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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部 助缘 第六章 梦中苦来梦中笑 片刻缘尽生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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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临将臣刚冲出人群,尚未发力,已被人踩至脚下。但由于这个过程太快,他自己还没弄清楚状况,以为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正要一跃而起,却才注意到有人踩在自己背心上,而且那力道之大,自己拼命挣扎竟如晴蜓摇石柱一般,显得毫无意义。

如果是刘迦或是僵尸王这样对他,临将臣心中服气认输,偏偏将他踩在脚下的,是一个嘻皮笑脸的年轻女子,临将臣心中哪能接受这种现实?人虽然起不来,可嘴上却立刻痛骂道:“臭婆娘,你敢不敢放老子起来,看老子如何一口气打死你!”

刘迦见那假刘迦走了,本想用原来的样子示人,毕竟大家熟悉,但转眼暗道:“这群人不努力上进,我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他们一点教训。有时候逆境反能促使人生起勇猛精进心呢。”

他既有此念,便继续保持文香的样子,踩住临将臣,笑骂道:“你这个笨僵尸,我今天偏偏不放你起来,看你怎么办?”他一边说,一边掌心微晃,变出一个极大的喇叭,拿在手上,对临将臣道:“我不仅不放你出来,我还要叫大家来看你被人踩在脚下的样子呢。”

说话间,他果真拿起喇叭,大声喊起来:“喂~~~!大家快来看僵尸啊,难得一见的怪物啊,免费看得啊!” 虽然此时他用的是女声,可他那修为,稍一用心,任何法子都会变得极端起来。刚才在众人耳中听起来还算悦耳俏皮的声音,顷刻间变得尖利刻骨,直透心髓,人人都颤栗不安。

临将臣没想到对手用这样的手段羞辱自己,立时大怒,双眼暴鼓,气喘如牛。但转眼又想到对方像是一个脾气古怪的女子,似乎是完全不讲江湖规距做事的人,自己根本无法和她讲理,心中又感到极度憋闷,这两种情绪油然勃发而交织在一起,一时间脸涨得彤红,咬着牙骂道:“老夫……老夫要剥你的皮……”说到这里,那心头复杂的情绪,被紊乱的力道叠加,堵在胸前,一口气上不来,终于晕了过去。

刘迦见他如此状态,知他只是一时气堵,当下低头看了看临将臣,故作惊奇道:“这算什么功夫,是僵尸界的假死功么?我要不要把他的脑袋拧下来,试试他是真死还是假死?”

此言一出,众人群情大急,自从这文香出现后,没人能猜透她的心思,更无法判断其行为,但从此女刚才的言行来看,只怕啥事都是说到做到。

岐伯忍不住叫道:“文菩萨,这玩笑可开不得,虽然僵尸的身体不容易烂掉,可没听说脑袋拧下来还能复原的啊,这这……咱们僵尸也没得罪你老人家,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刘迦立刻作出嗔怒的样子,对着岐伯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是老人家吗?你觉得我老了吗?”

岐伯闻言色变,双手乱摇,急道:“文菩萨,这老人家的称呼,是专门用来赞叹修为高的人,并不是指年纪大的人,相反,越是年轻的人,咱们只要见着他修为厉害,往往都尊称他为老人家。这这……这层深义,想来大家都知道吧?”他左右四顾,不断问众人道:“各位,我说得没错吧,江湖上是有这规距的。”




1楼2008-06-11 01:41回复
    众人明知他在胡言乱语,而眼前的文香做事完全无法揣度,谁敢应和他?岐伯见众人哑然无语,且个个脸色苍白,急得一把抓住大熊猫头上的茸毛,把大熊猫扯到身边,急道:“你也应一声,我刚才说得没错吧?江湖规距是这样的吧?”

    大熊猫正在恐惧中,被他一把拉到人群前面,魂先掉了一半,赶紧叫道:“我我我……我可是初出道的畜生,这这这……”岐伯被这种集体恐惧的场面吓得难受,一巴掌拍过大熊猫的后脑勺,颤着声骂道:“你都修成这副怪胎样了,还初道的?你这副熊样,对得起你们畜生吗?你就不能为他们争点光、让他们也自豪一下?”

    大熊猫终于被吓至无法忍耐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大叫道:“我这大熊猫,本来就是熊样啊~~~。”

    忽见那文香指着大熊猫笑道:“小怪物,你过来。”

    大熊猫闻言大惊,双脚一软,险些坐下,夜猫子怕他连累众人,在后面急道:“美女叫你过去呢,你还愣着干嘛?!”说着一脚踢在大熊猫屁股上,竟将大熊猫直接踹了出去。

    大熊猫一个跟斗翻了过去,正坐在刘迦面前,抬头一见文香与他相距只有一尺,立时惶恐叫道:“文大神,我是你你你……你的神兽!千万不要拧下我的脑袋啊!”

    刘迦心中暗笑,对大熊猫道:“你叫大熊猫?大熊猫,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长成这副模样?”大熊猫脱口道:“我妈生的。”

    刘迦本来打算告诉他,你这畜生的长相是因为业力所致,没想到大熊猫的回答却更加简单,刘迦本来想再问“那为什么你妈也长成这副模样呢?”但怕大熊猫顺口又答“我外婆生的”,只好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大熊猫全长成这副模样呢?”

    大熊猫脱口又道:“因为……因为我们叫大熊猫,所以都长成大熊猫的样子。”

    刘迦心中气苦,又道:“你这话可是说反了啊,你们是因为长成这副样子,才被人叫做大熊猫,可不是因为叫大熊猫,才长成这副样子的!”

    大熊猫脑中一片混乱,想不出答案,怕对方因为自己无法回答而直接被拧下脑袋,急切中转头看向夜猫子,见夜猫子的尖嘴一张一闭,似乎在说着什么,他以为夜猫子有答案,赶紧对刘迦道:“夜猫子有答案!”

    那夜猫子刚才一脚踢他出去,心中多少有些内疚,见大熊猫被文香逼得进退不得,他自己也着急,忽然看到大猫转头看向自己,赶紧用嘴形暗示大熊猫“赶紧装死!”。他不敢大声说出来,就只能用口形表达“赶紧装死”四个字。谁知大熊猫见他嘴唇有所动作,竟以为他在给自己暗示答案,赶紧告诉文香,那答案在夜猫子处。

    夜猫子听他此话一出,大脑轰然炸开,正待破口大骂,已听见文香在笑道:“咦,这小怪鸟有答案么?来来来,小怪鸟,你也过来吧。”

    夜猫子转身就想跑,却被蓝沁在身后摁住脖子,动弹不得。听得蓝沁在低声说道:“夜猫子,快出去吧,现在正是你舍身取义的时候,好歹你也要做一个为主捐躯的、讲义气的魔兽啊!”

    夜猫子惊叫道:“这话哪能这么说?!”蓝沁急道:“难道你要我去送死?你要让我死了,就是得罪我爹,得罪我爹,就如同得罪整个魔界!”

    两人之间的对话立刻被刘迦听在耳中,他猛地想起,自从他知道笙郢翌龙与宙斯同堕入冥界后,一直没有机会把这事告诉蓝沁和玛尔斯,其中也有不愿这两人伤心的缘故,但此时忽然听见蓝沁提起她的父亲,心中一凛,这玩笑便开不下去了。

    他沉思片刻,暗道:“就算我瞒得了一时,也不可能一直瞒下去,两人早晚会知道其父亲的事,我得尽快告诉他们才是。”

    他微一分心,不妨脚下临将臣已然清醒过来,竟从他的脚下翻身而起,一掌直拍向他的天灵盖。那临将臣一掌下去可是开山倒海的神力,倘若这一掌拍在混沌牒身上,早已将混沌牒拍成了铁饼。可刘迦却不同,临将臣手上动作再多再狠,在他眼中,也只是心力变现,只不过用“手打人”这个有相的动作来表达其心力而已。

    刘迦也不想还手,就于原地向前一步,直接从临将臣身体间穿了过去,出现在临将臣身后。反手在临将臣背上轻轻一推,将临将臣平地向前移出两丈。

    不待临将臣再度出手,刘迦忽然闪身至人群边缘,双手伸出,一左一右,正抓在玛尔斯和蓝沁的肩头。众人大吃一惊,一起狂退。


    2楼2008-06-11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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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15: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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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们没有兴趣在这里争论谁对谁错,因为所有能换角度来思考的事物或人,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对错,只能在既定的角度下才能有对错,而这个角度还包括了时间长河的沉淀与检验,因此对错的讨论在这里是没有意义的。只是想借着这个事,来说明一下,偶们日常生活中,有太多的事实,是被偶们用暂时的、随意的、用来迎合当时的心境需要所下的结论,而忽视那结论是不是真得正确。

      那真相是啥?且看刘迦和他的朋友们如何去发现这真相。

      那欣悦禅没有理会干玉的话,只是在一旁试着整理她紊乱的思绪和记忆。

      临将臣一脸沮丧,叉着腰呆立半晌,玄穹上前道:“前辈,咱们既然跟着刘迦兄弟来此冥界,不能随便就走……”临将臣摆摆手,一脸没趣,说道:“玄穹,老夫知道你想说啥,你不愿大家随便放弃跟着地藏菩萨成道的机会,老夫一样不想这么做,只是那叫文香的婆娘真得可恶……。”

      玄穹知他被女人打败,颜面全无,当下笑道:“前辈不可妄自菲薄,那文香的修为不像个普通人,没准是哪个佛祖菩萨随缘示现成女人相而来考验咱们的呢。”这么一说,临将臣大感轻松,连连点头道:“不错,老夫打不过小白脸,当然也打不过其他菩萨,只不过这菩萨脾气古怪,喜欢扮女人。”

      这群人中,往往以修为高的人决定去留,既然临将臣和玄穹看好前途,其他人等也不便异议,就算有明正天这样想逃跑的,但想到冥界如此险恶,谁知道出去后会不会更加危险,也只有跟着临将臣这样的高手,相对安全一些。

      唯有大熊猫,受了刚才的刺激,死活不敢再向前走了,谁劝都没有用,唯有夜猫子了解他,对大熊猫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把你踢出去?”大熊猫嘟着嘴道:“你想让我去送死!”夜猫子骂道:“这是我的想法吗?我有这么不讲义气吗?咱哥儿几个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你没见我是出了名的讲义气的好汉吗?”


      6楼2008-06-11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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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熊猫疑道:“那你为啥要把我踢出去呢?”夜猫子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见你总想着选一个修为高的人当主人,咱们一路以来,所遇的人中,谁还能比那文香厉害的?你刚才没见小白脸都被她打跑了吗?倘若当时你能明白我的深义,直接拜文香为主人,做文香的神兽,现在有多威风啊?”

        大熊猫恍然大悟,想起自己错失了一个改换门眉的机会,一时间气得哇哇大叫,捶胸顿足,夜猫子拍着他的后背叹道:“咱们跟着临大僵尸向前走,没准还会遇见那文香,到时候你的机会可又来了,别忘了第一时间冲上去,拜她为师。”大熊猫被他说得兴奋起来,一跃而起,双眼放光,又是信心十足地跟着众人向前走了。

        却说刘迦将玛尔斯和蓝沁二人带离,直接落在一个相对较小的空间处,和前面一样,这空间四周依然没有类似墙壁的阻碍,只有缓慢流动的光影。

        他在路上已把两人震晕过去,此时将两人扔在地上,换过身相,仍以刘迦从前的样子示人,再将两人弄醒。

        玛尔斯和蓝沁一醒过来,立刻惊道:“小白脸?!”

        刘迦点头道:“是我,你俩为什么在这里?其他人呢?”他假装不知刚才的事,因为他渐渐发现以文香的形象面对众人时,对促进这群人发狠心地勇猛精进大有好处。

        玛尔斯和蓝沁东张西望,不知自己如何会在这样一个陌生空间,玛尔斯奇道:“咦,那个文香呢?”蓝沁也怪道:“小白脸,你现在认识我了吗?刚才你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似的?”


        7楼2008-06-11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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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迦假装皱眉沉思,疑道:“哦?什么时候?”蓝沁见他似乎不记得刚才的事,更加急道:“你是不是和欣悦禅犯一个毛病啦?她失忆,你也失忆,你们前生果然是夫妻啊,人家都说夫妻是同命鸟,你们倒像是同病鸟啊。”

          刘迦心中暗笑,但他想尽快告诉两人双方父亲的事,因此又道:“前时我和波旬斗心,可能心识有点乱吧,不过这不重要了,我倒是有件事想告诉你们。”

          两人难得见他严肃,都奇道:“你有什么正经事要说的?咱们可好久没听你说过正经事了。”

          刘迦沉默片刻,直接说道:“宙斯和笙郢翌龙,前些日子在兜率天迷了性,已经堕入冥界了,但是不是已经开始轮回受身,或是在哪条道上受身,我暂时并不清楚。”

          两人闻言一怔,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两人心灵一时不容易接受,似乎需要一点时间去理解父亲去世了这件事对自己的意义。因此闻言之下,都是诧异而默然。

          刘迦知道这种事一般人很难接受,因此也不急着劝慰两人,他在心中暗道:“为什么我自己似乎就很容易放得下这样的事呢?”稍想一会儿,又寻思道:“大概前生的积习较深,对有情世界的认知,多少都带着梦幻泡影般的感受,因此虽然我爱宣宣,可每次她的离去,对我心灵的触碰都不像常人那样痛楚不堪。”

          哎,他这么说并不全面,那地藏菩萨并非无情,相反正是在那久远劫以前太有情了,特别是对父母亲人的感情,正因为那爱厚到极处,才深深得了解有情世界的痛苦,才会在很久远的时代便发下誓愿,要助众生脱离有情幻相,而证得真正的自在快乐。

          忽见玛尔斯挠挠头,疑道:“宙斯真得死了么?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啊,天下真有这么好的事情?这种好消息,怎么说来就来,完全不让人准备一下,我想很开心地大笑几声,但又怕这消息不确实,白高兴一番。”

          刘迦虽然知道他和宙斯仇恨很深,但也没想到他反应如此特殊,忍不住道:“他总算是你父亲,如今他死了,难道你一点关心都没有么?”

          玛尔斯摇头道:“小白脸,你不明白,咱们神界人生孩子的目的,主要在于扩张势力,那孩子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全在于对方对自己有没有用处。没有用处,谁也懒得关心你。不然宙斯哪会连自己的亲女生儿雅典娜也想泡?”说着他依然疑道:“小白脸,说真得,宙斯真得没戏了么?”

          刘迦点点头,道:“嗯,我虽没亲见,但当时我在兜率天遇见多多,多多见证了这件事。”

          玛尔斯听见此话,猛地站立起来,深吸一口气,狂笑叫道:“哈哈哈,老子神界第一了!”他似觉这样的笑声难以宣泄多年的的压抑,一时抓耳挠腮地左右乱跳,口中不断道:“我现在的小宇宙不仅恢复了不少,而且身兼原力和信愿力,神界众多混蛋,哪一个是我的对手?从此我便是神界最大的混蛋!奥林匹斯山是我的了!”

          刘迦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兴奋,苦笑道:“你的反应也算独特,蓝沁……”他转眼一看,蓝沁却是愁眉深锁,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

          刘迦正要上前安慰,蓝沁忽然抬头道:“小白脸,我爹爹修为那么高,也会轮回么?”刘迦点点头,道:“他的境界离大自在尚远,依然在轮回道上,只不过看起来比普通人活得更长一些罢了。”

          蓝沁沉默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我一直以为修到他那样,就永远自在了,永远都是魔界第一了……”刘迦见她面无表情,也不知她心中具体感受,不禁微微探识蓝沁的想法,但这一探,方才知道,蓝沁心中对父亲过世一事产生的悲痛,远远低于随之产生的对生死的疑惑。

          刘迦暗道:“怪啊,玛尔斯听说宙斯死了,那反应虽然奇特,但多少我还想得通。可蓝沁似乎和她父亲感情不错,听到笙郢翌龙死去的消息,该当难过才是啊。”

          蓝沁忽然站起来,表情淡然而无奈,对他道:“小白脸,你以为我会很痛苦是吧?其实我和玛尔斯的情况差不多,虽然都是一个父亲生的,但由于这个家庭太大,各种关系太复杂,再加上我们生下来就是修行者,许多感情的反应,并不像普通凡人那样。我也有一点点难过啦,但不好意思,没有你想像般巨烈,让你失望了。我心中更多的是困惑,原来从前修的一切,竟好像都是假的,早晚也是个死呢。”

          刘迦见二人并非他想像中痛苦,心中大喜,也赶紧笑道:“既然两位都能放下这事,那就最好,毕竟这种痛苦也无益于人生,咱们抓紧时间悟道才是正事哩。”

          蓝沁见他笑颜大开,又叹道:“小白脸,虽然我并不如你想像般难过,但我父亲毕竟死了,你也不用这么开心吧?”刘迦连连点头致歉:“说得是,说得是,其实我一点也不开心,只是想配合一下两位的情绪,让你们不至于感到孤单。”

          蓝沁“唉”了一声,悠然问道:“你现在修的那些玩意儿,真能解脱生死么?真得能不需要再面对死亡么?”刘迦点头道:“是真得,我没必要骗你,这条路也是诸佛都曾验证过的,不然谁敢夸下海口?”

          蓝沁与他相处甚久,知他没有说大话的习惯,对他信赖之极,似乎从他的话中又得到了一个希望,当即心中开怀许多,拉住刘迦的手,笑道:“好,如果我能解脱生死,就一定也能帮我爹爹一把,让他也解脱。”

          听见这句话,刘迦终于恍然,原来蓝沁的性情毕竟与众不同,面对失去亲人之痛,她并非不难过,并非不痛苦,而是习惯使然地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样的痛苦。她是非常现实地实用主义者,而非一个受情绪支配的普通人。当她忽然从刘迦处得到一个可以信赖的答案后,心中的困惑立刻得以冰消释然,痛苦顷刻间转化为力量,使她更加坚定地面对生死之惑了。

          刘迦长出一口气,在心中暗道:“生死幻觉虽然只在一念,可偏偏就是这一念之差,竟衍生出无量的烦恼,就像梦中的人纵然爱得死去活来、纵然痛得生不如死,可当他醒了以后,却大感梦的可笑与无奈呢。”

          正思量间,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有人在高声笑道:“玄哥,你大可以放心地跟着老道向前走,老道已有了对付那文香的法子,如果再次遇见她,那时你且瞧瞧老道的手段。”玄穹嘿嘿两声,尴尬地笑道:“嗯,好,玉灵老弟有如此信心,当是好事,玄穹也是极为佩服的。”正是玉灵子等人已走到此处来了。


          8楼2008-06-11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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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自己顶


            9楼2008-06-11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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