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云朵下的少年,一袭畅想始于白纸发黄的时刻,
鹰在飞,我在追,
可实际上,略过镜子的只是影子与声音,
那分别是缠在头颅上的藤蔓与皮靴落地的方向,
狂野与凝重,
爬上山南边的眉头,随着过雨云的视线滑落。
我会在想,你会有多孤独?
像一万壶煮沸的开水安静地浇在南极的冰块上,
远远地望着远远的,我们默默注视彼此安静地融化,
像眼泪需要纸巾,
可,瘫软在额头下的眼皮一张一合间,纸巾就被放飞,
大风中,唯一的真理就是
——远离平原。
当一万壶煮沸的开水浇在南极的冰块上,
不会再有地界碑与石板,即使,庙里烧香的人再虔诚。
我会在想,灿烂有多灿烂?
我会在想——白日荒凉,无须多言。
————
尤其,在这个想象力缺失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