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借用一下大嫂的记忆,帮助咱们了解无痕怎麼看梁捕头的。
小楼看剧时,只看戏剧已呈现的部份,暂且不纠结编剧的意图,就把编剧的神逻辑先放在火星上吧。

面对幻儿,无痕的理智与情感之间,似乎隔了道万里长城城墙。
不知无忌假死,幻儿哀恸欲绝,哭得寻寻觅觅,凄凄惨惨凄凄。
这是幻儿最脆弱的时刻,但无痕兄理智得要命,怕幻儿坏了他一手导的「苏光平现形记」,硬把幻儿从棺木前拉开,又扯又拽,面露凶光(?)

一样是最脆弱的时刻,梁老爹尸骨未寒,可玉石却故意喝醉来掩盖悲伤。
借酒装欢,该哭反笑,这比直接痛哭一场更让人鼻酸。(羡慕幻儿啊! 想哭就哭)
面对这样的玉石,二堡主脸上明显不舍。抱她进屋时,二堡主讲了句有意思的话:「明明是个姑娘,力气这麼大。」
你在意她是个姑娘,又孤苦无依的喝醉了,立马舍我其谁的扶她回房。
她力气这麼大,在你怀裏胡挣乱踢,你还是疼惜的、用你更大的力量把她抱上床休息。
做了体贴的事情之后,才来补一句:「管她是谁,跟我有什麼关系!」
再看这边——

远远就看见姑娘被一干女眷公审,二堡主立刻聚焦。
量体裁衣! 这比秀清帮玉石生了一堆胖娃娃还可怕,姑娘脸上一付「乾脆我自裁吧!」的样子,让二堡主耐不住性子了——

以二堡主谨慎理智的个性,遇事必先观望

不过,这次他没观望太久,姑娘的尴尬样令他不安,一下子跨步如飞上来救人

想都没想,先抢下绣娘手中的量尺再说。
当然,当二堡主没先经过狐狸滤网的过滤就去抢量尺时,咱们的欢乐时光就来了。
再来,又是个心口不一的矛盾——

矛非矛,盾非盾,矛到最高点,冷静理智摆哪边?
又要凶人,又要留人。
又要警告人,又要保护人。
又要叫人家别连累他人,又要霸道的告诉姑娘:若没有我管你,你早就被人认出是个女人! 念兹在兹的,依然是女儿身这个秘密。
「你还敢叫我不要管你,若要不识女红妆,除非没有三尺三。我若不管,你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大嫂量体裁衣,裁件洋装好了!」
二堡主遇到姑娘后,理智与情感拔河拔得忒厉害,而此时,姑娘住进堡内也才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