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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转】[疏楼龙宿X默言歆]莫言,完结。by:道罪任飘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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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8-01-03 21:33回复
    莫言


    2楼2008-01-03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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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0 21: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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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言默言,疏楼西风门口那一排种的是什麼花你知道吗?那花叫仙客来,你看这白色的小花,很可爱吧~告诉你哦~主人命人种这花可以有含义的…………”
      “仙凤,跟默言胡扯什麼呢?还不过来给汝主人吾倒茶。”
      远远的,那人的声音貌似严肃的传来,便见仙凤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的进了门。
      他依旧沉默,只是扭头望了望门口那一排于疏楼西风那华丽无双的风气截然不同的白色小花看了看,随即低头继续扫地。
      随后几天,他每每看到那名叫仙客来的小花,便忍不住会想起当天仙凤说的话。
      不过他想,他现在不用好奇为什麼疏楼西风门口种植了那麼多的仙客来,只因为他面前站著的这个人给了他答案。
      那是个全身上下除了皮肤外,一律雪白的道者。
      雪白的道袍,雪白的长发,银白色的道冠和发簪,还有雪白的拂尘。
      连眼睫毛都是白色的。
      道者说他名剑子仙迹,是那人的好友,久别不见,今日特来登门造访。
      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稍候,便进去了通报。
      那人那时闲闲的窝在白色的狐皮毛床内抽著烟,见自己通报,才微微动了动身,懒懒道。
      “哦,原来是那只白毛老猴,怪不得吾今早一起来眼皮便直跳不止。”
      “嘻嘻……”凤仙捂嘴偷笑。
      “凤仙,快去厨房拿些白盐撒在地上,辟邪。”那人说这话时,却是眉梢上翘,忍不住一阵喜上眉梢。
      他恍然明白为什麼疏楼西风门口为何种植了那麼多的仙客来。
      仙客来,仙客来。
      仙客何时来相见?西风一曲迎仙来。


      道者与那人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夥伴,从小打打闹闹到大的,后来那人做了儒门龙首后,两人就甚少来往,直到那人退隐,并将自家庭院搬到道者比邻的疏楼西风,两人的来往才算密切了。
      道者与那人,还有另外一名佛门顶级先天,被世人并称为三教顶峰。
      还有,他知道,那人对那道者存著不同寻常的感情。
      那人漂亮的金色眼眸中是掩藏在珠扇后看著道者,灼热的,仿佛能够穿透一切。
      那人在道者来时,总满脸遮掩不住的喜悦,仿佛世界上除了道者,再无他物能入得了眼。
      那人在道者离去后,总会忍不住捏紧手中绢扇,那双黄金色的眼眸流泻的,是无法抑制的暗涛汹涌。
      那人总是旁敲侧击的暗示著,可是道者似乎从来不曾领情,不然就当做笑话一带而过。
      道者对那人而言,如同镜中花,水中月,求之不得。
      那人对道者而言,如同打不开的死结,只有装做不知以周全。
      他都看在眼裏,他从来不会说。
      仙凤也都看在眼裏,她也从来不敢说。
      “默言默言,为什麼剑子先生每次离开疏楼西风,都不肯回头看主人一眼呢?”少女坐在疏楼西风那十裏长廊的围榄上,望著天上明亮的月亮,苦恼的叹了口气,问著自己。
      “……”
      他只是抱著笤帚,靠在红色的木株前低头望著院子裏那潺潺的人造池塘,还有池塘边细细长长的柳树。
      为什麼为什麼为什麼?
      他自然知道道者为何不肯回头看那人。
      只因为那人眼裏的情太浓,太烈,如道者那般太上忘情的修道人,如何承受的住?
      道者薄情如斯,何必冒著被逾越的危险回头看那人。
      何必何必?


      道者并非是个江湖人,可却比同样不是江湖人的那人要忙得多。
      每次说是出去云游,没有那个一年半载几乎很难回来,有时还会到疏楼西风通报一声,大多时候则是留书一份在豁然之境便不知所踪了。於是乎他便经常听到那人用手中的烟管忿忿不平的嗑了嗑白玉雕砌的桌面,一脸恨之不得的埋怨道。
      “那只老猴,最好半路被人害死!”
      话这麼说,真的超过三四个月没音信,怕是那人又要不安转悠著牵肠挂肚了。
      “那白毛猴该不会真被人害死了吧……”
      如若道者从云游回返,那人又要用扇掩面冷笑。
      “好汝个老猴,半年一点音讯都没,一开就到吾这蹭饭,汝当吾这疏楼西风是免费提供食宿的宾馆否?”
      如此,自当又是另一场熟悉到他跟凤仙都能倒背如流的唇枪舌战。
      春去秋来,这般的日子已经过了七个年头。
      岁月似乎没有在那人的脸上划下任何一道痕迹,倒是他与凤仙越长越大,越来越见不到各自年幼时的青涩和稚嫩了。
      年华正茂的22岁。
      他看那人躺在白毛床垫内,看看满山深绿黄红,和昨日还是一样,又望望随侍在一边的自己和仙凤。 
      道者已经有一整年没来看望那人了
      那人虽然面色平静,可那金色的眼眸裏,心中,就跟隐了多深的怨,埋了多重的恨似的。 
      这些年,他眼见著那人对道者越陷越深的,他和凤仙都害怕有一点,那人会一时忍不住,将自己内心隐藏的深情都爆发出来,如果如此,那道者大概会义无反顾的逃到天涯海角,叫那人纵使将四境翻个个,也寻他不见。
      道者天生合该就是这般绝情冷心,万事都无法上得他的眼,在道者眼裏,大概这两个词最重要吧。
      一是江湖,二是飞升。
      那人是知道的,道者修道最终目的,不过是飞升,若是飞升,那便是人间天上,再难相见了。
      他总能远远见到那人望著那白色的仙客来,一字一句,恨恨然咬上四个字。
      剑子仙迹。
      那人个有多爱道者,就有多恨他。


      4楼2008-01-03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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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个道者,他知道吗?
        这一年最后的几只蝉,在那人头顶“知了——知了——”长鸣。 
        ——汝等知道个屁! 
        他几乎快要听到那人暴跳如雷的跳起来大骂,奈何那人忍了好几忍,这才用扇遮住因为怒火而微微抽搐面容,随后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世间最有蝉堪恨,送尽故人更送秋。” 
        “啪嗒。”腾空一白玉扇叶击出,那人头顶上那只蝉应声而落,其他几只也一时噤声。 
        “呦……鼎鼎大名的疏楼龙宿竟然在这伤古悲秋起来了,莫非有什麼事不顺心?”
        那人干瞪著眼看著来者,如果不是扇面遮掩,怕是嘴角正在抽搐。
        “圣踪,汝每次来吾者疏楼西风就不能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进来吗?”
        “从正门进来,不就太没意思了吗?”
        来者一脸清圣的从天而降,可惜做出来的行为却如三岁稚儿一般,一甩手中拂尘也不问主人意思就自主落坐了。
        以那人的说法,这来者根本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道者那麼多朋友就数这只圣踪最闲,平时最爱做的就是顶著一脸清圣纯洁的皮相到处骗吃骗喝。
        还有就是爱玩,玩人,把人玩到死或者要死也不得。
        “……”那人望著来者一时无语,随后便将他跟凤仙谴退了。 
        那圣踪离开后,那人的脸色就一直不怎麼好看。
        直到儒门的一个叫君枫白送来一本剑谱,那人才阴阳怪气冷然笑了一声,随后将那剑谱丢到了书案上,再也没有看一眼,只叫他将其收拾妥善,不要让他看到便好。
        他看了眼那剑谱的名字,便是一阵心惊胆战,却没有询问,依了那人的吩咐后便退了出来。
        他既然随了那人,日后是好是坏,与他又有何分别?



        之后一个月内,道者造访,一脸疲惫。
        那人故意询问,道者便老实回答,说是他一位朋友出了些事,以至於一时愤怒铸成大错。
        那人不动神色的摇了摇扇子,用扇面遮住嘴唇边的冷笑,说道。
        “好友啊,吾就说汝这老道士一天到晚为了那些朋友操心,小心早晚操烦出性命之忧哦~”
        道者不已为然,一向面无表情的容颜难得显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来。
        “唉……还是好友你最让剑子放心啊~”
        “诶~难得听到剑子汝这张猴嘴裏吐出颗象牙,龙宿吾真是受宠若惊啊,就不知道这赞谬后是否有什麼阴谋了~”
        “唉……好友啊好友,你真是让剑子痛心啊~难道我就如此没信用?”
        仙凤在一旁窃笑,他依旧面无表情随侍左右。
        道者与那人的对话逐渐开始转移,如同山路十八弯一般转移到他与仙凤身上。
        “这麼说起来,仙凤也有二十出头了吧……”
        他听凤仙一阵底笑,调侃道。
        “剑子先生好生记性,仙凤今年已二十有二了。”
        “诶~仙凤真是牙尖嘴利,不愧是好友你调教出来的……倒是……”道者望了眼自己,继续说道,“这默言,到底像谁啊……”
        “反正不会是像好友汝,吾家默言,自当日后如吾这般可靠负责的好男儿……”那人自吹自擂,还一脸正经的拿扇子拍著自己的胸膛得意微笑,
        “啊~若果真如此,默言你真是前途堪忧啊~”
        “噗……”忍不住,仙凤用云袖遮面,详装愤怒的指责道。
        “剑子先生,主人,你们真不厚道,怎麼能因为人家莫言不擅言辞就何起夥来欺负人家~”
        “哎呀~龙宿,你家仙凤怕是女大不中留喽~”那道者开口调侃,直把仙凤羞得满脸涨红。
        “剑子先生,这可怎麼换成调侃我了!哼!”
        说完就拉过自己离开凉亭中。
        走到中庭,才见仙凤停下,回头望著自己。
        “默言,你想,如果多给剑子先生和主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们会不会有所改变?”
        “……”
        “默言,我总想让龙宿快乐点,你知道吗?主人最近连睡觉都不安稳,总是心事重重的,他好象在害怕什麼,又在坚持什麼……”
        “…………”
        “默言,我其实有时候很恨剑子先生……”
        “………………”
        “默言,听过一句话没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鸿沟……”
        “……………………”
        “默言,我说了这麼多话,你都没个回音,莫非你真是哑巴不成?”
        “…………………………”
        垂眸,他不敢看仙凤的眼睛,这丫头一向心思比别人多一窍,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她看出什麼来。
        喉咙裏堵了一块什麼,许久化成一声叹气吐了出来。
        他不过是疏楼西风的一个看门人。
        他被那人赐名默言歆,既然名为莫言,何必多言?
        何必何必?
        他眼神悠远了一瞬,想起自己十三岁在疏楼西风过的第一年,那人问起。
        ——默言,汝生日是哪天。
        ——不知。
        ——也对,汝被吾买下时也不过六岁。
        那人抽了口烟,想了想,随即说道。
        ——那好吧,没生日也不打紧,每年的今天就当做是汝的生日好了。
        ——谢主人。
        他想,那之后,就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所以他用心练武,用心习技,把心思都密密实实压到底,借此不至於让那人看出什麼,也不至於让那人嫌他累赘,有藉口遣他走。
        只是,那时候他就明白,有些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早在那时候,就已经……


        5楼2008-01-03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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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在疏楼西风前方数十裏的地方建造了一坐宫灯纬。
          宫灯纬左通疏楼西风,右通豁然之境,那人的意思,他跟凤仙都看在眼裏,放在心上。
          结果那道者却完全将那人的意思诠释成另一回事,宫灯纬竣工当晚,就拖著一名宝象庄严的佛者前来造访。
          “这亭日后就当作我等三人的聚会之地吧!”
          道者如此说,他可以很清晰的听到那人手中的绢扇已经那人遽然的捏紧而发出“啪啪”的惨叫声。
          “诶~龙宿,你似乎神色不太好。”
          道者笑得大方,可他总觉得哪边不对劲,然后便见那人在绢扇后绽放著眩目的微笑,可声音却不像这麼回事。
          “好,好得很,怎麼不会好呢,你说是吧,佛剑。”
          矛头指向一直处与旁观和无辜者地位的佛者,他见那佛者面无表情的望了眼道者,再望了眼那人,冷冷淡淡的说了句摸不著边际的话就闭上眼睛和嘴巴做非礼无视,非礼不听状态了。
          “随缘吧。”
          “啊~佛剑~你这话是什麼意思啊~”
          “汝这和尚,表每次都一遇到关键问题就装傻当没听见好不好?”
          “好友,天下第一的佛剑怎麼会装傻?他只会一佛碟砸过去,一了百了。”
          “是吗?剑子,吾觉得汝对佛剑说这话,今晚我这宫灯纬可就要被佛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了……”
          “……咣!”他见佛者背后佛碟陷地三尺,随后那佛者手捏法印宝相庄严的开口。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瞬间,他被仙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回了疏楼西风,一路上还能听到那人和道者的惨叫声。
          =-=||||||||||


          =====================我是不怕死的分割线===========================


          佛者的到来始终还是让那人打心底开心的。
          对於那人来说,佛者是救赎,是特别的,甚至,可以这麼说,他相当尊敬和信赖佛者。
          佛者怀有舍身救世的大慈悲和大爱,而这正是那人所欠缺的。
          那人心中怀的,哪有什麼正义,哪有什麼慈悲,他可以确定,如果不是因为有道者和佛者这样两位好友在,那人必定不是雄霸一方的霸者,便是血洗江湖的魔头。
          道者和佛者是那人心头唯一的羁绊,唯二的牵挂。
          如果道者和佛者不在了……或者道者和佛者背弃了那人……那人……那人会变成什麼样?
          他无法想像,也管不著。
          他不过是疏楼西风的一个看门人。
          他只但愿佛者与道者跟那人,会永远这样下去。


          可,似乎事态总不是如自己想像那麼的美好。
          当道者为了叶口月人之事迫使那人与他一同出世时,他心头就有了如此不祥的直觉。
          他低头望可望那人摆在书案上那樽白玉琴,那是几年前那人与道者扯了半天用紫金箫换回来了,随后当天晚上,那人就命自己将那本剑谱塞到了白玉琴座的底下。
          那人的心思从来不会给别人知道,他不明白其用意,只能默默服从。
          现下,他却突然看这樽白玉琴不爽了起来。
          并不是因为那人每次看著弹著碰触著这面白玉琴就会喃喃的叫著道者的名字,并不是。
          他只是担心那琴座内的剑谱,总有一天会要了那人的命。
          一语成真,那剑谱,果真要了那人的命。
          剑中破真相。
          那人什麼都没有解释,逃了。
          逃离了道者和佛者,弃下他与仙凤,独自一人不知所踪。
          他跟仙凤被道者接回了豁然之境,仙凤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她得知这事后,只是咬紧了嘴唇,什麼都没说。
          仙凤心裏难过,他又何尝不难过。
          “不知道主人一个人,有没有人照顾,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苦,受过这委屈……如果他饿著了怎麼办如果他有什麼玩意……默言……我……”
          “没事的,主人并不是个脆弱的人……”
          他如此安慰仙凤,却抬起头向著豁然之境的东边看去。
          天色已黑,平日裏清晰可见的青山,还有应该隐约看见的红色灯火,如今却什麼也看不到。 
          那边,是疏楼西风的方向。
          那边,原本夜夜十裏灯火照天明,如今……
          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抱臂倚著树,良久不动。
          他知道,他们,他,仙凤,那人,再也会不去以前那个疏楼西风了,也回不去那个宫灯纬了。
          从紫龙上的珍珠被古尘刮散的那天,一切,一切都没了。
          他曾经以为,那人和道者剑者会永远这样,即使那人对道者的感情无法用常理来形容,他们会是永远的三教顶峰,可他却忘了一句话。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6楼2008-01-03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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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心血来潮,写了这个很罕见的CP。
            =-=……因为观音好友过生日,做了顺水人情送於其做了礼物,虽然,黑线,写的真差劲,观音你表嫌弃啊,所谓礼轻人意重……
            默言歆,在剧集裏似乎是个二线人物,可还是很喜欢他。前些天看到龙宿再现时,身边跟了个名叫应无忧的护法,总让我忍不住想到那个沉默寡言的,在疏楼西风门口扫地看门的默言歆。
            言歆言歆,为护龙宿而死,死得其所,死的轻於鸿毛,在我心裏却重与泰山。
            四分之三在杀了默言歆事后说他愚忠;世人一提及他,便是一句忠心护主了结。
            默言虽然不是一线人物,可在我眼裏又怎麼是一句忠心护主能够了结完纳的?言歆言歆,沉默寡言,一切看在眼裏,却从来不说。
            回转到刀戟二的三十六集龙首再现江湖,一左一右站的再也不是默言歆和穆凤仙,这才顿悟何所谓物是人非。
            为护其主牺牲性命,前有亡命之花,后有赦生童子,小小一个默言歆,默默无闻,一杯黄土,了尽前缘,谁有能知龙宿在默言歆护其而死后的一声轻叹,又有谁知穆凤仙望著那空无一人的疏楼西风的寂寞?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默言歆此生,足矣!


            9楼2008-01-03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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