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站在门口,不安地绞着手指;小葭一会儿看看凌波的脸色,一会儿趴在门上侧耳倾听。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一个老者走出来:“姑娘,衣服换好了。”
凌波道:“我去看看。”
秋伯拦住她:“等等,姑娘。此人身上有多处伤疤,前胸、腰上的,好象是刀剑之伤;背上有七八处,像是箭伤。”
凌波很惊讶:“背部?箭伤?”
“是啊,姑娘,这人该是一个当兵的,可是背部中箭,而且身上没有身份文牒,也没有官凭路引……咱们要当心啊!”
凌波转了转眼珠:“先救人再说。”
三人走进屋内,李元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凌波摸了摸他的额头,皱了皱眉,又拉过他的一只手,搭住他脉搏,诊了一会儿,道:
“受了风寒,旧伤复发,身体虚弱,这倒好办;奇怪的是,脉象显示,他心力衰微,像是遭遇了什么巨大的痛苦……”
凌波转过头来:“秋伯,你去熬点白米粥;小葭,我开个方子,药咱家都有,你照着方子煎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