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了江帆的车,他来不及打电话给远树他们,只能自己追着她的车了。她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逸飞见她停下车,也立刻停下车。忍着剧痛跑了进去,看见了那人把江帆放到了手术台上,一个老人慢慢地走出来,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逸飞心一紧,他知道是这个老人指示那人把江帆抓到这里的。他冲上去,想推开那老人,但是,那个女人转到他背后,拿着一把匕首,卡住他的脖子。逸飞看了看卡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匕首,又看了看腹部的那把匕首,狠下心来,快速地把自己腹部的那把匕首拔了出来,【逸飞,不!你知道你这样拔出那把刀,会“血花四溅”的!!!】转过身刺向她。她反应极快,立马躲开,逸飞趁她躲开的时候,奔向手术台,在那老人把针管插下去的前一秒钟把他的手推开。那女人不肯罢休,将刀刺向逸飞的右肩膀,刹那间,血花四溅。她的副作用刚好在这时发作,手变得像岩浆一样红、一样烫,被逸飞的血溅到,副作用消失了。她惊讶地望着逸飞,此时逸飞已经将江帆背起,向医院跑去。她正想追出去,那老人说:“不用了,他的身体里也有菌种,等他手术成功后,把他带回来,不用带叶江帆了。”逸飞跑出基地,行人吃惊地望着他,却没有一个人去帮他。他快速地跑,不管每次大口呼吸时腹部的疼痛,也不管背起江帆时右肩膀的疼痛,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江帆千万不能有事,江帆千万不能有事!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路上瞬间盛开了千万朵“小血花”。一朵又一朵,由鲜红色渐渐变成了暗红色,散发着浓浓的死亡气息。江帆在这时醒来,他迷迷糊糊地想:我这是在哪?一股又甜又咸的血腥味夹杂着逸飞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又想:我在逸飞的背上?不是吧。他的手碰到了插在逸飞肩上的匕首,想:那是什么?由于麻药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失,江帆还没有看清楚就再次失去了意识。逸飞跑了十几分钟到医院,可他却觉得跑了整整有十几个世纪一样久。把江帆交给医生后就昏倒在地上。医生连忙把他抬进手术室,叫一个护士打电话给他的朋友:“喂,是高远树先生吗?您的朋友安逸飞先生受伤了,请您立刻到正兴医院。”“喂,是何小歉先生和赵小琪女士吗?你们的朋友安逸飞先生受伤了,请你们立刻到正兴医院。”“喂,是童雨晨女士吗?您的朋友安逸飞先生受伤了,请您立刻到正兴医院。”当他们听到逸飞受伤的消息时,都吓了一跳,立马赶到正兴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