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听见有人轻飘飘落于院中,轻手轻脚向主屋走来。
白东修暗叹,此人轻功了的,只怕不在自己之下。
来者是敌是友,是贼是盗不得而知。白东修轻轻推开窗扇,一缩身扑出窗外,找个暗处倚身察看。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见一蒙面黑衣人空手从主屋走出。只见他一闪身倚在廊柱后,四下观察片刻,一提身便跃向屋脊。
白东修紧盯黑衣人离去方向,确认未被察觉,才跃身飞起,远远相随。起起落落间,稍一恍便不见那人身影。
白东修俯在房檐上仔细察看,黑衣人消失处是一偏僻院落。那院落比起其它,显得分外清冷幽僻,只有一座佛堂,佛堂不见灯火,却是门扉大开。白东修暗忖,这人必是进了佛堂。
黑衣人行为古怪,为何要进到这幽僻的佛堂?白东修疑惑不已,决定一探究竟。于是纵身一跃,轻轻落于院中。
饶是绝顶轻功仍是被黑衣人察觉,只见黑衣人箭一般从佛堂冲出,原来空空的双手,却握有两把双刀,不及拔刀出壳便向白东修劈面砍来。
白东修拔剑相迎,一来一往,刀剑齐鸣,二人打得不可开交。
那人虽是武功精湛,却终不是朝鲜第一剑的对手,且手中双刀不是自己兵器,亦没有出壳,非但不能发挥作用,打斗间反到成了累赘。眼见落了下风,黑衣人不得不丢掉双刀,反手一掷,一把飞镖直向白东修咽喉袭来。白东修挥剑抵挡,黑衣人趁着空档,提身飞落屋檐之上,如灵猫一般迅速隐去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