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大叫起来。
魏龙好端端地被我一吓,浑身一颤,他反应过来后迎头给我一巴掌:“你小子有病啊?”
是梦?
是梦!
我惊魂未定地摊开自己的右手,没有伤,原来只是个梦,怪不得划伤的时候我没有觉得痛。真是虚惊一场。
和梦中不同的是,我的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似的,全身的骨头也散架了一样用不上一点儿力气。我晃晃脑袋,赶紧整颗脑袋都在痛,八成是轻微脑震荡,我下意识地扶额,摸到了纱布,这才发现我整个脑袋包扎地跟个木乃伊似的。
不容我开口问,魏龙连环珠子似的开说了:“你说你小子运气怎么这么背啊?人家小侯爷的棺材历经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都没给摔坏,你却好巧不巧的脑袋直冲一瓷瓶砸过去了,那叫一个血流不止,程俍费了好大功夫才给你止血,你是不知道,你差点就能安葬在这风水宝地里了,侯爷规格,你小子还赚了呢。”
我心说你还是留着自己赚吧,再说了,人家侯爷的棺材可是风吹不到雨打不到的,跟我有什么可比性?
“你可别乱动,你头皮那么一扯一使劲,伤口马上就会流血。伤口太大了,我们处理不了,只有等出去了再把你送医院里面缝针。”
魏龙讲话中气十足的,震得我脑袋像是扔进了搅拌机了一样,我看他滔滔不绝的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就连忙打住,问道:“我晕了有多久?”
“快两个小时了。”他说着塞给我一个水壶,“喝吧,就剩这么点儿了。”
两个小时?那么久。
“谢谢。”我接过水壶,用右胳膊撑着换了一个姿势,躺了太久,身子有点儿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