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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梦靥 (探志,伪新志,短,完结,5K+,附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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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用于终结在我哀吧的常年潜水历史。


1楼2014-11-09 19:51回复
    二楼碎碎念。
    其实在哀吧算是资深的潜水大触了。
    自从爱上我哀开始,之前相当长段时间是CA控,但之后开始因为基因相似而转萌TA
    这篇算是拜吧文,虽然首发探哀吧
    请笑纳
    文会依次贴上来,未见完结请勿插摸摸大


    3楼2014-11-09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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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08:5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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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wo.
      我每晚都会梦到她。
      小小的7岁的面容,总是一副试图掩盖什么的平静神色,偶尔露出嘲讽的神情,举止言谈却端庄优雅,落樱缤纷的背景中竟笑得倾城。
      她小小的白曱皙的手轻轻接下飘落的樱花,淡淡的微笑着说些什么,我听不到。
      但却总会在这样的时候猛然心痛着惊醒。
      然后睁着眼,就这样盯着深夜中的天花板,安静的,试图重新拼凑之前的记忆,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
      似乎我之前的生命中,只有她一个人存在过。
      冷淡的,优雅的,甚至7岁时也那么美丽的,名叫志保的女孩子。
      我醒来后的这些天,不断有人手捧大把鲜花来探视我,却再也没有见过她。
      兰非常擅长照顾人,她笑起来眉眼如画,声线柔和,再没有我醒后第一次见到的泪流满面。
      梦境中的她跳跃时空般的一下子变成了亭亭玉立的18岁,五官更加立体深邃,表情寡淡可是微笑起来便惊为天人,梦中的自己更加期待每天见到她,不由自主的想去牵她素白的手,想去触碰她折射柔和光晕的美丽茶发,想看进她眸色清明的眼底,想抚平她白色衬衫上面不小心留下的褶皱,想听到她的声音——
      可每次只能看到她樱红的薄唇无声的扇动。
      我想,梦中的自己,一定是爱上她了。
      每次见到她,就会伴随着心动。
      和深深深深的痛。
      我知道自己伤的不轻,清醒后在病床上已经度过了浑浑噩噩的8天,每次醒来,兰都会巧笑倩兮的和我聊天解闷。
      但我自信的是,自己何其敏锐。
      她在有意的回避一些事情,一定是个不善于隐藏的女生,所以干脆不提起。
      我再次从关于她的记忆中醒来。
      正值下午时分,病房的百叶窗被贴心的调整成刚好有阳光洒入却又不刺眼的角度。
      我刚想拿起桌上的水杯,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响起,于是干脆闭上眼继续装睡,不想勉强和失去记忆前的好友们寒暄那些我并不熟悉的曾经。
      门外人似乎观察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推开门无声的走了进来。
      我知道是她。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是梦中的她。
      我尝试着把眼睛张开细微的缝隙,看到了穿着一双高跟鞋的脚刻意的压下声音缓缓向我走来,在床边立住,然后久久无言。
      她没有声音,没有动作。
      但是我分明感觉到了来自她的悲伤。
      房门再次打开,另一个人静静走了过来。
      来人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开口叫她,“志保,”她努力的控制了一下情绪,“我……”
      茶发女子回过头,用一个噤声的手势阻止了身后的兰。
      兰扶住了她的肩膀,深深的把头埋了下去,开始抽泣起来。
      志保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她低声安慰,“当时我坚持亲自主刀,就是为了有十足的把握,他现在恢复很好,排斥反应并不严重,至于记忆……”
      “志保,我远远不止是担心新一,要知道,你……”
      “嘘,兰,相信我,我也很好,我保证,”然后她回头看了看我,我赶紧重新闭好眼睛,“照顾好工藤君,为了我们。”


      5楼2014-11-09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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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ree.
        我看到她穿着百褶长裙抱着书和我一同穿越大学校园的樱花林走向图书馆,微风拂过她微长的齐肩发,时不时会有花瓣落上她的发和白色柔软的针织衫。
        我看到她上课时认真的侧脸和偶尔走神看向窗外有些发呆的样子,看到她在笔记上面奋笔疾书,有时有些幼稚的咬着笔杆歪头沉思,我看到她披着我递过去的风衣坐在我身边副驾驶的位置有些孩子气的转了转眼睛思考晚饭去哪里解决。
        我看到她跪坐在我对面的翠绿草坪上面,打理的整齐漂亮的茶发因为骑单车的原因有些微的凌曱乱,看到她从野餐的篮子里面拿出亲自准备的便当和酸奶还有各种水果,然后带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神情别扭的递给我脸上还带着些微的红晕。
        真是可爱。
        我看到她身着一字领的露肩礼服裙,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庞微微扬起向我施施然走来,像一只高傲的天鹅般优雅,轻轻抬起手任我牵起落下一吻,微笑起来美到惊心动魄,羽扇般的睫毛像是要聚集所有迷离的星光,白曱皙手指上面酒红色的指甲仿若保加利亚玫瑰的花瓣。
        你那么美好,那么美好。
        我越来越贪婪的希望在梦中知道她更多,她和梦中的我的喜怒哀乐竟然感受的如此真切,虽然听不到声音,却似乎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情感,抚摸和亲吻。
        我看到她在笑。
        仿佛自己整个人都绽放了一样的开心。
        我赤脚慢跑在巴哈马的粉色沙滩上,回过头等穿着艳色长裙的她追上来捉住她的纤细手腕,然后不由分说抱起一同扑进海水里面,夕阳时分,橙和暗红色的晚霞像是要燃尽最后的一丝芳华,洋洋洒洒铺满西方的天际,把她略显苍白的皮肤映照的如此迷人,我抚上她慵懒的发髻,重新插紧有些松散的花朵,她咯咯笑着伸出胳膊攀住我肩膀以便自己在水中站稳,冰蓝色的瞳孔倒映着天边的灿烂晚霞看向我,那灼人的华彩令我不敢直视,慌乱中只好寻到她葱白般的手指吻了下去——我们一定是已经订婚了,卡地亚的玫瑰金戒指戴在她中指简直再适合不过。
        我从梦中笑醒,脸上和枕边却一片冰凉。
        这么美好的梦。
        为什么带着这么清晰的窒息般的疼痛。
        一直以来我完全不知道梦境中的自己到底是不是所谓的工藤新一,甚至在看她清澈的眼眸时,倒映出的自己竟也是一片模糊的混沌。


        6楼2014-11-09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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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ve.
          我在一阵来自心脏的窒息般的剧痛中猛地坐了起来。
          擦干眼角的泪水,从围在床边正准备为我增加吗曱啡剂量的护士的阻拦中不怕死的翻身下床。
          胡乱拔掉手臂上埋下的针管,我赤着脚跌跌撞撞的推开门跑在走廊里面。
          我忽然间便什么都记得了。
          比如那个赤焰之夜最终被赶来的大家奋力挖开的那个碎石堆。
          比如那时我左胸一如现在的剧烈的窒息的疼痛。
          比如在我被送往医院后零星保留的记忆中宫野志保那张混合了泥土血液和伤口却依然坚持穿好手术服的强忍悲痛的脸。
          比如……
          比如在我最终失去所有意识之前发现的身边另一张担架的人身上盖着的,沾满了新鲜血液的白色床单。
          我从走廊里面其他人的表情中得知现在的自己到底有多么的疯狂和狼狈,但即使这样也一定要找到她亲自证实我心中最最可怕的假设。
          我抬起流满血的手背再次擦了下眼泪,然后被一双明显带着怒意但却很有分寸的手扶住肩膀。
          “工藤新一,你……”
          是我料想中的声音。
          我抬起头,透过模糊不清的残余泪水看到了对方那双明显爬满红血丝的眼睛。
          宫野看到我的泪水,不由得愣住了。
          而我紧紧将她揽入怀中,尽自己所能的将情绪化为痛哭全部释放了出来。


          9楼2014-11-09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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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Final.
            距离我再次见到他,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我双手轻轻拿着那份器官捐赠声明复印件站在墓碑前,看着彩照上的他上笑得意气风发却不失沉稳的好看的脸。
            坚持着用彩照的宫野显然是明智的,他明明是如此美好温柔的男子,怎能容忍那冰冷的黑白色来陪伴他余下的永恒岁月。
            器官捐赠文件上清晰的阐述了他不复存在在世界上的原因。
            重物砸伤脑部而导致的脑死亡。
            和因为心脏穿透伤而濒死的我还真是最后的好搭档。
            我的身体机能和他的心脏相处的非常和平,兰时常觉得这是这场几乎灭顶的不幸中唯一的万幸,除了偶尔还会梦到宫野,梦到他们永远成为了曾经的温柔片段,然后我会在醒来后的清晨把它写成一个第一人称的小故事,用署名为白马探的信封寄给远在英国的宫野。
            我变得有点不敢面对她了,不敢去看她冰蓝色的眼眸,不敢去看她依然纤细的白曱皙双手,只因我无法想象它们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状态亲自断掉自己生命中最爱的人维持生存的仪器,然后剪开皮肤,切开心房,双手捧出仍然跳动的,象征着生命的心脏。
            带着一刀刀血淋淋的疼痛。
            1个月前她离开的那一天其实真的谁都不知情。
            而我就那样鬼使神差的带着强烈的预感出现在了机场。
            我缩在角落里,看着她把半张脸埋在围巾中款款走来,平静的换好登机牌办好托运手续,然后拿起LV顺手在安检口前丢掉了手中的半杯星巴克。
            我带着一种异样的心酸终于按捺不住冲动刚想向她走去,不想与此同时她竟然也回过身,定定的没有丝毫犹疑的把目光准确的落在我身上。
            呐,白马探,快看看你们这吓死人的心灵感应。
            最终还是我走上前,轻轻抓起她已颤抖到无力抬起的手腕,然后掀开呢子外套,将她冰冷的右手轻轻放在了我的,温暖的,蓬勃跳动的左心房。
            嘘,志保,你听——
            一切的终点,都象征着下一次的,万物复苏。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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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中惊现几只手快的小妖精 QvQ


            10楼2014-11-09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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