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时分又是一场秋雨。落木萧萧，寒意顿生。
晚饭后，凌波手携一个包袱，来到李元芳的门口。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见李元芳正呆坐灯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凌波轻咳一声，李元芳这才抬头，忙起身道：
“凌姑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凌波微微一笑：“刚进来。天变了，我见你衣衫单薄，便赶制了两身绵袍，”说着打开包袱，取出一件稍薄的蓝布袍子，“来穿上试试。”
元芳换上新衣，顿觉温暖，心上一热，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呆呆地站着一言不发。
凌波帮他整整衣襟，端详了一下，道：“恩，还算合身。坐下，把手给我。”
元芳依言坐下，下意识伸出双手。凌波抿嘴一笑：“左手。”然后搭住他的脉搏，过了一会儿，又道：“右手。”又过了一会儿，把手放开，脸上浮现一层欣然之色：
“幸亏李大哥自身原就强健，这点风寒之症也不是什么大病，现已痊愈，明天也不用喝那苦药汤了，”说完站起身来，“不过还要注意休息。早点安歇吧，我走了。”
走到门边，忽然听元芳道：“等等！”
凌波转过身来。元芳走过来，低着头看着地面，却又不说话。凌波笑笑，道：“怎么了？”
元芳鼓足了勇气道：“凌姑娘，你怎么问都不问？”
“问什么？”
“问……问我的来历，我的身份，我是做什么的——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身无分文的陌生男子，你不盘查一番就敢收留？”
凌波脸上仍是波澜不惊的平静的笑容：“李大哥是想问我什么吧？”
“问你？”
“是啊。我们家不务农，不经商，何以维持生计？主人是个年轻的姑娘，人口既以稀少，又无男丁主事，何以如此胆大，竟敢随意收留陌生人，是吧？”
李元芳又不吭声了。凌波幽幽地说：“什么都别说了，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不过有一点，我不是坏人，我相信你也不是，对不对？”见元芳点了点头，凌波微微一笑，恢复了惯有的沉静语气，“这不就行了？早点休息吧。”
晚饭后，凌波手携一个包袱，来到李元芳的门口。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见李元芳正呆坐灯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凌波轻咳一声，李元芳这才抬头，忙起身道：
“凌姑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凌波微微一笑：“刚进来。天变了，我见你衣衫单薄，便赶制了两身绵袍，”说着打开包袱，取出一件稍薄的蓝布袍子，“来穿上试试。”
元芳换上新衣，顿觉温暖，心上一热，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呆呆地站着一言不发。
凌波帮他整整衣襟，端详了一下，道：“恩，还算合身。坐下，把手给我。”
元芳依言坐下，下意识伸出双手。凌波抿嘴一笑：“左手。”然后搭住他的脉搏，过了一会儿，又道：“右手。”又过了一会儿，把手放开，脸上浮现一层欣然之色：
“幸亏李大哥自身原就强健，这点风寒之症也不是什么大病，现已痊愈，明天也不用喝那苦药汤了，”说完站起身来，“不过还要注意休息。早点安歇吧，我走了。”
走到门边，忽然听元芳道：“等等！”
凌波转过身来。元芳走过来，低着头看着地面，却又不说话。凌波笑笑，道：“怎么了？”
元芳鼓足了勇气道：“凌姑娘，你怎么问都不问？”
“问什么？”
“问……问我的来历，我的身份，我是做什么的——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身无分文的陌生男子，你不盘查一番就敢收留？”
凌波脸上仍是波澜不惊的平静的笑容：“李大哥是想问我什么吧？”
“问你？”
“是啊。我们家不务农，不经商，何以维持生计？主人是个年轻的姑娘，人口既以稀少，又无男丁主事，何以如此胆大，竟敢随意收留陌生人，是吧？”
李元芳又不吭声了。凌波幽幽地说：“什么都别说了，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不过有一点，我不是坏人，我相信你也不是，对不对？”见元芳点了点头，凌波微微一笑，恢复了惯有的沉静语气，“这不就行了？早点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