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想起刚才还好好睡在怀里醒了吃着他亲手包的馄饨的人。一转眼就与他横眉冷对,就差把心都掏出来给她看了,天天都宠着爱着她,怎么还是不能和他好好过日子。
玄月摁灭了烟头,起身回了卧室。沧月蜷缩在床边,湛蓝色的长发散落在枕边。玄月一把将沧月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埋在她的颈窝,在她耳边低喃:“沧儿,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卧室很静,玄月一直拥着沧月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回声。许久,玄月听见沧月冷冷的声音,你会和强/奸/犯好好过日子吗?
二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沧月和玄月是商业联姻。沧家因为产业的生产链条崩溃需要商业伙伴的支援,选择了与玄家联姻。说来也巧,也算是半个订婚宴的商宴里,沧父领着她,指着不远处正在应酬的玄月说“这就是你的未婚夫”沧月一身白色抹胸礼服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那一张小脸白净漂亮略施粉黛便已倾国倾城,及腰的长发散落着。“关我什么事,我不想嫁给他。”沧月看都不看一眼,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玄月的余光看见她离开的身影,微微皱起了眉。
玄月与沧家交涉下,在订婚宴的当晚就拐了沧月。
她睡的昏沉时感觉到有人进了她房间,轻轻的吻着她的侧脸,抚弄着她的下身。那种燥热感这辈子都忘不掉。沧月挣扎着,一次又一次的推开身上的男人。玄月并不打算放开她,一狠心,钳制住她的手腕,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沧月累极了二十四年来第一次这么痛,像撕裂了一样。
沧月在酒店的客房里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玄月咬住沧月嫣红的唇恨不得将她吃掉。他心心念念多年,如今终于抱得美人归。扶住她瘦弱纤细的腰,艰难的在她身体里活动。怕弄疼了她最开始动也不敢动。玄月看着睁开了双眼,似是看清了男人的样子,她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他听不到却看着她红肿的唇一张一合,说的分明就是混蛋两个字。玄月自嘲,他也确实是个混蛋,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跟他,只能想出这么龌龊的手法逼她就范。
可又转念一想,如果这么混蛋沧月可以跟他,那就继续混蛋下去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玄月已经醒了,看着怀里的沧月,又想起第一次在他身下挣扎不休的她,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感觉。沧月躺在他怀里,鼻息间是她的发香,巴掌大的小脸就埋在他的怀里。柔软的身子就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