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版到底该怎么做啊？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境里，他作为骑士跟随着王者征战，成就了霸业，留下了无数的传奇。
在梦境里，他被派遣去寻找毫无意义的圣杯，途中经历了种种的奇遇，最终虽无功而返，却体会了无数神奇的事物。
在梦境里，他与一位红发的女骑士相知，相依，相恋，最终，一场本不该发生的战争使他们相离。
他到达战场之时，尸横遍野的战场之上，红发的女骑士已经停止了呼吸，而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为此他离开了尘世的纷扰，重新回到自己的故乡。
梦境戛然而止，做梦者醒了过来。他睁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森林，而环绕着这片森林的则是宁静而蔚蓝的湖水，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一如他小时候的样子。
他从水床之上起身，穿好了衣服，稍微洗漱了一下。然后，一封信落在了他的手边。他熟练地拆开了信件，看看养母又要告诉他什么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他明白了。
他明白自己与从前的梦境中的那个骑士已经分道扬镳了。他失去了被人们所认同，所知的那一部分，他的传说，功绩，过失，人们对他的一切印象都不再属于他，而是属于另一位英灵了。另一个他已经带着一切传说死去，并且化身英灵，而他则依然活着。
同样的，他失去了他的名字，这也包括在他的身份里。不过这倒没有问题，他很快为自己重新取了一个名字，“兰斯”，既是从前名字的一半，以此表示自己的身份。
然后，他稍微想了一下……按照养母在信中所告诉他的，她暂时准备离开这儿了，而养母告诉他，他也是该离开这儿，去向一个新世界的时候了。于是，将自己命名为“兰斯”的骑士重新武装好自己，骑上马，离开了这个寄存着着他所有回忆的地方。
现在，说句题外话，他的养母，是超越一般认知的生物，即你们所说的幻想种。她的样子，怎么说呢，用你们之中流传的一个常见的说法就是：可爱的小萝莉。虽然，呃，有时候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是兰斯知道，他所遇见过的最有智慧的人，非养母莫属了。悠长的岁月没有给予她外貌上的一丝变化，反而带给她寻常人中的最智者也要自愧不如的智慧。这份智慧是存在着的，并且，这份智慧常常以常人看来难以接受的形式表现出来。在养母身边时，兰斯还无法理解她究竟大部分行为的用意是什么，但是离开她之后，随着经历与年龄的增长，他才渐渐地明白了他养母的一些举动的涵义，而那他所了解的少部分举动，就足以使其受益匪浅了。他是如此地信任自己的养母以至于连其他的他理解不了的养母的言行，他也相信总归有一天会显现出其用意的。
但是，养母已经不在了，并且告诉兰斯暂时她不会再指点他了，这下，他也是无奈，因为世上他最后的归属已经彻底消失了，想想接下来的道路都要自己走，真真正正只剩他一个人，年轻的骑士顿时感到茫然失措。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得继续前行，他骑上马向西前进，到达了国家的边境之地。在那里，兰斯找到了一个掩藏在森林中的修道院。
究竟是什么样的因素促成他找到这个修道院的呢？恐怕只能说，是命运之力，一种，各位已经非常熟悉的力量。

4.进一步的讨论
说实话，对于魔法术语一无所知的兰斯甚至不知道“实验”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听到了这句话后，他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干什么。
但是显然魔法使女士把这看做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她皱起眉头说了一句：“放心，这是一项有着良好预期的实验，你获得的好处不会比你得到的坏处少，理论上是这样。”
他还是没听懂前半句，不过后半句他听懂了。
沉吟片刻，兰斯抬起头来看着乐妮尔：“我可以把它视作一个女士的请求么？”
她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随你吧，如果它能够满足你那无聊的自尊心的话。”
他同意了她，一方面，这是女士的请求，责任心使他无法回绝，另一方面，双方的力量差距使他似乎看不到拒绝的余地。
当然，确切而言，后一个理由更重要。
她点了点头，表情就像是看到己方球员成功将球投入对方无人防守的篮筐的教练一般，露出一种获得了意料之中收益的神色：“好了，既然你同意了，就来做一些准备工作吧。我选择你，因为你的身体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在没有魔法影响过的情况下。”
听闻此言，年轻的骑士皱了皱眉头，他为此感到惊讶，并立刻纠正道：“不，我想您看错了，我的身体能有如此强度，也是魔法的作用。”
乐妮尔推了推眼镜：“哦，你是在怀疑一个贤者的判断？我没有在你身上发现任何外界元素作用的痕迹，从魔法元素的角度来看，你除了强壮，与常人无异。”
他摇了摇头：“恐怕你搞错了，魔女，事实就是，我的养母在我年幼时，用魔法元素洗礼过我的身体，因此我的身体才会如此出众。”
她显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直接做出了结论：“在你进入图书馆的时候，我检查了下你的身体状况，没有不合适的魔法元素的作用痕迹。你的身体内的各项元素，就是按照人体内元素排列的方式排列的，并且浓度也基本达到了排列方式所能容纳的极限。所以我说你的身体是完美的，并且是没有外界元素作用的现象。不过，我也不认为你有理由说谎，虽然这种完美中没有刻意地痕迹，但是，这种“完美”，本身就是一种反常的现象，不是么？”她提高了声音
“所以，麻烦你，告诉我，你·的·养·母·是·谁？”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顿住了，他不想告诉她他的养母是谁。但是他不习惯撒谎，而且，他担心魔女有其他可怕的办法来知道她想知道的一切。
思考良久，他还是决定妥协。因为眼前的魔女并似乎没有要加害他的意思。嗯，虽然脾气古怪了点。
他回答道：“我的养母，人们都叫她，“湖上的仙女”或是“湖上的精灵”之类的，她，教过我一些关于魔法元素的基本原理，在我幼年时，她用魔法元素帮我洗礼过身体。”
他察觉到，当他提到“精灵”的时候，乐妮尔的脸色有所变化，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听他说完，她脸上怀着惊疑不定的古怪神色，问道：“精灵……它们之中有着这等实力的……难道，你的养母，是不是只有十几岁的一个半大不大的小女孩，而且平时的个性也是跳脱古怪，经常捉弄别人？或者，说的再直白一些，她是不是很无节操？”
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也是太年轻了。
他疑惑地回答她：“你说的对，除了最后那个“节操”什么的我不懂，其他的，你说的对。你认识我的养母？”
“认识？”她，摇了摇头“不，我没有直接与你的养母有过什么交流，不过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的养母，应该就是妖精贤者……”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会有错的，只有她，只有元素的本源才能造就这具身体。这就是自然的解析平衡，而不是生硬地去填充元素。她做到了，我们做不到。”
她低下头，沉吟道“我们做不到，我不行，魅魔不行，魔罗也不行。”
他惊讶地看着乐妮尔，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一副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事会会使得她惊讶。也是，这样一位实力高超的魔女，又坐拥了如此巨大的图书馆，想必知识也是非常的丰富，毫无疑问，她算是他所见过的最博学者了，没有之一。
可是她也似乎在他养母面前甘拜下风。
然而现在，看着乐妮尔这样受打击的样子，他忽然觉得，也许那个永远开着玩笑的养母的身份，远没有一开始他所认为的那么简单。
不过毫无疑问的，对这样一位魔女而言，这事情不过是书上的一个污点而已。虽然不令人愉快，但是绝非会让她为之困扰。片刻之后，当他看到乐妮尔抬起头，看到她漠然又富含深意的眼神时，他明白，眼前的这位魔女又恢复了那无视一切的气度。
“兰斯，是吧？无论如何，命运把你送到这儿来了，那么我就有理由相信命运绝不会欺骗我。你真是幸运，有着这样的一位养母在帮助你，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我的幸运。所以，让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很显然，我们的小骑士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实验，我已经说过了。”
“实验……是什么？”
乐妮儿斜睨了面前傻不愣登的骑士一眼：“啊哈？你这可怜的小子连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就答应了下来？你真的应该去多读一点书的，否则你那无聊的自尊，加上无知与鲁莽迟早会害死你的。这是我作为一个贤者的忠告。”
乐妮尔顿了顿，接着说：“实验是什么，我不会向你解释的。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只要，你乖乖照做就是了。”
他听到此处，觉得事情实在是超出他的预期了，他急忙坐了起来，想离开这儿。
乐妮尔盯着他冷笑了一声：“想反悔了？”
他毫不犹豫地与她对视：“是的。”
“这是骑士该有的举动？”
“我从未说过我是骑士。”
“随你，反正要离开这儿，你做不到。”
“那我也得试试看才知道，女士。”
乐妮尔坐了下来，把背靠在椅背上，哼了一声，就冷眼看着他。
但是突然地，就在兰斯转过身，即将迈出走出图书馆的那一步的时候，他停下来了，回过头摇了摇头。“不了，您要我做什么，我照办便是。”
乐妮尔嗤笑了一声：“总算不是笨得无可救药，你养母倒是没有培养一个完全的莽汉。当然，这或许也是件好事。好了，既然你明白了，那就跟我来吧。”说完，乐妮尔漂浮在空中，离开了房间。
他起来，耸了耸肩，迈开脚步，跟上了乐妮尔。

抱歉，今晚七夕，要陪语c的cp，不更新

“还有什么问题……您要是这么问我……“兰斯摊了摊手，表示很苦恼“那我恐怕得说问题有很多呢。“
”那就一个一个来。要记住，问题一旦产生，就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解决掉。否则它会产生更多的问题。“
”是。“
”现在，问吧。“
兰斯稍微斟酌了一下，然后还是开口了：”老师，我想问问……为什么我能够有幸成为您的弟子呢？仅仅是为了这件铠甲么？抱歉，我觉得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突然……我是说您是如此的强大，而我……正如您所见，我弱小而又无知。仅仅是为了这件铠甲的话我想您大可以另找一个魔法使来做这件事情，然后让他练习武技就是了…… ，总之，为什么是我“
“嗯，兰斯，思路很好，总结的也很好，不过你和我谈话可以简短一些，不用加这些说明。为什么是你……关于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你选择我应该有些其他的理由，也许，是因为我的养母，或者我所受的教育”兰斯试探着问道
”如你所想，我确实不会随意的收弟子的，不过......“乐妮儿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考虑了什么似的，然后说：”收你为弟子当然是出于方便使用铠甲的考虑，不过，同样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之前，已经谈到了你的身体，从这个角度讲，你得感谢养母，她给了你这样独一无二的身体，而我恰好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帮我完成这套铠甲，这是个很重要的项目，或者说，作品。当然，这只是你被选择成为这件铠甲的使用者的原因。.“
“你提到的原因：你的养母与你所受的教育，是，没错，都是我考虑将你收为弟子的原因。不过还有一点，你没有提到的，你自身的特殊性。”
“我自身的特殊性，您是说我失去的那一部分传说吗？”
“是的’
“可是我想这不是一件好事。失去了传说的我失去了所有被人们认同的部分，剑技，身份，历史甚至姓名，这些都离我而去了。”
“我们先不谈你的损失，我想问问，你是否感应到了另一个你的存在呢？”
骑士摇了摇头。
”没有也很正常。我来为你解释一下吧，小兰斯，你这是很少见的情况，这件事情涉及到神的领域。”
“神？”兰斯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也听他的养母提起过神，但是并不多，他对于神还不够了解。
“是的，神。以后你会学习关于神的知识的。你的这种状况，和神的征召有关。”
“神的征召？”全新的领域，全新的名词。
“嗯，神管理世界时虽然全知全能，但是她们并不会亲力亲为地去做一切事情，他们会召集世界之中的生物，有时候是临时的，有时候是终身的，来替他们办一些事情。这样的行为就是神的征召。”
“而你现在的状况，就是同时被两个以上的神所征召了。两个神都需要你为他们服务，而最终，他们达成了妥协，各自的征召了自己所需要的那部分，所以我检查发现你身上有某种概念割裂的情况。你身上的所有的被常人所知晓的传说与一切与之相关的装备都已经被某位神拿走，只剩下记忆，智慧与躯壳与你相伴。你现在是曾经的你的一部分，被另一位神所需要的一部分。“
”这听起来很奇怪，抱歉…..“新晋魔法学徒兰斯对此表示非常意外。
“嗯，此事无需深究，你还理解不了这样的事情。“
“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事实如此，这也不意味着我是个好的魔法学徒啊？”
“还不明白吗？有两位神需要你，说明你是人才啊，就这么简单。”
”某位神需要我……但是我现在并没有在神那里，而是来到了您这儿啊。“
”我想，这也是那位神的旨意，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让我教导你，把你培养的更好一些，日后更好地为他服务，也有可能是以你为跳板，争取我的支持。或者两种原因兼有吧。“
”抱歉……这似乎……“兰斯无所适从地摊了摊手。
”当然，现在对你而言，确实是难以置信的事情，不过，当你有了更多的知识的时候，神就不再是那么神秘了。他们需要来自其他方面的支持，来自各方面的。比如神就需要英灵式的生物来为他们服务，守护一些东西什么的。我预计你的另一部分灵魂和所有的传说与历史就是以英灵的形式被召唤走的，所以你身上的传说与外部对你的认知似乎丢失了。“
“是，但是就现在而言，是哪位神明需要我的服务呢？需要怎么样的服务呢？为什么我会到您这儿来而不是直接去为她服务呢？“
”一个一个来！“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嘴唇，然后回答：”我知道是谁，也大致的猜到要做什么了，不过我想现在你知道了也没有用。而你到我这儿来，就是因为你的实力还不足以为她服务，需要到我这儿来学习。“
“照这样说来，我得学习到什么程度才行呢？”
“这个，取决于你有多长时间呆在这儿，神给你学习的时间是有限的。我觉得你足够了，或者神觉得你足够了，那么你自然会离开，去向需要你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年轻人真是有意思，你刚才只问了一个问题，剩下的问题都是由第一个问题引出来的，刚才你说”问题有很多呢“，才过了一会儿你又说”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嗯，真的没有问题了吗？”
小学徒苦笑了一下：”真的没有了。“
乐妮儿点了点头：“很好，现在，兰斯，回答我的问题吧，你的养母教给了你什么呢？”
这涉及到兰斯的养母，于是他没有谦虚：“不多，但是我想都很有用。她教育我如何与幻想种打交道，如何去思考自己要什么，如何去思考别人要什么，以及，在不同的情况下要采取合适的行动。”
”嗯，最基本的东西往往最重要，你的养母教导给你了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她除了基本的道理之外，有教过其他具体的内容吗？比如，教导过你数学么？“
”没有，不过，她教会了我去看书，并且告诉我要看数学的书。我自己学习过一些，但没有坚持很久，我想数学既无趣，又无用。“
乐妮儿笑了笑：”你会为这个看法而后悔不迭的。不过，没有背景的数学确实不让人觉得有意义，这是常态。你以后会学习更多的数学方面的东西的。你是否和你的养母学习过魔法？”
“抱歉，我……我不是很明白这个问题的含义。养母给我详细地介绍过元素的，它们本身的性质，它们如何相互作用，以及它们在魔法之中所扮演的角色。但是我没有学习过魔法，我没有学过怎么去用魔法，对于魔法使也不了解。“
“嗯，你的养母果真智慧无比。她把最核心的，本质的东西交给你，慢慢去思考、沉淀，而把打开最后世界的钥匙交给了更合适的人……我明白你的情况了。好了，课前的准备就到这儿。下面，我要给你上第一课。“
听闻此言，兰斯不由得坐正了身子。

“还有什么问题……您要是这么问我……“兰斯摊了摊手，表示很苦恼“那我恐怕得说问题有很多呢。“
”那就一个一个来。要记住，问题一旦产生，就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解决掉。否则它会产生更多的问题。“
”是。“
”现在，问吧。“
兰斯稍微斟酌了一下，然后还是开口了：”老师，我想问问……为什么我能够有幸成为您的弟子呢？仅仅是为了这件铠甲么？抱歉，我觉得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突然……我是说您是如此的强大，而我……正如您所见，我弱小而又无知。仅仅是为了这件铠甲的话我想您大可以另找一个魔法使来做这件事情，然后让他练习武技就是了…… ，总之，为什么是我“
“嗯，兰斯，思路很好，总结的也很好，不过你和我谈话可以简短一些，不用加这些说明。为什么是你……关于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你选择我应该有些其他的理由，也许，是因为我的养母，或者我所受的教育”兰斯试探着问道
”如你所想，我确实不会随意的收弟子的，不过......“乐妮儿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考虑了什么似的，然后说：”收你为弟子当然是出于方便使用铠甲的考虑，不过，同样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之前，已经谈到了你的身体，从这个角度讲，你得感谢养母，她给了你这样独一无二的身体，而我恰好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帮我完成这套铠甲，这是个很重要的项目，或者说，作品。当然，这只是你被选择成为这件铠甲的使用者的原因。.“
“你提到的原因：你的养母与你所受的教育，是，没错，都是我考虑将你收为弟子的原因。不过还有一点，你没有提到的，你自身的特殊性。”
“我自身的特殊性，您是说我失去的那一部分传说吗？”
“是的’
“可是我想这不是一件好事。失去了传说的我失去了所有被人们认同的部分，剑技，身份，历史甚至姓名，这些都离我而去了。”
“我们先不谈你的损失，我想问问，你是否感应到了另一个你的存在呢？”
骑士摇了摇头。
”没有也很正常。我来为你解释一下吧，小兰斯，你这是很少见的情况，这件事情涉及到神的领域。”
“神？”兰斯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也听他的养母提起过神，但是并不多，他对于神还不够了解。
“是的，神。以后你会学习关于神的知识的。你的这种状况，和神的征召有关。”
“神的征召？”全新的领域，全新的名词。
“嗯，神管理世界时虽然全知全能，但是她们并不会亲力亲为地去做一切事情，他们会召集世界之中的生物，有时候是临时的，有时候是终身的，来替他们办一些事情。这样的行为就是神的征召。”
“而你现在的状况，就是同时被两个以上的神所征召了。两个神都需要你为他们服务，而最终，他们达成了妥协，各自的征召了自己所需要的那部分，所以我检查发现你身上有某种概念割裂的情况。你身上的所有的被常人所知晓的传说与一切与之相关的装备都已经被某位神拿走，只剩下记忆，智慧与躯壳与你相伴。你现在是曾经的你的一部分，被另一位神所需要的一部分。“
”这听起来很奇怪，抱歉…..“新晋魔法学徒兰斯对此表示非常意外。
“嗯，此事无需深究，你还理解不了这样的事情。“
“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事实如此，这也不意味着我是个好的魔法学徒啊？”
“还不明白吗？有两位神需要你，说明你是人才啊，就这么简单。”
”某位神需要我……但是我现在并没有在神那里，而是来到了您这儿啊。“
”我想，这也是那位神的旨意，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让我教导你，把你培养的更好一些，日后更好地为他服务，也有可能是以你为跳板，争取我的支持。或者两种原因兼有吧。“
”抱歉……这似乎……“兰斯无所适从地摊了摊手。
”当然，现在对你而言，确实是难以置信的事情，不过，当你有了更多的知识的时候，神就不再是那么神秘了。他们需要来自其他方面的支持，来自各方面的。比如神就需要英灵式的生物来为他们服务，守护一些东西什么的。我预计你的另一部分灵魂和所有的传说与历史就是以英灵的形式被召唤走的，所以你身上的传说与外部对你的认知似乎丢失了。“
“是，但是就现在而言，是哪位神明需要我的服务呢？需要怎么样的服务呢？为什么我会到您这儿来而不是直接去为她服务呢？“
”一个一个来！“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嘴唇，然后回答：”我知道是谁，也大致的猜到要做什么了，不过我想现在你知道了也没有用。而你到我这儿来，就是因为你的实力还不足以为她服务，需要到我这儿来学习。“
“照这样说来，我得学习到什么程度才行呢？”
“这个，取决于你有多长时间呆在这儿，神给你学习的时间是有限的。我觉得你足够了，或者神觉得你足够了，那么你自然会离开，去向需要你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年轻人真是有意思，你刚才只问了一个问题，剩下的问题都是由第一个问题引出来的，刚才你说”问题有很多呢“，才过了一会儿你又说”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嗯，真的没有问题了吗？”
小学徒苦笑了一下：”真的没有了。“
乐妮儿点了点头：“很好，现在，兰斯，回答我的问题吧，你的养母教给了你什么呢？”
这涉及到兰斯的养母，于是他没有谦虚：“不多，但是我想都很有用。她教育我如何与幻想种打交道，如何去思考自己要什么，如何去思考别人要什么，以及，在不同的情况下要采取合适的行动。”
”嗯，最基本的东西往往最重要，你的养母教导给你了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她除了基本的道理之外，有教过其他具体的内容吗？比如，教导过你数学么？“
”没有，不过，她教会了我去看书，并且告诉我要看数学的书。我自己学习过一些，但没有坚持很久，我想数学既无趣，又无用。“
乐妮儿笑了笑：”你会为这个看法而后悔不迭的。不过，没有背景的数学确实不让人觉得有意义，这是常态。你以后会学习更多的数学方面的东西的。你是否和你的养母学习过魔法？”
“抱歉，我……我不是很明白这个问题的含义。养母给我详细地介绍过元素的，它们本身的性质，它们如何相互作用，以及它们在魔法之中所扮演的角色。但是我没有学习过魔法，我没有学过怎么去用魔法，对于魔法使也不了解。“
“嗯，你的养母果真智慧无比。她把最核心的，本质的东西交给你，慢慢去思考、沉淀，而把打开最后世界的钥匙交给了更合适的人……我明白你的情况了。好了，课前的准备就到这儿。下面，我要给你上第一课。“
听闻此言，兰斯不由得坐正了身子。

“还有什么问题……您要是这么问我……“兰斯摊了摊手，表示很苦恼“那我恐怕得说问题有很多呢。“
”那就一个一个来。要记住，问题一旦产生，就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解决掉。否则它会产生更多的问题。“
”是。“
”现在，问吧。“
兰斯稍微斟酌了一下，然后还是开口了：”老师，我想问问……为什么我能够有幸成为您的弟子呢？仅仅是为了这件铠甲么？抱歉，我觉得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突然……我是说您是如此的强大，而我……正如您所见，我弱小而又无知。仅仅是为了这件铠甲的话我想您大可以另找一个魔法使来做这件事情，然后让他练习武技就是了…… ，总之，为什么是我“
“嗯，兰斯，思路很好，总结的也很好，不过你和我谈话可以简短一些，不用加这些说明。为什么是你……关于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你选择我应该有些其他的理由，也许，是因为我的养母，或者我所受的教育”兰斯试探着问道
”如你所想，我确实不会随意的收弟子的，不过......“乐妮儿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考虑了什么似的，然后说：”收你为弟子当然是出于方便使用铠甲的考虑，不过，同样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之前，已经谈到了你的身体，从这个角度讲，你得感谢养母，她给了你这样独一无二的身体，而我恰好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帮我完成这套铠甲，这是个很重要的项目，或者说，作品。当然，这只是你被选择成为这件铠甲的使用者的原因。.“
“你提到的原因：你的养母与你所受的教育，是，没错，都是我考虑将你收为弟子的原因。不过还有一点，你没有提到的，你自身的特殊性。”
“我自身的特殊性，您是说我失去的那一部分传说吗？”
“是的’
“可是我想这不是一件好事。失去了传说的我失去了所有被人们认同的部分，剑技，身份，历史甚至姓名，这些都离我而去了。”
“我们先不谈你的损失，我想问问，你是否感应到了另一个你的存在呢？”
骑士摇了摇头。
”没有也很正常。我来为你解释一下吧，小兰斯，你这是很少见的情况，这件事情涉及到神的领域。”
“神？”兰斯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也听他的养母提起过神，但是并不多，他对于神还不够了解。
“是的，神。以后你会学习关于神的知识的。你的这种状况，和神的征召有关。”
“神的征召？”全新的领域，全新的名词。
“嗯，神管理世界时虽然全知全能，但是她们并不会亲力亲为地去做一切事情，他们会召集世界之中的生物，有时候是临时的，有时候是终身的，来替他们办一些事情。这样的行为就是神的征召。”
“而你现在的状况，就是同时被两个以上的神所征召了。两个神都需要你为他们服务，而最终，他们达成了妥协，各自的征召了自己所需要的那部分，所以我检查发现你身上有某种概念割裂的情况。你身上的所有的被常人所知晓的传说与一切与之相关的装备都已经被某位神拿走，只剩下记忆，智慧与躯壳与你相伴。你现在是曾经的你的一部分，被另一位神所需要的一部分。“
”这听起来很奇怪，抱歉…..“新晋魔法学徒兰斯对此表示非常意外。
“嗯，此事无需深究，你还理解不了这样的事情。“
“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事实如此，这也不意味着我是个好的魔法学徒啊？”
“还不明白吗？有两位神需要你，说明你是人才啊，就这么简单。”
”某位神需要我……但是我现在并没有在神那里，而是来到了您这儿啊。“
”我想，这也是那位神的旨意，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让我教导你，把你培养的更好一些，日后更好地为他服务，也有可能是以你为跳板，争取我的支持。或者两种原因兼有吧。“
”抱歉……这似乎……“兰斯无所适从地摊了摊手。
”当然，现在对你而言，确实是难以置信的事情，不过，当你有了更多的知识的时候，神就不再是那么神秘了。他们需要来自其他方面的支持，来自各方面的。比如神就需要英灵式的生物来为他们服务，守护一些东西什么的。我预计你的另一部分灵魂和所有的传说与历史就是以英灵的形式被召唤走的，所以你身上的传说与外部对你的认知似乎丢失了。“
“是，但是就现在而言，是哪位神明需要我的服务呢？需要怎么样的服务呢？为什么我会到您这儿来而不是直接去为她服务呢？“
”一个一个来！“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嘴唇，然后回答：”我知道是谁，也大致的猜到要做什么了，不过我想现在你知道了也没有用。而你到我这儿来，就是因为你的实力还不足以为她服务，需要到我这儿来学习。“
“照这样说来，我得学习到什么程度才行呢？”
“这个，取决于你有多长时间呆在这儿，神给你学习的时间是有限的。我觉得你足够了，或者神觉得你足够了，那么你自然会离开，去向需要你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年轻人真是有意思，你刚才只问了一个问题，剩下的问题都是由第一个问题引出来的，刚才你说”问题有很多呢“，才过了一会儿你又说”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嗯，真的没有问题了吗？”
小学徒苦笑了一下：”真的没有了。“
乐妮儿点了点头：“很好，现在，兰斯，回答我的问题吧，你的养母教给了你什么呢？”
这涉及到兰斯的养母，于是他没有谦虚：“不多，但是我想都很有用。她教育我如何与幻想种打交道，如何去思考自己要什么，如何去思考别人要什么，以及，在不同的情况下要采取合适的行动。”
”嗯，最基本的东西往往最重要，你的养母教导给你了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她除了基本的道理之外，有教过其他具体的内容吗？比如，教导过你数学么？“
”没有，不过，她教会了我去看书，并且告诉我要看数学的书。我自己学习过一些，但没有坚持很久，我想数学既无趣，又无用。“
乐妮儿笑了笑：”你会为这个看法而后悔不迭的。不过，没有背景的数学确实不让人觉得有意义，这是常态。你以后会学习更多的数学方面的东西的。你是否和你的养母学习过魔法？”
“抱歉，我……我不是很明白这个问题的含义。养母给我详细地介绍过元素的，它们本身的性质，它们如何相互作用，以及它们在魔法之中所扮演的角色。但是我没有学习过魔法，我没有学过怎么去用魔法，对于魔法使也不了解。“
“嗯，你的养母果真智慧无比。她把最核心的，本质的东西交给你，慢慢去思考、沉淀，而把打开最后世界的钥匙交给了更合适的人……我明白你的情况了。好了，课前的准备就到这儿。下面，我要给你上第一课。“
听闻此言，兰斯不由得坐正了身子。

发一次删一次，百度你够了

我连吐槽你都不让了？

“还有什么问题……您要是这么问我……“兰斯摊了摊手，表示很苦恼“那我恐怕得说问题有很多呢。“
”那就一个一个来。要记住，问题一旦产生，就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解决掉。否则它会产生更多的问题。“
”是。“
”现在，问吧。“
兰斯稍微斟酌了一下，然后还是开口了：”老师，我想问问……为什么我能够有幸成为您的弟子呢？仅仅是为了这件铠甲么？抱歉，我觉得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突然……我是说您是如此的强大，而我……正如您所见，我弱小而又无知。仅仅是为了这件铠甲的话我想您大可以另找一个魔法使来做这件事情，然后让他练习武技就是了…… ，总之，为什么是我“
“嗯，兰斯，思路很好，总结的也很好，不过你和我谈话可以简短一些，不用加这些说明。为什么是你……关于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你选择我应该有些其他的理由，也许，是因为我的养母，或者我所受的教育”兰斯试探着问道
”如你所想，我确实不会随意的收弟子的，不过......“乐妮儿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考虑了什么似的，然后说：”收你为弟子当然是出于方便使用铠甲的考虑，不过，同样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之前，已经谈到了你的身体，从这个角度讲，你得感谢养母，她给了你这样独一无二的身体，而我恰好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帮我完成这套铠甲，这是个很重要的项目，或者说，作品。当然，这只是你被选择成为这件铠甲的使用者的原因。.“
“你提到的原因：你的养母与你所受的教育，是，没错，都是我考虑将你收为弟子的原因。不过还有一点，你没有提到的，你自身的特殊性。”
“我自身的特殊性，您是说我失去的那一部分传说吗？”
“是的’
“可是我想这不是一件好事。失去了传说的我失去了所有被人们认同的部分，剑技，身份，历史甚至姓名，这些都离我而去了。”
“我们先不谈你的损失，我想问问，你是否感应到了另一个你的存在呢？”
骑士摇了摇头。
”没有也很正常。我来为你解释一下吧，小兰斯，你这是很少见的情况，这件事情涉及到神的领域。”
“神？”兰斯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也听他的养母提起过神，但是并不多，他对于神还不够了解。
“是的，神。以后你会学习关于神的知识的。你的这种状况，和神的征召有关。”
“神的征召？”全新的领域，全新的名词。
“嗯，神管理世界时虽然全知全能，但是她们并不会亲力亲为地去做一切事情，他们会召集世界之中的生物，有时候是临时的，有时候是终身的，来替他们办一些事情。这样的行为就是神的征召。”
“而你现在的状况，就是同时被两个以上的神所征召了。两个神都需要你为他们服务，而最终，他们达成了妥协，各自的征召了自己所需要的那部分，所以我检查发现你身上有某种概念割裂的情况。你身上的所有的被常人所知晓的传说与一切与之相关的装备都已经被某位神拿走，只剩下记忆，智慧与躯壳与你相伴。你现在是曾经的你的一部分，被另一位神所需要的一部分。“
”这听起来很奇怪，抱歉…..“新晋魔法学徒兰斯对此表示非常意外。
“嗯，此事无需深究，你还理解不了这样的事情。“
“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事实如此，这也不意味着我是个好的魔法学徒啊？”
“还不明白吗？有两位神需要你，说明你是人才啊，就这么简单。”
”某位神需要我……但是我现在并没有在神那里，而是来到了您这儿啊。“
”我想，这也是那位神的旨意，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让我教导你，把你培养的更好一些，日后更好地为他服务，也有可能是以你为跳板，争取我的支持。或者两种原因兼有吧。“
”抱歉……这似乎……“兰斯无所适从地摊了摊手。
”当然，现在对你而言，确实是难以置信的事情，不过，当你有了更多的知识的时候，神就不再是那么神秘了。他们需要来自其他方面的支持，来自各方面的。比如神就需要英灵式的生物来为他们服务，守护一些东西什么的。我预计你的另一部分灵魂和所有的传说与历史就是以英灵的形式被召唤走的，所以你身上的传说与外部对你的认知似乎丢失了。“
“是，但是就现在而言，是哪位神明需要我的服务呢？需要怎么样的服务呢？为什么我会到您这儿来而不是直接去为她服务呢？“
”一个一个来！“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嘴唇，然后回答：”我知道是谁，也大致的猜到要做什么了，不过我想现在你知道了也没有用。而你到我这儿来，就是因为你的实力还不足以为她服务，需要到我这儿来学习。“
“照这样说来，我得学习到什么程度才行呢？”
“这个，取决于你有多长时间呆在这儿，神给你学习的时间是有限的。我觉得你足够了，或者神觉得你足够了，那么你自然会离开，去向需要你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年轻人真是有意思，你刚才只问了一个问题，剩下的问题都是由第一个问题引出来的，刚才你说”问题有很多呢“，才过了一会儿你又说”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嗯，真的没有问题了吗？”
小学徒苦笑了一下：”真的没有了。“
乐妮儿点了点头：“很好，现在，兰斯，回答我的问题吧，你的养母教给了你什么呢？”
这涉及到兰斯的养母，于是他没有谦虚：“不多，但是我想都很有用。她教育我如何与幻想种打交道，如何去思考自己要什么，如何去思考别人要什么，以及，在不同的情况下要采取合适的行动。”
”嗯，最基本的东西往往最重要，你的养母教导给你了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她除了基本的道理之外，有教过其他具体的内容吗？比如，教导过你数学么？“
”没有，不过，她教会了我去看书，并且告诉我要看数学的书。我自己学习过一些，但没有坚持很久，我想数学既无趣，又无用。“
乐妮儿笑了笑：”你会为这个看法而后悔不迭的。不过，没有背景的数学确实不让人觉得有意义，这是常态。你以后会学习更多的数学方面的东西的。你是否和你的养母学习过魔法？”
“抱歉，我……我不是很明白这个问题的含义。养母给我详细地介绍过元素的，它们本身的性质，它们如何相互作用，以及它们在魔法之中所扮演的角色。但是我没有学习过魔法，我没有学过怎么去用魔法，对于魔法使也不了解。“
“嗯，你的养母果真智慧无比。她把最核心的，本质的东西交给你，慢慢去思考、沉淀，而把打开最后世界的钥匙交给了更合适的人……我明白你的情况了。好了，课前的准备就到这儿。下面，我要给你上第一课。“

“兰斯，现在，我们从最基本的，也是最本质的话题开始,”她盯着眼前的新学生:“什么是魔法？”
不过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要听听你的看法。你觉得，什么是魔法？”
新学生对这个问题倒不是完全陌生，他想了想之后回答道:“嗯，用咒语或者意念掌控的一种力量。”
乐妮儿点了点头:“狭义上，你说的没错，大部分的常人，甚至大部分的魔法使也仅有这样的认知。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
她张开手掌，做出了一个奇妙的手势，带着某种崇敬，神圣的表情，缓缓说道:“魔法，是认识世界本质的一种途径。”
兰斯：:………………（表示不明觉厉）
乐妮儿笑了笑，摇了摇头:“算了，我也并没有期待你能理解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不过，当你无法理解某一魔法的时候，就试着从这一句话里找答案吧。”
过去对于魔法并没有概念，所以兰斯当然并不能理解这一句话背后的含义，不过，他还是记了下来，并且打算在需要的时候照着这句话做，反正他的养母也是经常的，经常说这样的使人难以理解的话的。这种时候，只要点头同意就可以了。
然后，乐妮儿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么，你觉得世界的本质是怎样的呢，小兰？‘
他选择性地忽视了“小兰”这个称呼，略微沉吟了一下，做出了回答：”世界是由元素构成的。’
“你自己想的答案？”
“这个答案出自我的养母之口。”
“你的养母给你的答案不行，我要你的答案。”
前骑士摇了摇头：‘抱歉，我一直以为这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我自己并没有想过。“
乐妮儿盯着兰斯，说：“你会以为层次更高的人的答案更加的正确，会以为一贯正确的人的看法是正确的，这是很正常的想法。因为一贯正确的人有更大的概率正确。不过，这是错误的态度。因为迷信权威造成的灾难不计其数。记住，每一个问题，你都要用自己的的思考与实验来验证，来回答，而不是仅仅依赖于其他人的判断。我希望你养成这个习惯。”
“是，老师。”
“记住，关于世界的本质是什么这个问题，你的养母的回答应该是不正确的，而且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你的一生都需要探寻的。没人回答你一个标准答案，甚至神也无法回答你。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决定了一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我再问一遍，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我会永远地去探寻它。”
“很好，就是这样。”
谈完了这两点之后，乐妮儿总结道：“所以，兰斯，虽然我是你的老师，不过，我绝不会用一套成熟的东西来限制你，你要拿出眼光，放开手脚，自己去把自己眼中的世界建立起来。我要教你的，是魔法之外的东西，魔法你可以问我的意见，但是你决不能把我的意见当成自己的意见。这是基本的研究态度。“
“是，老师。”
“好了，言归正传，现在，让我来引导你学习一个魔法吧，实例总是比理论好理解。”
无知的兰斯点了点头，他明白，真正的入门要开始了。
这儿插句题外话，幸好兰斯没有受到学院派的那种先把理论体系建立完再参与实例的教育，否则他一定会对如此快地接触魔法实例而感到吃惊的。
但是，乐妮儿突然想起了好笑的事似的，她问自己的新学生：“小兰，你觉得是否每个人都能成为魔法使？”
“小兰“歪着脑袋皱了皱眉：“我想并不，因为似乎魔法依赖于特殊的天赋来掌握与使用。”
”哈哈“乐妮儿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这是不对的，大部分人，嗯，或者说吧，我至今为止并没有遇见过无法学习魔法的人，也没有听说有人无法学习的实例。魔法，依赖于训练，只要愿意，人人都可训练，人人都可掌握魔法，只不过究竟能掌握到什么程度每个人都有差别而已。“
”就和剑术一样？“
”也许是的，我并不知道剑术的实际训练是怎样的情况。“
他点了点头，接着听下去。
“好了，扯远了，现在你要学习第一个魔法，相当常用的魔法。寻书咒语，以咒语来驱使。不过我依然要提醒你，咒语只是驱动魔法的表象，真正重要的，是咒语编制过程中揭示的某种......机制。换而言之，最重要的依然是要理解它的本质。“
“具体的操作很简单，在你要找书的时候，你需要的咒语可以是......嗯，比如 ‘关键字’ ，用于以一个模糊的词或句子来检索某本书，‘出版年限’限定这本书的出版时间.....“
接着，乐妮儿巨细无遗地把如何在庞大的图书馆中，运用咒语来找书的指令告诉了他，包括分类，标题，关键字，作者，出版年份，知识的难易程度，信息量，最近查看的时间，被引用的次数之类的，检索完毕之后，以什么样的（相关度，时间，难易程度）顺序拿来具体拿几本书，当这一切都确定之后，再加上固定的提取咒语，就可以召唤书籍了。“
听起来操作上很好理解，但是兰斯听了个头昏脑涨，显然，一遍把这些东西都记下来是不可能的，但是，乐妮儿对此似乎早有准备，她信手一招，拈来一页纸，又指了指兰斯背后的书桌和椅子
“好了，小兰，先坐下吧。诺，看了这页纸你就明白了，关于要怎么去编制一条搜索书的咒语了，这上面有着更详细的说明，不过，这套咒语规则适用于这个图书馆里而已，我自己制定的。”
他点了点头，接过纸看了起来。
”今天你就先熟悉一下这个吧。直到你能熟练地掌握如何搜索文献的方法为止。哦，对了，衣食住行你得自己解决。加油吧，你的一切才刚开始，有很多亟需解决的问题呢。”
兰斯拿到了那张纸之后，就立刻看了起来，对于乐妮儿最后的那些话，并没有仔细地分辨，而是随意地点了点头。
乐妮儿看他这样，也没有多说，而是微微一笑，然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