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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实无华的活法能割除我的血


1楼2014-05-23 11:23回复
    我与你是河两岸,
    永隔一江水。
    姑娘,亲爱的,手背上的花儿,微微发裂的渴。
    木桶中的月亮,摇摇晃晃地对视上云,淡白色的眼神藏匿在这万丈霓虹中。
    催熟最后一粒麦子的温暖来自于名字——那生于冬天的名字,
    行刑前镰刀的胴体泛着寒光,狼藉遍行于地,
    大雾,露水,焚心。
    饱满的粒儿。
    一把最凄厉的啸,我能结束谁的慈悲?


    3楼2014-05-23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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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9 07:3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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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活在凸起来的地方——
      最高的塔尖,
      最远的山头,
      还有最湿的鼻梁。
      或张开翅膀,
      将梗在喉咙里的云咳出,
      起伏的胸膛贴着晃动叶浪,
      贴着眼神,
      贴着马的背脊,
      贴着云端的脚印,
      贴着拈花的食指。
      或纵身一跃,
      屏息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盯着越来越远的太阳,
      黑色的潮水从心底的庙宇涨升,
      冲破维度与经度,
      与地下一条河水的支流合流,
      在最黑色的地方开始另一场冒险。
      或逐浪而行,
      离人的泪,异客的雪,
      春归的雨,夏去的露,
      婉婉南来的一腔热血。
      从你的羊水里开始旅行,去哪儿?去哪儿?


      5楼2014-05-27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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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视。90度。熬鹰。
        沸腾着的眼神,要征服八目的蜘蛛,我看到三位一体——恐怖趴在你眼,我眼,他眼,心眼,井眼,泉眼,风眼,鱼眼的盲点中,
        上帝借不到光,
        死者借不到土,
        蜘蛛死不瞑目。
        消融着的空间,时间拐着八字步,
        航海家出生时就死亡——
        天堂的航道刻在手掌的纹理上,
        远方给它风尘,
        雨让它泥泞,
        太阳下的仰望让他绝望。
        孵化一朵玫瑰送给她,那一只鹰,
        它便能叼着我的戒指飞行,
        割下一朵耳朵送给她,那一只鹰,
        它便能叼着我的诺言飞行,
        我还能送她什么?那一只鹰,
        它便能叼着我的幻想飞行。
        bones and guns,我用这个与你推心置腹。


        6楼2014-05-27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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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反刍后,吐出一块石头,嘴角还留着一滴北方的雨。
          与你对视的人脑中有一团灰烬,
          香烟漫过帷幕时,
          这颗心跳跃在菜地。
          忧郁的血跟麦子一同迎接六月,麦芒如同破邪的针扎在皮肤上,
          赶脚的贩夫终于接受虚荣——
          喜欢上飘摇着金色的火。
          灰烬就是麦子的青涩,如同我们曾仰望的于高处的绿色——竟在回头的一刹下落不明,
          而名叫回忆的目击者无以名状,
          像忽上忽下的镰刀,
          像忽涨忽落的潮水,
          像忽明忽灭的眼睛,
          像忽深忽浅的吻,
          那么,
          再像石头的灵魂也会柔软——也会生硬。
          那么,
          那颗骨化的石头也会生硬——也会虔诚。


          10楼2014-05-29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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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梦的时间望见苍穹,
            我需要有多无畏?——才能盘旋在疑惑的蓝色下,安稳地夏眠。
            梦见白天,
            低喃的光明咒中,
            开光的佛指扒开窗帘(世界的隐私是给除我以外任何人的人知)——
            云不再漂浮于你的发梢边,
            你,
            更像一把将天空扫净的拂尘。
            时间崩塌,
            文字走形,
            飞鸟踟蹰,
            夜月知恐。
            如何,
            如何,
            我如何拒绝让你出现在梦里。


            11楼2014-05-29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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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从坟旁至河岸,
              高唱凄凉。
              低诉午安。
              有月亮,有太阳,唯惶恐。
              我们把秘密藏在黑眼圈里,
              那深黑色的回路里,
              从想念到想念,从白天到白天。
              我们谈论囿于清晨的鸟儿,“一切卷起来的窗帘像铡刀”,
              用作织布的光线,
              何人道晨安的声线,
              乞丐行讨的路线,
              耳朵是心头最嫩的一块肉,尚飨?
              这些是走散了的文字,
              歪歪扭扭地被狼藉撂在眼边。


              12楼2014-06-08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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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匍匐在云朵下的少年,一袭畅想始于白纸发黄的时刻,
                鹰在飞,我在追,
                可实际上,略过镜子的只是影子与声音,
                那分别是缠在头颅上的藤蔓与皮靴落地的方向,
                狂野与凝重,
                爬上山南边的眉头,随着过雨云的视线滑落。
                我会在想,你会有多孤独?
                像一万壶煮沸的开水安静地浇在南极的冰块上,
                远远地望着远远的,我们默默注视彼此安静地融化,
                像眼泪需要纸巾,
                可,瘫软在额头下的眼皮一张一合间,纸巾就被放飞,
                大风中,唯一的真理就是
                ——远离平原。
                当一万壶煮沸的开水浇在南极的冰块上,
                不会再有地界碑与石板,即使,庙里烧香的人再虔诚。
                我会在想,灿烂有多灿烂?
                我会在想——白日荒凉,无须多言。
                ————
                尤其,在这个想象力缺失的夜晚。


                15楼2014-06-09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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