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为什么?我一人也可以的。”
“傻孩子。”赤司征臣伸手抚摸上赤司的头发,“我现在先是一名父亲,然后才是赤司家族的家主。”毕竟这是他和他最爱的女人共同的血脉,虽说平时严厉但是该有的爱是不少一丝的。
而且他的严厉是希望对方成才,而赤司并没有让他失望。
“谢谢你父亲。”赤司突然有股深深的感动,本来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他尤为的感激赤司征臣。
他的父亲终究还是在意他的。
“有好多人等着想要见你,之前你没有醒过来被我拒绝了。现在你要见见他们吗?”难得的赤司征臣语气很是温和。
“都是些什么人?”
“你国中时的队友,还有一个wing队的球员,还有祗王家族的人。”
“是吗?”赤司表情沉重,“明天可以让他们过来正好我也有话想要对他们说。祗王家族的人我暂时还不想见。”
赤司征臣离开,让赤司休息。
赤司躺了下来,望着天花板。
有些事既然前辈不愿意说,就由他代劳了吧,有些账终究是要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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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祗王他……”北野陵川开口终究是没有说出下文。
“啊,可能死了吧,如何是不是很开心?”
“……”良久没有人说话。
“嗤,他又不是我们害的,况且这不是还没有见到尸体吗?他这种祸害怎么可能会死,即使别人都死了他也不会死。”野风大愚对赤司的话完全不信。
“啊,他的身体多出被炸伤,在我有意识的时候又一起在海水里泡了一天一夜,现在已经过了五天,若是他没有死可能是老天怜悯吧。”赤司语气也不是那么的尖锐就是说不来的让人觉得难受。
“……”野风张了张口也说不出话了。这种情况下对方真的很难活下来。
“怎么高兴的傻了?”赤司反问,“也对你们不是口口声声的质问他怎么到现在还不死吗,现在他如你们愿了可能真的死了,你们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什么意思?”野风大愚很不喜欢赤司质问他们的口气,“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那你们还出现在我眼前?”
“我们之间的恩怨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说的清的。”北野陵川开口。他呢也不是来和赤司吵架的。
“哦?你们敢说不是因为北野雅子?”赤司看着他们这一群人有些好笑,而他也真的笑出来了。
“他竟然连这事都和你说了?”野风惊讶,“呵,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隐瞒的了,做错了事就不应该承担责任?他害得雅子躺在病床上那么多年我们不恨他难道还要感谢他不成?”
“害?我一开始就一直从你口中听到这句话。哦你亲眼看见了?”
“我亲眼看见的。就是他害的雅子从楼上摔下来变成了植物人。”
“你不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亲眼看见浅仓随风伸手推了北野雅子,让她变成了植物人吗?”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那倒没有,但是我亲眼看见他离开的,当我进去的时候雅子已经躺在了地上……”后知后觉的他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尤其是北野陵川那目光就要把他凌迟一样。
“可是……我给过他辩解的机会了。”北野陵川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为什么要辩解?哦也是,你们的信任本来就不是很牢固,确实需要解释否则无凭无据很容易被栽赃陷害。”
“他亲口说的?”北野陵川艰难的开口。
“呵!”赤司冷笑,并不回话。
“他说没有就没有了……”话没说完就被北野陵川狠狠的揍了一拳,狠狠的揍在了脸上制止了接下来的话。
“他从不屑说谎,你真是个混账。”如果不是这家伙信誓旦旦的告诉大家是浅仓随风害的雅子从楼上跌下来变成了植物人,他们之间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害,害,原来害还能这样解读,也难怪他不屑于解释。
一旦发生了怀疑,解释又能有什么用?
野风大愚好像后知后觉的了解了什么,脸色煞白,“那雅子究竟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
“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或许你们可以等当事人醒过来自己问问。”
“我信。”现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真相是什么?一切不过是求而不得了。
北野兄妹从小就父母双亡,两人一直相依为命,彼此视为唯一谁又曾想后来会出现一个浅仓随风呢?
浅仓随风俊美温和,待人友好是所有女生心目当中的男神,会动心再简单不过,只是这份动心却掺杂了太多东西。
有多少的害怕?
不是没有看到浅仓随风和北野陵川之间的气场,害怕最后被他们相亲相爱自己被他们所抛弃。
又有多少的扭曲?
或许是只有一个亲人,极度的缺乏安全感慢慢的变得扭曲起来。当自己迫切的想要得到某样东西时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只是时机不太恰当罢了,如果事先不知道他名义上的哥哥被绑架,提出要他自己来换或许他会留下来,那么北野雅子也不会自己跳楼自杀。
连自己生命都能不在意哪能指望别人在意?
怪不得祗王夜白才会说出 那个愚蠢的女人到现在还没有死吗 那么冷酷无情的话。
你得不到是因为你不求,你求也得不到那是因为你妄求,若是不执着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或许又是另外一种情形。
尽管有种种理由能说出口的也不过了了一句是自杀罢了。
“你们真的希望北野雅子醒过来就每天祈祷上帝吧,她现在没有醒过来肯定是因为你们祈祷的不够。瞧你们天天盼望着祗王夜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