人,很独特的味道,像花香,再闻到,又变成了草木的清香,会改变香味的香水,松平没有见过,然后就有些贪婪地吮圌吸一口,鼻尖蹭到那女人敏圌感的脖颈,引起了强烈的身圌体反应。忍不住的闷圌哼,松平听得很清楚,唇虽然无法移动,被妈妈桑压圌制住了,但双手完全可以自如活动,放弃圈住腰圌际,转而慢慢往上移动,然后在脖颈处停下,轻轻摩挲,得到了很好的反应之后,是妈妈桑有些慌张地放弃了接圌吻。
红着脸负气地在松平敏圌感的耳廓狠狠咬了一口。
痛痛痛。
一边呼痛一边忍不住地颤栗的松平,不自觉往墙角里缩了缩,再抬头时,面前着和服挽发的妈妈桑耳边用来束缚头发的小花,在光阴下,闪着幽幽的微光。
浅灰的和服,还十分的完好,但是松平宽松的连身裙,已经被面前这个恶劣的女人弄得皱巴巴了。
不能再穿了吧。松平瞅着衣服的裙摆,有些发愁。
妈妈桑呢,反而有几分挫败了,明明正在接圌吻,那个女人怎么就有心思记挂一条不值钱的连身裙呢?妈妈桑望着松平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一点点说不出的怅然。
是她的吻技不好?还是她的情绪没有到位?那个女人明明并不是那么兴圌奋的,比起松平,自己反而被那个女人带得慢慢步入了正规,谁先兴圌奋起来,谁就可能会输。
她不能输,也不想输,赌约的事,明明是她提出来的,倘若输了,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个恶劣的女人呢,一定会被她吃得死死的,不得翻身。
那份并不常出现的好胜心,慢慢地将她整个人填满。
于是抢得先机,吻再次落下去的时候,甚至坏心眼地咬住了那人滚圌烫的唇圌瓣,接圌吻变成啃圌咬,是真的有些痛了,被推开以后,重心不稳,就要朝后倒去,结果跌落在沙发里,深深地陷了进去。吻却没分开,主动的一方,随着妈妈桑的跌倒,变成了松平。处于上圌位的女人嘴角大约挂着微笑的,灵巧的舌圌尖撬开妈妈桑唇圌瓣时,不轻不重的话语就这么飘到了耳边,松平说,你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样子,妈妈桑似乎注定会输掉哦。
已经用上类似于作圌弊的手段却仍然输掉的话,颜面何圌在呢?
被嘲笑了啊。真可恶。
【真吵,你给我专心一点。】
那人因不耐烦而皱眉的样子,好像有一点可爱哦。松平就那么瞅着她,跌落的时候,挽着的头发稍微松开了一点,比较短的前发散落下来,荡在耳边,一派的风情万种。
太过好看了,一两秒的迟疑之后,是被错过的先机。
【你若再不专心,输掉的话,我可不会负责哦。】
那人说话的时候,修圌长好看的手指就附了上来,固定住松平的脸,在确定那人已经完全投入以后,才又去搂松平线条极美的脖颈。
吻到忘情,然后是因缺氧而短暂地彼此分开。
还陷在沙发里的那位,因激烈的吻而完全散开的长发,戳着松平光洁的脸,有一点疼呢,她于是撑起身圌体,饶有兴致地将身下的人望着,那人一双手也不老实,仿佛在摸索着什么,就探到旁边的矮桌上,摸圌到了一个粉色的保温杯。
递到松平面前。
笑容一派的风情万种,松平却觉得危险正在靠近。
不祥的预感。
那人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里,夹杂着服软的那种柔情,闪烁不定的眸光当里,印出了松平微红的脸。
那人主动撑起身圌体,把松平往身后推,然后将手里的保温杯,分毫不差地扔到了面前女人的怀里。
那人的声音软糯糯的,几分的暧昧,她一边微笑,一边不自觉摸了摸鼻子,明明妖圌娆得要命,摸鼻子的动作,却又带着孩童般的单纯天真。
面面相觑。
第二回合,好像也没能分出胜负。
战况变得有些焦灼了呢。
不采取一点手段的话,就没办法很快结束了吧。
所以才会把那个保温杯扔出去,却没想松平竟然接住了。
【敢喝吗?】
妈妈桑的声音有些破碎,有些空灵,在不大的客厅里,显得飘渺而充满了迷魅。
【这是什么?】
【毒药。】
妈妈桑说。
慢条斯理的,说出了这句话。
【几年以前吧,我就是用的这个保温杯,毒死了一男一女。】
保温杯里,说不定还残留着当年遗留下来的毒药哦。
氰化钾。
神圌经类的致圌死性剧毒呢。
【你害怕吗?】
那人语气幽幽,说这话时,和她平常所表现出来的妖圌娆不同,反而是带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落寞。
这样的她,还是她吗?那个不可一世的妈妈桑。
【不怕哦。】
松平说。说话的时候,双手已经拧开瓶盖,仰头,十分干脆利落地喝下一口杯中的液圌体。
抬头,眼里含圌着笑意,将潮田望着。
【原来氰化钾是这个味道?有一点甜甜的,像糖。嗯,不难喝哦。】
那人笑得一派轻圌松,完全不像被以死亡作为威胁的人该有的样子。
【……不怕死吗?】
【怕死的话,就输了。】
那人的笑容里的善意,还是头一次看到。潮田看向松平,一秒的呆然。她想起几年以前吧,当她把盛了温水的保温杯递到某个已故的作家面前的时候,那个男人犹豫了多久呢,虽然也还是鼓足勇气喝掉了,可有些东西,真的是完全不同的。
她以前不相信那个男人,而现在,却有一点点的,想要相信面前的女人。
但是人心,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果然还是,不能相信任何人,对吗?
彼时情圌动,头昏脑胀地被人拥圌吻着,松平扑上来的时候,把她压住的时候,吻她的时候,慢慢地有些意识不清了,开口会说出胡话来,她便回以深圌吻,口吃含含糊糊的,但松平能听得很清楚,她说,我能相信你吗?松平怔了怔,吻却没有停顿,然后也含糊地回答她。
【不要相信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这一点,你早该明白的吧。
为了活得长久一点,为了不要立刻从这个位置摔下来。
妈妈桑于是微笑了,修圌长白净的手指捧起松平的脸,那人的脸有些凉,她能感觉到松平的动作变得有些急促,呼吸也是。
是药物起反应了吗?
繁琐的和服脱起来十分不便,松平一开始还很有耐心,后来也不知是药物的反应增加了身圌体的焦躁,还是面前的女人太过好看,耐心一点一点慢慢消失,最后反而直接开始拉扯束缚着身圌体的和服布料。
被身下的人阻止并反圌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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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贵,坏掉的话,要花不少钱买新的。】
【闭嘴。】
大约被吵得烦躁起来了,松平以单手钳住那人的两腮,再次以吻把妈妈桑试图说话的嘴堵住。
堵得死死的,挣脱不开。
身圌体上的焦躁,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减,反而越发的难以忍受,是放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松平有些困惑,就问她,说刚才给我喝的水里,放入了什么东西?
不像是毒药,反而像是情药一类的,非常糟糕的东西。
那人就带着危险的邪圌恶眼神,似笑非笑看她,回答说,稍微放了一点会让松平桑特别尽兴的十分有趣的东西呢。
都是因为松平桑为人太过恶劣,才需要这种玩意儿来助兴。
你说对不对啊?
那人的话似有魔力,软糯糯的语调明明很轻,又像是故意挑圌拨着情潮,终于忍耐不住了吗?于是省掉了前圌戏,并起三根手指有些粗圌暴地直接放进那个女人圌体圌内的时候,分明察觉到那人因疼痛而拼命忍耐之后紧绷的身圌体反应,果然很痛吗?那里并不是十分湿圌润的,竟然意外的有些干涩,所以才会痛吧。
可是怎么办才好呢,只有我一个人尽兴的话,妈妈桑不是会很困扰吗?接下来,也许会更疼。
【所以呢?】
【所以……大概需要双人份的,那个助兴的东西。】
【……喂,你想圌做……】做什么几个字没能说完,那人的嘴就凑过来了,霸道地撬开双圌唇之后,被渡了什么东西到嘴里,然后又因为交融的唇圌舌,而被圌迫咽下。
就算拼命反圌抗挣扎,也还是被那个恶劣的女人逮住灌了好几口甜甜的液圌体。
那里面放了多少药物,她自己很清楚,松平呢,就故意挑圌拨着情潮,以双圌腿抵住那人颤圌抖不已又打算拼命合拢的双圌腿,三根手指改成了两根,没有直接放进去,而选择了温柔的姿圌势,在外面画着圈,偶尔稍微伸进去一点,只是小幅度的动作之后,引起了身圌体本能的反应,感觉到甬道内不正常的收缩的手指没有继续推进,反而退回到入口,在入口处的一处敏圌感的小粒上轻弹,或是附身以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圌咬。
过于敏圌感之处被毫不客气地挑圌拨,结果如何呢?被那个恶劣的女人捧着脸,被她在脸颊狠狠吻了一口,那人甚至过分地把沾满液圌体的手指举过头顶,举到妈妈桑面前,然后在她脸上轻轻蹭了蹭,被妈妈桑恶狠狠地赏了一个耳光,恶心不恶心,把你的脏手拿开。
松平就咯咯地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圌恶心的,我可是觉得味道刚好呢,甜甜的,像糖。
大概有些得意忘形,就稍微疏忽大意了,没有很好地将身下的女人牢牢固定,被钻了孔子,身下的人蹭起来的时候很快,松平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那人压圌制住,被熟练地分开了双圌腿,褪去了衣物。
真不公平。妈妈桑抱怨说。松平就饶有兴致看她,为什么?
【因为松平桑还穿戴整齐这件事,实在太恶劣了。】
结果被脱到一圌丝圌不圌挂,肌肤相贴的时候,隐藏的情潮被完全挑圌起,原来松平桑也已经这么湿圌了呢,却还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太过分了。
做人不能这样。
松平就微笑看她,说那你教教我,做人应该如何?
【诚实一点,不就可以了。】
【这句话,是不是更适合妈妈桑呢?诚实一点,你看,你那里明明也已经很湿圌了吧,你其实也忍耐不住了吧?】
结果还是被松平圌反扑,连挣扎的力气也在那人过分嚣张的手指下,完全瓦解。
不断被挑圌拨的焦躁感,化成一种念头,敲击着敏圌感的大脑皮层,无法思考,只能顺着身圌体本能的反应走,而她在她身上驰骋的人,却总是乐此不疲地不让她高圌潮,不给她痛快,焦躁的感觉过于强烈,结果还是被圌迫达到了小高圌潮,有什么东西,还远远不够,那份无法填满的空虚与寂寞,仿若虫子,啃食着心尖,得不到满足的话,又该如何呢?她想不到,也不敢想,只觉得被那人挑圌起的源源不断的情潮,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她看不到,摸不透,所以害怕。
被这样对待,还是第一次。
以前的男人们,总还是怜香惜玉的,总是体恤着她,可是松平那个坏蛋,正好相反。
是因为太恶劣的关系吗?
然后就有些生气,故意克制住高圌潮,死死咬住的嘴角有些出圌血也浑然不觉。
忍得太辛苦的话,对身圌体不太好。
松平说一边说话,一边要去擦那人溢出圌血的唇圌瓣,被那人毫不客气地推开,说别碰我。
【你要做什么,就给个痛快。】
松平就笑,说我要做什么,妈妈桑不是很清楚吗?
【和妈妈桑有约定这件事,我可是好好记住了呢,但真不公平,妈妈桑单方面有赌约什么的,不如这样好了,我若赢了,妈妈桑也答应我的要求,怎么样?】
否则的话,我可不会痛痛快快成全妈妈桑哦,不会让妈妈桑高圌潮什么,说不定还会把你一个人绑起来,再放入某些奇怪的道具,是不是很助兴且尽兴呢?
【不相信的话,妈妈桑大可以试试看。】
被彻底威胁了呢。
头脑明明还算清圌醒,却无法阻止那人灵巧恶圌毒的手指在她敏圌感的软圌肉上肆意玩圌弄,就算把那人踹下沙发去,那人也要恶劣地拉她一起,结果在冷冰冰的地上滚了两遭,明明变成了妈妈桑在上的姿圌势,明明抢占了先机,却没能抵得过那人强有力的手臂,最后被抱紧双臂狠狠往地上摔去,身圌体接圌触到冰冷的地面而颤栗的时候,那人就并起两指放进去,手指在身圌体里弯曲的话,能碰到异常敏圌感的一片区域,然后是恶劣地不停挑圌拨那一块,当颤栗的频率越来越快,身圌体慢慢紧绷的时候,那人就附在她耳边说话。
那人说,胜利的标准,是什么呢?
【高圌潮的话,就输了。】
所以就算这样,也还是要高圌潮吗?妈妈桑。
于是拼命忍耐了,但身圌体的刺圌激过于强烈,头脑一点一点变成空白,眼前花花绿绿一个世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心,慢慢开始下沉。
拼命抵圌抗的结果,是被做到哭出来了,不是愿意哭的,不是情绪汹涌而留下的眼泪,而是感受到的刺圌激过于强烈,所产生的生理反应罢了。
那人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点点吻干妈妈桑的眼泪之后,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
那人说。妈妈桑就呆楞住,也忘记了抵圌抗,然后是感受到那人修圌长的手指将她身圌体填满,突然加快的速度只让人觉得恍惚,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抵圌抗,只能随着心走,随着身圌体的反应,一步步坠向了高圌潮的深渊里。
被耍了。
竟然会因为那人突然软圌下的态度,而分了心。
【你骗我。】
身下的女人拼命撑起身圌体,顺手就是一掌,用圌力过猛,在松平好看的脸颊留下了不深不浅的指痕。
火圌辣辣的同感,就连打人的一方也强烈感觉到了。
【卑鄙。】
那人就微笑,耸耸肩膀,很无赖的那种,像流氓,那人就回答她,那人说,可是不管怎么样,输了就是输了,这么厉害的妈妈桑,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哦。
【答应我三个要求,不过分吧?】
【……】
妈妈桑没有回答她,心里大约憋着气的,觉得不公平,就闷声不响把松平推圌倒了。
【你方才使诈,再比一次,我输的话,我就答应你。】
结果松平没有忍住高圌潮,妈妈桑如愿获得上圌位并且成功让松平高圌潮这件事,连妈妈桑自己都引以为傲。
第三回合,平局。
看来只有步入加时赛了。
松平修圌长的手指挑圌起妈妈桑好看的脸时,笑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人就回以妖圌媚的一笑,比就比,我可不怕你。
那么,请多指教了。
加时赛的战局同样焦灼,兴许应该是平手才对,但松平应该是快了一两秒吧,率先让妈妈桑高圌潮之后,自己才紧随其后达到高圌潮的。
所以说妈妈桑,你果然要被圌迫接收三个要求了哦。
【你说,什么要求。】
所以,请妈妈桑在我面前,承认自己是受。
承认的话,就算是达成了第一个要求吧。
愿赌服输。
结果几乎是带着屈辱的心情承认了自己是受这件事,但谁说过,来日方长,谁也不可能一辈子是受,不是吗?
【呐,松平桑。】
【有事?】
【你记着,总有一天,我会翻盘。】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上圌位,攻下你。
【那我可一定要活到那一天,好好看看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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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2025-05-15 06: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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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种毫无下限文大家是否喜欢,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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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今晚也會同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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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更新~
这篇真的有点难写,所以最近比较专注于写万里和元子那文,那个比较好写比较欢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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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总有一天,我会攻下你。
说出这句话时的妈妈桑涨红着脸不服输的表情,松平看多少次都不会腻。上班的时候,偶尔想起那时赌气的妈妈桑的样子,会不由自主流露圌出类似傻笑一样的表情。
是不是有些糟糕呢?
早晨集圌会的时候,因擅自傻笑这件事,被科长恶狠狠拎着衣领教训了,然后是例行公事般的说教,松平揉圌揉齐肩的短发,稍微有些无可奈何。
【松平,最近那桩案子,有进展吗?】
被问到的那位耸耸肩膀,瘪瘪嘴,很无所谓的回答,说很遗憾,并没有任何进展。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一般的,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堆起笑脸,做出只有在求人时才会出现的服软的样子,很乖顺地冲着科长眨了眨眼睛。
【那个,科长啊,有关每晚光顾风俗店这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报销?】
毕竟是公事,不报销的话,不会太坑了吗?
科长于是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形容来。
【当然不可以,万一被外界知道身为公圌务员,却要去风俗场所办案的话,不是很糟糕吗?】
松平还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被科长打发掉,结果原本想要讨价还价的那位,也只得悻悻然扒拉着脑袋作罢。
最近去风俗店去得太多,稍微有一点得意忘形,明明只是去查案,却在某只妈妈桑的游说下点了不少价圌格昂贵的名酒,还顺理成章办了所谓风俗店VΙP的会员卡,一开始还飘飘然来着,等到月末整理花销的时候,才惊觉出现了不大不小的问题。
再这样下去,恐怕就得沦落到月光族的地步。
不可以再无节制的花钱了。
松平一边思考,一边没来由有些生气,花了不少私房钱的松平,却并没有在蹲守一个月之后在调圌查事情上有任何的进展,明明每天都有留意风俗店内的人员流动圌情况,却从未见过类似于幕后靠圌山之类的人物出现。
藏得真深啊。
松平暗暗心想。
结果去到店里的时候,心里的怨气还完全没有消减的趋势,本想借着妈妈桑发圌泄不满,却连妈妈桑的人都没有瞧见,只得百无聊赖地瘫在沙发里默默等待着。
没有点昂贵的名酒,而只是点了平价的普通调酒。
面无表情的松平,看上去稍微有点可怕,一般情况下,店里的风俗娘都不会去招呼松平,从一开始就被妈妈桑贴上标签的客人,谁敢去碰呢。所谓妈妈桑的私人物品之类的存在。
不被搭理的结果,自然是松平所在的一块区域异常冷清,与店内热火朝天的景象格格不入。妈妈桑呢,却一直没有出现。
那一晚,都没有出现在店里。稍微有些扫兴,不是吗?离开的时候,松平下意识整理着自己的衣物,脚没踏出去,就被紧随其后突然出现的头牌小圌姐拦住了去路。
头牌鸟居小圌姐姿态婀娜,并不是刻意摆圌弄出来的,而是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势。似乎有一点紧张的头牌小圌姐,松平还是头一次见到,印象里的鸟居小圌姐,常常是高傲不善言辞的,笑起来很好看的鸟居小圌姐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她的时候,松平其实有一点不太习惯,因为被人直视着,而不特别的自在。
大概因着那位实在过于认真的表情,而感染了松平吧。
【有事?】
【啊,是这样的,想跟您打听一个人。】
【谁?】
【警视厅那边,您熟悉吗?】
【还可以,你想打听警视厅的人?】
【警视厅里,有没有一位姓永光的女警?】
姓永光的女警,是有那么一个人,松平和她甚至还有些交情。就好像这一次的事圌件,之所以会牵扯出潮田的风俗店,也是因为永光桑调圌查案圌件时无意中查出的。
见松平不言语,鸟居小圌姐有些着急,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催促。
【不认识吗?】
所以说鸟居小圌姐,你脸上突然出现的失落,是为什么呢?
松平于是回答,也不是不认识。怎么,你找她有事?
鸟居小圌姐咬着唇犹豫不决的样子,即使是松平那样的人看到了,都会不由自主赞叹她的美丽,虽然不及妈妈桑,但毕竟是头牌,在样貌和气质上,都是无可挑剔的。
【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把这个东西交给她。】
那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御守。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负责转交。】
松平说。听到了满意回答的鸟居小圌姐一脸兴圌奋地拉拽着松平的手的样子,似乎有些过于亲圌密了,松平瞧着露圌出单纯笑容的与平日里不太一样的可爱一面的鸟居小圌姐,也跟着笑了起来。
很自然且放松的那种微笑,只是单纯想笑的样子。
是与妈妈桑的博弈中,不曾出现过的单纯的样子。
然后回头,以为凭空消失的那位,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了,手里拎着与浅灰色和服不太搭的小包,出现在了大门口,那么安静地,站在那里。
不言不语。
眼神对视的时候,甚至被妈妈桑眼里突然出现的冷漠烫了眼睛。
松平大约想打招呼,还没张嘴,妈妈桑已经先行动,朝松平的方向走来,嘴角挂着职业性很强的笑容,像没看到松平似的,直接越过她,朝稍远一桌的客人迎过去了。
那位好像是熟客,经常光顾的样子,松平偶尔能瞧见那位客人。
那人今天似乎带来了不少朋友,五六个人,男性,妈妈桑就坐在中间敬酒,男人们兴致很高,松平其实看得出来那些人根本就是蓄意的怂圌恿妈妈桑喝酒,若换做平日里,妈妈桑总会有各种手段避开,或者巧妙的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反过去怂圌恿客人喝酒,或是给他们推荐昂贵的名酒,就像每一次对待她一样。
这一次,分明是有些奇怪的。
可是,关她什么事呢。
松平心想,然后就要走了,兴许也是有些赌气吧,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但一定是这样没错。结果就在转身的刹那,被还在身边的头牌鸟居小圌姐实实在在拽住了双手,说松平桑这就走了?可是妈妈桑明明已经来了,松平桑不去找她吗?
松平就带着一点疑惑的表情反问,我为什么非去找她不可?鸟居小圌姐就歪着脑袋一脸的顺理成章的表情叙述说,松平桑请不要在我们面前掩饰了,您和妈妈桑是恋人这件事,早已经人尽皆知了。
【一定很辛苦吧,作为妈妈桑的恋人的话。】
因为无论怎么样,松平都像是被贴上了妈妈桑的所有物的表情一样的,是这样的人呢。
松平于是轻笑,微微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将鸟居小圌姐望着,反问她,妈妈桑的所有物?
【没错哦,这是我亲耳从妈妈桑嘴里听到的。】
所以绝对不会错。
原来如此啊。松平喃喃自语。如果说前一秒还有想离开的念头的话,此时此刻,在听到【妈妈桑所有物】这句话之后,松平已经完完全全打消了离开的想法,而顺势抓起鸟居小圌姐的手,把她带到最里面的座位,坐下了。
鸟居小圌姐一开始还有些茫然,就问她,说您不去找妈妈桑吗?还是说,需要我把她叫过来?松平就轻哼一声,不用了,我看妈妈桑现在一定很忙,抽不出空过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余光有好好看顾斜前方的一边,被男人们环顾着的那位情绪似乎很高涨,松平只是看着,都有些不是滋味。
可就像之前所说的,妈妈桑要怎么跟男人们玩乐,关她什么事?
她只是来调圌查税务案圌件的,不是吗?
在给予自我心理建设之后,仍然不能做到释怀,心里憋着的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究竟为什么生气,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知道,如果面前摆着酒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全部喝掉。
身边的鸟居小圌姐似乎能洞察人心,适时的点了名酒,好像是为了答谢自己收下她递过来的御守,所以特别的尽心尽力,无论自己有怎样过分的要求,鸟居小圌姐都一样的照单全收,毫无怨言。那晚,与鸟居小圌姐其实相谈甚欢,也间接知道了鸟居小圌姐为什么会认识警视厅脱黑办的永光麦秋,为什么会拜托自己转交御守,甚至知道了如果不是鸟居小圌姐有了脱离黑社圌会的念头而辗转找到永光麦秋的话,永光就不会着手调圌查与鸟居小圌姐有关的事,不会查到这间店,也就不会查出风俗店里资金流向异常的问题。
还真是巧啊。
松平感慨道。鸟居小圌姐就带着一点点像是害羞的表情,轻轻拉了拉松平的衣角,鸟居小圌姐说,我呢,真喜欢永光桑呢,可是那个讨厌的女人,却拒绝我了。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拒绝的感觉,实在太糟糕,所以一气之下,就偷走了对永光桑来说很重要的御守,好像是父亲很早以前求给她的,她一直带在身上来着,结果被我一时任性偷走了,她一定早就发现了,一定特别生气吧。
我走的时候呢,明明有好好地把名片塞到永光桑的钱夹里,她一定会看到的,自那以后,我每天都在店里等,希望她在得知御守失窃之后会来找我,这样一来,我说不定就还能有机会,可是她一直没有来过。
我想,她大概已经开始讨厌我了,所以才不愿意过来吧。
那位一边说话一边失圌魂落魄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疼,松平有的时候会在某些想不到的方面心软,于是就把那位轻轻拉到怀里,友情般的稍微安慰,彼此身圌体分开以后,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在斜前方的那位不知几时已经站起来,目不转睛看她,在那个灯红酒绿的场合里,妖圌娆的灯光底下,依然能清楚看到那人眸光中迸射的寒意。
完全不带一丝丝感情圌色彩的冰冷目光,松平以前从未见到过,那道目光凌厉,却只是短暂的一瞥之后,就略过了松平,松平呢,也迎面而上,与那人目光交汇的瞬间,故意挑了挑眉眼,挑衅意味很足的松平的眸光,终究还是吸引了那人的注意。
于是在送走前一波客人之后,眸中带笑,且面皮不笑地缓缓而来,踏着灯光走来的女人过于好看的脸孔完全出现在眼前的话,还是会激起兴许该是生理反应的不规则心跳,松平瞅着她,没站起来,还陷在沙发里,那人穿的黑色礼服裙的领口太低,不是没瞧见路过的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但因宿醉而头昏脑胀的人却完全没有发觉,身圌体不自觉地挪动之后,是越发明显的胸圌部轮廓,该死的。
出口的一句谩骂,激怒了原本就心情不佳的松平,那人方才一直压抑的怒火,窜上来的时候,多少有些吓人,那人阴沉着脸,满身酒味,不是难闻的低圌劣酒,而是滋味醇香的名品才有的味道,妈妈桑轻轻一哼,朝松平身边的头牌小圌姐很不客气地扫一眼,嘴角扯出笑意来,笑容太过恐怖狰狞,就连常年混迹各色人中的鸟居小圌姐,也吓得不自觉缩了缩身圌体。
【CHIANTI CLASSICO。鸟居小圌姐,看来这一次,你可真是下足功夫了呢。】
被妈妈桑点名的鸟居小圌姐浑身一颤,不用想也知道妈妈桑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嗖地一下起身,规规矩矩让出松平身边的位置之后,是乖顺退到妈妈桑身边,一步外的地方,站住了。
头牌小圌姐似乎很怕妈妈桑,特别是生气时候气场很足的妈妈桑,鸟居小圌姐就解释,说她只不过是为了答谢松平桑答应帮她的忙,所以才会擅自点了意大利的名品,但绝对没有要跟妈妈桑抢恋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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