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这种向UFO一样的物件更是无从知晓。
在一片欢欣鼓舞中,乐洋跟随段新青来到她的家,以后还可能是他的第二个家的地方。
经过一片辽远的平原,四周围荒无人烟,不见人影,偶尔会看见大群的鸟飞过,地上爬过乌压压的一片鼠类,一溜烟的钻进洞里了。眼前的一切似乎是另外的世界,乐洋心里面越发期待着,心里面有种酸酸的苦楚。
一段看似没有尽头的山路走到了山口的进口,两边是直立矗立的巍峨高山,中间不知是由于地震还是人工造出来的山缝,刚好足够三个人一同经过,这样的宽度连一辆半大的三轮车也休想进来,因此,他们两换成了其他的交通工具:自行车。
也不是非要走这样的路,只是为了更快地回家,才选择了。
山口有由自行车改装的运输工具,如今作为一种挣钱工具,漫步在山间,毕竟是有懒惰的行人要乘坐的。
从这里到段新青的家还有二十里路,他们租用两辆车向前方进发。山路不同,也阻碍了这里的发展。村里的大多户还是住着原始屋,过得富足的家庭是有电视的,可是这样的家庭很少,毕竟村里的人也很少。
段新青的家在当地算不上贫户,虽然爸爸已经过世,妈妈有病在身,可是他们有个好女儿,上大学从未向家里要过钱,村里对她的看法都还不错,唯独她那有点精神异常的妈妈。
妈妈骨子里是爱着段新青,她的病也时常不停内心的打算,心里头越是着急越是容易犯,这是新青父亲在世时给惯下的毛病。她的父亲爱家庭,爱妻子,更爱她,往往忽视自己。在外奔波的很多年,一回家就会第一时间拿出给她们娘两买来的礼物,虽然都是一些所到的地方的小吃,但是也深得喜欢,毕竟这是一份心。新青父亲死后没有留下什么,没有钱也没有债,算是不错的了。村里面顾忌新青的年纪小,就适当的给一些补助,谁都知道,平头老百姓得到的好处远不是国家的统一标准。日子过的紧就没得说,亲戚能帮的全都帮了。
日子是这样一天天的过来了,母亲的病因为时间不断延长也开始恢复平静。在最近几年段新青回家的情形看,妈妈已经可以独自生活,一家人还是像以前一样。
在去往家里的路上,乐洋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这样的村庄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也说不上来具体在哪,眼睛里闪现的情景将自己似曾相识的场景无数次的回放,终于在到达目的地后觉察,原来这是一个梦。
由于长途的路程,乐洋吃不消,在车上睡了,段新青没去打扰他,倒也成全了他的一次神游。到了地方,段新青推醒乐洋。乐洋睁开酸楚的睡眼,由对面看见以为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不用猜:一定是段新青的妈妈。
乐洋下车,冲着中年妇女就是一句:“段婶儿”。
对面的那位一个立定站在原地不曾再动,神情游离,好似被什么脏东西勾走了魂魄。她对着段新青说:“闺女,这个小伙子叫谁呢?”
段新青也被乐洋吓坏了,原本段婶的个称呼许多年没被用过,更是在段爸爸死后,谁也不愿去揭开这个旧伤疤,今儿算是赶上了。
乐洋心想:“这下闯下大祸。”
段新青紧忙去搀扶妈妈,说起了家常话,也介绍了乐洋。段妈妈似笑非笑的回应着,和没发生一样。
走进小院,是一排排的花,花的旁边立着支架,支架上有攀爬的植物。对这些没有考究的乐洋,一下子看花了眼,只闻其香,不知其内涵。段妈妈和段新青在前面交谈,乐洋留出空子,努力在这些不懂的花草中找到一种认识的,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千辛万苦的寻找下,他发现了一朵。
“婶儿,你家的花可真多,很多我都没见过,不过这个你家怎么会有呢?”
段妈妈顺着乐洋的手势向前看,看见一多紫色的兰花。段妈妈笑着说,我想你家也有。
乐洋说:“这个有,其他的就少见了。您能帮我介绍一下这些吗?对了,我得好好跟您学习一下。”
“你这个小伙子还算谦虚啊,请教就不要了,都是胡乱种的,在家没的事情做。你和新青是同学吗?”
这时她才慢慢注意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仔细琢磨着他和自己女儿。她看看段新青,又看看乐洋,嘴里不说,心里明白了不少。
这次是见家长的日子,乐洋穿的挺隆重。本来就很白净的他一下子就显现出了特殊的品相,段妈妈开始向他们说起自己养的这些花的故事,几乎每一盆花都有一个标签,这个签上是它们与段妈妈的故事。
段妈妈顺手指着眼前的那一盆,说道:“这朵叫串红,每朵花像一个小爆竹,密集成串,酷似一串串鞭炮,又叫“爆竹红”。这花是在我小的时候我姑姑送我的,当然已经不是这个了,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美的花,才是我慢慢的喜欢种花。”
段新青说:“是,这个我知道,妈妈先前就只养这样一种,后来的这些都是我没见过的,串红算是我的老朋友。”
乐洋看着眼前的这一片红的像火的海洋,心也不能平静了,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妈妈不就像这样一朵花吗?在我的身边一直陪伴我,火一样的心来照耀我,可他没有去好好的种植。
“好了,不在外面说了,我们去屋里吧。听青儿跟我讲,今天有一位客人要来呢,我就特意打扫了一遍屋子,进来看看吧。”
三个人进屋详细的说开了,乐洋这几年在外面的打拼练就的讲话能力在清醒后也施展出来,也不失为一场不错的技能。
在远在百里之外的城市里,龚新也坐不住了。他知道了乐洋回来,也就意味着他会和自己抢段新青,昔日的宿舍好友变成了如今的情敌,真是世事难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龚新去学校找段新青,得知她已回家,又听说是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回家的。
古人说过:宁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大多的情况是那些该死的小人在找我们君子的事,做人也不能太怂,因此大多君子就得罪了小人。从很多的故事上面看,不管君子回不回应小人,小人都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亘古不变。
龚新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来促成计划,这是谎言的开始。
段新青的电话响了。
“谁的电话?”段妈妈问道。
“一个同学,和我还有乐洋都是同学,我接个电话啊。”
心里开始澎湃的乐洋坐不住了,龚新在明目张胆的向自己示威。认得关心有时候是微妙的,从前可以好的穿一条裤子,一旦有一天不能继续友情,就会翻脸不认人,比陌生人还不如。
马克吐温的话经常会让人深思,他说,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还会脸红。换句话说,有一天人们的脸皮练就的不能脸红,那和动物就没多大区别。在这件事上,人们可以按照内心的想法想想,再翻脸的讲解里,人和动物的区别是,人可以把内心的那种愤怒和小心眼掩藏,表面若无其事,内地里下刀子,穿小鞋。
等段新青回来,脸上就变得异常灰暗。段妈妈关心的问:“孩子,怎么回事?”