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花朵还没来得及绽放便注定要枯萎,有些梦境还能来得及成型就必然将消逝。”法/国/人半睁着冬日湖水般的蓝眼,指尖有意无意地拂过玻璃瓶里干枯的玫瑰。
“被哪个看透你的姑娘狠狠甩了吗?”对面的英/国/人放下手中的书,嘴角扬起一个刻薄的笑容。
弗朗西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无所谓似的耸耸肩:“爱我的姑娘们可都在排着队等我呐~要说甩,那也甩的是像你这样不解风情的英—国—人。”
“想打架吗红酒混蛋?”
“不好意思,哥哥我没有这个空闲。”弗朗西斯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想进行日常斗殴。
亚瑟合上书,用一种看流氓的眼神看着弗朗西斯:“喂喂,最近可没有重大会议什么的让你忙吧?你到底在干嘛啊?”
“小亚瑟你才是,到底对哥哥我又产生了什么糟糕的联想啊喂?!”弗朗西斯抗议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你最近在干嘛?不想让人产生糟糕的联想就老实交代,红酒混蛋。”亚瑟摊开手,学着对方的样子耸了耸肩。
弗朗西斯笑了笑:“说出来你可不要太吃惊哟,小亚瑟。”
“ ‘小’ 字去掉,白痴。”
弗朗西斯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哥哥我,可是已经开始试着和那位‘远东的美人’接触了哦?”
美人?还说不会让人产生糟糕的联想……
不,等等!
“红酒混蛋,你给我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亚瑟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弗朗西斯一眼。
“哎呀哎呀~小亚瑟是没听清吗?”法/国/人这回是真的笑了起来,“哥哥我已经在试着和‘远东的美人’接触了哦~”
亚瑟花了差不多半分钟的时间才回过神来,紧紧攥着书脊的左手指节发白:“你又在发什么疯,弗朗西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哪有?哥哥我可是认真的。”法/国/人笑得更开心了,“而且对方也早就传来了相当积极的回应呢。
“况且,阿尔弗雷德都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