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二堡主关於女人味的定义。
先从无介的眼光谈起。
无介说啊,秀清与大嫂恰可凑成一对热闹人,无痕立即反驳——大嫂是个真正的女人。

既然如此,石无痕,别想溜,两个黄鹂鸣翠柳,乖乖听真正的女人把话讲完。
大嫂:「人家王秀清都来了这麼几天了,你也不说陪陪人家。」
(一有闲暇就往玉石那儿去了,秀清?还真没想到她)

大嫂对著二弟又推又搡又抓又拍,而二少无奈的立定听训,这完全是家人的感觉了。
「人家女孩子戴著发簪换个发式什麼的........」大嫂从长江黄河一直讲到雅鲁藏布江金沙江,咱二堡主一个字都没灌入耳朵裏——

敷衍,憋脸,嘟嘴,垮眉,想绕跑,二少脸上的五官都写著三个字:不耐烦。听大嫂讲话,有比看傲龙堡各商号的帐目还伤神吗?(无痕少爷真的满有喜剧天份)
而二堡主对姑娘的评价是——

不够温婉柔媚,没有女人味。
一个是笑裏藏刀,棉裏藏针;一个是没女人味,不温婉不柔媚。互相挑刺求进步,果然天生佳偶也。

可是,面对一字排开的名媛淑女,二少爷你怎麼频频回顾,老盯著不戴金钗不穿罗裙、最没女人味的那一位?

满堂兮美人,唯一在意的伊人受不了你的玉面猪冷笑话,把你抛诸脑后,走掉。
姑娘一走,那水榭中的北六省美女通通成了布景,你立刻随著姑娘跑来马厩斗嘴。

姑娘一走魂就跟著走了? 拐弯抹角的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