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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811原剧』改编成白云,其余遵照原电视剧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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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没坑哦,我是因为经常要修改,改动又很大,上下文关联处都要改所以打算完结了一次发出来。最近不眠不休默默耕耘啊,现在就差一点就完结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叭,亲亲你们(╯3╰)


2025-05-23 20:5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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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一个月完结,承诺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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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个结尾啦,完结啦完结啦,今晚开始放文啦(╯3╰)


  • bubble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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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章到最后改动挺大的,很多细节也改了,加了不少小粉红和小温暖的情节。为了不错过还望大家仔细看哈哈哈


  • bubble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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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幸存
在一座山间贫民窟——盘子村里,伴随一阵柔弱的啼哭声,一个在母亲肚子里待了十一个月的男婴终于出世。
  不错,是十一个月。
  就在一个月前,白司宏冤死,失去了主心骨,整个白家有如山倒,老老小小都被追杀不说,夫人只能带着十月身孕出逃。
  人死天悲,那夜的雨如何也不肯停。在官兵搜捕下,白司宏的老友黑司穆只得将他们带回了盘子村。
  “辛苦你们了,快!快给我看看!”黑司穆与金光泽从接生婆手里接过孩子,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怀中稚嫩的小生命眼睛还没有睁开,他们看着孩子,心里却泛酸。司宏大哥不在了,孩子就这样没了父亲,大哥甚至也没能看上孩子一眼。
  黑司穆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顺着感觉解开被褥,两人都惊住了。
  “大哥…这…”
  孩子竟是畸形,冲击来得太突然,让他们一时间手足无措。
  “孩子…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黑司穆听到身后微弱的呼唤声,急忙裹住婴儿。
  “嫂子…你先好好休息,孩子就等等再看吧!”黑司穆极力地闪躲着。
  “为什么不让我看我的孩子?”白夫人努力地撑起身子,迫切地追问:“孩子是不是有什么…”
  “没有,弟妹,你放心吧,孩子很健康,你只管好好休息,不用担心。”金光泽故作淡然的回答。
  听了这句话,虚弱不堪的白夫人缓缓地出了一口气,没有血色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好像已经完成了此生最大的心愿。
  “东修,孩子取名…叫东修…”白夫人从身旁拿起一条蓝色的丝带,上面是黑墨写上的“白司弘”的字样,字迹遒劲有力,那是她的夫君留给她的最后的东西。
  金光泽握住她的手,能感受到她气若游丝。他强忍着泪水,默默闭上了双眼,送她最后一程。
  东修,白东修。
  屋外树梢上的花瓣任微风轻柔地拂落,纷纷扬扬地飘散了一地,那是一缕缕香魂,在弥留之际也渴望给予这世界哪怕最后一分美丽。生命落幕,一切都无声无息,人随风走,梦随花落。
“她用麻绳捆着肚子拖延产期,孩子还活着都是万幸了!节哀吧…”医生对其中的缘由并不清楚,便唉声叹气道:“好在骨头还没长硬,下肢已经分开了,只是…日后恐怕是要戴着夹板过一辈子了。”他细心地为婴儿包扎,顺道说出了这一残酷的事实。
  “什么?要戴着这东西…”黑司穆的暴脾气刚要发作,被金光泽止住。
  “好了,别为难大夫。”
  “我…唉!白家世代习武,这孩子却要戴这副东西过一辈子,把他养大了还不是让他受苦吗!”
  金光泽不语,他心里也难过,但也是无可奈何。
  这时,外面忽然一阵嘈杂。
  “不好,官兵来了!大哥你快带孩子走!”
  “来不及了。”金光泽皱眉道。
  门“砰”得一声被砸开,数十个官差闯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在屋子中央,领头的人声称陛下下旨,抓捕金光泽及白司弘的后嗣。以金光泽的武艺,想从这么一群草包手中逃脱易如反掌,但眼下却说是王令,不管是真是假,他只能先行听从。
  “别担心,在这等着。”金光泽抱过孩子大步走了出去。


  • bubble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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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刑场上方刺眼的阳光闪的人眼生疼。在一道道看戏者的目光下,洪大株宣判罪人之子即将被处以烹刑。
  人群中间议论纷纷,大家都动了恻隐之心,就连男人们也捂住脸不敢去看,远远地还听到接生婆凄厉的嚎哭:“放过孩子!放过孩子吧!”
  金光泽眼中含着泪,襁褓里传出的每一声柔弱的啼哭都在撕扯着他的心。 “行刑!”
  洪大株一声令下,举着孩子的人似乎也有些不忍,托着孩子犹豫不决。就在这时,一声“住手”就如神砥之声,人们全部闭上了口,寂静迅速发酵,在整个刑场上膨胀。目光聚集之处,身着紫色华服的世子快步而来,印着暗金色龙纹的宽大的腰带将他的背脊衬得越发挺拔。剑眉入鬓,凌厉的目光如鹰一般洞视一切。
  “殿下!”洪大株立刻跪地行礼。
  “放了那孩子!”世子开门见山道。
  “殿下!这是陛下的命令,不可违抗啊!”洪大株瞄了一眼执行人大吼道:“等什么?还不快行刑!”
  行刑人手臂微颤,眼看就要将孩子扔入沸水之中。
  “不,住手!”金光泽终于无法忍受,颤抖着喊出声:“我愿交出一条手臂,只求放过孩子!”此时此刻,金光泽满脑子都是白司宏临死之际对他的嘱托。
  ——“妻儿家小能有何罪过?我妻子腹中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我愿交出一条手臂,只求饶过这孩子一命!”
  “剑仙!”世子震惊的看向金光泽,“剑仙,你当真要这样做?”
  “是,殿下。”
  “你要想清楚,你的手不仅仅是你的!”
  金光泽声音嘶哑道:“如果我连一个婴儿都救不了,要这一只胳膊有什么用?”
  “殿下,就这么办吧。”洪大株露出阴狠的眼神,心里盘算着,这孩子不杀暂时不会有什么威胁,日后还有机会除掉他,但能够断了剑仙的手,这样的机会可没有第二次。
  世子心如刀剜,他总是恨自己的无力。一个月前,他没能在父王面前阻止白司宏为自己顶罪,如今,竟连他的孩子也照样护不住。
  铡刀落下,皮裂骨断,手臂被生生截断的痛楚直接将金光泽拖入黑暗,泪水像泄洪般外涌。世子迅速上前,亲自为剑仙包扎断臂,而后目送他离开。
  人群散了,世子却在刑场上呆立了许久,最终,他跨上马背来到了白司宏的坟前。
  张大炮呆呆地站定在一旁,望着坟土脸上毫无表情,好像已经没了魂似的。白司宏被斩首那日,是他用草席裹起他鲜血淋漓的尸身,背到这山上来的。那晚的雨下了一整夜,洗尽了他司宏大哥身体里的血。
  而这时候,黑司穆也坐在坟边的石头上,担心着被抓去的剑仙和婴儿。
  也不知大哥和孩子怎么样了。
  他拿着酒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
  “世子殿下?”看到世子来到,黑司穆一惊,赶紧把大炮拉起来,向世子深深地鞠下一躬。
  “他不仅是一个护卫,他也是寡人从前的老师啊…”世子喃喃自语,眼前的土堆上没有名字,甚至没有墓碑,荒凉至极,刺痛他的心。他几乎迈不动步,只有在双膝落地的那一刻,他才觉得轻松些许。
  “殿下!使不得啊!”黑司穆看到世子跪下,立刻上前搀扶,但是世子依然跪地不起,黑司穆只能拉着大炮一起跪在一旁。
  “斩断功德碑的人是我,却要您替我赔了性命。是我对不起您…请原谅我这没出息的弟子…”世子哽咽住了,没有再往下说,千言万语也无法道清他心中痛苦的一鳞一角。他跪得挺直,深深地低下了头,怀念起白司宏生前的样貌,他每一个和蔼的微笑,每一句衷心的谏言,每一次耐心的劝告。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滴撒在光秃秃的坟土上。
村子里的夜晚阴冷潮湿,黑司穆毫无睡意,便站在木头廊梯上吹冷风,冷气一入侵,脑子更清醒了。自早上光泽大哥和孩子被抓走,到现在也毫无消息,叫人怎么能不担心。
  “大哥!”
  突然一人喊他,再听竟传来孩子的哭声,他还以为是光泽大哥回来了。
  “振基,你怎么来了?这是…”他看着黄振基怀里的婴儿,大惊。
  “东修?他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正在山里打猎,听见这孩子哭,幸好发现的及时,差点就让狼给叼了。”他们边说边走进屋,黑司穆抱着孩子,小小的婴儿正在不停地啼哭着。
  “当时只有这孩子自己吗?”
  “没见其他人,要不是他手上系了个布条,有白司宏这个名字,我还真没法儿了。”
  “哦…真是多谢你了!”黑司穆粗黑的眉毛紧蹙,虽然担心,但还是安慰自己没事,毕竟光泽大哥武功高强,保护自己不是问题。他把小家伙贴在自己脖颈处小心呵护着,自言自语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大哥,你要是没事,怎么也不回来啊?”
  


  • bubble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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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流滚动的集市上,吕楚尚四处晃荡,寻着香气到了一家酒铺跟前。他打了酒,就随便往一个老乞丐身边一坐。
  “你可是刚有一子?”那老乞丐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道。
  “哼哼,老来得子,没错!”吕楚尚嘿嘿地憨笑两声。
  “你那儿子是个不祥之人啊!要是不赶紧除掉…早晚要见血啊!哎呀…”
  “胡扯什么?走走走!”吕楚尚气不打一处来,就要把那老乞丐撵走。
  “哎,你不信?”那人又凑过来道:“你儿子刚出生你就死了兄弟吧?我跟你说,你那孩子就是天煞孤星转世!”
  “我叫你胡说!你走不走!”吕楚尚举起酒壶就打,那人疯疯癫癫,边跑边叨叨着:“有天你也得死他手里!”
  “老疯子…你才死了兄弟,我呸!”吕楚尚在他身后啐了一口。
  他边喝边走,醉醺醺地逛到菜市口,听见不远处有一群人在吵闹,挤过去一看,原来是杀头的。
  又是哪个**子犯了事儿?活该!
  他正要走,脚步突然顿住了。
  肯定是看错了。
  吕楚尚心想,忐忑地回头细看。这一看不当紧,酒壶也脱了手。那尸首背后插的牌子竟然是“大逆罪人白司宏”!
  大哥!
  吕楚尚登时瞪圆了眼,全身不住地颤抖。这时候,老乞丐的话猛然浮上脑海。
  ——“你儿子刚出生你就死了兄弟吧?我跟你说,你那孩子就是天煞孤星转世!”
  他突然什么也不顾,像疯了一样,梗直了脖子往家里冲去。
吕楚尚坐在院子里,一直喝酒到深夜。终于,烂醉的他抓起了自己的长矛。
  “你要干什么!”昏黄的灯光映着女人惊恐的面容,举着长矛的魔鬼站在她面前,将矛头对准了她怀中睡着的小生命。
  “这孩子是个灾星,非杀不可!”吕楚尚晃晃悠悠地靠近她。
  “你怎么能听信一个老疯子的话?你也疯了吗!”
  “他一出生,我大哥就蒙冤而死,你没看见吗?那人说的肯定没错,这孩子若是活下来,日后必定见血!”
  “跟儿子有什么关系?这是你的儿子啊!你疯了!别过来!”女人惊叫着抄起剪刀,却被狠狠推倒在地。
  孩子,你本不该出生,既然是我的种,就别怪我亲手把你除掉。
  吕楚尚在心里念着,猛的举起长枪,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妻子扑了过来,长枪就直直地刺入了她的背,透体而出。吕楚尚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看着她来不及闭上的双眼和绝望的眼神。
  他突然浑身颤抖。“看到了吗,你已经开始杀人了,你的死亡会让很多人活命,不要埋怨你父亲…”
  他再一次举起了长矛,只闻“刺啦”一声,长枪穿透了被褥。漆黑的夜空中忽然划过一道惊雷,凄厉的白光把夜幕撕开,大雨瓢泼,冲散那地面上散发着罪恶的气息的血迹。


2025-05-23 20:4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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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ubble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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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渴望
十二年后,盘子村。
  在一阵阵的哄笑声里,有个男孩一瘸一拐地往悬崖边挪动,另一个男孩故意学他踉跄的走姿,还一边做着滑稽可笑的动作。这个步履蹒跚的男孩头发微鬈,和其他的孩子们一样,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不同的是,他全身绑着厚重的夹板,像一个假人儿。
“跳啊。”领头的孩子故意刺激他,他轻咬了咬唇,闭上眼不再看下面湍流不息的河水,但脚步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去。
“害怕了?害怕就算了吧!”那男孩坏笑着挥挥手,招呼大家跟他一起走。
“等一等!”男孩喊道,“说好了,只要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们就带我一起玩。”
“都说会了啊,你想让我说几次啊。”
听了这句承诺,他咬紧牙关,闭眼纵身一跳。
黑司穆正在劈柴,突然听到孩子们的呼救。
 “队长!东修,东修他跳进河里了!”
  黑司穆一愣,立刻扔下了手中的斧头,奔往河边。
  “东修!”黑司穆远远地看到东修被水流冲了上来,便疯了一样把他捞上来。见他脸色惨白,双眼紧闭,黑司穆吓坏了。
在虚无中,毫无时间概念可言,直到一道微弱的光进入视觉区,意识才开始复苏。
  “东修啊,感觉怎么样?”黑司穆紧张地摸着他的额头,左手去够桌上的药碗。
  “来,吃药。”
  东修偏过头,不肯。
  “臭小子,你就这么憋屈吗?”黑司穆看着他委屈的小脸儿,不知道该怎么心疼才好,无奈道:“能活着就是万幸了!快吃药,得了肺炎就无药可救了。” 东修狠狠地将药碗打翻,站起来喊道:“我连饭都不能自己吃,我万幸什么啊?像我这样的废人活着做什么!”黑司穆沉默不语地走到他跟前,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东修被这用力的一掌打的晕头转向,迟迟未能回过神来。
  “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黑司穆对东修吼道。东修缓缓的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穆,这些年来,司穆从未打过他,这还是第一回。东修扶着柱子,委屈地哭了起来:“那你让我怎么办啊?我连手指都不能随便动,我能怎么办啊!” 黑司穆一把抱住了东修:“东修啊,我会照顾你的,你这小子,我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像你父亲一样死掉的!”
  曾作为是一个在江湖拼杀的人,他大大咧咧,不曾给过谁温柔的对待,但此刻他想紧紧地抱着这个孩子,给他像父亲一样的爱。这也是他能为东修和他故去的司宏大哥做的唯一的事情。 “别哭了,啊,快把药吃了,带你去看看你吕大伯。”
  “嗯。”东修乖乖地抹掉了眼泪,喝下了那碗腥苦的药汁。
在山的另一侧,有一处偏僻树林,枯叶丛丛,雨天则满地泥泞,但这里却是一个少年钟情的地方,因为在这儿,他可以舞刀。
  一个修长的身影在雨中忽闪如鬼魅,泥泞的鞋底踏着满地枯朽烂叶,冰冷的眼神扫过刀尖,转身挥舞的瞬间,才看清这是个有着纤长的眉和狭长双目的少年。他直挺的鼻梁像由尖细的笔锋勾勒,倒让面容颇有了些棱角,不似女子的柔美。
不知怎的,他忽然停下动作,露出了惊惶的神色。
  “父亲…”
  吕楚尚脸色阴沉,二话不说就踹到吕云膝盖上,让他跪倒在地。
“臭小子,我不是不让你练武的吗!以后还练不练?啊?还练不练!”吕楚尚顺手从地上拾起木刀,死命抽打,每一棍都令吕云的腹腔中翻江倒海。
  “大哥!”黑司穆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就迅速跑过来抢下了他手里的木刀。“大哥,你怎么又打孩子啊!”
  吕楚尚不管不顾,又狠狠地朝吕云肚子上踢了一脚道:“我问你还练不练!”
  “好了行了!”黑司穆见劝说无用,只好强行拽走他。
怎么这么狠啊…
  东修惊骇不已,他的生活尽管有些贫困,但至少有黑司穆疼爱着他,这样暴力的对待他从未受到过。
  东修走到他身边,可肢体不便,又不能去扶他。看着他强忍着的泪水,不禁难过。
  “要紧吗?”
  吕云摇摇头,雨水顺着头发流入口中,苦涩不已。他努力伸手去够地上的木刀,那是他的心爱之物,也是他唯一的寄托。
  从记事以来,他的生命中就只有父亲。他是吕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但他却没给过吕云一丝温情,只要不开心,他就会受到毒打,不喝酒会打,喝了酒借着酒劲打得就越狠,毫无怜惜。说来也是奇迹,他竟都撑过来了。但整整十二年的时光里,他的身体从来没有断过伤。
吕云把木刀紧紧攥在手中,感受它的冰冷厚重。什么家人,父亲,还不如这刀实在。孤独感无法阻挡地涌上心头,他捂住腹部勉强站起身来,又忍不住地咳嗽起来。东修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 bubble涵
  • 勇壮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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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穆,我小时候跟你来过一次,我记得吕大伯人很好啊,为什么要打人?”
  “唉…经常的事,怎么劝也没用。”黑司穆叹了口气。想当年,他楚尚大哥也是一名护卫。要不是酒这东西,他也不至于被毁成现在这个样子。
  “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你也不方便,以后就别来了。”
  东修撇撇嘴,心情阴郁地跟在他身后。
结束了味同嚼蜡的一顿午饭,东修坐在小山坡上,满眼失落地看着那群打打闹闹的孩子们。
  明明说了会和我做朋友,却又反悔,我白东修再也不会乞求了。他心中不甘,突然,吕云闯进了他的脑海里。 不知道他有没有朋友?不过他爹那么凶,恐怕也没人敢靠近他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挨打了?
  这么一想,东修不由得同情起来。
  午后的阳光很明亮,把小草照耀的微微闪光。一个女孩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她圆润的小脸泛着粉色。她轻声问道:“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
  东修偏头瞥了她一眼,低头不语。这时候石秀朝他走了过来,伸出手道: “东修,不然也带上你吧?”
  东修有点犹豫,毕竟石秀就是那个差点害死他的人。
  “愣着干嘛,快来吧。”
  东修看着他伸出的手,虽是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了他。谁知他刚把手递过去,又被狠狠地推倒在草地上。
  “住手!你这是在干什么!”女孩指责道。
  “你是哪个丫头,想挨打?”石秀举起了手想要打她,没料到的是她几下就擒住了石秀。
“怎么,想被丫头教训一顿吗?”女孩说着又用力掰了一下男孩的胳膊,疼的他不断求饶,刚一撒开手,他就跑没影了。
  东修艰难地站起来,女孩子开心地抓住了他的手说道:“那个,我们以后…”她的话还没说完,东修就一脸不耐烦地甩开了她的手,走了。
“做朋友吧…”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僵住了。
  黑司穆正和黄振基说着话,东修进来了,身后面跟着那个女娃。
“司穆,她是谁?”天天就在后面跟着。东修在心里添了一句。
“哦,她是你大伯的女儿珍珠,要好好相处啊。”黑司穆笑着说道。
  东修皱了皱眉头,而珍珠站在东修身后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黄振基盯了东修好一会儿,突然转过头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黑司穆,黑司穆只笑着点了点头。黄振基想到十几年前在山林间发现这孩子时的景象,简直不敢相信,好像才一转眼的工夫,那个只能嘤嘤啼哭的婴儿就已经长成了一个俊朗的的少年。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东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经过一整天的辛苦劳作,到了晚上,村民们纷纷打点东西,准备回家休息。村落里每几步就点亮一个火把,荧荧火光把村里村口照的通明。
东修睡不着,拿着一本医书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翻过来翻过去。他最近才发现,虽然自己肢体不灵敏,但是脑子倒很活,读书背东西又快又准。
  这时候一群男孩慌张地跑来,石秀一把拽住东修喊道:“着…着火啦!珍珠她…”东修没再问,立即往失火的地方赶过去。
  这群人,居然只顾自己逃跑!
  眼前的屋子已经被烈火燃烧的不成样子,焦黑的烟雾弥漫在周围,东修披了张草席就闯了进去,一股浓烟呛到肺里,令他不停得咳嗽。
“东修啊!”珍珠大声喊他,示意自己的方向,房梁在不断地断裂,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时时有碎木头坠落。东修小心地避开火焰,迅速用席子把珍珠罩住,拉她出去。
  “小心!”头顶一声巨响,巨大的房梁径直朝他们身上砸了下来。情急之下,东修用力举起双臂顶住了房梁,手臂上发出咔嚓的声响,钻心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喂,你快出去!快点!”
  “那你呢?”珍珠害怕地哭了出来。
“你傻吗?这样下去的话我们都会死!快出去啊!”
“东修!”突然一声呼唤给了东修希望。
  “司穆!”
  “快点出去!”黑司穆用力替他们支起了房梁,让他们走。
“但是…”
“快点走!”
“好。”东修担心地看了一眼司穆,便抓住珍珠的胳膊往外跑。
刚迈出门,房屋就开始崩坏,东修对着熊熊烈火望眼欲穿,却始终看不到司穆的身影,于是他又想折回去,却被珍珠拽住。
“司穆!司穆!”东修看着正在渐渐坍塌的房顶,泪水蒙住了双眼,他跪在门前低头哭了起来。
在房子彻底坍塌的瞬间,火光里迅速冲出来一道身影。
“东修。”司穆走到东修身旁,拍了拍还在哭泣的他。东修抬起朦胧的泪眼,一把搂住了黑司穆,这一抱让他一愣。
“你为什么不快一点出来!”东修委屈地情绪一发不可收拾。“在这世上我最怕的事情就是你离开我!所以你不要丢下我知不知道!”
  “知道了!小子。”黑司穆心里明白,东修有多么依赖他。得到了承诺,东修便渐渐地安心下来,他抬起袖子去抹眼泪,忽然,他反应过来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
手臂可以弯曲了!
“司穆…司穆你看到了吗?”东修惊


  • bubble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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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地晃了晃胳膊。“看到了!快让我瞧瞧!”司穆兴奋地拍了拍东修的胳膊。珍珠也高兴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东修如此开朗的笑容。
东修激动地看着自己可以活动自如的手臂,笑到眼泪都跑了出来。


  • bubble涵
  • 勇壮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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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黑纱烛笼
雨停了,被大雨冲洗过的林子干净明澈。吕云挥动木刀,卷起的风惊起满地的落叶,散乱地在空中飘飞。他腾空一跃,朝木桩劈了下去,脸上还带着昨日父亲打他时留下的伤痕,专注的眼神冷若冰霜。
  “哎,那不是吕云吗?”
  “你听说没,他娘可是被他爹亲手杀死的!”
  这句话钻到吕云的耳朵里,手中的木剑顿时停在空中。
  什么?是爹杀了娘?这怎么可能! 吕云隐隐地害怕起来,他飞奔回家,连木刀也来不及放下。
  “你不是说母亲是生我的时候死的吗?”吕楚尚只是吃饭,面对儿子的质问他选择闭口不言。
  “说话啊,是你吗?”
  “是啊,是我杀的。”
  听到父亲的这些话,看见他毫无悔意的样子,吕云不禁暴怒。他举起木刀,对准吕楚尚的头顶当头一棒。
  他恨父亲,真的恨他,但是看到他流血还是会感到害怕。吕云心乱如麻,满腹的痛苦委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便一扭头往深林里跑去。
  他六神无主地四处游走,在林中的一处空地上,又撞上了那群议论他的男孩。
  “呦,杀人犯的儿子!”那群男孩嬉笑嘲讽道。吕云正有火无处发,偏偏这时候还有人找茬。他拿木刀抵住了一个男孩的脖子,凌厉的眼神吓得他们直往后退。
  何必跟他们计较呢…
  吕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放过他们,可那些人却不依不饶。“怎么了?有本事砍我啊!你爸爸就是个杀人魔,你也是一样的货色!”
  这话彻底点燃了吕云心头的怒火,他把那个男孩按在地上,不料身后一人一棍子敲上他的后脑。吕云松了手,只觉眼前发黑,那些男孩发觉见血了,就害怕地跑了。
  吕云满脸血迹,头一阵阵的发晕。 我不是杀人魔…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了娘,害我成为没人爱的孩子?
  吕云愤怒地低吼着,用拳头捶打土地,将手撕扯得鲜血淋漓也不够,他从身旁抓起了一根尖木,狠狠地刺进了手背,仿佛只有这钻心的痛才能让心里的痛苦减轻几分。
  血不会一捂就停,眼泪也治不了伤心。吕云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心思想任何事情,甚至没有力气多看面前这个黑衣人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
  吕云闻声抬起头来,微微红肿的眼睛里还有残余的泪水。
  “吕云。”
  “吕云啊…”那个人黑衣黑马,连头巾也是黑色。虽然长相阴冷,但神色倒是和蔼的。他点点头,帮吕云包扎起手上伤口,然后拍了拍吕云的脸颊道:“怎么做这种无聊的事?”
  吕云抬起眼睛看着他,眼神中透出一丝迷茫。从未被疼爱过的他,突然被一个陌生人给予关心,不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戒备之心也轻易地解除了。两人坐在火堆旁,吕云沉默不语,那人也不说话,默默地拿着自己的葫芦喝酒。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金黄的火堆在夜色中闪烁着橘色的光亮。
  “走吧,送你回家。”
  听到回家两个字,吕云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
  吕云摇了摇头,便往住处走去。黑衣人把他送到院子前,用手拍了拍吕云的脑袋,示意他回家。吕云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迟迟不肯进去。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那人笑了笑道:“不想回去吗?”吕云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眸,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么,你想跟我走吗?”
  听到那人低沉的声音,吕云回头看向他,觉得那张脸在黑暗中越发神秘。 “你自己好好考虑吧。”黑衣人冲他微笑了一下,便驾马慢悠悠地离去。
  不想回去,再也不想回到那个被称作家,却毫无温暖的地方,不想再面对那个被自己叫了十几年“父亲”的男人。
  吕云毅然转身,追上了那个神秘的男人。


  • bubble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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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纱烛笼。
  吕云初来乍到,便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只十天左右就通过了重重关卡,进入到最终考核。
  “还没有来吗?”天主撑着下巴,慵懒的问道。
  “还剩一刻钟左右。”话音刚落,吕云便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殿前。
  “还不错。”天主说着,朝教官挥了挥手。
  吕云单膝跪地,从教官手中接下了一把短刀,随着刀身出鞘,银光倾泻而出,反射出他眼里的兴奋。不仅是因为通过了考核,更是因为这是他人生中所拥有的第一把真正的利刃。
  察觉到吕云眼中的笑意,人主大雄觉着新鲜不已。“你在笑吗?要么是天才,要么是疯子。”大雄站起身道:“孩子,现在还剩下下最后的考核。”他按住吕云的肩膀,戏弄地对他耳语道:“会是什么呢?”
  听到这儿,吕云眼里闪过一丝悲伤。“是刺杀最珍惜的人。”
  “你最珍惜的人是谁?”
  “父亲。”
  他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修长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上缀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已经不知道这是因疲累而出的汗,还是因为害怕和挣扎而冒出的冷汗。
  “啊,太好了,我最喜欢父子相残的悲剧了。”大雄突然发出毛骨悚然的尖笑声。
  “你现在,已经是黑纱烛笼的人了。”天主说罢,从火炉上拿起烧的火红的烙铁,烙铁上刻有“黑”的字样。黑纱烛笼的杀手身上都有印记,这代表着生是黑纱烛笼的人,死是黑纱烛笼的鬼。如果有谁敢擅自脱离,就是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找回来,不是被杀死,就是被关入暗室,永久囚禁,这就是背叛组织的代价。
  两个杀手将吕云的衣服褪至肩头,天主亲手举起烙铁,对准他的肩背按了下去,随着一阵烧灼的痛,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
是夜。
  瓢泼大雨像石子一般砸到地面上,闪电落下,一道修长的身影若隐若现,他穿着一身黑衣,暗红色的腰带妖冶诡异。
  吕楚尚看到儿子回来,愤怒地冲上去,甩手就是一个耳光。“臭小子,你跑哪去了!”吕云额前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见表情。他拔出了身后的短刀,闭上双眼向父亲刺了过去,不想吕楚尚一把握住了剑刃,将刀夺了过去。
  “本来以为能阻拦,但没想到你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你果然是个孽障,我今天必将杀星掩埋!”他两眼血红,举刀要杀吕云。
  “不是这样的!”吕云狼狈地躲闪,“都是因为你杀了母亲,因为你打我骂我!一切都是因为你!”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然而眼看就要刺中喉咙的剑,却停在了半空。
  天主骑在马背上,向吕楚尚扔了一飞刀,捅穿了吕楚尚的背。吕云捡起父亲手中脱落的短刀,再一次刺向吕楚尚。
  他是爹啊,我怎么能杀了自己的父亲?
  吕云好像才清醒过来,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打算做的事情,但没想到吕楚尚突然握住吕云的手,给了他助力。“孩子,动手吧…我反正都是一死…”吕云眼睁睁地看着刀刃没入父亲的身体。
  “不…”吕云蓦地睁大了双眼,眼泪涌了出来。
  “孩子…”吕楚尚轻抚着儿子的脸,用从来未有过的声音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我得是最后一个…死在你手里的人,知道了吗…”
  “不,不要死…不要死…”
  吕楚尚捧着儿子的脸,扯出了一个不像笑的笑容,在漆黑的夜色里,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哀求的光芒,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像是无声地安慰。
  父亲缓缓倒下的身影倒映入吕云那双绝望无助的瞳孔。
  “爹…爹!不要死!求求你了!不要死…”吕云跪倒在地,歇斯底里的哀求,嘶吼,直到感官麻木,意识陷入虚无。 这是一场梦,让人不愿继续,却又醒不来的噩梦。
“不,不要!”吕云惊叫着坐了起来,惊惶的脸苍白如纸。
  “醒了啊。”天主看着他惊魂未定的模样,给他拨了拨汗湿的头发。
  冷寂的大殿上,四周是黑纱环绕,冷风偶尔将黑色的纱帘撩拨起来,一排排蜡烛燃烧着,烛光闻风晃动,两列杀手看守在门外的长廊上,沉重压抑。
  “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天主凝视着眼前挺拔的少年,年龄尚小,清秀的脸还透着几分稚气。“身体没事吧?”天主将声音放温和了些。吕云这才缓过神来,匆忙答道:“是。”
  “嗤,本以为遇到了一个杰出的人,真是失望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的大雄一脸冷笑。
  吕云的脑海里一片茫然,他只想问清楚前一晚的究竟。“到底怎么回事…”他试着去回忆,却觉得有一层隔膜阻挡在他与那段回忆之间。
  “没有什么事。”天主低声道。
  吕云用恍惚的眼神看着他,疑惑地问道:“我原本要把我爹…”
  “你的父亲已经死了。”
  “什么?”吕云猛的抬头,浑身的血液顿时燃烧了起来。“是谁?谁杀了我爹?”
  天主慢慢地举起左手,指了指上方。“是身处比泰山还高,比天还高的人。”
  “那我也想知道,请告诉我。”
  “等时机一到,你自然会知道。”
  吕云默然低下了头,不敢再问,空旷的殿堂上,只有压抑的呼吸声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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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黑司穆酿了米酒,给吕楚尚送来些,进了院子却没见着人。
  “大哥,大哥!”喊了很久也没有人应声,一转头,竟看到地上斑驳的血迹。他猛然忐忑起来,立刻顺着血迹寻了过去。
  在不远处一个开阔的地带,吕云穿着一身青衫,倚靠在父亲的坟边。黑司穆老远就看到了那个坟堆,他慢慢地靠近,当看到上面真有“吕楚尚”三个字后,一下子扑倒在坟前。
  黑司穆对着那坟痛哭流涕:“怎么会这样?这才几天不见,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大哥…”
  “叔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连土都还没干!是谁干的?”他怒不可遏地抓起一把土,又狠狠摔在地上,“云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天主的话在脑海里响起——“记着,如果有人寻你,你就隐藏身份,然后跟去。”
  吕云从怀中掏出一块黑绸递给黑司穆,他抖开一看,暗红色的“黑”字映入视线。
  黑纱烛笼?
  想起这四个字,黑司穆的眼中突然迸发出杀气。他藏起帕子,拍了拍云的肩膀道:“别怕,跟我走吧。”说完一把抹干了眼泪,朝着坟丘道:“大哥,我会照顾孩子的,您就安息吧。”
  一夜丧父,吕云却不知该作何感受,他对父亲没有太多感情,但那是他唯一的亲人。血浓于水,再恨又能到什么地步?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孤坟,满心的茫然与悲哀。


2025-05-23 20: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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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朋友
这天一早,东修就着急忙慌地解掉了束缚,跑到山上去了。晴朗的阳光下,东修迎着微风,奔跑在葱翠的小山坡上,他从没有发现连山上的青草都散发着芳香,天边的太阳和重峦叠嶂竟是如此雄伟壮丽!十二年里,他未觉得自己像今天这样快乐,好像上天终于肯放开了他身上沉重的枷锁,把自由还给了他。更让他开心的是,其他孩子也渐渐愿意靠近他了,除了石秀,石秀被他胖揍了一顿,自那之后就一直躲着他。
  在山坡上,吕云正注视着他,东修也恰好看了过去,四目相接,一时竟不能把眼光挪开。
  “你这臭小子!”黑司穆生气地跑了过去,把东修拎回了家,吕云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时不时地看向有点狼狈的东修。到了茅草屋里,黑司穆呵斥东修跪下,双手举到头顶上。
  “身体刚恢复一点就去疯,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不是,我就是想…”话还没说完,黑司穆一棍敲到他头上,他立即龇牙咧嘴地捂住了头。
  “你这小子,不要找借口!”
  “你怎么不听我解释就打我啊!”
  “别吵!就给我这样跪到晚上,听到没有?”黑司穆扬了扬小木棍说道。
  “知道啦!”东修瞄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吕云,问道:“可是他…”
  他怎么在这?
  “手!”他正指指吕云,想问来着,脑袋就被敲了一下。
  “以后云就跟我们一起生活了,他是你的伙伴。”
  东修皱起了眉头。第一次见面时两个人都还不记事,第二次见又是那种情况,这时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他。他眉眼清秀,瘦高瘦高的。
  “谁要跟他做伙伴?小白脸…”不知怎的,看他相貌比女孩子还阴柔,东修有点瞧不起。
  “你好。”吕云没在意他的话,礼貌地向他打招呼,东修却别过了脸,让吕云有些尴尬。到了晚上,东修可以起来了。村子冷冷清清的,只有不知名的虫儿不知疲倦的发出声响。一丝凉风袭来,东修不禁摸了摸发冷的胳膊。
  吕云正在屋前的树下练武,他敏捷的身形快而不乱,一招一式都干脆利落。东修藏在墙角后面,看呆了。这时黑司穆从他身后走了过来。
  东修赶忙问道:“司穆,他为什么突然跟我们住一起啊?”黑司穆静静地看着吕云凌空舞动的身影,皱了皱眉道:“你吕大伯人不在了。”
  “什么!”东修惊叫一声。
  “嘘…”黑司穆示意他闭嘴,摇了摇头便走了。
  前不久还好好的,怎么就不在了?那他…
  东修看着吕云的背影,突然觉得几分凄凉。但仔细一想,这样就没人打他了不是?正想着,吕云突然收起了刀,往他这边走来。东修躲藏不及,同他来了个大会面。
  “喂,看你挺厉害,跟***怎么样?”
  吕云没有答话,笑了笑便走了。他的举动没什么意思,不过是性格所致,但在东修眼里却是蔑视的表现。
  这让气血旺盛的东修记了仇。次日清晨,东修就带着一帮孩子迎面走来,堵住了吕云。
  “喂,你看到了没?在盘子村,我是老大。”东修得意洋洋道,他以为这样能激怒吕云,让他和自己打一架。
  “你真厉害。”
  东修看着他光芒四射的笑脸,十分恼火,便一拳挥了过去,谁知吕云的反应出奇的快,让他扑了个空。
  孩子们一阵唏嘘。
  吕云斜睨了他一眼,有几分不屑。于是东修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身上的夹板,一股脑冲了过来。
  吕云闻声闪身,东修就越过围栏掉了下去。吕云下意识地就要去拉他,可是没能抓到。他急忙往下看,见东修趴在地上,沾了满脸的污泥。看他没事,吕云不禁打趣道:“你不是老大吗?” 孩子们一阵哄笑,珍珠也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
  东修真的怒了。他随手捡了一根木棍,准备发飙。不想黑司穆突然现身,一把夺下他手中的棍。
  “够了。”
  “干什么?还给我!”
  “到此为止吧。”黑司穆还算耐心地劝他。
  “还远着呢!”
  “我叫你到此为止!”
  东修一把挥开黑司穆的手,大声吼道:“到此为止个屁啊!你不是叫我不要放弃吗?你不是说只要有决心什么事都可以做到吗?”东修激动地指向吕云,“他和我一样大,我没理由赢不了他啊!”东修说完便愤愤离去。
  “东修!唉…”黑司穆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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