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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峰0806.转载】生命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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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o陌上花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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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上传授权截图。。。
原po主:陈等等的领带和皮带
微博地址:
http://weibo.com/u/2861407632#!/p/1005052861407632/weibo?profile_ftype=0&is_ori=1&from=page_100505_home&wvr=5.1&mod=originalweibo#place


2025-12-09 04:4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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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o陌上花开123
  • 执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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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破镜重圆人在否,章台又折青青柳。”
——苏轼 《蝶恋花》
你有没有执着过一种味道,带着暗夜才明的懒,初阳刚绽的暖。你会不会问我那怎么会是味道,明明是可以看到的景色。
他手心软软的搁置着一朵盛放的桃花,小小花瓣簇拥着嫩黄的花蕊,弯起的嘴角证明刚刚的话是他说的。
合拢的手将花包裹在手心,他的目光落在几步之遥的桃花林,笑意都困在那双浅色眸里,困在倒映出的桃花枝桠里。
春来有风,一吹,花‘簌簌’的掉,粉色的花在风里打着旋从他眼前掠过去,落地那一刹,他看见花身轻旋了最后一弧。
困在眼里的笑意破碎了,困在眼里的枝桠颤抖着。
——————————————————————————————
“你知道不知道,其实我鼻子一直闻不到任何味道,如果有一天,我鼻子治好了,我也只想闻见一种味道。”
穿着黑衣的男人将针盒放好,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他有在听。
他冲那个人笑,竖起手指。
“准确说,是一个人。”
另一个人只是看着他的模样笑了笑,再没问什么。
————————————————————————————————
“骗你的。”
窗外的树被吹的发出痛苦的嘶吼。一如宁致远哽咽在喉咙里的干涩话语。
“堂堂宁家大少爷,又怎么会明白被人害得家破人亡的感觉。”
安逸尘始终没有转过身来,他推开了关着的窗,惊雷划破乌云滚动的天幕,像一把刀捅进一个挣扎搏动的心脏。
“多说无益。”大雨倾盆而下,宁致远再发不出声,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痛苦悲伤愤怒都通通勒在那个男人的话语里,再加一把力,足以让他惨死。——————————————————————————————
“到底是谁骗谁,你自诩聪明,这下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脚。”
平日温和的脸在一沓信甩在安逸尘面前之后变得尽是冰冷的悷气。
“我不想再见你。”
他们之间是长久的沉默,宁致远的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色,再不如以往清明让人一眼看透的干净。
“你帮过我不少,逸尘。”
他从桌上把匕首拿起来,刀刃吻合上手腕,血淌在桌面上,宁致远扯了张纸,沾着血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我宁致远有恩必报,如今你我再不相欠。”
白纸红字,从他手里落下来,轻飘飘的,在安逸尘脚边。
——————————————————————————————
我当然宁愿相信这从开始到如今都是骗局,因为起码可以自欺欺人的说句不信后脱身不管。
“致远你听我说,就一次。”
“滚出去。”
“听我解释。”
“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宁致远拼命的把能找到的水泼在薄被上,然后把安逸尘裹了进去,抓着他的肩膀,眼神坚定不容许任何人反驳。
“我不需要你解释。”
火光跳跃在宁致远眼里,木料噼里啪啦的灼烧着,他一个劲的推着他往门口走,周围的香料碎在火里,香气浓郁,甜腻的如蜜糖,可惜这个环境下不能好好的谈一谈,不然也许会有更多的话说。
“宁致远!”
安逸尘拽着他手腕,上面还缠着纱布,甚至有些渗血。
“我有的话,不想重复第二次。”
逸尘抱着他,把薄被裹回了他身上,一路又拖又拽的把他弄到窗口。
“从来不想。”
安逸尘的吻如同四周的热度来的很快。他的呼吸在宁致远的唇角,声音灌进了他的脑海。
“我爱你。可只有这一次说给你听。下去。致远。听话。”
宁致远来不及答,就被推了下去,掉进了阁楼下的水里,冰凉的水缓解了火焰的炙热。可宁致远眼里都是把他推下来的人的脸,还有那个人背后冲天火光,滚烫的温度留在他的唇舌,可周围太冷,冷的把胸腔的血都冻住了,他沉下水去,满目红光。
————————————————————————————————
困在宁致远面前的景色凝作了那个人的音容笑貌。
那朵花从他手心里递送到另一个人面前。
那个人走过来,桃花香气碾进尘土,碾进宁致远的心里,仿佛多年的画都折叠作了这一笑倾华,那花被人拿起,握在了手心。
宁以致远,安逸作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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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o陌上花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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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对不起。网络故障,今天更不了文了。ps百度老说我非法发帖,怎么办?谁可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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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尘一路出了宁府,绕过巷子出了小镇,穿过了桃花林,到了个不大不小的院落,他把手里的花盆放在篱笆底下,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爹。我回来了。”
房间里空着,没有人。药材也在桌上放着没有煎,他走过去把药材倒进药壶里,掺了水,用温火烧着,药香很快从水里迸出,缭绕在整个房间里,安逸尘听见身后的门有些响动,把瓷碗放在一边去。“爹,你去哪儿了,大夫说你应该好好歇着,药也不煮,病怎么好得了。爹以前常常说我调皮孩子气不肯喝药,爹现在也差不离了。”他挽起袖子用竹筷拨了拨药壶里的药,才发现没有得到平日里该有的回答。“爹?”他转过身去看,只看见安秋声坐在桌边,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爹,怎么了?”安逸尘看着他眼神不对,走过去倒了杯茶放在老人面前,安秋声看了安逸尘一眼问了句话。
“逸尘,你多久没去祭拜过你瞷娘。”
“有段日子了。爹,我明天就去看我娘。爹你….”他的话卡在一半,因为安秋声已经抓着他的手臂往外走,而路,正是去他母亲所葬之处。安逸尘只是跟着,远远看见石碑上刻着香雪吟之墓几个字,喉瞷咙就一阵发紧。
“跪下。”
“爹?’安逸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知道爹已经来过这儿,不然这上面的白花和蜡烛,又是谁换上的。而安秋声没有多回应他,只是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
“跪下!“
"爹…怎么了?“安逸尘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爹为什么这么反常,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事,除了他小时候一次走丢在了河边,被找回去已经是两天以后,安秋声罚他在他母亲墓前跪了足足一个晚上之外,这是第二次。
“我让你跪下!“肩上一重,膝弯处一疼,安逸尘跪在了墓前。
“逸尘,你知道不知道,你瞷娘当年,被谁害死的。”
安秋声抚上面前的石碑,苍老的手贴着几个楷书的红字,像是陷进了很深的回忆里,而那段回忆,痛透了他年轻时候的时光。
他讲的很慢,却把这些字眼,都生生的烙进了听的人脑海里。安逸尘垂着头跪在墓前,从头到尾,再没有多问一句话,他甚至懒得再去思考什么,只是想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得到结果之后呢,又是什么。最后的最后,给他答瞷案就好了。
“宁家是你的仇家,宁致远是你杀母仇人的儿子。”
安逸尘听到这个名字想起几个时辰前送他小盆香草的人来,他不曾记得自己以前见过他,只是偶尔听说过,听说过宁家有个大少爷,生的好,十六岁那年送去了国外,近日又回来了。他对他没有兴趣,是这么个人在大街上叫住他,问他愿不愿意去当园艺总管,那时候安逸尘觉得这个人多半有病。可那双眼睛里,明明是期待,还有没脱瞷去稚气的,渴求。
渴求。安逸尘记忆里自己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不会有那种东西。他开口问的话很轻,轻的被春雷盖过去,轻的被春雨声遮过去,最后坠进土里,化作叹息。安秋声的回答只有几个字,而安逸尘跪在雨里,沉思了一个晚上,就为了那几个字。他伸手去细细描摹石上的字,凑过去抵着冰凉的石碑。像是孩子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样子。
惊雷骤起,亮白的光点燃了暗沉沉的天幕,映出安逸尘有些苍白的侧脸,有些倦的眉眼。而放在篱笆下的小香草,被雨水冲刷的厉害了些,耷瞷拉下了白日鲜活的叶。
该来的,总会来。
这是二十三年伏笔,总该一时都还给你,就像说书人在之前给你讲了无数的话,最后砸了手里的茶盏,响声四起,各路惨败。EndFragment


2025-12-09 04:3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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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安逸尘醒了之后就径直去了宁府,花园里的花被打落的零零星星,刚一来就被总管叫了过去训瞷话,无非就是问他昨晚去了哪儿,这花都是拿来调香用,这下打的七零瞷八落,谁付得起责云云,安逸尘淋了一晚上雨再听这絮絮叨叨只觉得头疼。脾气就按不住了,刚想反驳几句,门被下人推开了,说是大少爷找安逸尘,让他快些过去。别耽搁。
过去是过去了,奈何过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踏出花厅门,就听见有人哎了一声,接着就是就是抽冷气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几句对话。
“这谁弄得?!“
“我。“
“乐颜,这是为什么啊?不是这面粉...“
“你自己说,你看到了什么。“
安逸尘听见似乎觉得有些趣味,侧了侧身看到门外,一个粉色衣衫的姑娘拿着鸡毛掸子,而另外边上那个一身白面的,就是宁家大少无误了。
“我什么都没做啊?“
那姑娘扬起手里的掸子作势要打,安逸尘三步作两步上去拦下了要落在宁致远身上的鸡毛掸子,看了一眼欣欣然垂下手臂的宁致远的脸,忍了下没笑出来。
你在干什么?”
“乐颜?你在这儿做什么。“他自然是认识这个姑娘的,可那个姑娘没答话,气急败坏的转身就走了。安逸尘觉得有些不懂其意,宁致远叫自己过来,莫不是专门给自己看的?可事实证明,不是他看宁致远,是现在,宁致远看着他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安逸尘才调转回来,发现宁致远顶着一张大白脸,光眼睛那圈抹开了一大半,瞪着眼,像极了刚包好的汤圆,安逸尘本就脑袋发昏,这下看笑了,倒清明了不少。
走吧,你不是找我吗?什么事儿?”安逸尘顺手就拿着鸡毛掸子在人尽是面粉的马甲上掸了掸。宁致远觉得自己真是丢够了脸,一时不知道解释什么才好。只是含糊着打了一段哈哈,说了句你跟我进来就是了。就转身往屋里走。
他把身上的马甲脱了换了件衣裳,又弄了好一会儿,又是洗脸又是弄头发,弄得差不多了出去,才发现安逸尘撑着脑袋坐着睡着了。宁致远没去吵他,只是取了柜子上的安神香燃了,刚把香盒盖好,不小心碰倒了一边的书,安逸尘醒了。
“不好意思,昨天睡得有些晚,刚刚睡着了,找我有事吗?”他揉了揉额角,走过去帮宁致远扶起书,又把地上散落的捡起来放回去。宁致远拍拍他肩膀说。本来想让你多睡会儿,找你来就是告诉你,大部分的花其实昨晚都被移回了,免得你担心,就私下和你说说。总管哪儿,没来得及提,想先通知你一声...?
本来是个好好的句子,可被下一个动作让宁致远掰成了问句。
安逸尘的手指从他额头处不轻不重的擦过去,然后他看着他的指尖,上面一处白瞷粉,宁致远只觉得乐颜这丫头真是太过了。
“那个,听阿仔说,他去找你的时候,你被总管叫去了,没事吧?“宁致远退了一步,绕开桌子去取茶壶倒茶,他看着碧绿的茶汤在白瓷里绕转盛出,觉得额头有些烫。
“刚说了几句,致远叫人来倒是很是时候。”
宁致远松了口气,昨晚大雨,他二话没说从被窝里穿着单衣就出去了,急急忙忙搬了些贵重的花草回去,后来才叫下人搬了其他的,剩余的实在没了力气去弄,他也就没管,看来后果不是很严重。这下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倒是觉得脑袋越来越重,握着杯子把茶汤灌下去,撑着桌边问了声。
“逸尘,你会不会针灸?”
刚问完,宁致远就一头栽下去了。EndFrag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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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安逸尘就坐在边上,安静的很。
“…我,怎么了“
“睡过去了。这儿没有床,所以我把你弄在椅子上坐着睡的”安逸尘答的一板一眼,说话时候带起脸颊边浅浅的酒窝,让人有种他总是在笑的感觉。宁致远使劲摁了摁太阳穴,作出自己很精神的模样来。
“你为什么问我会不会针灸?”
“因为,听厨房的王大妈说,你会些医术,不知道会不会针灸,所以就抱着试试的想法来问问。不会也没事啊。“
“谁说不会的。“
安逸尘不知道从哪儿取了一卷羊皮卷出来,解瞷开一看,长长短短的细针密密麻麻排了一排,宁致远想也没想,往座椅后一靠。
“那就替我针灸吧,治鼻子的。“
安逸尘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取了针,捻着针从火上过了就往穴位上去。期间宁致远真是从牙缝里挤出抽气的声儿,他还真是怕疼,大少爷体质,真是暴瞷露无遗。宁家大少心中苦闷的哀叹。
“为什么要针灸?”
安逸尘取了针凑过去,手指发力把针送进皮肉,轻轻活动针身刺瞷激穴位。言语间呼吸落在宁致远的鼻尖上,他垂着眼,刚好可以看到安逸尘的唇线和下颚,成长了的轮廓极好的凸显着,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靠近时候的不温不凉的感觉,很舒服。
宁致远没答话,直到安逸尘坐回去,看着小半张脸扎着针的宁家大少爷终于动了动嘴角,他说。
我从小到大,其实没有闻到过任何味道。”
言词间带了些落寞的味道,安逸尘只是看着他,没有多说半句,可他知道,宁致远还要说什么。所以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你猜,我如果鼻子治好了,最想闻见什么味道?”
安逸尘摇了摇头,把羊皮卷裹起来,放在一边等他的下文。宁致远咧着嘴角,笑容宛如孩童一般的天真,墨色的瞳里是窗外的光,他束起一根手指放在眼前。
“其实,是一个人。”
“一个人?”
是,一个人。
那个人的味道,像暗夜刚去的懒,又带着晨曦初来的暖。
那个人。
叫安逸尘。
———————————————————TBC 二更于2014年7月26日凌晨一点三十二分
EndFrag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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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贪他眼花阳艳,谁信道、本来无物。
——雨霖铃 王安石
宁致远的鼻子闻不到算来是先天的,按理说后天是如何都治不好,这点不仅宁致远自己清楚,包括给他针灸的安逸尘,定是了然于心。不过隔三差五的宁致远就会去找他,说是似乎觉得近来这么扎一扎,好像有些帮助,可是每次在安逸尘取了针之后,宁致远的表情总是格外的,格外的狰狞。
“你怕疼,还非得针灸?”安逸尘把针从宁致远脸上取下来放回去,听见身后人嘶嘶的声音,觉得有些好奇就这么问了句,而宁致远揉了揉僵硬的脸,长长的舒了口气躺在了软榻上抓着枕头一顿蹂躏后把枕头扔进安逸尘怀里。“哎,为了家业,也得试试看。虽然鼻子闻不闻的见不成什么问题。”
安逸尘抱着扔来的软枕走过去坐在榻边,做出沉思状打量了趴着的宁致远,然后重重的下手一拍他肩膀把枕头摁在宁致远脑袋上。
“那你还让我针灸个什么劲儿。”宁家少爷干脆就这么闷进了枕头里,伸手向前挣扎了几下叽里呱啦的开始解释说安大总管手艺精湛,街里街坊都传着呢这不是要亲自来试一试才知道安总管的手艺嘛不是——
安逸尘松了手坐在边上,只是笑,一副你夸你的你说的什么我不认识你你说的是谁的样子。那家伙说了一会儿看安逸尘没有反应了,用手肘顶了顶安逸尘的腰。
“哎,逸尘,你知道不知道,魔王抢亲的故事?”
“魔王抢亲?宁致远,你今年二十啊,你还听这种姑娘家的故事?”
“你才是姑娘家。“宁致远扯着话头就塞了回去,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坐起来用肩膀去碰安逸尘。“哎到底听过没有啊,没有我说给你听啊。”
安逸尘始终没扫了宁大少爷的兴,赶忙答没有没有你说你说,我听,宁致远一拍大腿说,就知道你没听过,来让我给你说说,然后赤脚跑下软榻抱了桌上放着的糕点和茶就过去了,安逸尘接了茶壶和茶杯,看着兴致勃勃盘腿坐在软榻上拿着茶杯的宁致远,觉得他俨然一副得了蜜糖的小孩子模样。很开心,也很天真。好像和这个环境都嵌不进去的纯净。
“每家的娘亲都会给自己的女儿说,一定要在白日好好的嫁给自己的夫家,不能哭,不能闹,不然就会有魔王来抢了去当自己的小妾。“
宁致远捧着茶杯啜了口咂咂嘴回忆着自己的奶娘当时给自己讲的故事。全然没注意到安逸尘坐在一边看着他,像是在想什么。
安逸尘确实是在想什么。
他想起如今躺在冰冷棺木里的母亲,想起那天晚上他靠在墓碑前的一晚,想起安秋声的话。
“宁致远是你杀母仇人的儿子。”
想起他在那晚后再来宁府时,安秋声在半路上撑着伞,把手里的伞递给他,安逸尘接过伞,替他的父亲整理好了衣领,淋雨后没有多大血色的嘴唇愣是勾出了比艳色还好看的笑来,他说。
“爹,我一定会跳进文家和宁家之间的斗争。“
“让他们,两败俱伤。“
“后来啊,这个魔王就没了影踪了,据说最近镇上的叶家大小姐出嫁的时候,本来是好好的,半途上袭来一阵香气,然后叶家大小姐就不见了。有的人说是魔王又回来了,来抢新娘子,可是三天前,渔夫打渔的时候,看见了在河边的叶家小姐,听说捡来的时候还有口气,现在昏迷着呢。逸尘,你怎么觉得这事儿?“
“文家和宁家,你都要弄垮。“
“爹,为什么?“
“因为害死你的娘的除了宁昊天,文家也有份。“
“爹,我一定会为娘报仇。”
“我会跳进文家和宁家之间的斗争,让他们,两败俱伤。“
“逸尘?逸尘?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安逸尘。”宁致远看安逸尘一点反应都没有,用茶杯在榻边磕了几下,安逸尘这才回过神来。“啊,听了听了,太入神去思考你的问题了。“他拿着冷了的茶水灌下去,然后做出我有好好想你问题的样子,可宁少爷不信,拿了块桂花糕吃着问。“那行,你说我刚刚,问的什么?”
“这个…”安逸尘着实犯难,眉都拧作了川字,楞是没从刚刚晃神里弄出几个字眼来,宁致远看他,只好放弃了捉弄的想法。重新把问题又问了次,这次安逸尘听见了,反问了他一句。
“三天前,三天后,叶家小姐没醒,你想说明什么?”
“想说,这事儿,绝对有蹊跷。”
宁致远把几块糕点平放在桌面上,拿了颗青枣滚在几块糕点之间。“你看,这是叶家,叶家大小姐要嫁过去,完全不用绕这个路,有人说是魔王回来了,有香气,说是可以迷惑人心,可是,这也隔了一些距离,路上都是山石,叶大小姐好歹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可是发现她身上,没什么伤,你说一个被迷了的人,跌跌撞撞的走这么久,一点伤或者肿都没有?”
安逸尘见他神色严肃,不像是简单的只是和自己说个故事才对。微一颔首,扬起眉,把大少爷手里的青枣夺了过来。
“说吧,大少爷到底想说什么。”
“巡捕房根据这事情查了不少事情出来,这叶家小姐的不是第一回事情,最近三个月都有这样的事儿,只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姑娘,这次闹得大了些,巡捕房正在暗中调查,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就不告诉你了。只是这次,我们先玩个游戏,就是谁先查到线索,谁就去接这个案子。“
安逸尘笑的有些无奈,接案子也算作好玩儿的事情?他倒是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处可以让人去做的,宁致远见他这样像是早就料到了的,不知道从哪里拿了叠纸出来递过去。
“你现在在宁府,也算半个宁家人,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个案子,宁家非破不可。“安逸尘看着摊开的纸张,上面写了几个字,却让安逸尘收敛了表情,他想起了那天走的时候安秋声留下的话。
“把握住最近的机会,宁致远会有用的着你的地方。“
“无论是文家,还是宁家,真正的软肋就是看不到的地方,也是他们最强盛的地方。“
安逸尘把那张纸折起来推到宁致远面前。
“那好,我就陪你玩儿这个游戏,不过,如果是我赢了,你就不能去。“
宁致远咬着一半的牡丹酥,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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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尘死死捂着宁致远的嘴,谁知道这家伙醉了之后还带咬人的?可看来另一个人不给面子,被捂着嘴依旧在坚持要出声,只是被摁着很不舒服,宁致远想也没想,张嘴就咬,终于捂着的手松开了,他刚准备出声。就再也发不出声,而且,酒,也醒了。
他有些呆,嘴里都是梅子的酸味和酒味,可显然,现在酒味儿更重了些,还带着些其他的味道,像花,虽然他没闻到过花香。
他记起今晚喝的酒里加了桂花,桂花的浓郁冲淡在酒里。恰好的融在一起。
那种浓郁的香和清冽的酒混在一起,就像亲吻,重,且绵长。
那是安逸尘,出的下下之策。
意外的有效,连给宁致远倒茶醒酒都免了。
可那天晚上宁致远还是没睡着。一整个晚上,他都盯着天花板,只觉得烫的不得了,心里特别乱,浑身的血脉都在叫嚣着,翻滚着。他在想那个来自下下策的做法。
安逸尘没说二话做的事儿直接是以唇封缄。
宁致远觉得自己的脸不烫了,只是唇上还留着刚刚的余温,顺延着唇纹,一路温火烧到了他的喉咙。一阵一阵的发紧。
烫。
烫的,他有些不敢去触碰自己的唇。
——————————————————————TBC 于2014年7月27日晚零点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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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看吗,突然好累,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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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青玉案 辛弃疾
宁致远折腾到了第二天快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瞪瞪的睡着,可刚闭眼没多久就被阿仔咋咋呼呼的叫起来了,所以第二天凡是去参加了宁家在西街的香铺开业的人都会谈论一个事情,宁家大少爷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剪彩的时候,把自己的手给划拉了一个口子。
那场面,可是比彩来的还彩了,本来恹恹欲睡的大少爷被这么一划拉整个人醒了大半,赶紧卷了一手的红绸子给管铺子的下人说了声就朝着医馆去了,一路走都还在想着昨晚那个温柔的亲吻,他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下见了安逸尘要怎么说话,估计丑态都给看完了。
宁致远想起以前闹过这档子事儿愣是被下人拿去笑了小半年,昨晚自己真的这么吵吗,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才对。最后等宁致远踏进医馆闻到一阵药香之后,他想明白了。
至于想明白的结果就是——那就当做厚脸皮什么都不知道给说了过去就这样就可以了。宁家少爷一边自顾自的点头暗叹自己的做法真是完美一边在嘴里叫着有人吗能不能替我包扎一下我手被划伤了。
“昨晚你才喝成那样,别说是你早上起床的时候把什么东西摔了把手划伤了?”没错,在药柜前的不是别人,就是安逸尘。宁致远觉得自己懂了一句话,人生何处不相逢,要是缘分在了,不得不逢。
“啊…没,我刚刚在西街给新开张的铺子剪彩…昨晚没睡好,没注意,就把手划了。”
宁致远把裹着红绸子的手举起来表示自己说的话千真万确,安逸尘把几味药材放在纸上然后折叠起包好用草绳系起来,动作一气呵成,包出来的药包四四方方,修长的手指在草绳间穿梭而过,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美感,宁致远见他没说话,把手垂下来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就这么看着安逸尘包药,然后想起自己看他在院子里弄花草也是这样,很认真。
总的来说就是,安逸尘认真起来的样子,格外的吸引人。
“你也不至于伤了自己,弄成这样。”手上的胡乱裹着的红绸子被一点点扯开看着对方手背上的伤口,划开了道血口子,还在往外头淌血。
“发什么呆啊,坐着,我去给你拿伤药。”安逸尘把红绸子放在桌上,侧了身去拿放在另一边椅子上的药箱,翻了半天没找着纱布,只找着一段紫色的绸子,至于他是什么时候塞进药箱的也不记得了,想着只好先给人应付着,看宁致远坐着,安逸尘半蹲在他面前,拿了打湿的毛巾把手上的血一点点擦拭干净。
宁致远坐在那儿看着安逸尘低着头在自己手上鼓捣,神色都柔和在白日的阳光里,宁致远总觉得安逸尘是带着笑的,也许是他自己的错觉,从再见他开始之后的每次看他,都觉得他是笑着的,也许是记了当年那个笑容记了太多日月,以至于每次看到这个人,都是言笑晏晏的感觉。
医馆离街远,外头也没有什么声音,只是偶尔有马车碾过石路的声音,剩下的,就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混在汤药煮开的声音里充斥着整个空间,宁致远看着安逸尘给他上药,伤药刚碰上的时候他疼的把手往回一缩,安逸尘扣住他手腕拉回去,看了看伤口又看了看苦着脸的宁致远,叹了一口气问他。
“你这样,明天开始赶路,我还得给你带伤药去了,打算怎么做?“转移注意力是个好方法,宁致远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安逸尘就把药粉匀在了伤口上,然后宁致远抽了口冷气,咧着嘴僵了一只手臂,大半个人撑在了椅边。
“按你这么说,魔王是确有其人,可是魔王迷晕这么多新娘子,不劫财,色也没有说占占便宜,那么动机又是什么?莫不是自己太丑,想找个不嫌弃自己的姑娘回去当小妾不成?所以我今天起来的时候,就让阿仔去绸缎庄定了两套衣服——“
“衣服?什么衣服?“安逸尘把药都匀完之后把放在上衣口袋里的紫缎拿了出来往宁致远手上裹。宁致远倒也没注意裹的是什么东西,撑着下巴想了好一会才看着安逸尘说了两个字。听完那两个字安逸尘有种想好好问问这个人这么大是怎么活过来的想法。因为宁致远说的是——嫁衣。
“你是要我们都扮成女人?“安逸尘站起身来把桌上的瓶瓶罐罐都放回药箱,眉都纠到了一起,他实在没想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宁致远看了看手背上一圈儿紫色,又偷偷瞄了一眼安逸尘。“也不都是,因为想着引蛇出洞这一招所以就让阿仔去了,阿宽也说那家绸缎庄做衣服快,刚好前些日子有两套嫁衣没卖出去剩了板型,要是我赶着拿,就拿那两套去改改,那家绸缎庄的手艺还不错逸尘你——”
“你就不能说重点?”安逸尘把药箱重重合上,满脸都写着你很啰嗦就不可以说重点的字眼,看的宁致远心里有些发毛赶紧就换了话。
“所以我想的是,有一个人去扮作新娘,然后引他出来,然后就知道怎么做了。”三言两语解决掉了具体内容之后宁致远松口气,因为安逸尘的脸色终于好看了点儿。
“那为什么要两套?”
“因为万一我失败了受伤了就只有你穿了..你应该比我..瘦些所以..就买了两套。”宁致远觉得自己的理由真是烂到一定水准了,好在安逸尘也没多问,只是捡了几瓶伤药拿了桌上的药包就要走
宁致远连忙叫住他。
“哎你去哪儿啊?“
“回宁府,我只是在这照看半天,现在差不离了,你不回去?”宁致远左右看了看医馆走过去。“就这么空着?没事?”安逸尘看他出来了,拿着东西自顾自的往前走,宁致远也没多问,只是跟在安逸尘后头。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穿过小巷,踏过了繁闹的街市走回了宁府。


2025-12-09 04:3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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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卜算子 李之仪
宁致远只记得自己滚下来之后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就是没意识在了,末了他也只记得有人叫他名字,浑浑噩噩的做了个梦,梦里他回到了四年前的万花节上,穿过桃林折返之后看见的安逸尘,然后画面陡然一转,转做了前天做的梦里那张脸,两张脸都是一个人,他看见有人燃了昏暗的烛火,在夜风里把重叠的画面袒露在他面前.
宁致远在不停的走,有湿润的东西滴落在他的脸上,他也不管不顾的往前跑,就像身后是追着的洪水猛兽,一旦停下来,就会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你也不至于这么不小心,把手给弄成这样。”
那抹点燃的烛火在摇摇欲坠,他觉得很累,弯下腰蹲在了地上,借着微弱的光他看到自己的脸,尽是血,他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再站起来的时候,四周突的亮了起来。
黑暗化作画幕拉开序幕,从四年前,把为数不多的戏码都拼凑出来,全是他,统统都是他,四年前惊鸿一瞥,再也没能从这个网里出去,宁致远喉咙发干,他站在原地,看着烛火大盛,有灼烧掉这个梦境的趋势,他往前走了几步,整个人像是颓败的山,轰然倒塌。
外头的天早就黑了,安逸尘也没去其他地方,只是往里挪了些,捡了不少树枝烧了火,春来的晚上有些发冷,宁致远也始终没醒,安逸尘坐在一边看着他,身上的裙子划得东破一块西破一块的,小腿都晾在外头,篝火下的脸有了血色不过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起身探手摸了摸宁致远额头。
烫。
山里天冷,宁致远的伤没处理,估计是发烧了。安逸尘觉得有些头疼。想了会儿直接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把宁致远裹起来。然后他看着不远的一处,他大概知道那些香气里掺了什么,掺了曼陀罗花,那东西可是好用的不得了,不过用了这花,还能考虑那些人醒不醒的过来的话,那就是想多了。
他身边没有东西,连个可以装水的都没有,他熟悉药性,不是不会用曼陀罗来替宁致远驱寒,只是害怕用错了分量,到时候就麻烦了,所以安逸尘把目光收回来又落在了宁致远身上,脸色整个苍白里透着红,汗水打湿了鬓发,他像是在说什么,但是声音细微的可怕,安逸尘也没打算仔细听,只是用叶子卷了去弄了点儿水沾在宁致远的嘴唇上,干燥的起皮的唇被水润湿过才显出本来的颜色来,只是有些泛白。
"宁致远,你知道不知道,我能就把你丢在这儿让你自生自灭。”
他用手指沾了水很轻的抚上宁致远的嘴唇,宁致远是渴了,下意识的去舔唇边的水,像猫一样的舔过了安逸尘的指尖。
“如果哪天你被我害的家破人亡,你会不会理解我当年的感受。”
安逸尘把卷在叶片里的水抿进自己嘴里,曲指抬起对方下巴凑过去把水喂了过去,宁致远吞咽的动作有些急切,他只晓得自己很渴,然后就是,有水。
他动作不重,只是很轻的吮了吮,像只小动物讨好一般,宁致远的舌尖碰到安逸尘的唇,他口腔里很干,带出了比常人过一些的温度传递给了安逸尘。
一下就算了,只是像只小狗一样舔了一下又一下是怎么回事,安逸尘好歹是个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这样做的是个男人那也,太过了些。
亲吻来的霸道,就是恶意的报复,安逸尘把宁致远的舌整个顶了回去,本是抵着人下颚的手贴上了脸颊,拇指卡在唇角强迫宁致远不能合上嘴,软舌长驱直入闯进温热的口腔扫荡了一圈,然后靠近安分在那里的舌,一点一点的用舌尖去挑那软滑的东西,引它回应,诱来和自己纠缠,吮吸的力道从柔和到疯狂。
下颚发酸,唾液打湿了卡在唇角的手指,宁致远被亲吻的相当被动,乖巧的像宠物,安逸尘在他舌尖上咬了口收敛了动作,然后擦了擦手站起来。被吮吸过的唇有些发红,算是有了点儿正常的血色。
他看了宁致远好半天,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这不是见色起意只是觉得如果宁致远再这么烧下去本来就不算聪明的脑子就会被烧傻,所以只有用点儿看起来不太合理的方法了。
安逸尘看起来瘦,可还算结实,白色的衬衫从肩头剥落的时候显出精干的腰身来,动作之间线条都暴露无遗,篝火的橘黄色给肤色覆盖了些许暧昧的感觉。他把衣服都放在一边去解宁致远的衣服。
宁致远很白,也不算有肉,只能勉强算的上个骨肉匀称看得过去,安逸尘把红色的衣衫都垫在他身后,免得刮伤了背,然后搂着宁致远的肩抱进怀里,大衣把两个人裹了严实。
安逸尘也是累了,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宁致远只觉得梦特别长,最后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混沌一片,刚动弹了一下手臂,就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抱着什么东西,他反应了一会儿睁眼才发现自己抱着安逸尘睡着了?
不过这两个人的衣服呢?!
安逸尘你耍流氓啊!?宁致远脑子里就和炸了锅一样什么都想出来了,身上软的不得了他动一下就差点摔地上,安逸尘被他这么一动弄醒了,拽着他手臂就拉了回来。
“你动什么。“
“安逸尘你到底干了什么。”
安逸尘皱眉低头扫了一眼两个人的姿势,把大衣掀开就站起来了,走到一边把放在地上的衬衣拿起来抖开拢在身上,一边扣扣子一边去踢了踢熄灭了的篝火。
“你昨晚发烧,如果我不这么做让你出汗你就等着傻吧。”
宁致远的样子活像一个被欺负了兔子,眼眶很红,裹在黑色的大衣里看着安逸尘。被看的人叹了口气把手递过去。
“来起来了,赶紧回去,你的伤口需要处理,应该沿着这河就能走到镇上,我昨天有去看,还能站起来吧?”
宁致远没有去握伸过来的手,直到安逸尘把手收回去,他才扶着树干站起来,迈了一步就差点摔个倒栽葱,好在有人拉了一把,把他半个人都扛在了身上。
“走吧大少爷,这种时候就不要逞强了。”
一路无话,两个人就沿着河一直走,走到快正午的时候发现了有人家,安逸尘去讨了些水和一身干净衣裳递给宁致远。
宁致远接下说了声谢谢。安逸尘坐在他边上,看着有些刺眼的阳光。
“那是曼陀罗花,魔王没找到,不过我猜袭击你的是两帮人。”
“为什么?”
“因为我追的黑衣人身上没有味道。”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不清楚,你先喝点水,把衣服换上,合不合身你就将就着穿,再走一会儿就到镇上。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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