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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关於复制贴上这件小事(长篇/原作向+转生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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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注意事项
*此故事为转生PARO,不过虽然这样说,但比较像是一半原作向、一半转生PARO,彼此交错进行的感觉。
*我只是想用这个故事来传达一些想说的话和团兵之间的情感拉扯,所以没有设定转生的细节,如果很在意的话,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往下拉。
*我本来只是想写个小清新的故事,但最后失败了,所以故事应该不清新(痛哭)大家自行斟酌。
*译名使用:团长=艾尔文/兵长=里维
以上,如果都没有问题、可以接受,请下拉。


1楼2014-08-20 14:37回复
    -关 於 复 制 贴 上 这 件 小 事 03-
      韩吉说,有一阵子调查兵团很常收到寄给艾尔文的信。那是艾尔文还是分队长、而他也还没进入调查兵团时的事。
      从字迹和寄件人的地址很容易就能得知那是同一个人寄的信,一开始谁都没有想太多,只是很自然地把信转交到艾尔文手中。然后日子一天翻过一天,壁外调查继续进行著,信件也仍旧带著艾尔文.史密斯的名字一封一封地从远方寄到兵团。
      直到有一天,韩吉无意间在垃圾桶里瞥见了那一封封从未拆封过的信。韩吉说他那时觉得很疑惑,还以为那是兵团偶尔会收到的恶意恐吓信,於是便抓著刚巧经过的米可问了又问。一开始米可不太搭理他,但最后不知是觉得烦了、还是认为告诉他没关系,才把那些信的事告诉了他。米可说,那是从艾尔文的老家寄来的。
      这个回答,让他突然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既然是家里寄来的,为什麼看也不看就扔到了垃圾桶里?莫非艾尔文跟家里有什麼过节?
      尽管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但他多少感觉得到这件事或许并不适合追根究柢,於是他便继续去忙自己的事、当作自己从来没发现过这件事。
      可是命运有时候是很奇妙的事,如此说著的韩吉,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
      那一天,那个人来到兵团根据地的时候,天色就像他们现在所看见的一样,夕照的橙红染满了天际,些许紫红色在云朵的边缘攀爬、晕染。一个气喘吁吁、看起来疲惫不堪的男人,手中紧握著皱巴巴的信封,也不管喘气声是否模糊了自己的话语,只是拚了命地对守门的士兵声嘶力竭地说著话。那时候韩吉刚好经过门边,还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不知道该怎麼处理的士兵半推半拉地请去帮忙。
      男人说他是史密斯家的邻居,受人所托带了信来这里,想亲自把信交到艾尔文手中。
      听完男人的话,韩吉便对男人说,艾尔文现在刚好出去办事,他可以代为转交信件。毕竟这里是军队设施,让来路不明、难以确认身分的人出入,不符合规矩、也有风险。
      男人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将信交到了韩吉手中,然后用那虚弱、被黑眼圈框著的眼眸死命地盯著韩吉:「请他一定要回信,就算只是回信也好,不要再让信石沉大海了。」
      看著那几乎要枯竭却依旧执著的表情,韩吉说,他突然间就明白了,一个人再怎麼孤独、寂寞,也终究是由无数的因果线串联而成的,那之中有恨、有爱,然后人才终於成了人。
      说艾尔文不在是骗人的,那只是他想打发男人的理由,但看著手中那封布满皱褶的信,韩吉却没有把信连著男人一起打发掉的念头。看著上头的字迹,虽然有些颤抖,但他一眼就认出了寄件人是谁,这是从艾尔文的老家送来的信,男人并没有说谎。可是如果是这样,那麼艾尔文就不会看,这封信的命运也会和过去那些信件所拥有的一样。
      韩吉说艾尔文看或不看根本不关他的事,但那时候他还是拆开了那封信。
      ***
      「我在京都住了大半辈子了,像今年这麼热的天气,还是第一次。」
      柜台边,头发半白的民宿老板还在和艾尔文聊天,里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随意地翻著艾尔文制作的行程表,但来回翻了几次,里维却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对了,你知道YASAKA TAXI吗?」
      「YASAKA……啊、那个很有名的京都计程车公司?」艾尔文问道。
      「对、对,那你知道有四叶幸运草的计程车吗?」
      民宿老板的声音开朗而明亮,但对心不在焉的里维来说,再明晰的嗓音听起来都很模糊。手上的纸张在连续几天的行程中磨出了毛边,原先锐利的边角只在指尖留下柔软的触感,似乎再用力也留不下伤痕。
      还剩下几天?
      里维将行程表翻回艾尔文摺起来的那一页,上头有一张地图,地图上标示著东山三条这一站的公车站牌位置,以及地铁东山站,而在地铁站的下方,笔直的街道上,一个用红笔画出的星号正静静地飘浮著。
      「里维?」
      在艾尔文结束和老板的闲聊、走到他身边的时候,里维伸手将行程表塞到对方手中,而后便握著房间钥匙走上民宿的楼梯。
      里维的神情和过去几天没什麼不同,淡淡的、有时候会皱眉,民宿老板一开始还会偷偷拉著他问你的旅伴是不是在生气,但后来也见怪不怪了,甚至还会跟里维攀谈几句、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但只有艾尔文知道,只有和里维走过了漫漫长路的他知道那张表情里,某些怎麼逼、怎麼问都不会说的秘密。
      而他知道,里维也很清楚他心里在想什麼,但他们现在光是要持平现况就耗费了大半精神,谁都不想稍有不慎、让眼前脆弱的平衡歪斜、扭曲。他觉得这一切可笑异常,到底为什麼他们要把力气花在僵持不下这件事上。
      艾尔文走进房间里时,里维正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物,里维并没有看他,只是在阖上行李箱的时候、转头把钥匙抛给了他。
      「那时候,」看著里维站起身、向著门边走来的身影,艾尔文开了口:「各自行动之后,宪兵团因为利布斯被杀而来找我。」
      「我去洗澡。」里维没有回应艾尔文的话,只是平静地告知对方自己要去做什麼。
      「跟宪兵团一起离开之后,我……」
      「够了。」见艾尔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里维在经过对方身边的时候,抬头瞪了对方一眼,毫不犹豫地撞进那同样不打算退缩的眼神里。
      「不够。」
      艾尔文伸手扣住里维的手腕,在关上门的同时,一把将里维往房间里扯,然后在谁也不打算认输、放水的扭打之中,把里维推压在早上才铺叠整理好的床铺上。
      发现自己短时间内难以从对方手中挣脱后,里维握紧了手、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信。」
      艾尔文低下头、吻上了里维的唇,那脱去束缚的蛮横、执著,一下子就在里维的反抗中化作妖艳盛放的鲜血,染红了他和他的唇瓣。
      那样的吻,就像被毫无防备地压入深海中一样。
      水中不存在方向,声音和光线也无法在深层的海流中安然生存,一切好像都在没收与侵蚀中流逝,一头栽进去,被需索、被剥夺、被拥有,好像就失去了自我,里维几乎以为自己要忘却呼吸的本能。
      为什麼要呼吸,为什麼要挣扎,为什麼痛却还是紧抓不放、不愿放手?
      被死命地压在床上亲吻时,里维在那呲牙裂嘴的疼痛中抬起手、用同样强烈的力道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像要还以颜色、又像是一种许诺。
      大不了,就是一起溺死而已。
    -To be continued-
    来说说写到这里的一点感想,在写原作向的时候,压抑归压抑,但真的要比的话,转生PARO的这种走向其实是我比较害怕的,就是一种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的感觉(这样说其实原作也是,但我觉得原作已经那样了←哪样啦XD)但因为是团兵,所以我觉得即使是面临这样的现况、他们也是会放手一搏的T^T
    最后,依旧欢迎大家告诉我各式各样的感想~


    11楼2014-08-22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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