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微微一愣。玄月将沧月的碎发拢到一边。“我说的对不对?”玄月看着她。沧月承认自己潜意识一直在排斥他冷落他甚至折腾他。玄月每晚按时回家做饭,她宁可吃昭禾做的鸡蛋宴也不会回家。出去也从来不会告诉他一声儿,更别提他的喜好。她一概不知。
“没有,我对所有人都一样。”沧月打开玄月的手,以扔橙子皮的理由走开了。只留下玄月一个人在床上苦笑。
“以后你吃不了的东西就不要吃了。”沧月将手里的水果刀洗干净收拾到柜子中。
“我也不知道自己吃了这东西会犯病,给你添麻烦了。”玄月背过身不去看沧月。
沧月将东西收拾好后,悄悄地躺在了窄小的双人床上,玄月身子一僵,转过身来抱她。沧月背对着他。不说话。
“你不回家了?”
“我说过了我陪你。”
玄月抓住沧月冰凉的双手,下颏抵在怀中人肩膀上。
“你知不知道,我很久之前就喜欢你。”
“人们都说人生如戏。”
“我和你,这一生,就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