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明朗的天空,教室里甚是嘈杂,鼬看着教室那扇没有动静门,等待着那位将接任他们忍者教育任务的人,与其说对那不知道什么来头的人感兴趣,还不如说是等待他来了之后的故事,想到着,鼬嘴角微微上扬,冷冷地笑着。
“嘿,鼬,你确定你的招术没问题吗?”坐在他后面的小子敲敲他的椅子。
鼬没有答腔。
“切。”见鼬没有回答,那小子无趣的坐回去了。
走廊有脚步声!
等待以久的猎物呀,终于出现了
“咯吱。”那一直哑巴着的傻门终于开了——一个手拿公文包的麦色皮肤的头戴刻着木叶标志护额的少年进来了,看个头,大概才12、3岁,想他也是个刚毕业的下忍。他大步的走到讲台上,左看看,右瞧瞧,踢踢这个,敲敲那个,好像在查找什么似的,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白痴。”鼬知道他在干什么,没有想到自己学生生涯上的第一节课会是这般无趣的人来开启。
只见那个被自己说成了白痴的忍者,吸了口气,颤抖的手拿起了粉笔——断了,又拿了一只,“咔嚓”又断了——不关学生们的事情,是他太紧张了。
“哈哈~同学们好,原本,那个,也就是,你们的任课老师,他的宝宝,要,回家了,他妻子,今天刚好要当妈妈了,那个,也就是他当爸爸去了,所以,我接受了这个任务,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海野,名字呢,伊鲁卡,海野伊鲁卡。”终于有根粉笔忍受住他的强力没有夭折了,他一字一顿的说,“海洋,的,海。。。。。。”
这个叫伊鲁卡的忍者准备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他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